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贴身女保镖,要吗?
</strong>夏天南看着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岛津千代,心中涌起一股大仇得报的快
。只要他愿意,一百多把步
分分钟就能把这个疯婆子打成筛子。
不过大局在握,也不急于这一时,他斜眼看了看坐在肩舆的老头,问道:“你就是萨摩藩的藩主?”
岛津忠恒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鄙人名叫岛津忠恒,旁边是我的儿子岛津光久,这个…”他指着虽然跪下却一脸倔强的岛津千代,尴尬地说,“这个想必阁下已经认识了,正是小女千代…”
“何止认识,我想我这辈子都可能忘不了她。”夏天南讽刺道,“多么执着的一个人啊,一两句口角的事,非要
个你死我活,我想以后也碰不上这么奇葩的人了。”
岛津千代也懒得分辨刺杀的原因,随夏天南如何说,她反正不吭声。
岛津忠恒小心翼翼地说:“阁下,其实这件事,未必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
夏天南奇道:“她差点杀掉我,我为了抓她差点把你的城炸平了,都到这份上了,除了把她交给我一刀咔擦,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阁下请听我说。虽然千代年少无知,冒犯了阁下,但万幸的是阁下并没有受伤…”
夏天南冷冷地
话:“但是我死了十几个士兵,还有一个心腹幕僚重伤。”
“关于阁下部属的伤亡,我岛津家愿意赔偿。”岛津忠恒继续说,“既然阁下没有受伤,那么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我们萨摩藩历来崇敬强者,愿意与阁下这样的英雄人物成为朋友…”
岛津光久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暗喜,父亲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倒些房子、死些平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能与对方攀上关系,想办法得到威力巨大的大筒,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夏天南不耐烦地问:“狼和绵羊会成为朋友吗?你们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凭什么和我套
情?我又能从你们这样的‘朋友’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岛津忠恒不急不忙地回答:“阁下的火器可称天下无双,可是近身的腾挪格斗并非所长,要不然也不会被千代以少打多差点得手。”
夏天南一愣,这个倒是事实,士兵们的刺杀动作练得再纯
,也只适合战场,不适合狭小空间的搏斗,燧发
就更没法用于近身格斗了除非是冲锋
,可惜这个没有。他疑惑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岛津忠恒狡黠地一笑,“阁下是要制霸天下的人物,将来想要置您于死地的对头肯定不少。明
易躲暗箭难防,堂堂正正开战可能您不怕任何人,可是当
长崎的事情若是再发生呢?您躲得过这一次,能保证躲得过下一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
他指着岛津千代:“阁下现在杀掉千代除了出口气没有任何意义,何不将其留在身边?千代师从剑术名家柳生十兵卫,精通柳生新
的无刀取和拔刀术,一对一的话在日本难逢敌手,作为阁下的贴身护卫绰绰有余。”
这话一出,别说夏天南,他身旁的所有人都傻了眼,让一个曾经的刺客来做贴身护卫?未免也太刺
了吧。
夏天南奇道:“你这个宝贝女儿不久前还要杀我,让她保护我,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岛津忠恒摇了摇头:“这只是个意外,双方都没有化解不开的仇恨。再说,阁下的船队炮轰鹤丸城取我等性命犹如探囊取物,千代又怎么会鲁莽行事,置她的父亲和城中子民于险地?”
夏天南等人不
暗暗点头,这倒是事实。岛津千代再一
筋,总不会不顾自己父亲和萨摩藩的安危。
岛津忠恒继续说:“千代在鹤丸城内训练了一队武士,专习无刀取和拔刀术,是萨摩藩武士中的精锐,如果阁下接受我的提议,这一队武士可以拨给千代统领,作为阁下的贴身卫队。”
夏天南犹豫起来,不得不说,这个老头的提议很有
惑力。他也对对方口中一再提及的“无刀取”和“拔刀术”产生了好奇,忍不住问道:“你老是说什么‘无刀取’、‘拔刀术’,到底是什么意思?”
岛津忠恒指着岛津千代:“如果阁下允许的话,可以让千代示范。”
杨由基见夏天南有兴趣,便指定了一名警卫队士兵出列与岛津千代试演。
岛津千代两手空空站在这名士兵的对面,勾勾手指,示意他来刺。这名士兵大喝一声,一个标准的突刺动作,刺刀直刺对方的
口。岛津千代身体略微前倾,紧紧盯着士兵的动作,等刺刀到了身前,一个侧身避过了这一刺,然后鬼魅般冲入士兵的怀中,等士兵反应过来想要收回步
时,手中一空,步
已经被岛津千代夺下,调转了
口,刺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杨由基低声对夏天南解释:“这大概就是什么无刀取了,说白了就是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倭人取名字真够花哨的。不过这个女倭人的身手真不赖,那天在长崎幸好没让她近将军你的身。”
试演了“无刀取”,接下来就是“拔刀术”了。
一名武士取下自己的刀交给岛津千代,然后另一名武士拔出刀举在
前,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岛津千代把刀
入鞘中一起挂在
间,两手自然垂下。
夏天南紧盯着岛津千代,他就不信了,别人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一刀砍下来,这个女疯子伸手、拔刀、出鞘、挥刀的一系列动作会更快?
这名武士大喝一声,双手握刀用力兜头盖脸劈下来,刀身带起了呜呜的风声,看来是真砍,一点不留手。夏天南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全身都绷紧了,尼玛,这日本人真变态,比划比划而已,居然动真格的。这一刀下来,若是失手,怕是要把他们的大小姐劈成两半。
岛津千代侧身前倾,脚下不丁不八,似乎在蓄力。等刀快要砍到自己头顶时,伸出右手握住刀柄,左手张开按在右手背上,然后发出“咦呀”的一声暴喝,刀身顺着刀鞘的弧度
鞘而出,划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半圆形弧线。动作太快,众人只看到两刀相
时发出了火花,然后武士的刀飞上了半空,在空中翻着筋斗。
大家的目光都被翻滚的武士刀吸引,等到这柄刀落到甲板上,深深地
入木板中时,他们才惊讶的发现,这名武士从腹部到
口、脖子、面部,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线。几秒钟之后,鲜血从这条细细的线中
涌而出,武士变成了一个血人,然后面部朝下重重地摔倒,看样子是死了。
琼州营这边,上至夏天南,下至普通士兵,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共同的声音在呐喊:妈的变态!试演而已,居然真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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