第一百零二十八章 北攻洛阳
今天先说一件事,因为本人长期的写论文,所以文笔总是喜欢论点式的,昨天的文,实在不满意,感觉太像论文,所以后面的我改了一些,就是王匡要去洛
的后面,前面沒有改。大家可以去看一下。
。。
时间飞逝而过,梁安经常独自一人登上城池,看着黄沙厚土、蔚蓝天空,然后一只鸟儿就会经过,在他头上盘旋着,
快的叫着。有时,鸟儿会落在梁安的肩上,然后微微啄下他的肩,梁安就会会心一笑,然后轻柔的将鸟儿握在掌心,从他爪下取下信书。
王匡经常会写信给梁安,有时候是军情,有时支吾的只是随便几句可有可无的话,有时候说些情话透着些微的想念。
梁安看着,心中慢慢的溢出些温暖。
这
,他手拿住刚刚传來的信书,展开了掌心,看到上面的字,
角勾出了一抹笑容。
夏日将去,微凉的风轻轻一吹,梁安手中的信书飞起,然后飘飘扬扬的向着远方飞去,纸上写了“洛
已陷”四字。
梁安走下了城头,向自己屋中走去时,经过了刘玄的房中,脚步慢了些许,眼中片刻的失神,最终他转身敲了敲房门。
“进來。”清润的声音传來。
梁安推开了门,行了礼,看到刘玄正在翻看竹简,然后微欢喜的声音道:“陛下,洛
已经攻下了。”
刘玄抬头,笑着点了点头,道:“朕已知道。”
梁安一怔,面上升起些尴尬,他其实应该早猜到洛
一旦攻下,肯定会第一时间传递情报给刘玄的。只是自己一时高兴竟然忘了,他心中竟然想的只是与…只是与那人一同分享喜悦,想要和他畅谈不分彼此…
“那…属下退下了。”梁安局促的道。
刘玄点了点头,将竹简卷起,又去拿另一个。
梁安行了礼,就要转身离去,刘玄的声音又响起:“天气转凉了,梁公子记得添衣服。”
梁安一怔,眼中瞬间闪过了丝晶亮,然后望着刘玄微微含笑的眼点了点头,恭敬的退了出去,将门合严。
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才想起秋日将临,是要添衣了,然后心中莫名的涌出了难言的欢喜和些微悸动,让他一直平淡的心变得有些加快。
他回到房中,算好了时
,王匡应该两三
即可回到宛城。
第二
清早,他就站在城头上,远远的望着北方,盼望着黄旗中大大的“更”字,在远处飞扬,那样的澎湃、激动人心。
他想王匡凯旋而归,肯定想要第一刻见到的是自己。而他就像一个
子般,等待着丈夫的荣耀而归,如王匡所愿般,听着他向自己倾诉心肠,说着战场上的事。
他也想要给他温暖。
很多时候,他依赖这样的生活,他也喜欢这样的生活,与王匡相处也甚为平淡温暖,就想着这么过一辈子,沒有前世的尔虞我诈,不得无奈。
只是,这世界的情感不由人,他忘不了他…
所以才会宁愿错认那个人,以表慰藉吗?
梁安在城头上站了许久,天色渐渐灰暗下去,头顶上的白色信鸽盘旋的也累了,停在梁安的手边。
“回去吧。”突然刘玄的声音响起,一个修长身影的人轻轻的将手中的微厚的裘衣盖在他肩上。
梁安一惊,赶忙回头,身上的衣裳向下滑去,刘玄伸手按住,然后绕过他的脖颈,亲昵将玉带系上。
如此近的距离,梁安心止不住的狂跳,一遍遍告诉自己不是他,可是就是止不住的悸动。
梁安跟着刘玄下了城头,夜风
重,刘玄穿的也是极单薄的,梁安走在他身后看着,心中微有点心疼,张了张几次口都无法说出关心的话。
刘玄却先开口,面容带着些笑意:“梁公子与定国上公关系到是很好。”
梁安微怔的抬头,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
他点了点头,道:“嗯。”“梁公子如何和上公相识的?”刘玄又问道。
梁安有些不明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些,于是清淡的道:“偶然相识的。”
“梁公子喜欢上公?”刘玄又道。
梁安眉头疑惑的皱起,片刻后,梁安点了点头。
刘玄面上的笑容僵了僵,眼中薄怒一闪而过,紧紧抿住了双
,过了许久,刘玄才止不住嘲讽的道:“那定国上公知道梁公子心中有其他人吗?定国上公不介意?!”
梁安一怔,呼道:“陛下?。。”
“梁公子每次都把朕错认为其他人,那个人想來在梁公子心中分量是极大的,才会如此恋恋不舍,不忍相忘?”刘玄
角微勾起冷笑“这个,定国上公,知道吗?”
刘玄望着梁安沉默不语的脸,又讥讽的道:“梁公子如此三心二意,定国上公真是一往情深呢?”
梁安眉头蹙起,他看着刘玄的面,沉下了脸道:“陛下,这是属下与上公的事!”
刘玄却冷笑连连,眸中更加冰冷,微微讥讽道:“朕只是好奇你每次看朕的眼神,若你真心喜欢那与朕相似的人,朕可以牺牲些,你不如投朕怀抱,朕岂不比王匡更加好?朕可保你荣华名利。”
梁安吃惊的看着刘玄,想不到一直儒雅有礼的陛下会说出那般的话,立刻他冷颜道:“陛下却与属下相识一人相似,只是他并非属下欢喜之人。若属下对陛下有何不敬,是属下的过错,请陛下责罚。”
他说是愿意接受责罚,面上却冰冷微怒,然后迈着步子向前走去,完全不顾身后的人。
刘玄站在那儿,手下的拳头握的发出了声响,冰眸闪耀翻天覆地的怒气和哀伤。
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那人并不是他欢喜的人?!那他欢喜谁?王匡?!
如此短的时间,不过一个重生,他竟然移情别恋!他果然和王匡有私情!
他一遍遍的为他找理由,告诉自己他在军中有多么困难,难以立足,他们即有可能是逢场作戏,他的圣卿不会如此!
可是,现今他亲口承认!
他身上散发着暴怒冰冷之气,站在城下许久,凉风将他单薄的身躯吹的更加寒冷,过了许久,刘玄才向自己房中迈去。
翌
,梁安又去了城头,看到了同样早起的刘玄,却只是匆匆而过,并未行礼。
刘玄看到他的背影,彻夜未眠的眼中更显睁目
裂,一身寒气。
他喜欢那人,所以才这般每
在城头上等他…
梁安一直从早等到晚,他疑惑的眼中愈显担忧。
按理说,今
应该可以到宛城,为何迟迟未归?是否出了什么事?
远眺看不见任何的风吹草动,一片黑蒙中,梁安心灰的转身向城下走去,慢慢的踱着步,直到城下,梁安突然听到了城上守卫兵的声音:“快开城门,将军回來了。”
他一惊,站在城门下,屏息聆听,一颗心狂
的跳动,然后他听到了越來越近的马蹄声。
门被十几个守卫兵费力的拉开,透过一点点门
,他看见了外面的尘土飞扬。然后渐渐的,看见了整个军队,昂首阔步,雄姿英发,高高的旗帜在风中尽情的飘扬着。
梁安站在那儿看着王匡,他坐在马背上,一眼他就看到了梁安,然后
角的笑容再也止不住的扩开,脸上的疲劳一下子烟消云散。
他驾了一声马,率先來到了城下,然后一个弯
将梁安带上马背,将他环在
前。
“怎么在这等我?”王匡笑的格外盛,心中抑不住的欢喜。
“我以为你想见到我。”梁安笑着道。
王匡立刻笑道:“我想见你,我每天都想见你,沒有不想见你的…”
梁安听着,面上微红,微微低下了头。
王匡望着,在他耳畔偷偷亲了下,梁安立刻吃惊的抬头,王匡却又道:“安,你等我,我好欢喜,只是下次不要了,我不想你这么累。”
梁安点了点头,片刻后,他才对着王匡问道:“匡,军中是出了什么事吗?”
王匡摇摇头,道:“我们攻下洛
,其他将领觉得应该立刻北渡黄河,到招降附近的各支起义军及州郡县,壮大队伍。因为这,才耽误了行程。”然后他又微微内疚的道:“我应该先跟你说的。”
“兵贵神速,军事重要,你不用在意我的。”梁安道。
王匡却摇摇头,握住了他的手:“对于我來说,你比什么事都重要。”
梁安笑了笑,然后一匹马在黑夜中渐渐隐去了身影。
王匡卸去了盔甲,沐浴整理后,笑意然然的向着梁安的房中走去,一进屋,王匡就轻轻环在了梁安的
间,将头埋进他脖颈间。
“怎么了?”梁安问道。
王匡沒有出声,只是依赖的靠在梁安的身上,梁安无奈的叹着一声起,然后伸出手推他。
“安,我好想你。”终于,王匡儒雅含情的声音在脖颈处闷闷的传來,他的气息
洒在梁安的颈间,立刻晕染的一片红。
梁安点了点头,仍然伸手推他,推不动他,梁安才道:“匡,你先起來。”
王匡却不为所动,然后将头转了下,面向梁安的面,微委屈的道:“安,你不想我吗?”
梁安叹了一声,语气颇有点哄小孩的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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