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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全文完
  仔细看时,这哪里是密室,竟是半间刑房。

 木驴,刑架,半人高铁链的软榻,从梁上吊下来锁人的铁链,墙上板子,皮鞭,戒尺,夹子,格式各样的假具,菊花的格式大小串珠…林林总总一应玩器具俱全。

 不知何时,这外表看上去威仪堂堂的乾宁宫竟然被改装成如此龌龊的结构。

 最可怕的是在房内墙角还有两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面还趴卧着两名一丝不挂的十五六岁的清秀女孩子,听闻屋外动静,都爬起身来,母狗一般的分开双腿,把下小出来,给男人观看…

 “她们是何人?”

 “皇儿怎么连她们都不认识了?…她们是你的妹妹福萍,玉萍啊,你不是最爱一面惩罚鞭打母后,一边她们吗?…每每只要责罚的为娘不够惨,你就硬不起来…说吧,今夜你这逆子又想怎样折磨为娘?…”

 栾二爷当然知道,顺德帝是有两位妹妹的,却都不是同母所生,福萍公主早以远嫁邻邦王子为,玉萍也早就赐婚边疆镇南王世子,早就不在宫中多年,而且二位公主早已过中年。

 这两位扮作公主的美人,想来也是顺德帝寻找貌似二位妹子的美人,刻意的安排,享受这忌之乐,当下也不揭破。

 抬手就在德妃俏脸上打了一巴掌,骂道:“谁是你的皇儿?你这卖的老母狗,…整天就想着勾引魅惑皇上…明天就把你凌迟处死,…看你这卖股的老能挨得几刀…”

 栾云桥这半真半假的喝骂,当真是把德妃吓得不轻,如若造逆阴谋坐实了,她也确实逃不了个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德妃更是吓得半死,跪在栾二爷面前可怜求饶道:“求求你…留妇一条性命…妇愿为奴,为狗,…每天安心伺候大人。”

 “你身为“太后”谁敢随便收你为奴?要你伺候?”“可以的…可以的,只要皇儿不杀母后,为娘愿每天忍受各种刑罚,供你发蹂躏,服侍你风快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德妃吴月瑛这时候早吓得不敢忤逆栾二半分,依然希望抓住这条救命稻草,给自家谋一条活路。

 “那好,你想留条活命也不难,…只待剿灭了司徒,我开口替你说情,皇上看在你们多年“母子”情分上,降下恩旨,也未可知。”

 “多谢栾大人成全…”

 “且慢谢我,我只想知道,你与先母究竟是什么关系?与当今万岁有何联系?”

 “这…”“你身为皇后,应该知道凌迟是什么刑罚吧?好像开国还没有一位妇人受过…”

 “不…奴不敢…大人饶了我…我全告诉您。”

 “快讲!”

 “贵高堂是什么身份…奴真的不知晓,也从未谋面…只是隐约知道她与奴都与当今万岁早逝的生母太后容貌颇为相似…而顺德他又偏好此道…所以奴…奴…”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栾云桥回想着自己这半生的经历又想起那左荣提及先母隐约的言语,看了窗外半晌,才缓醒过来。

 一切起因皆是因为当今帝王的一场荒唐母情节,自己的母亲也好,德妃也罢,都不过是英年早逝的真正皇太后的替代品而已,而自己也是错,由此而生,事到如今还真不知该感谢这位从未承认过自己身份的“父皇”还是该仇恨这位以伦为乐的“帝”

 想明了此事,栾二爷洒的摇摇头,对跪在自己脚前还眼巴巴的看着的吴氏,淡淡道:“去把那两个女孩子放出来,伺候我玩一夜,只要服侍得我满意,明平定了反,我想法子保你出去…但是两条你要清楚:一。无论如何,我只能尽力而为,最终还要皇上饶你,否则就是神仙也没有法子。二。即便我救你出去,你也再不是什么贵妃,终身只是一条任凭爷耍的最低等奴,我的妾,甚至奴你都要小心侍奉…放心,我没有母嗜好,你只要做好你婊子的本行就行了…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婊子本就是为给爷们作践祸害的生的…一定尽心侍奉,还怕爷玩得厌了…”说着,谄笑着去开了铁笼,将两名娇滴滴的年轻女孩子放了出来,然后也不敢站立,当场跪趴着带着两个女孩子作猫狗儿状,爬了过来。

 那两名女孩子确像是被调教得极好,丝毫不认生,也不管是真个是皇帝还是他人。

 娇美的身子赤着水蛇般的绕上来。

 一名扮作福萍公主的女孩儿伏下身去褪了栾二爷下身,把个早已立多时的巴含在小嘴儿里吐个不停;另一名扮作玉萍公主的小娘儿一面把傲的酥送到男人面前,供他把玩,一面亲热得在栾云桥耳边舐着耳语道:“皇兄,…今天准备怎么折磨母后?…玉萍最爱一边看母后受刑,一边挨了…一会儿打母后一顿股,然后把她绑在软榻上,用檀香烫她的和花蒂,好不好?”

 “不好,把这货的小烫坏了,爷还怎么干?”

 “好哥哥,难道你还真想伦不成?…你什么时候惦念起这老货的了…有妹妹两个的小还不够皇兄干的?…那我们就用檀香头烫她的头儿和眼儿好不好?…玉萍一听到母后挨烫的惨叫,就兴奋得水儿,想挨呢…”

 德妃吴月瑛听得“玉萍公主”如此歹毒的刑罚,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却不敢提出半句反对的言语,因为多年来顺德帝都是如此对待她的,外面看来风光无限,内里的苦楚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不好,不好…用香头烫母后的一点不好玩儿…”

 正在给栾二爷品萧的“福萍公主”吐出嘴里男人的物儿,娇声的抱怨道:“母后最美的就是她那只肥白的大白股,…皇帝哥哥,让福萍把母后的股打肿,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把母后的破,…再往母后的上撒上盐,用皇帝哥哥养的蜜蜂儿蜇它…福萍好喜欢看母后被蜜蜂蜇肿的哦…捅起来时候母后那凄惨的叫声儿真真叫人沉醉…”

 “没趣儿,还是给母后菊花眼里灌入媚药,…用鳝鱼住菊,…然后吊起来看母后求我们鞭打她,最是有趣儿。”

 “要不,让母后给侍卫轮,皇妹我最喜欢听他们一边母后的,一边掐拧母后上的,母后那会儿发出的的惨叫声太好听了,…再让母后含着侍卫们的儿,明陪皇帝哥哥一起接见外臣?…”

 “还是像上次那样,把母后密送到京城“宜阁”里,让母后以最便宜的价格给人待,眼儿,让她再当一回货真价实的婊子?…那次母后被打得在上躺了五天呢…”

 “还是让母后给皇帝哥哥养的几只将军犬盘肠大战一场好看,上次皇妹看了一夜都没有看够呢…”

 …

 栾云桥听着两位优伶不断出着千奇百怪的折磨人的酷刑,原本认为自己在何府已然荒无度,没成想自己的一些人把戏与皇家玩法比起来,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

 听着听着,一个掌不住,就把“玉萍公主”按翻在上,一面掐扭着小女孩儿娇头,一面进了她紧窄的里…

 一面干着,一面对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哆嗦个不停的德妃吴月瑛道:“听到没有?爷的两个妹子出的主意都不错,从今儿起每个办法都要玩到…”

 德妃吴氏听到上述的刑罚都要每一样都玩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那一种种要命的苦楚现在都加在她丰体上似的,吓得忍不住了出来…

 又不敢反抗,只得凄苦无比的陪着笑脸回道:“是…是…!奴一定舍命巴结…呜呜呜…”

 ****

 数后,何府后院内进的大堂。

 深夜的庆功宴上,左荣一派的十几位参与平叛的重臣纷纷在席前觥筹错,推杯换盏,喝得是酣畅淋漓。

 就连以冷面冷心著称的左荣左阁老,也兴奋的红着脸捋着长髯大笑道:“当,司徒老贼带着他的几千亲信贼兵出现在内廷里,看到老夫早已等候他多时的重重埋伏时,那脸上表情的精彩…哈哈哈…老夫能见到那一幕,就是立刻死了也是痛快的…”

 “此次平叛自然是外公左阁老劳苦功高,运筹帷幄,谋定后动,一击制敌…实在是社稷之栋梁,朝廷之柱臣!”

 “哈哈,太子何必过誉,保家卫国,平灭叛逆是老臣不可推卸的责任,否则皇上能当着文武百官御令我统领天下兵马,辖治百官,首辅太子监国?”

 “左阁老,太子,在座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气…让我们同饮此杯,共祝皇帝万寿,太子千秋,国运昌盛…!”

 “正是…正是…干干…干!”

 就在众人吃喝正盛的时候,又从后堂走出数十位半的二八佳人,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得现…在各位大人身边怀内坐了,大献殷勤。

 众人香怀玉,娇人得抱,纷纷香魂授,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唯有偏席的栾云桥推开了委身过来的美人,抬头直饮了一杯,仰天微叹一声。

 身旁陪坐的何金梅悄悄的靠过来,坐在他身边,伸手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温软的腿上,与栾云桥五指相扣,软声安慰道:“今天是大胜庆功的日子,栾二哥就不要愁眉苦脸了…否则,我二哥在天之灵也是不会欢喜的…”

 栾云桥脸上两道泪痕无声滑过,再次长叹道:“没想到司马老贼布置如此周密,何二哥只是在外省联络诸般外围势力,他都不肯放过。几十号人竟然被杀得干干净净,连头颅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可怜我和金虎自幼情同手足,不想他竟就这样丢了性命。”

 何金梅也一改风模样,一对美目含着热泪,安慰道:“虽然二哥去了,但是你毕竟是给何家留下了子嗣。只是不知你为何维护德妃那人,难道真的是像你说的要千刀万剐她给二哥报仇?…看当情形,若不是你身份特殊,皇上是断断不会应允的…莫不是你当真看上了那人?…”

 栾云桥默然不语,何金梅只当他心中为何金虎的罹难伤怀,便温存的把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一双柔软的大腿之间私密处夹住,轻声道:“京内事了,我和大哥还要陪侍太子和左老办事,何家的今后就完全仰仗栾二哥你一人了,万望你看在死去的二哥面上维系何家兴隆下去,莫要断了香火…另外,有空常来京城我,…你知道的,梅儿少不了主子的耍的…”

 栾云桥听了,颇为感动,忍不住把何金梅抱入怀中,看着堂高谈阔论,酒至半酣的众位朝廷要员,叹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

 数个月后,还是安宁的何家老店,如今已经是暖花开,初夏来临。

 佃户们一个个在田地里忙碌着,为着一年的全家温不知疲倦的劳作着。

 唯有一群光着股的娃娃,一个个油泥着小脸,不知忧愁的跳在水塘里追赶一群放养的大白鹅…

 镇口修着官道的匠人工作们,仿似挖到了一座埋于地下的古墓。

 镇里有好事的,进村镇里高呼一声,在家闲散的人员和那些婆娘,媳妇一涌而出纷纷去瞧热闹…一时间,大人吵嚷,孩子腾,纷纷得仿若集市一样…

 何府里西风楼二层楼上,已经荣升为何府老爷的栾二栾云桥念着与已故老爷何金虎的旧情,仍然是以大管家自居,依旧是那一副大管家时的书生衣着打扮。

 但是众位家人都清楚的知道,不但是这份家业,就连丧夫守寡的众位夫人也由大管家一并继承了下来。

 如今的栾大管家正春风得意的听着外面的热闹,看也不看面前桌上得珍馐佳肴和一旁陪席的孙家的和美妇方蓉。

 只是抱着怀中的半的萧玉娘,从她可爱的小嘴儿中接过渡过来的葡萄美酒,伸一手在女人敞开的绣裳中玩着玉娘的膨的丰,一手在抚着的女人的肥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就连林月娥那货都怀上了身子,我的乖玉娘儿,经由爷如此的着,怎么就没个动静,莫不是我的奴儿被爷把小坏了?”

 萧玉娘娇羞的红了脸,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呢喃着埋怨道:“还不是怪主子心狠,每次不是非打既骂的把奴家当狗儿玩耍…十次到有七八次是在后庭里,奴家怎么能怀上身子呢?”

 看着怀里玉人娇羞的模样,栾云桥也不理在座的女子一个个羞得霞上玉颊,用脚踢了一脚足下的一名一丝不挂的白软软的“脚垫”喝骂道:“我们的太后娘娘,让你作脚垫,你就真傻痴痴的作脚垫?还不快给爷含了,一会儿好狠狠的你的女主子…我看你是又该去落红堂,让柳红拾掇拾掇了…”

 跪伏在脚下的美妇吓得浑身一灵,连忙起身赔笑道:“好主子,你就饶了婊子这遭吧…柳主子前打的鞭痕还没褪呢…”说着忙褪了栾老爷的下裳,给老爷品萧,含吐

 萧玉娘看着栾云桥的巴在吴月瑛殷勤的口侍奉中再此立了起来,变颜变的对栾二爷说:“好主子,…可先说好,昨夜了一夜,奴儿前面后面还肿着呢,可真的再吃不消了。你…你要有兴致,去找她们便是…”

 说着,指了指陪席的方蓉和孙家的,还有陪侍在两旁的女孩儿。

 众女却纷纷表示不惹这风孽儿,都推给萧玉娘自己摆平…正没奈何间,一位貌美的丫鬟轻轻的走上来,恭敬的在席前跪下,向栾二爷道:“启禀大管家,夫人说她姐姐聂岚来了,请爷过去说话儿呢…”

 萧玉娘咯咯拍掌笑道:“刚刚犯睏,就有人送枕头…你去自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边,收拾那两个货姐妹,…去了今夜可不许再回来…好主子,你也得放奴儿修养两天…奴儿就是皮,也要省省用的…”

 栾二爷站起身来,由着吴月瑛伺候着整理好了袍,就那么把萧玉娘往吴月瑛身上一扔,吩咐道:“…替爷狠狠收拾她!”也不知道是让玉娘收拾吴氏,还是让吴氏收拾玉娘。

 只听得栾云桥飒然下楼,扬长而去,嘴里念叨着,留有余音:“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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