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一个即将胜利的敌人
“冥王之手!”看到布弈手中出现的巨大掌印,应天忠的目光之中迅疾浮现出一抹惊讶之
,就好像眼前出现的画面非常的令他匪夷所思一般,一时间让他难以接受。
但是,他的目光也只是短暂的异样而已,随即,就被一种极度的自信所代替。毕竟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透
着只有法魔才能超越的气息,而在这种法魔之下所向披靡的自信带动之下,他根本不会将眼前那看似可怕的黑暗掌印放在心上。
所以,此时的应天忠依旧是
脸的兴奋,就连那略微异样的目光之中,也在看到冥王之手的瞬间再次疯狂了起来。
微微
了
膛,应天忠的嘴角也在此时挑动了起来。
“没想到呀,没想到这洛夜魇君连这种法技都被你掠夺而去,不过可惜,这冥王之手虽然强悍,但是这也得看是在谁的手里。如果现在施展此掌的是魇尊大人,我还可能惧上三分,但是它偏偏出现在你的手中。不过也好,既然现在是你,那么我正好也切身体会一下它的威力到底如何,哈哈哈…”伴随着应天忠狂傲的大笑之声,他的身体也在半空之中逐渐变得更加强壮了起来,同时他狰狞着面孔,竟然直接向着布弈手上酝酿着的冥王之手上猛然扑去。
“哼!真是自讨苦吃,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一番!”面对应天忠的狂傲,布弈也是一脸不屑的表情,同时,他的嘴角轻挑,浑然有种不服不行的模样,很显然,对于这冥王之手的威力,他也十分的自信。
双手挥动的弧度越来越大,世界之中的黑暗能量聚集的也越来越密集,浓厚的黑暗元素爆发出令人心悸的阴冷气息,呼啸的
风不断,时不时还传来阵阵鬼哭狼嚎之声。在这种可怕能量的带动之下,整个蓝色世界就好像逐渐陷入了罪恶的深渊,它在不断的被
噬,不断的被沉沦,这里的一切都被蒙上了层层罪恶的黑纱。
“受死吧,冥王之手,以你最大的力量残忍的将这片世界撕裂开来吧!”布弈的话音异常的冰冷,这种冰冷不是人
的冰冷,而是被黑暗元素沾染后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冰冷。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那不断汇聚而来的黑暗能量也逐渐静止了下来,此时的冥王之手也完成了它最后的能量输入,它变得异常安静,这种安静异常可怕,也异常诡异,就好像是暴风雨来的那种气氛,那种安静的令人窒息的气氛。
在这种气氛的压抑之下,偌大个世界都好像静止了起来,那奔腾的蛮兽,那飞行之中的飞禽,还有那海中畅游的海兽,它们都静止了下来,就连那群不断厮杀中的人群也静止了下来,整个画面变得一片黑白。
而在这个静止的黑白画面之中,只有一道身影
动。那是一道魁梧的身影,他威猛至极,他好像丝毫没有被这种压力阻挠,他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每一步的踏出都令世界一阵颤抖,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应天忠。
终于,冥王之手的威力全面爆发开来,几乎能将虚空都尽皆
噬的冥王之手,也在此时展现出来了它那恐怖的破坏之力。
世间的色彩全然湮灭在了黑暗的世界之中,就连那天空的皎月也全然覆盖,它不断的扩大,逐渐笼罩了整个天空。就连应天忠的身体也尽皆笼罩了起来,他那魁梧的身体在半空之中逐渐陷入了巨大掌印的包裹之中,他缓缓的挣扎着,就好像完全陷入了沼泽之中不能自拔。
布弈笑了,他这一次笑的更加的自信,他也没想到冥王之手全面爆发竟然会出现这种力量,他能感觉到这片世界之中,只有自己可以将之毁灭,他得到了空前的自信。而此时他的目光更是兴奋的看在了空中不断沉沦的魁梧身影,他在静静的等待,等待着战斗的结束。
然而,事情似乎远远出乎了布弈的意料,这一次他真的失算了,他太小看了天水大阵的威力,他也忽略了法魔之下无敌的说法,也许过度的自信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因为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往往是你想要的到的东西,就会经历千折百难都难以得到。而你不想得到的东西,都会在你万般失落的时候凭空出现,也许这就是天意,也许这就是造物
人。
这一次正好如此,布弈以前所未有的自信施展了他自以为所向披靡的冥王之手,但是,这种足以
天覆地的法技却并没有给予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随着黑色烟雾的逐渐扩散,冥王之手的全部威力全然消失,它的确很强悍,竟然将整个世界的天空都震裂了开来,也许,再给它一点威力,就足够将大阵撕裂了。但是偏偏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的力量,所以他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将大阵撕裂。
反而,因为他的全力一击,几乎
尽了他浑身的玄力,就连气府之中的能量晶核也在这种丝毫没有顾忌的施展之下,变得异常的暗淡。艰难的
息着,他的目光却死死的盯住了半空之中的那道魁梧身影之上。
他竟然还能出现在那里,他竟然没有被恐怖的冥王之手摧毁,他依旧安然的活在那里。
布弈不敢相信,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所见,也许法魔的可怕真的远非他这种实力的人可以披靡,也许自己根本就是对方眼中的蝼蚁。
狰狞的笑意,只不过,这一次却改变了脸旁。应天忠的脸上布
了狰狞,他一脸嘲笑的看着布弈,就好像在观看一场笑话,一场非常可笑的笑话,而布弈的举动在他的眼中就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幼稚的可笑。
“你不过如此!”嘲笑,这绝对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嘲笑,而偏偏这种嘲笑不属于布弈,而属于一个即将胜利的敌人。
沉沦,这一次布弈真的沉沦了,他的心就好像被完全置放于冰冷的地窖之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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