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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不必顾虑
  “在西方万里的大秦国,有一个外号叫花生米的元帅,他是出了名的常败将军,一辈子都几乎没打过什么胜仗,更谈不上有什么光彩的战绩,不过在一次以弱敌强的大江水战中,他却独创了一个以弱胜强的水战战术,虽然这个战术因为一个叫黄浚的内jiān出卖,没有能够完全成功,却也打退了敌人强势水军的进攻,我觉得这个战术值得我们参考和学习,诸公不妨先听我介绍一下这个战术…。”

 为了慎重起见,陶副主任召开这个绝密会议时,仅仅只召集了鲁肃、贾诩、刘晔、荀谌和张昭五名徐州重臣与会,向他们介绍自己无意中想到的水战歼敌战术,要求几个重要走狗集思广益,探讨这个战术的可行xing,具体又如何执行。

 听完了花生米元帅这个疯狂的水战战术,贾老毒物和刘晔等人都是倒了一口凉气,除了赞赏花生米的心狠手辣外,也更加钦佩那些为了这个战术而自愿牺牲的普通百姓,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惟有逐渐在徐州军队中建立起顽固之名的张昭张子布开口,笑着说道:“主公,你不是开玩笑吧?长江那么宽,我们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张昭自己先闭上了嘴巴,因为张昭突然想到,长江之中是肯定无法使用这个战术至少这个时代的技术与生产力无法做到完成战术,但是在另一个地方,徐州军队却可以有希望完成这个疯狂战术!

 “绝对可行!”刘晔开口,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还有改进的余地,使我军不必象那位花生米元帅一样的付出巨大牺牲,就可以达到战术效果!”

 “想不到天下还有如此水战战术,肃真的是长见识了。”鲁肃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又道:“主公。此计值得一试,那怕是赔光我们的巢湖水师,只要能够歼灭袁术的水师主力。我们的鄱湖水师就可以乘机独霸长江下游!”

 “战术当然绝妙,但关键还是敌。”贾老毒物终于开口,慢条斯理的说道:“如何让袁术水师不顾一切的追击我们的巢湖水师,这才是战术成功的关键。”

 再三细思后。新加入徐州决策层不久的荀谌开口说道:“敌的希望也应该很大,我军巢湖水师只需要提前顺濡须水而下,至濡须口屯驻。再故意出一些破绽,袁术必然生出各个击破的心思,乘着我军鄱湖水师暂未抵达濡须口战场的机会,让他的水师主力倾巢出动,先歼灭我巢湖水师,然后再掉过头来对付我军鄱湖水师,此乃兵家正理。由不得袁术不中计。”

 小袁三公的老朋友陶副主任和鲁肃一起苦笑了,然后陶副主任苦笑说道:“友若先生,你这一手用来对付曹贼或许可以奏效,但是袁术嘛…,要是袁术有这样的智慧和魄力。那么四年前,袁术肯定也不会被当时还比较弱小的我军赶过长江了。”

 “主公此言之意,莫非是袁术连这么点见识都没有?”荀谌一楞问道。

 “袁术要是有这份见识,他也不会把周边的邻居都得罪过遍了。”陶副主任更是苦笑,道:“同时得罪了刘表、曹贼和刘繇这些人不说,就连曾经与他缔盟的我们徐州军队,他也是自封徐州伯,硬生生把我们徐州军队到他的对立面,得他落难时没有一个人愿意真正伸出援手。这种光靠家族背景起家的蠢货,你要他自己琢磨出各个击破的战术,不是比杀了他还难么?”

 荀谌莞尔失笑,不由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老大袁绍那可是一个比袁术好点不多的货sè。笑过后,荀谌又问道:“主公,既然袁术无此见识,他帐下的谋士与武将不可能都看不到这个机会吧?只要有人为袁术剖析利弊得失,提出这个各个击破的计划,袁术未必没有可能采纳。”

 “是有这个可能,不过袁术匹夫是否有人会提出这个建议,我们也未必有这个把握。”陶副主任点头又摇头,稍一盘算后,陶副主任吩咐道:“这样吧,既然诸公都觉得花生米的战术可行,我们就围绕这个战术为核心安排布置吧,诸公这几天抓紧时间探察一下地形,寻找理想伏击地点,再详细商量一下如何布置伏击,如何有效切断敌人归路,待到诸事齐备之后,我们再动手行事不迟。至于如何敌,可以慢慢商量,我也仔细考虑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法子敌死战。”

 鲁肃等人答应,赶紧各自分头行事,陶副主任则独自回了内堂,传来曹宏了解针对袁术的情报收集情况,尤其注意了解小袁三公目前的面前红人都有些谁,然而让陶副主任比较失望的是,多少有些长进的小袁三公除了继续信任阎象等淮南旧部外,也就只有孙权和徐州军队的旧仇人薛礼比较得小袁三公信任,再没有一个象杨长史这样的好人得到小袁三公宠信重用,让陶副主任想从袁术军内部下手也找不到空子可钻。

 “难道真要冒险赌上一把,用一用孙权这个小子?”心里盘算着,陶副主任又不死心的向曹宏问道:“那么孙贲和吴景呢?他们在袁术匹夫面前的情况如何?”

 “也不是很得宠,袁术匹夫对他们明显是既用且防,孙贲吴景每次率军作战,不是有袁术的监军盯着,就是有袁术的嫡系在后面防着。”曹宏如实回答,又介绍道:“除此之外,末将麾下的内卫还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袁术匹夫虽然已经收了孙权为义子,但是有人却在袁术面前说孙权有鹰视狼顾之象,jing告袁术千万不要对孙权委以兵权,所以到现在为止,袁术还从来没让孙权单独带过兵马。”

 “是谁在袁术面前提的这个建议?”陶副主任赶紧问道。

 “主公恕罪,暂未查明。”曹宏拱手致歉,又道:“如果主公需要,末将可以立即安排人手详查。”

 陶副主任本来有些担心时间已经来不及,但稍一转念后。陶副主任还是决定碰一碰运气,点头说道:“去布置吧,告诉在江南的内卫。若能在我军水师抵达濡须口前探明此事,重赏!”

 曹宏抱拳答应,匆匆告辞下去安排,陶副主任正要去办其他公务时。门外却又传来了孙尚香小姑娘的求见声音,得到允许后,孙尚香小姑娘急匆匆的从门外进来。拉着陶副主任的袖子问道:“大哥哥,有没有我舅父和兄长他们的消息?”

 陶副主任苦笑摇头,孙尚香不由大急,哽咽着说道:“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娘亲和舅父她们把我忘了?都几年了,到现在还一道书信都不肯写给我?”

 陶副主任其实也很奇怪这件事,但又因为徐州特务无法渗透孙吴家族内部,无法掌握实情。所以陶副主任也只能抚摸着小姑娘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别急,大江阻隔,消息传递不便,或者你家人的书信已经在路上了。再等几天,再等几天就有消息了。”

 孙尚香含着泪花点点头,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没有封口的信袋,哽咽着哀求道:“大哥哥,你能不能派人把我的书信送去给娘亲她们?大哥哥你放心,不该说的话我不会说,我就问问她们,我之前先后写了九道书信给她们,她们为什么连一道回信都没有给我,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大哥哥,你可以先看内容检查。”

 陶副主任微笑着点点头,将书信接到了手里,孙尚香大喜,主动的抱着陶副主任在陶副主任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有些害羞的跑了出去。可惜小姑娘并不知道的是,并不是她的亲人已经忘了她,而是因为有人害怕暴自己埋伏在江南的沉底卒,所以小姑娘之前的九道书信,不仅都没有送到她的亲人面前,甚至还没有离开徐州就已经被人付之一炬…

 “是烧了?还是送出去?”在第十道书信面前,陶副主任有些犹豫,但细一想后,陶副主任又有些哑然失笑,暗道:“有什么可犹豫的?隐忍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孙权这枚伏子到底可不可用,如果不试上一试,怎么能够知道?”

 想到了这点,陶副主任又叫来曹宏,要求曹宏安排可靠人手,务必要把孙尚香的这道书信送到孙权手中,然后带回孙权回信,同时陶副主任又代信使要一明一暗,明使携书去见孙权,且不能让明使知道暗使的存在,暗使专门负责观察明使情况,以免明使遇害或者失踪后连一个报信的人都没有。曹宏用心记住陶副主任叮嘱,再次安排可靠人手将书信送出。

 …

 因为确认了徐州南征大军是首先抵达合肥,为了防范徐州军队从濡须口发起抢渡,还有防范徐州军队忽然顺而下从牛渚抢渡,小袁三公听取了主薄阎象与义子孙权的建议,立即率军从芜湖移驻chun谷,以便随时支援水师作战。结果这么一来,倒也方便了徐州细作给孙权送信,乘着袁术军营寨未定的些许混乱机会,入夜时分,潜伏在袁术军中的徐州细作偷至孙权帐前,借口有事禀报,乘机将孙尚香的书信送到了孙权手中。

 尽管徐州细作送来的只是孙尚香的一道普通家书,信上写的尽是对亲人的思念之情,除此之外再无只言片语提及军务大事,但是看到这道书信后,做贼心虚的孙权还是顿时面如土sè,汗出如浆,知道该来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心肠比煤炭还黑的陶副主任,终于还是准备动用自己这枚伏子了。

 一想到将在陶副主任的要挟下赌上自己的xing命与前程为他人卖命,目前正在江东混得还算chun风得意的孙权胆怯之下,张嘴就想让帐外卫士进来把徐州信使砍了,可是话到嘴边,孙权却又猛然打住,因为孙权非常清楚,自己一旦杀了这名徐州细作,那么自己在上一次柴桑偷渡战中的jing彩表现,必然要被陶副主任公诸于众,到时候不要说干爹小袁三公饶不了自己,就是舅父吴景与堂兄孙贲也饶不了自己!

 考虑到这一点,孙权终于还是打消了自己之前的念头,微微颤抖着向徐州细作低声问道:“汝的主公。可还有什么代?”

 “主公只让小人给将军带一个口信。”徐州细作轻声答道:“如果将军想要更多的荣华富贵,权力地位,那么将军可以让小人带一道回书送去。”

 孙权的碧眼暗淡了。知道陶副主任这是在自己表态了,要么就是自己给徐州军队充当内应,出卖袁术队伍,要么就是陶副主任揭自己的丑行。借袁术的刀干掉自己。思前想后,犹豫再三之后,孙权终于还是提笔给陶副主任写了一道愿意效忠的书信。又十分谨慎的在第二天亲自将徐州信使送出了大营,送到了江边,这才将效忠书信交给徐州信使,让徐州信使送过长江交给陶副主任。

 也是陶副主任和孙权的运气,徐州细作将书信送过长江时,渡船一度被袁术军水师哨船拦截搜查,好在扮做渔翁的徐州细作机灵。将书信藏在了自己的发髻之中,这才侥幸躲过了袁术军哨兵搜查,得以将书信送到江北,但其间也是千钧一发,惊险万分。

 两天后的傍晚。孙权的效忠书信被快马送进合肥城,刚刚与众谋士敲定了破敌战术的陶副主任见信虽然大喜,却也不敢轻信,所以也没有立即回书用计,只是仔细问了与孙权联络的过程详情,然后才让细作下去休息,准备着在第二天与众谋士商议后再做决定,也顺便让自己再仔细考虑一夜。

 细作刚刚离去,孙尚香照例又拉着郭嬛跑来陶副主任面前打听自己亲人的消息,陶副主任本来还想保密,不过看到孙尚香可怜巴巴的期盼模样,心下一软,终于还是告诉孙尚香,孙权已有书信送来这里,孙尚香大喜请求看信时,却又遭到了陶副主任的断然拒绝,解释说是军机大事不能让孙尚香知晓,小姑娘也很懂事,仅仅只是哀求让陶副主任看到自己兄长的笔迹,然后也就心满意足的喜极而泣。

 好不容易劝住了孙尚香止泪,心事重重的陶副主任又把小姑娘赶出了房间,独自一人坐在灯下盘算分析,孰料孙尚香和郭嬛去后没有多久,郭嬛去后却又在门外请求见面奉茶,正在考虑大事的陶副主任很是勉强的同意郭嬛进房,然后吩咐道:“把茶放在案上,然后你就可以去休息了今天晚上不必再来侍侯。”

 郭嬛轻声答应,放下茶水后却不肯离开,还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可是有迟疑之事?与香儿兄长有关的迟疑之事?”

 “你怎么知道?”陶副主任惊讶抬头。

 “刚才主公在与香儿交谈时,眉头始终不展,尤其是主公告诉香儿很快就有机会与家人见面时,主公的语气还有些犹豫。”郭嬛轻声答道:“所以奴婢斗胆揣测,主公心中必有迟疑之事,还很可能与香儿的兄长有关。”

 演技头一次被人揭穿的陶副主任有些惊讶,勉强笑道:“想不到嬛儿还有这本领,难怪你的芳儿姐常常夸你天生聪慧,果然聪明。”

 “谢主公谬赞。”郭嬛谦虚了一句,忽然又向陶副主任双膝跪下,低声说道:“请主公恕罪,奴婢斗胆,提醒主公一句,香儿的兄长孙权,绝不可轻信!更不可托以重任!”

 “你这话什么意思?”陶副主任这一惊非同小可,站起低声喝问道:“我与孙权之事,你知道多少?”

 “奴婢全知道。”郭嬛如实答道:“奴婢陪同主公出征时,夫人代奴婢暗中监视香儿,把主公与孙权的事也告诉了奴婢,让奴婢千万替主公盯紧香儿,所以奴婢都知道。”

 “这个芳儿。”陶副主任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大老婆其实也有长舌妇潜质虽说袁芳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走漏了风声麻烦同样很大。

 “主公,孙权不可信。”郭嬛抬起了漂亮小脸,郑重说道:“请主公想一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可以出卖的人,还能有谁不能出卖?还望主公三思。”

 陶副主任头一次毫无sè念的凝视郭嬛,发现小姑娘的清澈大眼睛中,除了坚定与郑重之外,竟然还有着无比的自信。惊奇之下,陶副主任先是搀起了郭嬛,然后把小姑娘拉到自己旁边坐下,低声说道:“你说的道理,我当然明白,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犹豫迟疑,可是没办法,我现在有一件大事必须要他去办,只能是做好完全准备赌上一把。”

 “主公,其实你大可不必冒险。”郭嬛摇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奴婢再请问主公一句,主公对孙权此人如何评价?可愿大用?”

 “卑鄙小人,yin险鼠辈。”陶副主任难得说了一句心里话,还凑在了郭嬛珠润的耳旁低声说道:“这句话,我也就对你说说孙权就算真的为我效忠,我也不会大用,也不敢大用,此人的野心与心机,绝不我军死敌曹贼之下,我绝不会长时间的养虎遗患。”

 “既然如此,主公何不一箭双雕?”郭嬛语出惊人,用动听的声音严肃说道:“奴婢斗胆建议,主公不必去顾虑孙权内应真假,只需反其道而行之即可!先故意孙权乃我军内线一事,让袁术生出jing觉,暗中监视孙权,然后以书信告诉孙权错误方略,袁术将计就计趁虚而入!如此一来,孙权无论是否可靠,都必然落入主公陷阱!”

 陶副主任睁大了三角眼,目瞪口呆看着身旁佳人,许久不敢作声,郭嬛被陶副主任看得开始害羞,低下了jing美小脸,低声问道:“主公,奴婢愚鲁拙见,如果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还请主公恕罪。”

 “嬛儿,如果你这也算愚鲁拙见,那天下就没有什么高见了。”苦笑着,陶副主任的魔爪熟练的伸进郭嬛衣中,抓住了一只又滑又的荷包蛋温柔捻,郭嬛羞得脸蛋滚烫,却不躲不闪,还嘤咛了一声,主动的依偎进了陶副主任怀里…(未完待续。)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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