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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狸娘乐似海
  诗云:才登山巅,正叹山险。陡地惊雷震,方知是梦幻。肖小逞诡计,糕郎却得官。狸娘,大娘偏独占。迢迢夜如水,想泪把人淹。此中缘由奇,天共地默然。

 话说狸娘正重头再入一番,施那销魂言辞拔武吉,武吉也正奇怪自家具怎软,拿话询知心人儿,和当此时,门扉却山摇地动般响。

 惊得她二人全身皮儿颤,你瞅着我,我瞅着你,心中凛凛,缘何?只因东厂、西厂、锦衣卫轮番查巡,凡遇来路不明的,一律当作囚犯,有银子的拿银子赎,没权势的全充入苦役,即使良民百姓,若她等官爷瞧你不顺眼,也会拿着你榨些钱财方放手,故时下人人自危,原时公子在世,地头上混个股,兼有银子开销,也曾查过几趟,俱化解了,今番若被她等拿着,武吉乃一山民,充入苦役是份内事,狸娘则会陪官爷们耍几夜才得干系。

 且说狸娘比谁都急,因她乃乐坊侍女身份,若漏了底,那还了得,最令她慌张的是,今方事大物入来妙趣,若就此断了饮食,叫她怎生熬得。

 武吉松开狸娘寻衣衫去,狸娘只不放手,且示意她不着声,依她意思想过去。

 却听门外响起不男不女声音:“恁般奇怪,方听得帐勾儿叮叮的,恁的一下就哑哑的了。”

 “胡说!”复听老妇声音:“小姐乃规矩人,想必是老鼠儿爬帐顶,踩响了那勾儿,尤郎,且放心罢,今番定然令你如愿。”

 狸娘暗道:“听来极象李婆婆,还有甚尤郎,恐她寻着妙趣人儿,今方领来相亲,哈,真是双喜临门,方和大物儿入得死去活来,不知她又着甚等人物来,见还是不见?若那人儿更妙,岂不白白错过,只这樵郎哥怎的收拾,哈,只须这般才好。”

 有诗为证:只道她心,谁知她俗海似渊。樵郎大物未收检,却又空把无郎恋。若她入来更如愿,她便是她心肝肝。

 且说狸娘拿定主意,遂悄悄的和武吉道:“且不着声,待我问话,”她见武吉点了点头,便道:“甚人敲的恁紧?”

 李婆婆欢喜道:“姑娘,是老身我哩。”

 狸娘复问:“仅你一人么?”

 那尤郎拉尖嗓子谄道:“妙娘子,还有我尤郎哥哥哩,早闻芳名,今有缘叩见,艺赐仙姿一睹,死而无憾!”

 狸娘听她蝶言语,便知是个风月场中拨家,乃道:“奴家今有些气闷,歇着哩,婆婆,你且领官人着你家歇下,明早来见方可。”

 李婆婆听她言话顺畅,气息通泰,老眼一眨,便猜屋里八九是啥光景,乃诺道:“姑娘将息,老身去了。”

 那尤郎却恁般急,道:“妙人儿,你且放我送来,我有专治气闷的秘方,保管百治百灵。”

 狸娘心道:“原是个急的,且熬她一熬!明用来更妙!”她故意急咳两声,道:“官人,奴家方看了郎中,不妨事的,躺躺便好。”

 尤郎似再说;却被李婆婆拉扯着去了。且说武吉听外面安静了,急急的问:“甚人?妹儿明见她么?”经这么一折腾,她那物儿便萎萎的复了原态。

 狸娘笑,道:“且顶今快活,明来了再说。”她出手把哥儿具,却觉她软如面团,乃的笑:“哥儿,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儿个时辰才罢手么?

 怎的才了趟汗,就累成这股形象?”

 武吉心中搞着事儿、怎有心情?况刚刚得如海似河,怎能回复雄风?她听毕妹儿言辞,乃唤道:“雀儿飞罢,雀儿飞罢。”唤了数声,依然故旧。

 狸娘知她心事,盈盈一笑,道:“亲哥儿,怀甚心事,明见她一见她不打紧,我只和你入,行了罢。”言毕,她埋首贴近具,嘘嘘吹几声,似雀儿来啄,雀儿只不理她,她便凑扰去噙了,只咂那光光滑滑头,直咂得武吉只想放声畅笑,因方罢,魂儿还着那头未去,现被红惊扰,效甚觉感,具不自然地扭了扭,复歪歪斜斜站立起来,可惜身未,复跌了下去。

 狸娘且且道:“哥儿,甭多想,明你充我亲哥哥,看她把我怎的!”

 武吉听了这话,心中方觉畅快些,故那火又腾腾的冒起来,具即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威风无比。狸娘遂知又要享福了,乃娇娇的笑得乐不可支,谓心肝哥儿道:“哥儿;这回让我来做,你虽有大本钱,却无好手段。待我教教你,你快活,我也快活,可否?”

 武吉被她咂得全身酥具先昂昂的,斜着,听了她这新奇活儿,心里愈觉兴奋,那物儿便如牛角一般,弯翘翘的,头望自家肚皮顶去,堪堪抵着脐眼,充水儿倾刻填那圆眼儿,狸娘把手握那具至处,一耸一耸入她济眼,笑道:“哥儿,往后没得入的,亦可入你自家的。”

 武吉按她头,她再,直道:“妹儿,再咂罢,咂着比入着舒服,口儿比儿大套,没得顾忌。”

 狸娘啐她,拉她手抠自家牝户,道:“若你先掏掏它,掏得阔了,入来自然不用顾忌的。”武吉正愁双手闷得发,立刻把她牝户又抠又抹,因她蚕皮恁厚,指甲又长,方来一回,狸娘便觉得刀刮针扎般痛,哑哑地喊:“祖宗,轻点罢,若真废了它,你没得入的,恁办?”

 武吉却忍不住,她只觉手心如烤烘炉,的,热热的,烫烫的,涨涨的,十分受用,遂大手把那牝户,往手心一处用力,竟也捏出个尖翘翘来,宛似冠,得她手心怪舒服,便腾出一手自四周箍着,只见一点红红乌乌尖儿,她以手心贴近它,左右擦,上下磨。

 狸娘原道她心中气恨自家明还要见人,遂出狠招恁治,谁知她这招式却是销魂蚀骨的,只得狸娘云里飘雪里飞。这也是门外汉的好处,她甚也不懂,便独出心机创些新手段,却也奇妙无比。

 狸娘被她捏得连骨头都酥了,只是没答答的叫:“好哥儿,你这招式又辣又狠,不过,我甚,你捏罢,捏它成个黄花闺女,便允你再开回苞,你擦罢,擦出一串儿火星子,燃着你了,也烧着我了,我俩便和—堆儿,谁也不分谁,好哥儿耶,奴奴今生只和你入了,只和你入了。”

 有诗为证:销魂蚀骨时,便道只和奇。云收雨未敛,又思大物戳。哥儿物恁大,恐有更大的。你且莫怨我,只我是货。

 且说武吉独创招式,便折服了狸娘,武吉觉得分外有趣,竟一气摩擦了近半个时辰,狸娘汩汩的了三通,因口被封,水出不来,遂把她小腹涨得圆圆,花心亦没得似大许多,也奔出来被它捏一捏,狸娘不知是和她入乐些,还是和她擦乐些,只拖着嗓门儿细细的唱,她亦不知唱的是南腔不是北调,更不知甚起承转和,只觉得叫着便舒服。

 武吉渐渐的烦了,乃具去碰那尖儿,只一碰,狸娘便乐了,的笑一阵,道:“哥儿,让我入一回你罢。”

 武吉惊道:“怎的人?”

 狸娘玩兴发,点拔道:“且让那尖儿去抵你那单眼儿便成。”

 武吉依言而行,把头凑那红尖儿,颤颤的磨了几回,那尖儿的触那头,未见,它果入进头单眼,狸娘虽未看见,却觉尖儿被纳得紧紧的,里处奇热无比,只碰得尖儿抖抖的,她芳心里顿如撑进一长竿,搅了几搅,又似垂着网兜,五脏六腑一忽儿兜得紧紧的,挤挤的,狸娘便觉得自家飞越了九重云汉,飘飘渺渺的,不知往何处去。

 武吉更觉奇妙,只觉那尖儿倏地变得恁长,竟顾自家那无底小地延了进去,似捆紧了她魂儿,倏地一松,武吉便觉自家将要昏撅了,在她晕晕噩噩那一瞬,具好似受惊的鸭子,扑地跳了跳,便汩汩的,粘粘稠稠亮白水儿洒了自家一肚皮。

 狸娘见了,大悟道:“男儿原是这般不济事的,只入她几下,她便尽。”

 武吉一一耸的,任那淌,口里道:“妹儿,你那条儿会变长的,好似只爬虫儿,嗖嗖的,几下就烧到心里,再如蚯蚓般拧几拧,便把我那不见影的匣儿给钻穿了。”

 有诗为证:樵郎出怪招,谁知自家遭。物把撬,狸娘逞英豪。

 且说狸娘此时才本相,只见她抛眉掉眼裂嘴晃甩腿,将一双窄窄细细三寸金莲践至武吉双腿之间,以脚代手去捉那具,竟被她逮个正着,她便左右上下它,武吉顺那白白净净似藕玉腿望去,只见那白白儿团成一个扁扁儿,儿红的,茸茸纤细白儿自上垂下,宛似仙吊仙藤,风光离,武吉看得口里津汩汩,心里如猫足搔挠,不由尖声惊道:“天,此时方是水帘哩,里水儿往外儿顶处往下冲,好似瀑布飞降似的,妹儿,让我再去耍罢!”

 狸娘听她言语,似长进不少,心喜,却见金莲捧着的物儿还是软软的,便奚落道:“哥儿,不是我不允,只怕你畏畏缩编的象个老叟,我那水帘水多油滑,道儿又不甚平坦,恐你还未入进,便连滚带爬跌得人事不醒。且待你昂了,劲头儿憋足了,方可去得。”

 武吉心急,双手分她两腿,让自家那软去逛水帘,果然,刚爬至沿,便被粘粘浆溜送出来,连连数次,均是如此,武吉乃道:“妹儿,如今我累了,且让我歇息罢。”

 狸娘不过逗耍,自家的事儿她比谁都明了,她那牝户里早已又是水沸沸,的紧,只是武吉具未,她遂先玩些小把戏,今明武吉存心撤退,她却发急了,只见她来个童子拜观音,原地一,双手把住武吉具道:“哥儿,让我来帮扶你。”言毕,双手援,须臾,那软物便昂昂的显出来,只不能持久,狸娘遂衔它咂它它,匆匆忙忙,不可开

 如此这般,绵恩爱,通霄行乐,真个说不尽万种风情,描不出千般美景,人间之乐,仅此而矣。

 有诗为证:乐至山眉黛低,脚软手酥声细细。你方摇罢我又晃,此时只恨体不支。

 翌辰时,狸娘方想起李婆婆带人来访,梳慌的谓武吉道:“哥儿,今恐要委曲你一时,我与你十两银子,你去那布行里置套衣服,可好?”武吉不悦至极,却说不出反驳辞儿,只得应了。

 两人遂觉别别的有些生分,说来也是,自昨到今,两人除了一个知你物几天,一个晓你喂不之外,其实并不明了各自底细,生分也是情理中事。

 只武吉心实,忖道:“你既和我甚事都做了,难道心里还想别人作新郎么?”

 狸娘和武吉快快地各自穿衣,梳理。未几,狸娘便出落成一个风标致俏女子,武吉举眼一望这轻盈窃窃媚人儿,夜间无限风光又涌上心头,只觉得具又突突的桃,她急道:“天,怎的又想吃了。”

 狸娘近前一摸,芳心也是突突的跳,便有吃盘夹心糕点的意思;却见金色阳光漏将进来,她估摸已至辰时,只得隔那衣把摩复把摩,递香嘴儿与武吉吃了一阵,武吉知今早入事无望,乃抱着斧出门去。

 狸娘笑道:“哥儿,申时归来。”

 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细说。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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