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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五章 无限未来(完
  唐玄宗李隆基,作为有唐一最代最长寿的皇帝,他亲身经历了这个伟大王朝,由盛转衰的惨痛过程,他在其中几乎失去了所自傲的一切,然后再剩下的岁月里,继续见证了自己儿子和孙子所统治西啊,经过拨反正和中兴大治的两个朝代。

 最关键的是,由他开创了皇帝生前退休居养,以太上身份过渡到今上的,所谓二元政治制度和先例。

 因为他是如此的长寿和健康,以至于熬到了在有生之年内,相继见证自己的儿子和孙子的葬礼。

 《李唐世袭考》

 一方面他性格优柔,喜欢念旧,却是有中兴气象,另一方面却因为他支持手下的权臣,穷兵黩武,尽发国力征战于外,而开镇诸藩,是以追为睿文孝武圣德崇元皇帝,

 《古今盛世论:泰兴之治》…

 把女人们和行动不便的家臣幕僚,都留在了南方,自己带这一只相对干的护卫力量乘船北上。

 冰冷刺骨的海和咸腥的冷风中,来南海都督府派遣,最好的数艘海鹄快船,正在跃动在风间尖,像弦的箭头一样劈波逐

 由于并不是顺风的季节,因此不得不多次停靠岸边来接力,同时因为水土不服和晕船,相当部分南下转北的侍卫和随从,不得不就地留了下来

 我没有按照做合适的路线去登州,而是在徐州附近登陆。等候在这里的一只车船队前来接应,护送我继续沿运河北上。

 这里也是那位守城专家的传统底盘,作为曾经密切合作过的政治盟友,龙武军也拥有相应的一定影响力,能够保障无害通过的可能

 我并不指望,也不需要他们能够封锁住所有的消息,但只要确保我动身北上的消息,有足够时间上的缓冲和延迟。

 出淮入黄后,就是俗称白沟卞水的重要水运干道,另一只成比较复杂的部队。跟上我的步调。主要是来自山南东道的前商州义勇和。

 此外往日龙武军位于河北的一些底下势力,也被紧急发动起来,提供消息和各种便利,斩首团和锄队的老人。也聚集了数百人。

 还有一个营的安东州师。也从莱州附近向汴州、郑州一带靠拢。这些准备的措施。也只是多少增加一些,聊以自的安全系数和概率。

 最好的结果是,希望这些准备和保障手段。能够永远没有派上用场上的机会。所谓担心和动,只是一场虚惊,大不了坐在一起喝喝茶,解释下误会,然后我再赶回南方去陪我的女人们完成假期。

 但是…这可能么,很多东西一开头,就无法停止,也无法回到原来的样子上去了。

 居于权利顶端的人不是不能犯错,但是每一个错误的代价,很可能就是被权利的意志和自下而上的野心,无限倍的放大和推动成,某种难以挽回的趋势和倾向。

 略好一点一点的结果,就是完成权力过度和交接,在病重的天子支持下,全力压制住朝野之中的异己之声…

 再差一点,就是托孤一般的举动,这意味着我最不愿意承担的责任和身份,然后再下去,就是…

 怀着这种复杂而坎坷的心情,对于不可预期的多种可能

 当我看见诸水环绕中的洛城的时候,正好赶上初冬的第一场降水,正飘摇在空中厚重云,寒风吹来了雨雾中,夹杂着冰凉的雪米,打的车厢油盖沙沙作响。

 虽然城中多少有些气氛紧张。

 预料中可能出现的妨碍和阻力,根本没有出现,亮出身份和旗牌后,我带着常从和仪卫,顺利的进入定鼎门,骑马乘车奔驰过城南通西大街,又波澜不惊的度过洛水之上的西天津桥,直抵皇城大内的端明门下,才被值守宫掖的监门卫士,给拦了下来。

 然后门楼上值守的官员,似乎是出某种如释重负的表情,然后就忙不殊的打开城门,出来接我的是秘书少监宇文若尘和通政司右使崔光远,这两人的现身这也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代表着事情还没有向最坏的而结果转变。

 在他们的引导下,我们一路穿过皇城之中的百司总衙,政事堂和枢密院两府之间的御龙道,径入宫城西侧的长乐门,

 一路过来,尽是巡哨的诸班卫士,偶尔可以瞥见建筑的阴影中兵甲的反光,以及影影憧憧的北军将士,他们全换上了戎装,而非礼仪质的漆纹轻甲。

 显然在小心的警备着什么,他们按照各自服和旗仗从内到外,错布置在皇城御道两旁的建筑中。分别是左右监门卫,左右金吾卫,而到了宫城中,则变成北衙的神策军,神武军,龙武军,然后是羽林军的若干个营团。

 而居于最内圈执警的,却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羽林内营或是神策选士,也不是来自勋、翎、策的御班子弟,而是被称为大内孤儿的拱卫少军营。

 这些稚气未的少年,顶盔贯甲,上还挂着弩弓,时刻警惕这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和动静。哪怕看到我也目不斜视的,只是微微颔首致礼而已。

 凝碧池旁的莹华殿中,我看着榻上,脸颊一下子凹陷进去,憔悴消瘦的皇帝小白,有些伤感,又有些百感集。

 西蜀道上,还是年少英姿的皇太孙,被某个半路入的北军郎将忽悠着,指着火堆发誓待以国士,成就古今佳话的宣言,仿若隔

 乾末之,泰兴继位,击破最后一个强敌吐蕃班师献俘,几度校阅于承天门上。纵论古今挥指天下,中兴大治的信誓旦旦,也犹在耳边,

 半年多前还在相约,要善始善终的,转眼就是病榻之前,君臣两隔的局面。

 后世对他的评价是:聪明宽厚,喜愠不形于,而好学强记,天宝之。大盗遽起。天子出奔。方是时,以皇太子治兵讨贼,真得其职矣!能雄谋勇断,振已去之威权;运策励。拔非常之俊杰。

 “你终是来了…”

 他在内侍的搀扶的坐起来。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怎么会如此…”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宫门不靖而已…”

 皇帝小白叹息道

 “年前新幸纳了一个卢氏美人。却不想包藏祸心…贿左右而私以虎狼药进”

 “我一时贪恋不查…”

 “太医皆言,我已是积疴难理,只能慢慢调养延寿…”

 “可我不甘心啊…还没能看到。四海升平,天下通衢的盛景,也没能做到,”

 “更别说,家家积粟,官私皆的富足通泰之世…只争朝夕啊”

 “此生,维愿大唐千秋万代,万世长存,可惜你我都看不到了”

 “实在没有把握,身后让皇儿驾驭了得,是以但请你和我一起走把。”

 “且放宽心,我会厚待你的子孙的…”

 随着这句话,一杯碧绿的茶饮,被幽灵一样的出现的内官,送到了我的面前,赫然是我喝得最多的蜂雪芽,连调制茶汤的气味和成,都一模一样。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拿起杯子仔细端详了下,放到嘴边突然道。

 “崔光远和温哲是什么时候,转投过去的…”

 “大抵是前年吧,身为天子,有些东西是别人给不了的啊…”皇帝小白坦言道。

 “上进之心人皆有之啊…”凝碧池左岸,与莹华殿一水之隔的陶光园内,左监门大使白志贞、右监门大使窦文场、六厩使霍仙鸣、内苑总监马有麟、内藏库监马上言,各率一部人马,手持兵器,踹踹不安的等候着。

 身上汗浃背的干了又了又干,却始终没有等来期待的号令。

 玄武门内,表情冷淡的内左常侍邢延恩,带着两名小黄门走了出来,在他身后的方向

 作为鲜为人知的大内内营监领,御前三班都将辛云京,及其数名心腹,口吐黑血怒目圆睁的倒在门楼偏室之中,刚刚以天子赐下的名义,给他们送来酒食。

 “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啊…”一饮而尽的杯子被丢在地上,我跌坐在位子上叹息道。

 “来人…”

 随着叫唤声,两个身影紧步踏入。

 皇帝小白突然咦了一声,因为

 随后闻声进来的收拾残局的,却并非熟悉的殿中监领班程元振,也不是常伴的内侍监之长鱼朝恩,更不是佥事枢密院,有权提调少量兵马的骆奉仙。

 而是被打发出去公干的知五坊内使静官儿,以及本该在殿中执事陈太忠,他们一声不吭的,站在了我的身后,垂首贴耳的,就等发话。

 “枸杞…”

 在皇帝小白惊疑且怒的表情中,我对那名幽灵一般的年轻内官道

 “真是多亏你了…”

 数天之后,钟鼎齐鸣,芸香排扇的大朝之上。

 站在年少的新天子身边,俯视这阶下各种心情和表情,齐身参拜的文武大臣,公卿百聊,一个属于我个人烙印的全新时代,已然开启了。

 作为沈惠妃,或者说是沈太后的惊喜大礼——风姿动人的独孤太后,新料的大内未亡人在宫座上,那种羞愤绝,柔软丰腴的感受和味道,再次浮现在眼前…

 “容若…”

 我忽然被轻轻摇醒了,却是看到了已经已经不再年轻的熟悉面孔,穿着代表上皇身份玄金辇服,发丝如雪的小白。

 这才想起这是在宫廷的宴乐上,今天是庆祝长生寿延的重九大宴,作为久不问世事的太上皇小白,也要依例大开宫门。接纳市民百姓中推举出来的代表,在九刃宫前行那与民同乐之事。

 作为其中重头戏,天下各州府,送来的长寿之士,聚集在京中举办的百叟宴,作为最重要的陪臣之一,我得以列身在太上皇的身侧一席,以第一无二的五朝元老和宗室外戚亲长的身份,接受那些越来越陌生的年轻或垂老的面孔,一轮又一轮的朝拜…

 另一个时空的过往。只剩下依稀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我在这个时代已经生活了五十多年,这段时光足够长的让我忘记,我是来自另一个时空和时代的过客。

 这五十多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经历了许多各种各种的风和变故。但是我和皇帝小白的那点君臣名分。却是在世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在权势诡谲的朝堂中,几经风雨甚至是剑拔弩张的微妙局势,而被脆弱的维持下来。

 直到十五年前。他退位成为太上皇,我也卸下来最后一个兼任职事宣告退休,十年前,我将大部分头衔、职权和封国,分别让给了小丫头的长子和阿蛮的次子,真正实现了混吃等死的毕生志愿。

 他们现在已经分别是岭西的大夏国和位于安南都护府的南海郡国,的二代主君,各有一帮家臣和兄弟姐妹的亲缘,分封在他们管领的名下,继续这经营和拓殖的大业。

 留在京中和其他女眷一起继续侍奉我的,则是继承了我大多数职事和人脉的嫡长子蓬莱,他也是当朝的宗正少卿,骠骑大将军,太子少师,作为众多海外、域外藩国诸侯的标杆和精神领袖的存在。

 金银器皿反出来的容貌,却是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白发如雪,面貌依稀,岁月似乎没有在我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只是运动起来越来越容易气,也容易在中午时光打瞌睡。但是相对于牙齿已经掉的七七八八,说话像漏气的皮球一样的皇帝小白,却又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典范。

 从某种程度上说,作为一代天子,获得太久对儿孙一种折磨,要知道小白最年长的一个孙子,鬓角已经出现了白发。

 起码我在面对那些穿着暴惑的宫人舞姬的时候,居然还能硬的起来,在闲暇时光,还能继续享受年轻女孩新鲜体上的青春。

 这种影响,甚至也多少间接的体现在我的女人身上,站在女眷内朝的班序里,肢依旧拔,发肤依旧润泽有光的她们,显得尤为明显。

 这些年我的女人和儿女的数量加起来,已经突破了百位,小丫头所出的老七瀛洲,甚至都已经按照早婚早育的时代传统,抱上了孙子。

 给一群不知道多少代的宗亲子弟发红包的小丫头,似忽有所感,转过来齿一笑,却将我笑回了那个蹲伏在草中灰头土脸,抱着我大腿喊哥哥的初逢岁月。

 “德玛西亚”

 我突然轻念了一声,记忆就凝结在了这个静止中…

 好吧。

 这只是一个胡思想的梦而已,我松个口气,在沙堆埋的太久了,都身体和思维都有些迟钝了。

 我叫喊着离我最近的女人,她们笑嘻嘻的将我七手八脚的拉了出来。

 沙滩,椰树,还有明媚的阳光和空气,可惜不是在四季如的海南,也不是在常年气候温宜舒适的登州,远处石砌灯塔和望楼的迥异风格,昭示我如今着身在异国的事实和风情。

 如今我正在在岭西治内的波斯湾沿岸行宫渡假。作为新兴唐人王朝的开国之君,我直接统治这篇光大的地域,已经超过了十七个年头。

 而在这些岁月里,作为唐人政权统治下的疆域,又拓展了不少,主要是通过海陆联合的武力投放,在地中海上,在非洲大陆,在里海和黑海域,在高加索山脉以南,都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在亚洲以外的其他大陆,又有若干个城邦和分封领地,被建立起来。还通过海陆,间接遥控着南海都督府和天竺诸藩的事务,现在回忆起来。

 协助惠妃和太子有惊无险的度过,皇帝小白病重引发的政治危机,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似乎是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作了专权五年的独相,压制了传统勋贵阶层和山东士族的再度崛起,见证了复兴时代的伟大辉煌和成就之后,对官场规则的窒锢和勾心斗角,忍无可忍的我再次发动了兼带体清算的,名为同伐异的清场大奥义。

 顺理成章的在一片哀鸿遍野中被恭送出局,辞别了来自朝中的最后一次象征的慰留,背着当代周公和伊尹之间,毁誉参半的名声,踏上了举家西去就藩的道路。永远告别了权力中枢。

 作为临走的代价的赠礼。我最后一次假公济私,顺手带走了京师两学诸校,前后五届一大半生员的预约,还有来自太医署、军医局、将做、军器、少府诸局坊。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工匠和其他技术人员。

 尽管如此。我还是通过国内留下代理人、利益阶层。以及安西都护府到河陇之间,略微延迟的传讯线路,继续关注着国内的风云变化和沉浮起伏。然后用商业和其他手段,继续获得我建设这个国家所需要的主体人口和各种资源。

 接纳来自国内的破产百姓,或是不得志的失意人群,乃至因为政治斗争而被放的官宦后裔。对我来说,就算哪怕来的是一头猪,在岭西也有它发挥作用的地方。

 各种关于泰兴革新的事业,仍旧被推动下去,只是结果不尽相同,有些遭到旧有体制的反扑和抵制,而有所倒退,有些则乘着新旧事物替的间隙,在大多是既得利益阶层,没有充分认识到之前,就已经成为微举足轻重的新生力量。

 这一切无论成就与否,也让作为中兴帝王的皇帝小白,声望和权威,都达到了一个顶点,以群臣劝进尊号,变更年号为“元佑”以资纪念。

 有我这个先例,以李光弼为首的一批乾元勋臣,相继外出就藩的消息,就不是那么让人惊奇了,只是没有能想我打下这么大一块地盘,只能在传统以上的九州之外的边角地区,获得一块形同小姓诸侯的世袭采邑而已。

 这样朝中最后一点妨碍天子鼎新革易的因素和势力,也似乎消失了。

 然后在十年前,作为功过光武,雄迈两汉的一代中兴帝王,皇帝小白再次因为积劳成疾无病不起,在洛大内崇年殿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朝中大臣以最快的效率拥立太子适。

 定年号永嘉;尊沈太后、独孤太后两宫;议先帝庙号为“光”取“能绍前业、居上能谦、功烈耿著”之意。

 并火速达成追认梁氏一族在岭西自立的既成事实,赐七锡舆册诸宝,加国号夏,派内常侍姚恩、叶孟言为押宝使,往西行。

 就是不希望我能够,以回到国内奔丧为名,而对局势进行干涉,或者说,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消除我在国内留下的烙印和政治影响。

 只是我一手创立的龙武军集团,是如此的威赫与强势,以至于哪怕换了领头人之后,他们也只能采取如此荫蔽而曲线迂回的方式,来抵消和抹除我所留下的痕迹。

 但不管怎么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现如今我可以自豪的说,我名下掌握的疆域和统治权,除了欧洲部分外,已经不会比历史上全盛时期的奥斯曼帝国,差上多少。在对统治地区的控制力和社会生产的活力上,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作为尚且处于上升时期的开国之主,我得以进行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为基调的,各种局部模版的社会实验,然后获取我想要的部分。并且在毫无顾虑和牵制的情况下,兴建起成百上千的唐式学校,调集大量的资源全力投入到,我所认定科技树的发展中。

 因此,在以各火炮为主的众多火器和铁甲步骑洪的威慑下,

 另外还有数十个国家和城邦政权,承认我为大唐代行的宗主权,而保持规模和数量的进贡和朝拜活动。

 为了给我上一个合适的尊号,治下的各个民族和阶层的代表,可谓是煞费苦心,甚至不惜在地区议事会上,相互打破脑袋。

 当我掌握的这个新兴政权,逐步巩固的时候,我的儿女们逐渐开始长大,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或是有了不错的归宿和前程。

 除了作为嫡长子的蓬莱,如愿以偿的取了青梅竹马的华公主,我另外几个庶出的儿子,也分别继承哥舒部大首领,湟源郡王慕容家,等地方势力的姓氏和权利。

 成为我家在东土,举足轻重的分支和外围之一。

 “在想什么呢…”

 一个声音将我重新拉了回来

 我转头看着已经不再年轻,却风姿犹然的小丫头,自从30岁以后岁月放佛暂时她身上定格了一般,我轻轻念道。

 “人生仿如初见…”

 “什么…”

 她侧头做不解状。

 “没什么…”

 我摇摇头就将这点感触丢到脑后,作为五洲旗天下布种的穿越者,我这一生还有什么遗憾和不满意的呢。

 “我们再下水游一轮把…”…

 我不是溺水了么,我感觉这身体里头重脚轻的眩晕感,很有点谈了很久病,以至于难以可控制身体反应的错觉。

 却在充未来科幻风格的金属反光中,看到的一张陌生的面孔,顿时心中波澜起伏…

 居然又重生了,经历了整个两个时代的几世为人之后,我心中很快就变得有些波澜不惊,或者说是麻木不仁了,

 我这个身体原主人的意识,似乎去了另一个世界,连一点记忆碎片,都没有给我留下,只有身上不明材质的外套中,一张透明塑料卡和其他一些零碎小东西,能够琢磨出关于目前身份的线索和记忆。

 然后我很快就被涌过来的人群裹挟着,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太空堡垒!超时空要!还是光环?”

 我惊骇的张大嘴巴,和其他狂热的人群一起,目瞪口呆的望着天空。

 凭空出现的巨大的投影屏幕,正上演着激动人心的一幕

 那是关于未来的宇宙时代,一只庞大的舰队,各推进器的冷焰,在黑暗和空寂中划出无数道细线,

 背景是璀璨的星辰海洋之中,其中最大一艘形如负的方舟级宇宙殖民巨舰,幽兰的外体上,用古代汉字隶书,涂装这三个硕大无比的字体——“梁公号”

 如果这只能让人觉得巧合的话,镜头中切换的另一艘奇形怪状的大型自持科考船的名字,就比较坑爹了,因为他叫——“容若号”

 然后武装护卫的新锐战舰,叫凉宫号,叫长门号,叫御版号,叫薛定谔号,叫丘比号,就没有那么让人惊奇了。

 旁白的解说词是,作为地球时代最古老的财团,竹林七贤组织的创世人家族,人类革新联盟的重要成员,作为独立投资方的梁氏财阀与联合政府合作建造这批系外船团,其中大多数的舰只。

 所有的命名权,都是用来纪念三千年前,开创了一整个大时代,最先提出征服星辰大海理念的那位先人,及其为人类世界留下的众多遗泽。

 好吧,这是什么样的神展开啊OMG,我彻底斯巴达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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