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战前
贤宇思索片刻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从命便是,不过今
乃是倾舞接掌玄然宫之人,若是只拜一人怕是有些不妥。晚辈身为皇尊诸人不得不拜,既然如此那就将这宫主之座椅挪到一侧,在正位之上摆上一张龙椅,诸位长辈觉得晚辈此提议如何?”诸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不得不说贤宇这个法子正是玄然宫诸人最终想要达成的。皇权至高无上无法超越,皇权之旁加一张椅子却能使得玄然宫地位超凡脱俗。如此一來天下人便皆玄然宫是离天最近的地方,从此玄然宫便是皇权之下至高所在。所谓凡事都要讲究名正言顺,平
里玄然宫虽说是正道第一宗门,但诸人也只能如此想想却无人会如此说。此话一旦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便会不一样,说不准会引起众怒。逍遥皇朝若是任了玄然宫为天下第一宗派,那便是名正言顺。毕竟无论如何,逍遥皇朝是至尊所在。
玄然子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开口道:“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其此言一出便有两个弟子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玄然宫宫主的座位移到了一侧,中央那正位所在却是空了出來。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只见其微微抬手,龙啸之音蓦然传出,接着九条金色真龙便幻化而出,围着贤宇游走了一圈后却是飞到了那台阶之上正中位置,九龙互相
绕在一起,最终金光大盛之下,一张金色的龙椅便幻化了出來。金光散去,那龙椅彻底的展
在了诸人面前,看起來丝毫无虚幻之意,分明就是由纯金打造的一张龙椅,这普天之下修为比贤宇高者数不胜数,但能做道以虚化实的恐怕此方天地只有贤宇,还有逍遥廉洁了。这与修为无关,全赖皇道之气。
玄然子见此目中
光连闪,面上甚至显出了激动之
,只听其道:“相传逍遥皇宫中有一把龙椅,乃是当年圣祖皇帝以皇道之气所化,恒古长存,历经十万年乃是历代皇帝的龙座。当年四方之
时四国贼首想要将那龙椅带走,但却无人能将其拿在手中,犹若虚幻。传说这龙椅只能是皇帝可用,其他人只能看到,却坐不上去。”玄然子此言一出诸人目光皆是一闪。
却在此时一个懒散的声音道:“如此有趣,嘿嘿嘿,那道爷却是要试试。”说话间一道青光从大殿外
入殿内,最终却是落在了那龙位之前,眼看其就要坐上去。贤宇见此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给玄仁子传音说非逍遥一族血脉的确无法坐那龙椅,但玄仁子却是不信。
只听玄仁子道:“你小子刚刚传音说只有你逍遥一族能坐这椅子?嘿嘿嘿,为师知晓你是在忽悠为师,为师倒要看看,这…哎呦我的妈呀…”说话间其却是坐了空,那龙椅明明还在却好似是个影子一般,根本无法坐实。玄然在见此,却是无奈的一笑。其余诸人此刻也是面
奇异之
,他们中原本也有些不信者,此刻却是由不得不信,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贤宇脸上也是泛起了无奈的笑容,玄仁子却是有些恼怒了,其指着贤宇道:“你这小崽子,定然是你小子施法了对不对,老子偏偏不信
,我再坐一次。”说话间其再一次坐下,此次与前次的结局一般无二,根本就坐不上去。但玄仁子却并非那种轻易服输之人,且此刻其有些醉意,就更是执拗。如此这般一连试了十多次,却是沒有一次坐在了椅子上。最终其气愤的想要踢那龙椅一下,却是踢了个空,这使得醉酒中的玄仁子很是不
,
脸不悦之
。
贤宇见此面上的苦笑却是更浓了几分,其上前一步恭敬的对玄仁子道:“师尊当真想坐这龙椅吗?”贤宇此话一出诸人却是一愣,纷纷都看向了贤宇,玄仁子闻言却是点了点头。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只见其大手一挥,一团金光朝着玄仁子飞去,融入其体内消失无踪。只听贤宇接着道:“师尊,从今而后师尊便是除了我逍遥一族之人外唯一一个可坐这龙椅之人。”其此言一出诸人面上显出震惊之
,龙椅宝座象征无上皇权,向來只有皇帝能坐。可如今贤宇却轻而易举的将这个资格给了自家的师尊,这份孝心不得不让玄然子等人动容。
玄仁子闻言也是身子一震,面上的玩闹之
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欣慰之
,只听其淡淡的道:“孩子,老夫这辈子修为不怎么样,但为师的有你这么个孝顺的徒弟,此生足矣啊,哈哈哈哈…”其说话间一
股坐在了龙椅之上,此次是结结实实的坐在了龙椅之上。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更盛的几分,只要是玄仁子想的莫要说龙椅就算是龙袍又如何。贤宇根本不在意这些,其在意的是与玄仁子的那份师徒间的情意,对其而言那份情意才是最为珍贵之物。玄仁子做了片刻便走下了台阶,与玄然子等人站在了一起。此刻玄然殿外的广场之上早已聚集了玄然宫十多万弟子,男女整齐划一的站着,面上
是恭敬之
。
贤宇此刻身上却是金光一闪,一声龙
之后其身上的道袍却是化作了龙袍。只见其
玉带头戴龙冠,器宇轩昂。在龙袍加身的那一刹那,贤宇身上散出出了一股无形的威压,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不得不低下头去面
恭敬之
。贤宇微微一笑走到东方倾舞身边拉起了佳人玉手,两人在诸人的注视下一同走上了那台阶。面对诸人贤宇深深的看了玄然子等人一眼,而后便坐在了龙椅之上。在其的身子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一刻一声惊天的龙
传出,在贤宇身后一条金龙幻化而出,绕着贤宇盘飞片刻后便消失不见。东方倾舞也在此刻坐在了那属于玄然宫宫主的宝座之上。只听凤鸣之音蓦然而起,接着一只金色的凤凰便幻化而出,绕着东方倾舞飞了两圈后那金色凤凰便消失不见。龙凤出,使得这一刻显得更加的神圣非常。
下一刻大殿之外响起了一个声音:“肖寒风率玄然宫上下后辈弟子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而后却听话锋一转接着只听肖寒风话音再起:“肖寒风率玄然宫上下后辈弟子参见宫主,玄然宫辉煌万年,恒古永存!”如此等于是对贤宇与东方倾舞二人都行了礼,皇帝先拜,宫主次之,此是玄然宫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至此东方倾舞接掌了玄然宫,实际上是贤宇入主了玄然宫。事到如今对贤宇而言,逍遥宫便是玄然宫玄然宫便是逍遥宫。二者之间虽说名号不同,但主子却是同一个人,那便是逍遥贤宇。
玄然子等人见此面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在诸人看了如今的玄然宫才是正道正统,玄然子等人不会担心贤宇
并了玄然宫。贤宇此刻乃玄然之主何來
并一说,最多也就是改个名而已。玄然子这等修行之人又怎会在乎一个名号,再者,无数万年來玄然宫就曾变过两次名号,名号变了宗门还在,人还是那些,其实无丝毫变化。若是逍遥宫与玄然宫能成一体,那无论是对玄然还是对逍遥而言实力将会大增,你中有我我中存你不分彼此才是真正的壮大。
贤宇看了东方倾舞一眼,东方倾舞沉
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朗声道:“玄然宫众弟子听着,
道鬼山一脉作恶深重,且多次嫁祸与想要与正道共处的
灵宗与万魔宗,实在卑鄙之极。为天下苍生计,为修行界的安宁。皇帝陛下有旨,此刻起玄然弟子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出战!”方才贤宇给东方倾舞传音说的就是此事,既然不可不战那就要师出有名才可。
玄然宫弟子闻听此言齐声道:“遵皇帝陛下圣旨,领宫主法旨意!”这位一刻整个玄然宫
是萧杀之意,贤宇看了看玄然子玄然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对贤宇的做法很是赞同。
贤宇与东方倾舞几女在玄然宫又留了两人,而后贤宇离去,东方倾舞留在了玄然宫。此后的十年此女将留在玄然宫坐镇。毕竟其刚刚接任玄然宫主,总不能回逍遥皇宫。对此东方倾舞虽说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此为正事,也就 沒有太过儿女情长,留在了玄然宫。
时光匆匆,一转眼又是两月过去。这两月间逍遥宫全宫上下一片肃杀,所有弟子都已整装待发,只等贤宇一声令下便可杀到鬼山。玄然宫同样如此,如此一來近近三十万修行者的杀意弥漫在这天地之间,大战一触即发。不光是玄然宫与逍遥宫,就连昌佛宫的僧侣也是随时准备作战。出家人虽说不喜杀戮,但即便是佛祖也有除魔之时。再者,此战乃是贤宇号令。贤宇是何等身份,其不单单是皇帝至尊,不单单是玄然宫与逍遥宫之主,更是佛道儒三家宫祖,其身份之高无人可比。虽说贤宇当
曾言其若是不以尊祖之名号令天下,佛道二宗便不要提此事。贤宇说是如此说,但昌佛宫之佛修也不是沒心肺之人,了尘方丈自然也在遵从贤宇号令。至于那妙儒谷,既然玄然宫沒有寻求妙儒谷的援助孔鸿儒自然是按兵不动。那极南之地的玉雪宫此刻自然也动了起來,大批修行者前往了逍遥皇城宫,听候贤宇调遣。
极北冰原那里,万魔宗与
灵宗此刻也是蓄势待发,只要贤宇一声令下便会朝着鬼山疯狂的攻打。一时间天下修行界中将近七成的力量对准了鬼山,大战的序幕就此拉开。然而在此种情景之下,在这暴风雨來临的前一刻,被主人关注的鬼山却是依旧死寂,无丝毫动静,就好似如今这一切与鬼山无丝毫干系一般,此种景象实在是诡异之极。
鬼山,鬼城内的一座大殿中,大殿内很是昏暗,若非有几盏散发着蓝色烛火的灯台照明,此大殿将彻彻底底的融入黑暗中。透过那微弱的光亮隐约可看到在大殿最里头的正前方有一张座椅,那座椅之上此刻正坐着一人。看不清此人的模样,原本此地的光足够能将此人的容貌照应出來。可不知怎地,光似乎惧怕此人一般,在此人身前数丈处便黯淡了下來。只听一个笑声响起:“嘿嘿嘿嘿…”此笑声很是刺耳,只听那个声音接着道:“大战这就要开始了吗?风族的那个小辈居然能聚集那么多的力量,嘿嘿嘿嘿…此事果真是越发的有趣了。來吧,都來吧,本皇已有许多年沒见过真正的尸山血海了,希望那个小子此次能让本皇再见识一番…”其话音落下,整个大殿似乎也随之沉入了黑暗,仅存的那些烛火也随之熄灭了。
此刻的贤宇却是站在皇宫内的最高的一处宫殿楼阁内遥望极北之地,其面色虽说平静,但眉头还是不由得皱起。虽说其知晓此战不可不为,为就是要
出那老鬼,如此才能真正了结此事。其知晓这个法子沒错,但其心中还是有些无奈,只听其感叹道:“此次又不知道有多少生灵要因此陨落了,凡尘中正在大战,修行界也要大战,这天下何时才能真正的太平?”其说话间抬头望天,这话像是在问自家,却更像是在问上天,在问天下的那个人。
东北圣天界,逍遥殿中。风正德正望着虚空,此刻在其的面前虚空中显现出了一副画面,此画面之上有一人,正是此刻的贤宇,贤宇抬头望天,这一刻祖孙二人的双目似乎穿透了天地有了焦距。只听其淡淡的道:“小孙孙,这是你必须要承担之事,自家的路自家走好吧。老祖宗我会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一步一步走上來,什么时候你能真正的走上來,老祖宗说不准就能好好歇息歇息了。”其说话间面上泛起一丝笑容,这笑容中有欣慰也有玩味,其对贤宇这个小孙孙说起來还是极为满意的,其是越來越觉得贤宇与其有那么几分相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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