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月夜相逢,三仙来助
任宏运捏了法诀,隐去周身真元发力,绕道而行,飞了片刻,也就到了唐营南面的山地之上,遥遥望去,只见明月之下,清风之中,高山之巅,正有一个身影伫立,双手捏着玉笛吹奏。
清风伴着笛声徐徐而来,悠扬婉转,起承转合,浑然天成,当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只是其中渗透出点点愁思,衬着伊人身形,倒是有些寂寂寥廖,看的又让人不
神伤。
这人是谁?为何在此?为何愁思?难不成是唐营之人?我要不要上去与她说话?若是上去说话,自然是听不到她的笛声,甚至会出手相向,但若是不去,我的心中似乎又很是不甘。
任宏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去接近一个人,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惊动一个人,他慌乱,不知所措,像他也是堂堂阐教金仙座下徒孙,为什么如今会如此这般,他有些难以理解。
就在这时,却听笛声骤然停止,随即传来那个女子的声音“什么人?出来?”
任宏运猛地一惊,心中反而有些欣喜,好了!现在不用犹豫了,但是出去了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我是那边军营的吧!
就在他忧郁的时候,却见一道寒光向着他头上绞杀过来,任宏远来不及多想,本能的一冲而起,跃上山头,连连后退,躲开那个女子的这一击。
但没想到的是,这女子速度极快,一击不中,第二招又杀向了近身处,任宏运捏了法诀,身形猛的一遁,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绕到了女子的背后。
伸手去拿她,却见这女子倒也极为灵活,转身一掌拍来,裹着赤红色的光芒便
着任宏运的一掌
来,任宏运本没有伤他的打算,自然没有使多少力道。
被这女子一掌震开,但是
错之际,他也映着月光看清楚了这个女子的面容,只那么一个瞬间,只那么匆匆的一眼,任宏运知道自己再也忘不掉这个女子。
红鲤仙却是没有看见与自己
手的人,只知道他是个男子,而且手段好似出自玉虚一门,几
前听墨鲸仙说阐教有人来到了敌营之中,如今看来,这人只怕是敌营来的探子。
红鲤仙哪里能放过,把手中的玉笛一
,顿时便有一道道音刃向着任宏远这边裹来“你究竟是何人?是不是那方派来的探子?再不说,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任宏运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自己当真没有过来打探的意思,不过是被笛声吸引来的,如今见到了伊人,连句话都来得及说,就被说成了敌营探子。
正要解释,红鲤仙将手中玉笛一拍,笛音绞杀出去,劈山开石,也由不得任宏运不出手,连忙施展神通抵挡,就在这时,又见一人打来。
任宏运也就不再纠
,震开红鲤仙也便飞走,红鲤仙正要追赶,却被赶来的墨鲸仙叫住“四哥,那人一定是敌营派来的探子,若是让他走了,恐对我方不利。”
墨鲸仙叹了一口气道:“以我们现在的情形来看,敌方还需要前来刺探军情吗?再说你只身前往,万一他有埋伏,只怕我等想救你都来不及,罢了罢了,回营去吧!”
想来也是,红鲤仙叹了一口气也变与墨鲸仙一同返回唐营之中,刚一回到营中,就听人声鼎沸,好像全营军士都沸腾了一样,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是能这样振奋人心?
红鲤仙和墨鲸仙对望了一眼也便往主帅营走来,入得帐来,就听一阵哄笑,只见营帐之中多了三个修道之人,一个身材高大的彪悍和两个娇美的女子。
红鲤仙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三人也是修为了得之辈,虽然周身仙气萦绕,但还是遮掩不住那种从骨子里透漏出来的妖
,而且还都是洪荒异种,与那玄奇道人一般。
这三个当然不是别人,正是紫
天府弟子,玄怀、玄辟、玄方三个,收到玄奇的呼唤,也便赶了过来,时光荏苒,说来大家自从离开两界山到如今,也有许多年头未见,此刻重逢,自然少不了重温兄弟姐妹情谊。
在这个时候有紫
天府三位高徒前来相助,那自然是雪中送炭,解了燃眉之急,侯君集又岂会不高兴,也都一一拜做上仙。
眼见红鲤仙和墨鲸仙入得帐来,众人也都互通了姓名,九龙岛这一帮兄弟姐妹互望了一眼,既然申公豹已经提出与紫
天府争夺仙道统帅的位置,他们身为截教门人,自然也就不能不为师门着想。
但是如今自己人一个个抱恙在身,人家却来了援兵,申公豹那边也有没有什么消息,几人心中不免担心仙道统帅一职要被他紫
天府夺了去。
玄妃心中也在考虑此事,如今有三位师弟师妹前来相助,自然信心大增,但是申公豹什么角色她也是十分的清楚明白,说不准他又能拉拢到什么能人异士相助,只怕到时候也未必能挣的过他们,想着她也便决定回师门一趟,看掌教老师如何吩咐。
红鲤仙笑道:“三位道友前来相助,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如今那方营中能人异士众多,我方又大多抱恙在身,不知三位道友可有妙法,能解他们身上诟病?”
红鲤仙趁机刁难,一来是想看看这些人究竟有几斤几两,二来若是他们真的有什么妙法可解燃眉之急,那自己这边的实力自然也会大大提升。
对他们三人的手段,玄奇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这些年过去,大家四处修行,倒也不能确定他们有没有领悟到更
妙的神通,所以也便把众人抱恙在身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玄怀听罢笑道:“这有何难,既然知道那方有人暗中设了祭坛施法,那我等去捣了祭坛也便不攻自破。”
墨鲸仙叹了一口气道:“万万不可,贫道不才,
前去过一趟,如今那方自然是加重了防备,而且他们有先天宝贝在手,此去并然会受到埋伏。”
玄辟点了点头道:“你们所说的法海禅师可是那欢喜佛座下弟子?”
“正是!”听见玄辟如此问话,众人也便异口同声的答了上来,却听玄辟呵呵笑道:“如此这般,倒也巧了,既然是他,我有一法倒是可以治他,功成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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