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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穿着一身男装的金伝懿躺在粉的织花铺上,粉被褥将泛着淡淡红晕的白皙小脸衬得更加柔,令站在畔的皇甫邵百思不得其解。

 “真美。”他薄微勾,忍不住赞叹,“伝懿,你居然这么美,我怎么会一直到今才发现?我对你…”他故意不将话说完。

 她心跳加速,充疑惑的望着他,“对我怎么了?”

 他在沿坐下,低下头,贴近她的耳朵,嗓音低哑的说:“我对你竟是有无边的望与遐想。”

 烫人的热气洒在感的耳壳,令她的耳子瞬间火红,这时她只感觉到疾速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更响。

 腹内的火熊熊燃烧,皇甫邵无法再等待,伸出舌头,膜拜似的舐她的耳朵轮廓,感受她因为他的举动而微微颤抖。

 他张嘴含住她柔的耳垂,轻轻的,大掌则是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游移,感受她虽瘦弱却不骨感的柔美身躯。

 “嗯…”金伝懿忍不住娇一声,感觉他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至全身上下,沸腾了体内的血

 皇甫邵满意的放开早已亮的耳垂,长指探入檀口中,得她张开双,薄随即覆上,舌头一刻也等不了的长驱直入,勾她所有的美好。

 “唔…”甘津从嘴角缓缓的下,她闭上眼,感受他火热的双紧贴着自己的甜腻滋味。

 他并不因为捏她的臂膀而感到足,糙的手掌探入她宽松的衣襟里,覆上她刻意以布条绑紧的脯,接着往下游移,**她平坦的小肮。

 “伝懿,你真甜。”皇甫邵放开她微微肿瓣,瞅着泛红的娇美容颜。

 金伝懿害臊的抿了抿,一时之间不晓得该看哪里才好,只好垂下眼睑,不与他四目相接。

 他知道她害羞了,吻上她尖细的下颚,接着是雪白的颈项,再顺着完美的弧度来到她的锁骨,所到之处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是的,金伝懿是他的,是他的子,是他的宝贝,也是他永远的家人。

 母亲过世后,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一个家,不过自从她出现后,家的轮廓越来越明显,不只成为他夜里休憩的地方,更是他心中最眷恋的所在。

 大掌轻轻的褪去一点都不适合她的宽大男袍,出为了想隐藏身份而上白布条的脯。

 “下回别再这么待自己,知道吗?”皇甫邵好不心疼。

 “嗯。”她乖顺的点了点头。

 他扬起嘴角,细心的替她松开活结,解开白布条。

 金伝懿总算能舒畅的呼吸了,却无法放松心情。

 “好美。”他嗓音低哑的赞叹。

 “啊…”她忍不住倒一口气,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至她全身上下,让早已火热的腹部更加炽热。

 “我的伝懿,你真甜。”

 “伝懿,你是我的。”他抬起头,深情的望着她,接着又火热的吻住她,让她沉醉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他一边吻她一边替她褪去早已凌乱的衣袍,然后下锦缎长,撕毁亵,让她赤luoluo的在他身下展现美好的身段。

 “你真的好美。”皇甫邵起身,俯瞰粉的被褥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彷佛风中樱花绽开在天地之间,美丽得令人屏息。

 “别…”金伝懿害臊,双腿不自在的迭,企图挡住无限春光。

 “别挡着,让我将你的美映入脑海里。”他抓住她的手腕,接着轻轻吻了下柔白的手背。

 两天后的清晨他即将离去,虽然是他自告奋勇,但是现下离情依依,这种感受从未有过。

 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那双总是出温柔目光的眼眸让他无法移开眼。

 从前他总是想证明什么,毫不在乎的活在刀口上,过着血的生活,然而眼前的柔软肌肤,手里握的温热手腕,眼睛瞧的水亮大眼,竟然让他产生依恋、突然觉得过往的奋力竟是如此无谓。

 是他变了,还是她令他变了?

 皇甫邵不想深入探究,如今他只想紧紧的拥着她,深深的占有她,将她的香气、她的温热、她的声音全都牢牢的记在脑海里,成为他出征后,返家的动力。

 这么一想,他火热的亲吻她,从她的丰一路往下,吻过她的下颚、雪白的颈子、人的锁骨,来到平坦的小肮,每一寸肌肤都不想错过品尝的机会。

 “伝懿,我要你成为我的。”皇甫邵看着她沉沦望的绝美神情。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她咬着,很努力的不逸出娇

 她早已将自己视为他的,她是他的子、他的家人,更希望能成为他的双手,抚慰他内心从未诉说的苦楚。

 嘴角微微的扬起,不需要言语多做阐明,从她的眼底,他看见了无比的眷恋,那是专属于他的爱情。

 皇甫邵跪坐起身,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壮的膛与上头无数的刀疤全都呈现在她的眼前。

 烛火映照下,她的小手轻轻抚摸那些大小不一的深浅伤疤,最后停在他左口一道颜色较浅的伤痕上,一颗心紧紧揪着。

 “很痛吧?”她紧咬着,才能不发出心碎的呜咽。

 “早已经不痛了。”大掌握住她柔白的小手,淡淡的说。

 是呀!他早已忘了什么是疼痛,就算刀刃划破皮肤,刺入体内,那也只是咬牙就忍过的痛楚。

 真正的伤痛,早已在他狠狠的痛过一回后,在他的脑海里、在他的生命里消失殆尽。

 金伝懿双眼蒙,瞅着他严峻的面容,出微笑,那是她温柔呵护的表现,因为她明白眼前的他不是人人口中弒兄的玉面罗剎,而是她的丈夫,带领她走出皇宫牢笼的男子。

 “啊…别这样…”一阵高过一阵的麻从腹部底层猛然窜出,啃咬她的理智,模糊她的视线,这种载沉载浮的感受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难道不舒服?要不要我停手?”他对于她的感反应感到十分满意。

 “舒服…”金伝懿的理智早已消失殆尽,忘了矜持为何物。

 他对着她泛红的耳朵吐热气。“伝懿,我要你告诉我,你想要我吗?”

 他低沉的嗓音像是带着魔力,一字一句像是紧箍咒,束缚住她极窜出的理智,让原始的望主宰她的所有言行。

 “想要…我想要…”她毫不迟疑的承认了。

 是呀!她怎么会不想要他?

 她想成为他的子、他的家人,更想渗入他的骨血,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用最真挚的关怀抚慰他总是不自觉出的孤独。

 她的心跳因为他的靠近而了节奏,她的血因为他的吻而滚烫沸腾,她的心坎因为他的微笑而感到无比温暖…她的所有一切都在御花园见到他的那一夜,深深的、重重的、无法自拔的想要成为他的所有。

 皇甫邵总是冷然的眼眸,因为她越来越走进他的生活中,不知不觉的增加了温度。

 “伝懿,快告诉我,你要我爱你,快点告诉我。”他无法再等待了,慵懒的声音变得急切,说明他的心因为她而躁动。

 “我要…我要你…”金伝懿张开双臂,热切的拥抱他的颈子,毫不保留的说出对他的热切需求。

 …

 忘了他的攻势持续多久,她只记得他的吻是如此的火热,他的探入是如此的急切又猛烈,而她干涩的嘴巴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一直到曙光乍现,他才肯放过她。

 一个月过去,金伝懿永远无法忘记皇甫邵临走的那天,因为他一连两夜的火热索求,让她累得闭上眼就沉沉睡去,所以当她睁开眼时,身边的被褥早已冰凉,而他连给她说一句再见、让她替他整衣的机会都没有。

 感觉有些惆怅,她知道他是上战场打仗,而且根据皇后夏璎珞所言,他打算带着以一百名武功高强的人所组成的黑骑士,用突袭的方式,一举歼灭拓跋部族,并将寮国皇帝带回中原,臣服天威。

 因此,一个月没有捎来只字词组,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能强求太多。

 “公主,公主…”喜边跑边大叫。

 金伝懿站起身,离开书桌,来到房门口,正好与喜撞个正着。

 “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

 “你瞧瞧这封信,是小七在边疆写的,再由驸马爷饲养的鹰所送来的。”喜摊开手,上头有一张皱巴巴的纸。

 “我瞧瞧。”金伝懿拿起纸张,摊开来一看,面容瞬间惨白。

 小七用歪歪斜斜的字写着:将军受伤,但请夫人勿挂念。

 “他受伤了…”感觉冷意不断的从脚底窜出,她彷佛置身冰窖,几乎无法言语。

 “公主,小七在信上头不是要你别担心吗?你就放宽心吧!”喜抓着主子的手腕,想要安慰她。

 金伝懿攒着眉头,思绪千回百转。

 倘若皇甫邵仅是皮之伤,小七大可不必特地传递讯息回京,最有可能的是他的伤势严重,在快马汇报边疆战事回朝廷的信函中必定提及,届时一定会落得人心惶惶,最终传至她的耳里,小七害怕她过度忧心,所以才先传了要她别挂念的讯息给她。

 难不成是她的克夫命格在皇甫邵的身上转动了?因为她的关系,导致总是战无不胜的他落得受伤的下场?

 不!金伝懿无法再待下去了,她的心是冻结的、是无主的,此刻只想立即飞奔至他的身畔,不需要多做停留,但求看他一眼,瞧见他对她出一贯的淡漠微笑,如此一来,她便无所求。

 “我要去见驸马。”她的神情坚定,口吻更是毫无动摇的余地。

 喜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抓住主子的肩头,得她必须与自己面对面,“公主,驸马爷在边疆,那里的情势不定,并非你一介弱女子能进得了。再说,驸马爷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会平安的归来。”

 “不,我一定要去,没有亲眼瞧见他没事,我无法安心。”金伝懿以前所未有的决绝口吻说道,紧盯着喜

 是的,她要到他的身畔,倘若他真的在生死关之际,那么她会在辽阔的天地中,当面对他说出她内心最沉痛的决定。

 “你去吧!”皇甫骅嗓音低哑的说,一脸严肃的走向她们。

 “爹,你真的答应让我去?”对于公公的支持,金伝懿感到万分惊喜。

 “是的,你就去吧!我会派我的手下护送你平安到达我的…儿子身边。”说到“儿子”两个字,他显得有些别扭,毕竟已经好久没有亲口承认皇甫邵是他的儿子。

 “爹,谢谢你。”金伝懿感激的说,感谢公公竟能如此体谅她的心情,并包容她的任妄为。

 皇甫骅扬起嘴角,“明一早就出发,我会命人备妥马车和人力,今晚你就安心的休息,好储备体力远赴边疆。”

 “谢谢爹。”金伝懿恭敬的行礼,目送公公昂然的身形缓缓的离去。

 在夕阳余晖下,走了一段路的皇甫骅突然回头,听不出任何喜怒的低沉嗓音响起,“到他身边后,告诉他,要他多多保重,皇甫家的未来就靠他了。”

 “是的,我会将爹说的话转告他。”金伝懿的嘴巴咧得大大的,隐忍住极下的泪水,心情愉悦。

 虽然不清楚皇甫父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皇甫邵尽管从来不谈父亲,不过他却比谁都在乎得到父亲的赞赏与关怀。

 虽然看不清楚公公究竟是哪种神情,但她明白他总是严厉的眸光如今一定是慈爱的,眷恋着属于他被荣耀包围的儿子。

 天方亮,金伝懿与喜便乘着皇甫骅命人准备的马车前往边疆,有三十名武功高强的高手保护她们,还有另一辆载食物与必需品的马车尾随在后,不让金伝懿受苦。

 出发前,她先到皇甫骅的房门前拜别,直到坐上马车离开京城,皇甫骅高的身形始终没有出现,不过她能从他替她打点的一切,得知他对媳妇的关怀和喜爱。

 一票人马不分昼夜,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总算是来到辽阔的边疆地区,然而越接近皇甫邵目前的扎营地点,金伝懿便越紧张、越慌忙。

 他还好吗?

 瞧见她,他是什么样的神情?

 他会不会瘦了?

 他…

 一堆问号困扰着她,但是都没有答案。

 这时,马车放慢速度,最后停了下来,金伝懿也紧张到最高点。

 “公主,前方便是驸马爷的扎营地。”一路上担任领队的男子在马车外说话。

 “我知道了,谢谢你。”金伝懿整理好仪容,打开车门,在喜的搀扶下,步下马车。

 微风轻拂,绿草芳香,放眼望去,一片辽阔的草原,让她忘记所有的疲惫。

 当带着令牌的男子领着她和喜走入军营时,一声声震动天地的马蹄声自草原的另一端响起。

 金伝懿与喜站在以木桩围成一圈的军营门口,看见尘土飞扬,一匹匹黑色骏马践踏翠绿草地,直奔而来。

 为首的男子率先抵达军营,拉紧缰绳令马匹停下来之后,那张与肮脏的军营格格不入的净白小脸蓦地落入眼底。

 “伝懿?”

 金伝懿仰起头,灿烂的阳光照耀着穿着墨黑战袍的高男子,那双总是漠然的眼眸、不可一世的神情,以及随意扎起的黑色长发,正是她思思念念的皇甫邵。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顾不得弟兄们的眼光,他利落的翻身下马,来到她的身畔,忘了修长的手指有些污秽,急切的握住她柔白的小手,脸疑窦与慌忙。

 让他疑窦的是,以她一介女子,怎么能忍受漫长路途,来到他的身畔?教他慌忙的是,以她一介女,哪能出现在全是男人的肮脏军营?

 金伝懿紧抿着粉瓣,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脸颊。

 她一点也不在乎皇甫邵的盔甲沾上了什么,也不在乎他究竟有几天没有沭浴,张开双臂,紧紧的、用力的环住他的颈项,小脸埋进他宽阔的膛,终于放心了,也安心了。

 “你没事就好。”

 这是她最在乎的,天地之间,她最在意的别无他人,仅仅皇甫邵一人。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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