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百八十九 越狱
“那堂叔你带我來这里又想干什么?”元问道,目光顺着车窗外望去,这里,似乎是一处私人的小农户所在地,有一个小型的鱼塘“这里好像是一户农家,但是沒什么人住啊。是不是废弃很久了。”
“这里是老子我以前包下來。包括这里的这块水塘。”
矮子拍了拍手,微微一笑,道:“当初,在我逃亡新疆之前,我只來得及带走一些老子多年集藏的纸钞,却來不及带走一些私藏以备不时之需的武器。现在倒是派上用处了。跟我下车吧。”
元浩跟着矮子下了车,來到了郊外的一处水塘前,矮子让元浩取了一
车上的长绳,他握住其中一段,矮子抓住另一端,随即矮子
干净了衣
,纵身一跳,跳入了水塘之中。
正在元浩大为震惊之时,不消片刻,矮子却已经重新浮出了水面,浑身
漉漉的他,一头蓬
的杂发贴着额头。
矮子擦了擦脸上的水,吐了一大口不干不净的水塘泥水,冲着池塘边上的元浩喊道:
“好了,快点给我卖力点,拉!”
双手握着麻绳的元浩明白了矮子的意思,即刻开始往上拉动麻绳,随着水塘中翻滚起一团水花,一个四方正正的油纸包包裹着的箱子被渐渐拉出了水面。
矮子游上岸换上了新的衣服时,元浩已经把油纸包裹的箱子抬上了岸。
矮子也不废话,直接从运输车的后方打开油箱,用塑料瓶装了一些汽油倾倒到了油纸包前,再放了一把火点燃了油纸包。
等油纸包燃尽后,油纸包下
出了一个严密封闭的铝制箱。
矮子俯下身,解开了铝制箱的密码锁,咔嚓一声,铝制手提箱打开了。站在一旁的元浩探出头望去,面色却是变得一片苍白。
铝制手提箱内,居然是两把黑色的仿64式手
,还有一把拆卸状态的仿AK-47型步
除此之外,铝制手提箱内还有
支弹匣、防弹珠、瞄准器、防护眼镜等齐全配件。
这样一算,这个手提箱内的物件总重量,大概有十公斤。
“堂叔,这…”看到手提箱内充
威慑力的火器,元浩的瞳孔骤然收缩。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近距离看到真正的
械。
“不是想当个狙击手么?现在机会到了。”矮子挤着头上的水,脸上
出了
的笑容,另一只手则是晃动着手中杀气腾腾的杀猪刀,刀尖对着运输车集装箱的方向,道“接下來,我要你自己组装好手提箱里的这些玩意儿,然后亲自打穿车上那些猪的脑袋,然后用我手里这把杀猪刀,把它们都给我解剖。”
听到矮子的要求,元浩的面色瞬间从苍白色,转变成了猪肝紫。
“堂叔,这样做…有必要么?”元浩犹豫不定地问道。
矮子
狠地笑着道:
“当然有必要。等你打死车上的这些猪宝贝,再把它们开膛破肚、
丝剥茧地解剖一遍,自然会知道,其实人和猪,本质上沒多大区别。”
元浩的面色变得灰败无比,而矮子的面色则是变得阴沉起來:
“要是连猪都不敢动,呵呵,谈什么杀人?老老实实回家养猪去吧,不要浪费老子的时间,做你的青天大**去!”矮子肃声道。“这个世界上,想要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一分钱,一分货!”
元浩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他眼中的坚毅之
渐渐突显出來,他沈
了口气,对着矮子道:
“我知道了,堂叔。我以前想的太天真了。”一边说着,元浩一边弯下
,缓缓地伸出手,抓向了铝制箱中的铁疙瘩。
整一片天空,仿佛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肃杀而沉重。
十分钟后,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凄厉猪叫声伴随着震耳
聋的子弹连发
击声刺破了凝聚的黑夜。
…
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我是在猫女的拉扯我耳朵的催促之下醒來的。几天的劳碌和一夜的奏乐让我讶异于醒來时已经过了八点。
“老大,还不快醒?”猫女在我的耳边聒噪道。
我仰起头來,
了
眼睛,看着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的猫女,又望了望窗外投
而入的明媚阳光,终于起身。
“你做的粥?”我看着猫女问道。
“嗯…我做的。家里沒有什么食材,出去买又不安全,我就自己做了。吃吃看嘛。我放了鸡蛋和葱花啦。家里也就只剩下这些食材了。”猫女有些急切地道,随即她又冲我抛了个媚眼,柔声道:“老大,要不要我喂你啊?”
“不用了。”我笑了笑,看着一脸主动和热切的猫女甩了甩手,捧过了白粥,然后开始穿衣着装。
今天是最终计划开始的第一天。
也是我任务最为繁重的一天。
起
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从网络和新闻中了解正在受审的席青梅的信息。
在上海警方那边,警方暂时并不知道席青梅的真实身份,起码从公布出來的消息看,目前席青梅被上海警方公布出來的身份,是一剪梅和一个叫“李常青”身份背景,则是上海青帮的前任头目的未婚
,原來的居住地在美国,所以上海警方想要调查,也需要美国华人圈子的配合,这就给调查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当然,我知道,这李常青的身份,只不过是席青梅以前伪造的身份之一罢了,这个假身份正好被Mask利用送给了上海警方,所以目前真正的席青梅,在新闻报道上,被称呼为“李常青”
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接下來的新闻,却是让我大为震惊。
因为电视上关于席青梅的新闻内容居然是:
“李常青昨晚越狱逃跑。有数名犯罪同伙协助越狱。目前上海警方正在封锁各个要道口,包括加油站、结合部、公路检查站,严密追捕逃窜中的李常青。”
新闻中的女主持人面色凝重,而我的心情则更是沉重。
“席青梅越狱了?这算是闹得哪一出?”
就在我惊疑不定时,我的手机电话响起,我惊讶地一扫,却发现是当初席青梅给我的那只专用商务手机,我迅速抓过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世尊。”手机那头,传來了席青梅极其疲倦的声音,席青梅的声音非常的虚弱,而且还伴随着咳嗽声和呕吐的声音。
“一剪梅,你…现在怎么样?”
“世尊,我从上海看守所内逃了出來…现在正在逃亡之中。”席青梅的声音非常古怪,似乎在一边和我对话一边呕吐中。
“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我夹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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