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太元二十一年,贵妃张氏竟因为一句戏言将皇帝司马曜捂死在自家地被子里。越三年,大夏建立,建康城百废待兴,又是一派初
景象,城西的小茶馆里备着几样精致地点心,老板娘烹得一手好香茶,过往路人常常会来这里驻足,无论是歇脚也好,故意停下来看漂亮的老板娘也罢,总之,只要是去城西办事的人莫不会停在此处。
老板娘额角似乎绽开着一朵梅花,初看是用青黛描上去的,细看梅花却又凹凸不平像是块伤疤。她静静听着人们对实事的议论,笑而不语。
“你可知道,这位新皇帝曾经是符坚最器重地汉臣。”
“哎呀,你还不知道吧,这新皇帝跟慕容氏也有很深的关系。”
“那么一个北人做了皇帝,我们岂不是?”
“怕个鸟,新皇帝对异族都那么好,对自己本族更不会差到哪儿去。”
老板拿过来一碟点心,坐在这群人桌边:“各位,借问一下,你们说的这位新皇帝可是前朝太原王氏以前地幕僚。”
“咳!咳!”
老板娘对老板使了一个眼神,老板赶快跑回老板娘身边,笑着说:“良人,你放心,我不会了,若非当年王婵帮我们假死逃过权利场中的挣扎,选择过这种平民生活,我们现在说不定早成了枯骨。”
“夫君,你明白就好。”这位老板娘正是喝了毒酒却幸存下来的夜雪,而老板则是已经改名叫马道的司马道子,夜雪看着口沫横飞的人们忽然想到一事,问道:“各位,不知各位是否听过太原王氏一族曾出过一名女相,叫做王婵…”
“啊?老板娘,你不知道可不要犯了忌讳,她就是现如今皇帝的发
。”
“哎呀,刚刚被追封为孝慈什么贞顺什么惠皇后,总之是一大串谥号。”
“谥号?”夜雪惊呆了“这么说,这么说,她已经?”
“是啊,去年还是前年啊,荆州城被桓玄叛军攻破,可巧了,惠皇后居然就在荆州,”讲话的人叹了口气,好像十分无奈“城中抵死顽抗,围了整整三个月,惠皇后那时怀有身孕,加上粮草不济,桓玄城破之
,惠皇后呕血而死。”
夜雪盈盈泪眼,已渐模糊,眼前只有冬日里,一位白衣战甲的俊朗少年和长目
盼眼神犀利的锦襦少女。
一个说:“这位姑娘似能
察一切,却不知能否看穿在下地
另一个说:“你看来,大有气
山河之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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