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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还好拉灯了
  “走,哥儿几个,这可比演出好看多了!”

 这一帮小混混,走上楼,觉得那包厢黑,打开了灯光。

 可不幸的是,这时战争已经到了尾声,没什么意思了。

 一群食男女顿时觉得特失望,带着没有过了瘾的那种表情,摇摇头走了。

 “看演出去了!”

 “听叶唱情歌——”

 “叶,叶,叶…呼呼呼…哈哈哈!”

 叶从后台渐渐走了出来,走过那狭长的过道儿,等到路过杜宇和和珊珊的时候,叶停了一下。

 杜宇不是神,与那么十来个大汉周旋了那么长时间,也累得不行了,显得一脸疲惫。

 杜宇看着叶“谢谢你关了灯,拉闸限电。”

 “一个手抖动像心脏跳动的人没想到也这么能打?”叶上下打量着杜宇。

 “没有了,是你及时的拉灯,极大地支援了我。你那一伸手,对他们来说,就是基地组织的恐怖啊!”“切!”叶一甩头走了,走了几步后,竟然回头看了杜宇一眼,笑了,特甜。

 栾雅对着杜宇笑笑,在走向舞台之前,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然后登上了舞台,继续着她绚丽的演出,这次她唱得是劲歌,和歌们互动的气愤很浓。

 台下排山倒海,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口哨震天。

 而这次杜宇是没心思看了,他只是侧目注视了一眼叶,心里一股对栾雅不舍的情绪滋生了。

 但终究他斗了一场,累了,想要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慢慢转回头,拉着和珊珊,慢慢从人群中一步一步向外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杜宇竟被随着叶的演出扭跳舞蹈的人狠狠撞了一下。杜宇虽能力敌十几夫,却因为没有注意,在这沟里翻了船,差点摔倒。

 这一下撞得也确实不轻,这力敌十夫的特种兵居然一歪,把旁边一张椅子撞开一两米远。

 和珊珊知道,杜宇已经很累了,毕竟那一群打手也是吴良伟良找来的练家子,各个手上都有活儿呢,平常哪个不是一个可以打两三个的主儿。

 这时,杜宇几乎已经耗尽了心血,再说他当特种兵是被军队教育了那么多年的优秀青年,自然是“自古知兵非好战”的人,哪里还有心思再跟不相干的人争吵。

 杜宇在“大战”以后修养好,可是和珊珊此时,却是个摩拳擦掌的主儿。岂能受了这一份气,杜宇毕竟是替自己出了口恶气的。这时候也轮到她替杜宇出头了。

 “嗨!你碰了人,也不知道道个歉,赔个不是吗?”和珊珊冲上前去,一把拉住那个身材高大,摇头晃脑的长发出孩。

 和珊珊这一扯不要紧,旁边一男一女立即围上前来“干吗,要干吗!”

 不用说,人家指定是一伙的。

 “算了,咱们走吧,吃亏人常在,不要太过计较”杜宇走过来,拉和珊珊。

 “咚”!这时杜宇的肩上又挨了一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这时杜宇定眼一看“木拉堤——你怎么在这儿啊!”“是啊!真他妈的是冤家路窄”撞杜宇的那个大块头长发女声如洪钟。

 “马雪谨、纳兰依德!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呀?”

 “是啊,我们来小聚一下,可是咱们四个人就缺你不在。”巴克提说。

 “现在凑齐了,咱们干吗去呀,还看不看演出?”纳兰依德问。

 “还看个的演出,走夜市喝酒去!不醉不归。”

 杜宇这时对身旁的和珊珊说:“我的战友们,你看…”

 “噢,那你们聊吧,我先一个人走了,谢谢你今天晚上的帮忙。少喝点儿,早些休息!”和珊珊冲着杜宇说话的时候,眼里充了不舍。

 巴克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纳兰依德、马雪谨,还愣着干嘛,收拾东西,换地方!”

 五个人离开了“八点半”刚走过八点半前面的停车小广场,就来了几辆警车,下来一大群警察,换了便装,鱼贯进入了酒吧。

 “好险啊!”和珊珊说“是不是吴良伟良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打的报警电话。”

 “无关紧要”杜宇说“无论美国大片还是我们的刑侦大队,他们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是“迟来大师”

 和珊珊把杜宇拉到远远的一旁对他说“你们几个战友去玩吧,今天,我真的谢谢你,你真好,你真猛,我都有点喜欢你了,但是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总之谢谢你,这次以后,我也不会再跟吴良伟良有任何牵扯了,我释怀了,我决定于人宽松,于己宽松。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和珊珊离别了杜宇,独自一个人走着,她漫无目的,她眼流泪。

 在那徐徐的晚风中,她连跑带走,穿过三个街区,跑到了人民广场。

 这时,突然声乐响起,还是那是贝多芬的命运,随着音乐的响起,广场的音乐泉四起。

 这次,泉的水柱没有打和珊珊,吃了一次亏的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和珊珊显然这次能对那些泉应付自如了,她在那泉形成的河边漫漫地行走。

 这时,一个提着篮子卖啤酒小吃的维吾尔族小女孩,向她走了过来:“阿姨,要不要酒,要不要瓜籽。买一个吧,买一点吧,阿姨。”

 受了小女孩儿的引,和珊珊突然酒大发了,买了一大桶雪碧,买了一只塑料杯子,两小瓶牛栏山二锅头。

 提着买来的这些,她了高跟鞋,坐在了水池边,打开了酒瓶和雪碧,开始喝甩酒了。

 这是新时期酒吧里新发明的一种喝法,把雪碧和酒兑在杯子里,使劲儿往地上一磕,雪碧的沫子会很快翻涌起来,正好能住白酒的刺的味道儿,口感好,醉得快。

 正是和珊珊要的效果。

 这时,失意的和珊珊反倒显得是那样地洒,喝着甩酒,光着脚板,伸到下来的水里,一幅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的隐者情怀。

 她一边喝着甩酒,一边看着银白的泉水突然薄而出,洒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听着《命运》那叩在生命之弦上的“咚咚咚咚…”

 “就算,眼前的这个男人,千般好,万般好,处处是优点,可是他不爱我,这个缺点,永远改变不了…”

 “分手时,不哭。当然,不是一点都不哭。当着面,别哭,背地里,往死里哭…”

 和珊珊喝着甩酒,呤哦着爱的“圣女”张爱玲,让人撕心裂肺的语录。

 而与她一同离开“八点半”酒吧的那两对狗男女,此时正在一处酒馆是狂

 虽然也在喝酒,但他们与和珊珊不同。

 和珊珊是借酒销愁,是为了买一醉。

 而他们是觥筹错,频频庆贺。

 “…要说,当兵也真是好,如果不是当兵,我们就完蛋了,就凭我在学校里那样的学习成绩,我怎么可能考上大学,怎么可能能分配工作,现在好了,虽然在区环卫处当出纳,可是也是国家财政供养人员啊!虽然工资不高,职业也不算体面,但我觉得美的,一阵子吃穿不愁了。来为我们把青春奉献给祖国年后,祖国给我们分配了一个国家财政支付工资的工作——俗称铁饭碗来干一杯!”人高马大的马雪谨提起了第一杯酒。

 “第二杯酒,第二杯酒由我来提”巴克提抢着说“恭喜杜宇当了局长大人的司机,而且还是个貌美如花,风韵犹存,独守空闺的女局长!看不出你小子有啥本事儿,可就是能桃花运,羡慕!来,哥儿几个干一杯!”

 “唉!巴克提,你会不会说话,你啥意思呀!”马雪谨说“咱们同学聚会,别说与同学不相干的事儿。”

 显然马雪谨有那么一点点儿不高兴,一直以来,她都为护杜宇的,虽然其实根本用不着。

 “第三杯,我来提”纳兰依德显然是来打叉的,为了保障酒桌的良好秩序。纳兰依德是俄罗斯混血,虽然身材一级,但酒量更是“伏特加”“庆贺巴克提有个好爹,当个厅长,几乎可以不用打招呼就有人前去给他汇报,把他的公子安排在哪里了,咱们是战友,是一道培训的同学,都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去工作,但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在园林、环卫处!来,为他辉煌的前程干一杯!”

 纳兰依德端起了杯子一口饮尽,又倒了一个杯“来,老同学,你爸爸不是李刚,胜似李刚,喝吧!”

 马雪谨也端了杯子,要敬杜宇一杯子“今晚,高照,阳光明媚,天气就多云转晴了,有一个绝世美女马雪谨在‘八点半’舞动青春的时候,没有被青春撞了一下,而是她青春的撞了某个人一下。为什么呢?为什么呢?”马雪谨说话的时候,四处看看。从另外三个人的脸上寻找答案。

 “因为现在好的男人,都被姐姐们玩了,妹妹们经验少,讲修养、讲斯文,结果,全让风的老娘们儿把好男人抢走了——”巴克提在一旁立马儿抽疯似的接话。

 真他妈的一针见血,原来会算命的预言家,都他妈的是瞎蒙的。

 众人哈哈哈笑成一气,又一道儿喝了一杯酒。

 酒喝罢,巴克提说:“上天啊!胡大呀!你为何总是不公平的呀,我巴克提长得也不难看,咋就没人来抢我?难道兄弟不够成?”

 哈哈哈哈…众人一顿大笑,纳兰依德上前一把揪住木提拉的耳朵“你小小年轻不学好,看我怎么收拾你…”巴克提被掐着、拧着,杀猪似的嚎叫。

 那些成队的刑警们还在“八点半”酒吧里挨个排查,吴良伟良本来打算报了案,让警察大哥跑来把杜宇抓走呢,哪怕是把他那些个保镖都赔上,一起去坐上几天派出所,憋憋屎也好。也能让自己出一口恶气。

 可结果,把“八点半”折腾了个底朝天,也一无所获。

 一个队长喊:“把那些个倒在地上躺着呻叫唤的,脸上带伤的,全部带回去问话,问问他们和谁打的架!”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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