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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正打算离开戚家的戚程军,开车门,身后一道柔语让他缓下一切举动。

 “程军,对不起,是我不该把你卷进那场风波,你的伤…严重吗?”幼烟关心的询问。

 “严重的话,我还能在站在你面前吗?”戚程军不将那次的伤放在心上,“好了,我们要走了,你回去大厅吧!”

 “你还会再来吗?”幼烟笑问。

 “会。”戚程军想也不想的回答,可是真正的答案,只有他才会知道。

 回到家里,曾子伶等不及的就在客厅里将他的上衣掉,一道怵目惊心的疤痕就在他的背后,一看就知道被砍伤的。

 “这是怎么回事?”

 戚程军不在意将衣服穿上,道出他为何会被送进监狱的理由,“我曾跟你说过,我有一名姐姐,她可以为了替我送便当,放弃上千万的生意,幼烟就是我大姐,你别看她柔弱,她耍狠的时候不输男人,因为一次斗殴,听闻幼烟也在里头,我一时担心,赶了过去,我被砍了好几刀,最后全部被警察抓进警局,以斗械事件做了结,所以我中止了大学学业,被关了两年才放出来。”

 戚程军扣好衣扣,又继续说下去:“法官念在我是初犯,又有悔意,只判两年,因为有几名少年在斗械中死亡,我也要负起责任,为了此事,我姐姐一直对我有愧疚,一刻没看到我就会死掉似的,不过有个好处,就是当我从监狱里出来后,我不用住在家里,从此过着我想要的生活。”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我还以为你在外面与别的女人有染,还让对方找上门…”她愈说愈小声,头也不敢抬。

 “曾子伶!”他的语意里有着警告。

 “我不是故意的嘛!”那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这么想嘛!

 戚程军眸凶光,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最后把她得退到墙角,动弹不得,“那你最好给我解释夏子僯明明就是你表哥,为什么老着你不放,而你又为什么堂堂一个千金小姐不做,跑出来当廉价劳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曾子伶退到墙角,缩成一团,用最无辜的语调说着:“夏子僯老是拿我当挡箭牌,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也跟他的那些女伴说过了,我是他表妹,但是她们没有一个相信的,我也很无奈,总不能叫我随身带着家谱出门吧。”

 “那你为什么离家?”

 “既然你都知道我离家,还知道夏子僯的事,那代表你一切知道了,干嘛还问我?”她小声嘟嚷着。

 “我就是要你说,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一定掐死你。”她吼道。

 曾子伶畏于他的怒气,一五一十的老实招了,嘴里还念念有词:“说就说嘛!吧嘛这么凶…”话都还没说完,一道杀人厉光向她,她赶紧把嘴巴闭上。

 “首先告诉我,为什么放着千金小姐不做,闹家庭革命离家?”他调查过她,她在学习的路上拿过无数奖牌,相当优秀,只差没出国比赛,只是拳脚功夫有待加强,唯独她为何离家,这件事他始终查不出来。

 “你不是都查出来了吗?”她不知死活的反问他。

 “我怎么会知道你说的跟我查到的事实是否符合,就像你留给我的电话、住址,没有一项是正确的。”她竟然留给他疯人院的电话,还有育幼院的地址,他不气疯才怪。

 受不了他在她耳边吼叫,曾子伶捂着耳朵,以一种很怨的语气回答他,“在家里,我就像个花瓶,被拱起来放着,我讨厌那样。”就像祖先牌位,非得有重要的事才能请下桌,对于此事,她一直耿耿于怀,“尤其是客人来访,就叫我出来弹钢琴、表演才艺,我又不是猴子,再加上夏子僯老是把烂摊子丢给我,你都不晓得那些女人有多难,我都快疯了。”

 “所以你一气之下就离家?”如果是这种理由,他可以接受。

 “是啊!躲了一年,发现赚的钱不够用,后来就遇见你这个好心人了,你真的是太好了。”她突然笑了起来,彷佛一名小学生开心接暑假,更乐的是破天荒的,老师说暑假作业不用写。

 戚程军挑眉,她的话还蛮中听的,他喜欢。

 “而且你一个月只收我三千块,还供应伙食,我觉得你真得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

 那当然!他的手艺可不是盖的,连五星级大饭店的主厨都还要低头向他请教呢!

 他颇得意的。“可是我有个疑问。”她凑向他,秀眉微皱。

 “嗯,你说。”只要他心情好,什么事都能商量。

 “我上次去牛排馆找你,你同事开玩笑的告诉我,你为了追我,故意耍手段,先是我之前的房东调涨租金,让我无法继续承租,再让前房东拿你的广告单给我,好让我住进这里,事情真的是这样吗?”戚程军在心里碎骂,是那个多嘴的人说的,为了她,他可是提出全所未有的条件,让那一家子免费吃牛排,直到他的牛排馆营业倒闭。

 “真的是这样吗?”她又问了一次。

 “没有的事,别听他们胡说。”他打死不承认。

 “可是我去问过了喔。”这次换她质问他了,“我每次去牛排馆,总会遇见前房东,他也亲口向我证实了这件事,你要怎么对我解释?”别小看她,她也有精明的时候。

 “要解释是吧?”

 “那当然。”

 “真的要解释?”

 “没错!”

 “行,我们到房里解释吧!”戚程军的眸里闪烁发光,她会后悔她所要求的。

 被扛进房的曾子伶又是尖叫又是捶打他的背,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对她,她又不是没有脚可以走,而且他还很不客气的把她摔在上,幸好他的很软,否则痛死了。

 这个男人真鲁,她才开口抗议,健壮的身躯已经上来了,最讨厌的是他还堵住她,不让她开口说话,急的呼吸,进的全是男人本身的气息,带给她某些程度上的昏厥。

 她呜咽着,这个吻并不温柔,除了强势还带点侵略,捶打他的双手也被箝制于上头,只剩扭动的娇躯做着小小的抗议,这个索吻太强烈劲了,吻得她全身发烫发热,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还没了,任由他作了。

 “还要解释吗?”吻够了,他抬头,坏坏的笑着问她。

 “当然要解释…呜…”他又堵住她了。

 她明明就很讨厌这种暴的肢体接触,但这次她竟一点排斥感也没有,被住的舌头怎么闪避都被个正着。

 这种既浓烈又霸气的索吻太强劲了,就像饮入一口高达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烈酒,随时都能感受到对方火辣辣的在你的舌上起舞,动快

 “乖乖的,别动,让我好好吻你。”他的话非常具有安抚,侵略索吻也逐渐转为轻柔,顺而沿至她雪白的颈间,当他感觉她能适应他的亲吻,他松开被他箝制住的双手,改以拥抱她,更进一步的褪下她的上衣,内在美也被解开丢至一旁,他的动作是那样呵护,就像在保护珍贵易碎品,他情不自觉的发出赞叹,好柔软啊!

 “别碰那里…”她害羞的道,这可是她初次被男人这样抚触,可是她说还没有说完,他突然使出蛮力,扳过身她的身子,惊呼的同时,她转头紧张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吗?”曾子伶突然想起他曾经说过一句话,心里顿时凉了一大半,带着怯怯的语调,偏头问他:“你真的要强暴我吗?”戚程军丢给她一个你自己想的眼神。

 “不可以啦…”她又发出尖叫声,赶紧脸埋在枕头里,他的动作太迅速了,压制她的同时,还能将他自己光。

 戚程军为她的话感到好笑,事到这个地步了,剎车也来不急了,不过他现在对她的态度也跟强暴差不多了,为了增加情趣,他更是故意在她耳朵恶质的撂下威胁,“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待会痛的人可是你。”对于这种事,她应该是气愤的,不知为何,她一点气愤都没有,反而羞于面对他,她乖乖的听话,任由他将重量全放在她身上,感觉他传给她的温度,而他正她的耳垂,那热呼呼的气息着实令她不安份的扭动,她好想叫他别,因为好呢!

 处于上身的戚程军开被发丝遮住的脸蛋,看她酡红着双颊,紧闭上眼,他在她颊上落下一吻,糙的大掌探入,这样大小适中的握在手里,触感真好,“好软。”

 双颊已经够红了,他这么一开口,她更没脸见人了。

 “把眼睛张开。”

 “不要。”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咕噜咕噜的说着。

 “真的不要?”

 “不要。”打死她都不要。

 现在主宰者可是他,哪能让她拒绝,他又扳过她的身,非要她面对他不可,这次他没有着她,只是以一种天生劣,居高临下的凝住她。

 曾子伶被他这扳来扳去的,好像在油锅里煎鱼,再怎么脾气好的人也会生气的。

 她圆眸怒目,想好好斥责他一番,但在见到他结实健壮的体魄,她愣住了,这个男人真是深藏不,简直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她见过他穿着短袖,犷的双臂,但没想到在没了衣物的遮蔽下,她怀疑在她面前的是一名猛男,壮的肌,连腹肌都有,好感啊!

 “好看吗?”曾子伶立即收回目光,娇怒的瞪着他,不经大脑的逞口舌之能,“反正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

 “那你最好不要躲。”他低头,就像初生婴儿在母亲怀里,结实的身躯也往下,他会让她知道他不只是中看,还中用。

 她再度惊呼,他的身体好结实,在她身上,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令她足、却又矛盾,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搭在他的臂膀上,抚触着,他的臂膀也好结实,可是…她好想开口叫他咬,那是她的感地带啊!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连忙推推他的肩头,提醒他,“喂、喂,停下来。”事情怎么会朝这个方向发展,根本就是离题了嘛!“解释呢?刚才你不是要给我解释?”

 “我现在就在用行动解释给你看。”他头也不抬,口齿不清的说。

 “这是哪门子的解释嘛!”她叫道。

 他的咬方式让人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那有人用齿间咬着粉点不放,还用舌头来回挑的,再加上他那浓烈又带点急促的呼吸声,这意图非常明显了。

 “喂!你适可而止,别太过分了!”婚前行为,她可是会被爸妈给打死的。

 “过分?”他抬头,恶质的对她一笑,“我还有更过分的,你要不要试看看。”

 曾子伶来不及思考他下一步举动,他暴的拉下她还未被褪下的子,连带将她的底也给扯下,她赶紧抓来被褥掩住自己,并且求饶,“我不要解释了、我不要解释了。”

 天啊!他的反应怎么如此剧烈,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解释嘛!有需要这样整她吗?

 “你不要解释,但是我想要对你解释。”他强行钻进被褥,与她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在一阵你闪我抓的戏码后,曾子伶几乎是僵直着身体,任由他从后抱住她,被褥底下,两个人光溜溜的,要是她再继续挣扎,肯定会挑起男人最原始的野。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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