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呵呵
去过的人,当然容易被认出来,所以我让曾跟人大打出手,后又被抓,被许多人见过的蒋音师姐在基地养伤,但在十四身上,我犹豫了好久,带她吧,容易被认出来,不带吧,她的顺手牵羊技能浪费的!
后来沉藻坚定了我的决心,她说咱们基地里就有做假证的啊!
不多时,沉藻找来了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拎着一个大包。
“啊、啊、啊!”贼头贼脑说。
“他叫梅泽,是个哑巴。”沉藻说。
我跟他握了一下手,把十四身上的那个证件给了他,梅泽翻看了一遍,伸出五个五指,然后转身便进了里屋。
“啥意思?”我问沉藻。
“五分钟搞定吧!”
里屋传来了嗡嗡的机器声,我点着一支烟,烟燃尽,机器声停止,梅泽出来,吹了吹手里证书边缘的
刺,递给了我,我将两张证书比对了一下,还真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新的一个旧的!
牛
啊!
“他现在什么职位?”我见梅泽穿着军装,肩章上一杠一星,便问沉藻。
“后勤处的一名少尉。”沉藻回答。
“升一格吧。”我建议道,这种人才,要鼓励才行!
随后,我和妲己化妆,我贴上两撇八字胡,忍痛将飘逸的头发剪成了
寸,妲己则将头发高高盘了起来,遮住耳朵,打扮成一位贵少妇的样子,定妆拍照,然后给了梅泽,梅泽用半个小时,造出了我们四个人的新证件,当然,名字都是假的,我怕我名声在外啊!
我叫夏树,扮演那个帅B网络写手,因为我跟海报上的他长得确实有点像。妲己叫赵小涵,扮演我的
子,萧老大则改名赵山河,是妲己的哥哥,沉藻改名陈璐,是我“表姐”关系好
啊!
晚饭之后,四人上路,我们这次学聪明了,开了一台90年代的本田雅阁CD5,虽然看起来
破旧,但
能可一点都不差,这是基地的改装军车之一,发动机是本田红头发动机。两个近光灯是假的,里面被工程师装了两
机
,远光灯是真的,供入夜后使用,武器操纵系统在副驾驶,有个连杆,藏在手套箱里,类似直升机驾驶摇杆,可以控制机
击角度!
除了车载机
,后排座椅下面,也有个隐藏的武器舱,里面长短
支弹药不在少数。
还是走之前去商丘的那条路,改装车开的比那个奔驰都快,到三个妞斗地主的小树林的时候,才用了三个多小时。我看看表,8点半,正是灯红酒绿时!相互又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份,然后继续前行,下高速到古城入口那边去排队。
顺利通过安检,穿过古城,进入市区,这次我们带了足够的现金,不用考虑费用问题了,但还是比较低调,只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开了四个房间,之所以开四个,恩…因为有钱啊!安顿完毕之后,上街去溜达,打探风声,我告诫三人,这回一定不要惹事,不能用嘴摆平的问题,就用钱来摆平,凡是能用钱摆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酒店下面有一家夜总会,叫什么什么club的,抱歉我不认识那非主
的文字,估计老板年纪不大,萧老大表示很不愿意进入这样的场所,我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就先去里面开了个包间,把萧老大和一打啤酒
进了里面。
沉藻看见花花绿绿的舞池里的男女很兴奋,又有点羞涩,但她今天穿的衣服已经足够
敢了,融入其中没有任何土得掉渣的感觉,我便拽着她的手进入舞池,教她跳舞,妲己则冷冷地坐在吧台里喝酒,竖起顺风耳,聆听邻座的一群中年男人的谈话。
沉藻同学,跳舞都像打军体拳一样,还跳得
来劲,甩着
头飘逸的长发跟疯子一样!
带着她跳了一会儿,我就把她抛弃了,蹭到了一个看起来单身的女青年面前,对舞起来,女青年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扭身就走,麻痹的,高冷女**丝,长得又不是很漂亮!我又换了个目标,找了个戴眼镜的比较文静的女孩儿,相视一笑。
一曲舞尽,DJ狂吼起来,听不清他在喊什么,我贴着女儿的耳
,说要请她喝一杯,文静女孩儿欣然应允,我拉着她的手来到边角的一个沙发空位,一个娘炮服务生立马跑了过来,他看到文静女孩儿,愣了一下,才转向我。可能她俩认识吧。
“先生,来点什么?”
“追马踢你!两杯!”我潇洒地甩了甩头,可惜甩了个空,原来额前刘海不见了。
“您说的是drymartine么?抱歉先生,我们没有那种酒!”
“那你们有什么酒?”我反问服务生,以掩盖我记不得那么些酒品牌的窘态。
“张裕、王朝、长城,还有青岛、雪花。”
我差点将免费送的柠檬水给
出来!
“没有洋酒么?”我皱眉道。服务生摇了摇头。
“就来两瓶小瓶装的啤酒吧,我常喝的那种。”文静女孩儿替我解了围。
不多时,两瓶小绿瓶啤酒被端了上来,服务生很有礼貌地打开盖子,先推到文静女孩儿面前一瓶,再给我。
“你一个人来的?”我问文静女孩,女孩儿拿起小酒瓶,轻酌一口,点了点头。
“可以造你的名字么?一定很美,跟你的人一样。”我温柔地说,想当年劳资也是上海滩夜场的老手,虽然从来没得手过。
“呵呵。”文静女孩笑了一下。
我尴尬地拿起啤酒,往妲己那边看了一眼,她冷冷看着我,勾了勾嘴角。
“我叫文静。”文静女孩儿说。
“我叫——夏,”妈蛋,我叫什么来着“我叫夏树!”
“你好!”文静女孩儿,哦不,文静大方地伸出手来,我赶紧起身握了上去。
“新来的?”文静歪着头问我。
“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
马勒戈壁,老呵呵
啊!我忍气
声地笑了笑,因为两句呵呵,对她好感骤减!但我没忘记我的使命,我是来套情报的!
“文静,你是做什么的呢?”陈词滥调的对话,但往往能打破尴尬。
“我?”文静楞了一下。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我看她的表情很怪异,以为问了不该问的东西,该不会像悠悠一样是个卖的吧!
“没关系,我在市政府工作。”文静甜甜笑道。
原来是个公务猿啊,怪不得总喜欢呵呵,据说公务猿要么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只会傻笑,要么就是城府极深,总是傻笑,让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样子!
“你呢?”文静问。
“我是个作家。”我装作高深地一笑,以为她会尖叫的,没想到——
“呵呵。”
我拿起啤酒瓶,发狠地紧紧握着,喝了一大口。气儿太猛,酒从嘴角
了出来,我赶紧用手擦拭,文静递过来一张纸巾,我谢过,擦掉了嘴角的啤酒沫。
“呵呵,对了,我该回去了呢。”文静突然看了看手表说。
回去?怎么个意思,不喜欢我想摆
我么?那好吧,我再换个人试试。
“你不送我么?”文静拿起包,从里面
出了几张粉钞票,
在了她的啤酒瓶下面!卧槽,这是赤果果地鄙视我啊!
“怎么能让你付钱呢!”我赶紧起身抓起钱,夺过她的包,硬生生
进了里面。驴牌,高仿的吧,一个公务猿能用得起驴牌的包包?
可就在我合上包的时候,惊讶地在夹层里瞥见了一个黑又硬的物体!
是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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