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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需要什么服务?
  杜宇答“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和珊珊越发的惊奇了,什么时候这货居然变得这么不染凡尘了。“活佛,如何让我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说这句话的时候,杜宇不仅仅是说给和珊珊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明白自己毫无道理又舍生忘死地爱上了栾雅,可惜自己已经失去了爱人家的资格。

 和珊珊追问的**却被这货彻底的勾起了,继续追问“活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留人间多少爱,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八点半”那晚的幽会,杜宇无意见彻底地征服了和珊珊,和珊珊一时竟对杜宇产生了崇拜,以前只知道这货能诡言善辩,却不想,那一晚的幽会,这货居然是一个情世练达的世外高人。

 其实杜宇哪里是什么高人,不过是头几天晚上无聊偶尔在网上跟聊天的时候,无意间听了一个无病呻的少妇诵了一首《见与不见》的情诗,觉得非常的好,于是追问那少妇,是谁写的。

 少妇告诉他是苍央嘉措,一个喇嘛。

 这货就更奇怪了,一个和尚,一个修身养的高僧,怎么会写出这样至纯至美的爱情诗?

 于是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大量搜寻这人的信息。于是他知道了以上的那些新奇飘渺的话。

 平里杜宇是懒的,并不看什么书,只不过是个当兵的,因此也没什么文化,但这也是有好处的。因为没文化,他接触到这些时才记得更牢。

 刚学会了点文,自然得好好拽一把,这可好,在和珊珊这里全部用了个底掉,一点儿也没浪费。

 “你太厉害了,我一直都小看你了,从今天起,我得给你起个外号”和珊珊伴着晕晕糊糊的状态说“以后我就叫你活佛吧,以后我就叫你活佛。”

 “好吧,以后我就是你的活佛,你的牧师,你有什么不快乐都可以给我讲,你有什么要忏悔的事儿,我都会倾听。在你跟前,我永远不升起别的**,老老实实地当和尚。这总行了吧?”杜宇说着这些话,心里却开始惦记栾雅了,已经有几天没见到人了,小妮子怎么还不来表演呢?

 杜宇趁着和珊珊去厕所呕吐的时候,侧过头伸出手指对一个服务女生打招呼。穿着闪亮的紧身衣服的女服务员迅速走上前来:“帅哥,你好,需要什么服务?”

 女生趴在杜宇的耳说着话,用来克服大厅里各种各样的声音,那哈出的热气都把杜宇的颈部了。

 “我什么服务也不要?”杜宇也趴在女服务员的耳大声说。

 “先生,要一个吧,我们是附近学院的学生,您就点一个吧?”女生说着,脸上出祈盼的表情,貌似很纯洁、很清纯。

 杜宇竟然有了一丝丝为难。

 他再次趴在女生的耳:“服务的人是你吗?”

 “不是,是我的同学,你放心都是很年青的小姑娘!”

 杜宇的心蹦蹦跳着“不是你呀?”杜宇说完脸上出几分遗憾的表情。

 “实在对不起,帅哥,我只负责介绍业务。”

 “噢”杜宇问“那你介绍一次业务提多少钱收入呀?”

 “二十块钱吧!”女生说。

 “这么少?”

 “没办法,我不能做别的,我有男朋友”女服务员说着把手指向舞台下边乐池里的一个贝斯手。

 杜宇顺着姑娘的手指看去,那个一头黄的音乐人,在疯狂地糟蹋着那件乐器,动作很是夸张。杜宇看完,再回头看看这女服务员“样子长得很像伍佰呀!(两个二百五)”

 “是的,他很投入,他全部的生命都是他的音乐”女孩子看她男朋友的时候,是眼的深情。

 杜宇觉得沉浸在爱的氛围里的姑娘是幸福的,也是可怜的,杜宇不愿意打碎她的梦。

 杜宇伸手从兜里拿出一张钞票:“你男朋友像伍佰,我却只能给你伍拾。”

 女服务员一愣,看了看这张浅绿色的钞票,说:“那么,我可以陪你跳一曲舞,你可以摸一摸我,但别的不能做。”

 这下子该杜宇发愣了。

 杜宇说:“我不用抱你,那个什么你,你也没必要陪我跳舞。我只问你打听件事儿,你帮我回答了就行了。”

 女服务员说:“那不太好吧,我收了钱,应该做自己该做的。”

 杜宇想了想,手牵着姑娘的手步入了舞池。

 这时的音乐是《一步之差》(或《只为伊人》)。曲子是阿廷探戈无冕之王卡洛斯?伽达尔arlosardel作曲,这是带有贵族气质的小提琴曲,自1935年诞生以来,成为电影中探戈的首选舞曲,钢柔并济的旋律似乎适应着每一个角色的心理任何一个场景的铺垫。

 在这样典的曲幕中,杜宇无法产生抚摸这女服务员的玉望。

 杜宇抱着这姑娘开始了标准的探戈,女人似乎是天生为跳舞而生的,虽然这女的也并算不上娴熟的舞技,但在杜宇这特种兵的带领下,渐入佳镜。

 女人是一架钢琴,关键在于什么样的人来弹了。这就是经典的定律。

 这女服务员被杜宇拉得疯转,渐渐陶醉于舞蹈带来的惬意。

 “你跳得可真好!没想到你跳得这么好。”女人兴奋了,对杜宇不惜言辞地赞扬。

 “我在‘八点半’从来没碰到跳舞跳得这么好的男人”女人在跳舞的时候甚至喊了起来,周围的人也停下来观看这对舞友的表演了。

 “过奖了,我甚至比不过一个瞎子,一个海军上校。”

 “你说什么呢?”

 “《闻香识女人centfoman》那电影你看过没?”杜宇问。

 “没有”

 “有空你看看,看看那个双眼失明的退休上校在纽约一家高级餐馆的舞池中与女主角翩翩雅、织旋转的探戈吧。正因为这段影片,我才学了这个舞蹈。”

 “你刚才要问我什么?”

 “现在不问,跳完再问不迟…”

 杜宇手里怀中,这穿着闪亮的反光衣服的女服务员,天旋地转!

 那晚,杜宇得到了一条让自己不怎么愉快的消息。

 那女服务员告诉他,他思夜想的栾雅已经三四天没到“八点半”工作了。栾雅的母亲得了重病,需要花一大笔钱,栾雅几乎是从她自己的追求者中开始筛选谁能帮助自己了…

 杜宇听到这些消息,简直就像是丢了魂,他无法想像。

 因为多年的特种兵生涯,他自己知道,栾雅的母亲看病需要一大笔钱,什么人能出起一大笔钱?

 无非三种:一是大官,二是正经商人,三是黑社会。

 那么栾雅能接触这三种人里的哪些人呢?

 正经的大官,谁敢娶一个在“八点半”这样的舞厅里卖艺的歌女?

 你说你干的是光明正大的勾当,可是谁信?玉女和**向来是只差一个字的。

 照门的主角阿娇曾多次在不同场合表示跟陈关系不,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可是呢?2008年的某一天,她们的照外了,地球人都知道,他们不,仅仅简单的做过几次爱;阿娇有一次看到谢廷峰和张柏芝接吻,表示很恶心,自己不会这样做。可结果呢;阿娇也曾明确表示拒绝婚前行为。然而拒绝不等于没有过;阿娇演《公主复仇记》的时候说自己不会那么蠢被男友拍照…

 那么正经商人,大商人整天忙得昏花天黑地,就算闲着,人家也盯着刚刚走红的名星、歌星、主持人、车模,谁会在乎一个在夜里,在昏暗的旋转灯光下,在“八点半”这样的酒吧,一唱就是半晚上,仅靠着金嗓子喉宝过日子的女歌手?而且她的身旁伴奏的人还是伍佰的弟弟伍拾,伍拾的女朋友随便给点钱,就可以让任何一个没有谋过面的男人抚摸,更重要的是抚摸的距离和自己的男朋友不过一百米。

 没办法,奇迹不可能轻易产生,任何人也不要觉得好事儿会轻易轮到自己头上。别以为每一个群众演员都是王宝强。

 杜宇判断,愿意拿大笔钱出来替栾雅母亲治病人的,就只有一个了,黑社会成员——

 事实上杜宇的判断有出入,因为他还没有明确地看到,黑白难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现实…

 杜宇扶着和珊珊离开“八点半”酒吧,穿过广场。

 一路上,和珊珊连唱带喊,情绪高涨,对天发誓自己要忘了过去的一切,从头再来,他吐吐地对杜宇说,请杜宇能原谅自己,接纳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杜宇哪里还有闲心琢磨这些事儿,只求早点把和珊珊安排地睡进宾馆,开始自己的事情。

 在宾馆的上,她趴在杜宇的怀里痛哭,整个身躯实实在在地在杜宇的怀里。和珊珊终是喝得有些多,没闹腾多久,就沉沉地睡去了。

 杜宇离开宾馆,立即拔响了祈盼已久的电话,他希望能够听到那个甜美的声音破空传来。

 结果全是“您拔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杜宇打算向谢婉晴求救了,他知道本地的黑社会头子有一个叫许三爷,虽然有过一面之缘。

 但许三爷一定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可以早已经把自己是谁忘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在许三的监视之下。

 杜宇记得,记得吾兰古丽在私人会所里漂自己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让谢婉晴问问许三爷,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所以杜宇判断谢婉晴肯定能从许三爷那里打听出一点线索,他可不能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往火坑里跳。

 说干就干,杜宇找不见栾雅的人,自然就像被了筋、扒了皮,只剩下一幅行尸走的躯壳,哪里还能有别的心思。

 第二天,他连班也没上,就开着道奇酷威车直奔谢婉晴的别墅去了。

 他为了栾雅早已顾不得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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