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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临上班之前,我子,让他联系小C一下,问清他具体离校时间,难后算好期两人在成都会合。子犹犹豫豫地对我说:“要不,这事儿算了吧,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

 我半开玩笑的说:“你不用多想了,没什么离谱的,很多着名军事家都不按既有的套路出牌,咱们也这样,你就听我的安排吧。”

 上午在单位,子打电话告诉我,小C到达成都的期为五天以后,放下电话,我在网上为子订好了五天以后去成都的机票。

 接下来的几天里,子起初经常揣揣不安,时不时这样对我说:“老爸,我不想去了。”

 我决然地说:“乖,你放心,既然决定了就往前走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反正也没几天,一周就回来了,和出一次差的时间差不多,你只管放心玩,全当你替咱俩去重圆过去的梦想了。”

 随着行程的临近,子时而焦虑,时而兴奋。我一面安慰她,一面帮她收拾外出旅游用的必需品:洗漱用具、小药品、换洗的衣服、DV,还有那双去年在张家界买的鞋子,等等。子跟在我身后转来转去,看着我替她准备这些东西。

 子不安地问我:“老公,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我说:“我想回父母家住几天,正好可以陪陪女儿,最近小东西已经多次向我提出抗议了。”

 出发那天,我把子送到机场,登机前,子一直紧紧抱着我。我逗她说:“干嘛呀这是,你又不是去火星。”

 子说:“老公,说真心话,我现在十分后悔,突然觉得这样很没意思,没有你在,一切好像没什么意义了,我怎么感觉像是去应付一个无奈的应酬呢。”

 我说:“你如果这样想,我才真正的担心呢,别忘了我的本意,你要完全放松自己,开开心心的去玩,什么都别想,所有话等回来再说。”

 子趴在我的肩上,柔柔地说了一声:“谢谢你…”站在候机大厅里,看着波音747 载着子腾空而起,我的眼睛有点模糊。独自一人在候机楼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脑子里很。虽然我一直当着子的面说我不会按传统规则出牌,但随着子真的离开,我对于这副牌局的输赢却突然间失去了把握,对与错的纠又开始困扰我。

 从机场回到单位,坐在办公室里发了一会呆,开始忙工作上的事情,暂时忘掉了这些。下午,子从成都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她已平安到达双机场,并见到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小C。我再一次嘱咐她,既然去了,就开心地玩,家里的一切都不用牵挂。子在电话那边很听话的答应着。

 晚上,我回到了父母家,听说我要在家里住几天,父母都非常高兴。吃过晚饭以后,女儿写作业,我陪在旁边随意的翻着女儿的作业本和她的课本。这时,子再一次打来电话,告诉我他们已经在酒店住下了,明早坐高快去乐山,只需两个小时。我再一次简单的待了一下旅游时的注意事项,包括不要把手放口袋里,以免猴子上来抢东西。

 然后把电话交给了女儿,女儿喋喋一不休地和她妈妈讲了半个多小时不肯挂断。我对女儿说:“乖,听话,妈妈出差很累,让她早点休息吧。”

 听我这么说,她才极不情愿地和妈妈说了再见。

 当晚,子给我发了好多短信,我知道她此刻真的很思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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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正常,子经常发信息或者打电话通告我她的位置,从子在电话里的声音可以判断出,她很快乐,并一边傻笑一边给我讲她被猴子抢劫的过程,她说:“老公,你说我多没记吧,你多次提醒我说在峨眉山不要把手放兜里,可上山的时候,我还是忘了,把手进了子口袋里,结果被猴子抢了,幸亏只是一包纸巾。”

 子走后的第三天深夜,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从睡梦中惊醒的我气愤的拿过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子的,我马上心里一惊,精神了。我接起电话急切地问:“怎么了宝贝儿?”

 子说:“没什么,就是想你。”

 我问:“他呢?”

 子说:“早就睡了。”

 我这才放下了突然悬起的心,说:“别淘气,这都几点啦,快睡吧,乖。”

 子说:“不嘛,你陪我说会儿话。”

 我心里一软,说:“好吧亲爱的,我陪你。”

 子说:“前两天玩的还可以,现在我只想回家,我快想死你了。”

 我说:“没事儿的,可能就是太累的缘故,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没想到子在那边却小声哭了,说:“老公,我真的好后悔不该独自出来,我现在只想回家。”

 我说:“家里一切都好,我也蛮好的,你别惦记了,听话,如果你实在想回来就回来吧。”

 子说:“我不是惦记你,就是突然非常想家。”

 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子发信息给我:“老公,我们正在去机场呢,晚上到家。”

 我回复问道:“小C呢?他也回家?”

 子复:“他要跟我一起回咱们家,因为我把真相告诉他了。”

 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把我得一惊,心想,子发此信息的时候很可能小C就在旁边看着呢,所以我没再回复。不一会,小C给我手机里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哥,你不会怪我吧?我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我想,既然子已经告诉他真相,我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于是我回复说:“傻小子,为什么要怪你,感谢你还来不及,路上小心,照顾好你姐,晚上我去机场接你们。”

 小C说:“哥,我心里一直在狂跳,有点不敢见你。”

 我回复:“兄弟,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不是你骗我,是我一直在骗你。”

 小C说:“可是我心里还是非常自责。”

 我回复道:“傻小子,有些事情你不懂,但起码你要明白是:多一个人真心呵护和宠爱,对女人来说绝对是好事,这就够了。”

 过后,子向我讲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第三天晚上,俩个人回到酒店后,都累得不行,每次子在走远路或者太累的时候,临睡前都要让我给她进行长时间的按摩。那天,俩人洗完澡之后,子趴在上让小C给肩膀,小C草草了几下,就急着ML,看着小C在自己身上气吁吁的样子,子突然觉得那样陌生,顿时兴趣索然。小C在足以后,翻身躺下,却很快独自睡着了。

 ——其实这也正常,毕竟累了一天了,而且如以前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小C一个人背着,再年轻也受不了啊。但子却一直睡不着,独自清醒着。开始刻骨铭心地想我。对此,我曾和子解释说:“傻丫头,我像他那么大时,比他还粗心呢,你不记得我曾趴在你身上睡着了吗?有些东西,是需要慢慢陪养的。”

 子说:“是的,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你的体贴了,每次咱俩ML之后,你都会抱着我说会话,直到我睡了你才肯睡。”

 第二天一早,子很早就起来了,独自坐在窗前发呆,小C醒来之后,还不知道自己惹了祸,仍然张罗着今天去哪里玩。子从窗前回过头来,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今天上午我们不出去了好吗?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小C吓了一跳,马上乖乖地坐在了子身边,接下来,子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真相都向他讲了。看着小C由起初的惊讶到渐渐平静,子问他:“弟弟,你会责怪我们么?”

 小C走过去搂住了子,说道:“怎么会啊,老哥老姐,你们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们。”

 子说:“我俩其实就怕这事对你将来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一直不敢告诉你真相。”

 小C说:“姐,接下来怎么办,我听你的,咱们还去玩儿吗?”

 子说:“我想回家了,这几天我越来越想你哥。”

 小C说:“好,那我也回家吧。”

 子说:“你先一起跟我回我家吧,你总得见见你哥,免得你以后尴尬。”

 于是,两人马上打电话给酒店前台定了机票。

 当天傍晚,我开车去机场把他俩接回,出了机场的小C看见我,表情极不自然,小声地叫了一声“哥”我笑着对他说:“你小子这几天没欺负你姐吧?”

 没等小C回答,子早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当时我心里那种甜蜜的感觉啊,绝对无法用言语形容。

 开车回家的路上,俩人并排坐在后面,子一直通过后视镜深情的看着我,我说:“你干嘛这样死盯着我看?我变样了?”

 子说:“是的,变样了。”

 我说:“哥们,没那么夸张吧,这才四天啊。”

 子说:“这四天我好像与你分开了四十年一样。”

 我逗她说:“你注意点,这还有孩子呢,麻死了。”

 子说:“乐意,我老公,谁会笑话?”

 说完转头问小C:“弟弟,你说是不是?”

 小C说:“唉,我真羡慕死你俩的感情了。”

 途中经过饭店,我建议晚饭在外面吃,子说:“还是回家吃吧,哪里都不如家里好。”

 于是我停车进去买了几样菜,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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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展到现在,远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没有预料到会有如此好的结果。

 到现在为止,我先前的担心和焦虑,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在这里,我还想再提一次无为而治:无为而无不为。在答应子独自去峨眉山之前,我曾一度担心她越滑越远。但是,最终我这种放任的行为,却让她自己意识到了什么是最珍贵的,什么是最值得珍惜的。这种涉身处地的自发的觉醒,比任何说教都要有效一万倍。

 回到家里,先抱住子亲热一翻,我俩互相连吻带咬,此时,这种行为已经没有必要背着小C了,但是,小C还是自己躲到厨房里摆放碗筷去了。

 我把子放到沙发上,把她在身底下,问她:“小淘气,转了一圈还是家里好,对吧?”

 子目光离地看着我,说:“嗯。”晚饭的时候,三个人共同推杯换盏,我的心情快乐到了极点。一起回忆去年的此时,我们在张家界等地旅游的事情。我故意折磨小C:“还记得你寒假开学之前,我去车站把你接回来,你装作第一次来我家时的样子吗?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酒的作用,并没有令小C脸红,这句话却令他面红耳赤,说:“老大,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听了这话,子也跟着一起傻乐。我又说:“你小子绝对天生就是狼的材料,瞧你这一年之中干的坏事儿吧,而且当着我的面竟然也能装作若无其事。”

 小C到这时才有点恢复自然,说道:“我现在怎么感觉我一直就是羊入虎口啊。”

 为了避免小C更深度的尴尬,子试图制止我的话题,对我说:“老家伙,你有点当哥的样子吧,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

 我以酒盖脸,对子说:“嗯,你有正形,明目张胆地和情人私奔。明天我把这些事告诉你妈,看她会不会呸死你。”

 子不理我,冲着小C说:“弟弟,你说老姐多惨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变态的老公。”

 后来,小C有点喝高了,动情地说:“哥,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你俩之间的故事。有时本来我俩正说另外一件事情呢,但是,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谈到你了,一旦谈到你,姐的故事就讲不完了。而且,她多次下意识的把我当成了你。原来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两个人这样相爱,她还会和我在一起,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我说:“傻小子,你明白的还很浅显,不过暂时这就已经足够了,两口子之间怎样相处,仅靠别人的说教还远远不够,有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去亲自体验,伟人说过,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须亲自去尝。”

 喝酒的时候,最怕煽情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个道理,最后我们三个人都喝得晕乎乎的。而且我感觉子多多少少有点故意喝多的意思,因为对于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俩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暧昧着,却谁都不点破。

 吃过晚饭,时间还早,子命令小C:“乖,把碗筷洗好,厨房收拾干净,我去给你们泡茶。”

 小C很爽快地答应着。

 我抱着子坐到沙发上,看着子喝得红扑扑的小脸,我说:“亲爱的,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好累吧,先去洗个澡吧。”

 子说:“我不,先让你抱一会再说。”

 我趴在子耳边小声问她:“想ML吗?”

 子说:“想,好想好想。”

 我问她:“想我还是他?”

 子一边吻我一边说:“想老公。”

 我对她说:“亲爱的,听话,去洗澡吧,一会早点睡。”

 子很听话的答应了一声,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小C收拾好了碗筷,我招呼他过来,小C答应着,自己去冰箱里取了一桶可乐,来到沙发上坐下。他问:“老大,你和我姐关系怎么处的这么好啊。”

 我说:“别抒情了,什么好不好的,将来你结婚以后会比我们更好。对了,你的工作落实没有?”

 小C说:“正在努力去电视台,基本上差不多了,但还需要老爸帮忙找找门路。”

 我说:“这也正常,现在社会就这样。”

 我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不久,子洗完澡出来了,没想到这坏东西竟然又只套了一件我的衬衫。

 我往沙发边上挪了挪身体,对子说:“乖,过来坐。”

 子说:“老公,我的脚趾甲长啦,你要给我剪。”

 我说:“行,去把指甲刀取来吧。”

 在接下来的讲述之前,我要先声明,下面这段,百分之百是我虚构的,因为根据现行法律,下面这个故事的三位主人公,说不定会涉嫌违反法律的规定。所以我只能说,这是虚构的。

 故事开始:子很快找来了指甲刀,非常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并把身体歪靠在小C身上,然后把脚伸了过来。我抱起她可爱的小脚丫亲了亲,一边继续闲聊一边帮她剪趾甲,子仍旧两眼离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后来,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态,整个上半身都躺在了小C腿上。

 此时的小C,明显拘谨到了极点,两只手放在沙发上不是,放到子身上也不是,不是一般的不知所措。

 此情此情让我非常兴奋,放下指甲刀抓起她的两只小脚丫,温柔的爱抚着,在我的刺之下,子一把抓过小C的手,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很自然的,小C弯下身子,两个人吻到了一处。

 我伸出手在子的私处摸了一下,爱已经泛滥了。我分开她的双腿,开始用舌头亲吻着她,此时,这个可爱的女人一边幸福的嘤嘤呻着,一边扭动着身体,同时搂住小C狂吻,我甚至能看到她俩在一起搅动的舌头。

 这种另类的爱抚实在太让人兴奋了,不久,子的身体突然变得十分僵直,并微微的哆嗦着。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第一次的颠峰。我碰了一下小C的胳膊,对他说:“你去洗洗吧。”

 小C用有点发哑的声调答应着,移回正在子MM上爱抚的手,起身去了浴室。

 我横抱起子,把她放到卧室的上。子搂住我的脖子,喃喃地说:“老公,我感觉自己像个女皇。”

 我说:“宝贝儿,你一直就是我的女皇。”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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