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蓝色的斑
谢文笑脸盈盈的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应该说很少看到你这么早起来呢。”
我笑了笑,想想也是,自从和蒋玲确定恋爱关系并同居以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早起
了。
我说:“是啊。”
谢文和我并肩向食堂走去,边走边说:“还是别叫我什么谢组长了,叫我谢文就是了。”
我笑着说:“谢组长就是谢组长嘛。单位要求这样的。”在这个光明集团,等级制度比较严格,有点半军事化的感觉,在公开场合一定要这么称呼才行。谢文上个月刚刚提升为工艺
程车间的组长,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觉得谢文是理所应当得到这个组长的位置,他在工作中的表现的确很出色。
谢文笑了笑,不再说这个话题,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呢?不会是蒋玲把你踢下
了吧。”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就睡不着了。”
谢文哦了一声,说:“什么梦?”
我四下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于是小声的说:“梦到我毕业那会的事情了,还是
后怕的。”的确,这个梦让我很后怕。毕业时候大闹了一场以后,我在家里的安排下,由我那个表叔帮忙,替我找了很不错的心理治疗医生,让我住院接受治疗,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心理中的阴影给打消掉,知道都是我精神不稳定造成的。连母亲也专程来北京陪我在北京住了一个月的医院。本来我以为我这个光明集团的工作也丢了,没想到这个单位一反常态的还是在我出院以后允许我来单位报道。我来到这个单位以后,仍然保持着和心理治疗医生的按月沟通,一年来,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治疗也终止了,再也不去想大学毕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谢文说:“哦!快别说了。你要知道,你当时把大家都吓坏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尴尬的说:“还是要谢谢大家呢。”我住院了以后,不少同学都来看过我,给了我很多安慰,谢文、刘真、吴刚、赵桂花几个已经到光明集团上班的同学,每个星期都来看我,这些同学的热情和关爱,是我快速康复的保证。
我接着说:“只是没想到,居然又梦到了。我本来都快忘了的。”
谢文说:“看来你已经能够很洒
的面对过去了。”
我点点头,谢文说的没错,尽管我对这个梦很吃惊,也有点后怕,但是就算是梦的如此真实,也不会让我有丝毫的思想犹豫那些幻觉是不是真实的。
早餐的香味已经可以闻到,我和谢文不再说这个话题,有说有笑的向食堂里走去。
光明集团果然是个很好的单位,员工福利做的特别的好,每个单身员工都有自己的一室一厅的单身宿舍,伙食也是非常好吃,并且是免费的。只是有点偏僻,在一个大山的山谷中,有一条宽大的马路弯弯曲曲直通单位大门。因为没有公共汽车能够直达单位,每天单位都有一趟班车往返城市一次,周末的时候则有三趟。因为从单位到城市,坐车要接近2个小时,所以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大家都选择周末待在单位娱乐。光明集团管理很严格,对考勤查的比学校要严很多倍,迟到、早退、没有正当事由请假、旷工,都会被严格批评和处罚,最严重是立即开除。还好我这个人比较听话,所以在光明集团的生活特别的平静和开心。
我和谢文在食堂吃着早餐,又碰到了刘真、赵桂花和吴刚,今天可真是巧啊,居然我们班上的同学都聚齐了。
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起,吴刚招呼着,说:“今天可真巧啊,我们2002届应化班早餐大聚会啊。”
谢文说:“那是那是,上次我们5个人早餐聚齐,都是一年前的事了吧!”
刘真也笑了笑,说:“倒是老碰到谢文,张清风和吴刚都比较少见。”
吴刚哈哈笑了笑,说:“我还是喜欢多睡一个小时,6点多就出来吃饭,你们都不困啊。”
赵桂花微微笑了声,说:“早睡早起比较好的,吴刚你也该多早起一下。”
吴刚冲我哈哈笑道:“别老说我啊,张清风可比我还懒的,最难碰见的可是你噢。”
我连忙说:“我老是夜班的!”
二年了,我们5个人变化都
大的。刘真和我的关系早就恢复到了正常,而且也恢复到了开朗的性格,整个人变得特别有女人味,追求者很多。吴刚变化不大,就是变得有点花心,追求了单位里不少的女生。赵桂花性格也开朗了很多,变得开始越来越有自信了,尽管还是不太好看,不过打扮一下很不至于象我们大学时代说的那么寒碜人,而且现在也有一个追求者。变化最大的可能就是谢文了,他一改大学时候低调冷漠不苟言笑的样子,脸上总是带着和蔼的微笑,说话也不象大学时代那样咄咄
人了。当然,我也是有变化的,经历了毕业的那段疯狂时间,我慢慢开始勇于表现自己,人也自信了起来,这估计和那位和善的心理医生有关。所以,我在单位渐渐变成比较讨人喜欢的那种,蒋玲能够喜欢我,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特别要提一下我现在的“老婆”蒋玲,她也是2002年和我们一起来到光明集团参加工作的,是北京另外一所化工大学的学生。蒋玲她们学校一共只分配过来两个女生,一个男生。我和蒋玲能够认识,也是纯属巧合,是一次单位组织我们这些单身汉舞会,我和她都迟到了一些,碰到一起就一起跳了两支舞。蒋玲跳舞很好,我则是笨手笨脚的,把她的白皮鞋都踩脏了,这样就慢慢交往了起来。和我住在一起,还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
光明集团特别鼓励本单位员工内部恋爱,工会里有几个大妈级人物,天天就是想方设法的让单身男女互相认识,据她们开玩笑的说,让单位里的男女青年恋爱,是政治任务,撮合了多少对是有硬指标的。所以那个吴刚谈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变得花心,也少不了这些大妈的功劳。这些大妈最难啃动的硬骨头,就是谢文,谢文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谈恋爱,他给自己的理由就是,谈恋爱了工作就会分心。
不管怎么说吧,能加入光明集团真的是我的幸运,日子过的平静又安详,每个月的钱都花不了几个,一大部分全部寄回家里去。
我们几个在2003年夏天和班上留在北京的同学聚了一次,周宇在一家化工品进出口公司工作,据他所说,天天象畜牲一样辛苦,钱还赚不了几个。还有几个同学也是对我们这些加入了光明集团的人羡慕不已,都说我们上辈子肯定积德了,才这么好运。陈正文去了南方,没有什么消息,据说混的一般。李立嘉的情况据周宇说,他没干他爸给他安排的工作,而是借他家的关系自己当了小老板,有钱的很。
有时候,见到这些同学,也慢慢的陌生起来,大家没有特别的事情也不会联系。走上社会了,有些感情就越来越淡了,要好也就只有那几个。
食堂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光明集团的员工很多,全部加起来有近两千人。几乎全部都是住单位的,集团占地面积很大,又有钱,在工厂后面盖了大量的住宅楼,标准的都是100平米一套。如果我和蒋玲结婚了,就会从单身宿舍搬出来,住到这些单位分配的房子里去。
我们五个人东拉西扯的边吃边聊,走的时候食堂已经坐的很
了。我让谢文他们先走,转回头排了会队给蒋玲打了一份早餐,拿了她最爱吃的红枣发糕。才回到我的宿舍。
我推开门,蒋玲还在睡。我笑咪咪的把早餐放在桌上,轻轻地
在蒋玲身上,说:“小懒虫,快起
吧。粥要凉了的。”
蒋玲伸了伸懒
,慢慢的坐起来。她不喜欢穿衣服睡觉,所以身上毯子一掉,整个人就光溜溜的呈现在我面前。蒋玲身材非常非常的
,她整个上身一
出来,我就下身又
立了起来。蒋玲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老公真好!”我摸着她光滑的背,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说:“好了好了,快穿上衣服,刷牙吃饭。”
蒋玲嗯了一声,拿过
边的衣服,穿好了以后一摇二摆的去卫生间了。
我感觉很幸福,蒋玲这个小妖
在我身边,我生活过的很充实,我们两个也觉得相处得很好,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打算2005年就向蒋玲求婚。
在光明集团这个地方,生活没有什么压力,所以,很多人在这里结婚都很快。看来我也是不能免俗的。
蒋玲洗漱完出来,坐在我身边美美的把早餐吃了。看样子又来了精神,很妩媚的向我一笑,说:“老公,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我看了看桌上的电子钟,说:“不早了呢,还有45分钟就上班了。”
蒋玲身子已经暖暖的靠了过来,她没有穿内衣,甚至也没有穿内
。整个身体就是一个大大的T恤衫。她撒娇说:“我们快点啦。”说着就伸手抓住我那个命
。
我迅速的
立起来,蒋玲坚
的Rx房挤
在我
脯上,感觉非常的舒服。我呵呵笑了下,说:“小坏蛋!”
早晨起来做
并不是第一次了,蒋玲很喜欢早上做
。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
了个
光,
烈的
爱起来。
我从身后
入蒋玲体内,蒋玲光滑的背部整个袒
在我面前,她
股又大又翘,叫
的声音不大,但是特别的悦耳。
我用这个姿势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蒋玲也应该来了高xdx
。我
在她体内,气
吁吁的趴在蒋玲背上,说:“小妖
,
了吗?”
蒋玲也
着气,说:“你怎么总是这么厉害,讨厌死了。”
我轻轻地摸着蒋玲的后背,享受着刚刚
完的疲累感,并亲吻着蒋玲的背部。
我眼睛一亮,看到蒋玲的背上正中间有个小小的蓝色斑点,我摸了摸,象是长在
里面的。这个蓝色的斑看着
奇怪,似乎从皮肤下还透出一丝金属的光芒。
我说:“哎,你背上长了一个斑呢?”
蒋玲惊讶道:“什么?长包了?”
我说:“不是,是一个斑呢。皮肤下面的,不大。”
蒋玲背过手去,我牵引着蒋玲的手,让她的手按在这个斑上面。蒋玲按了按,说:“我感觉不到什么啊?”
我说:“摸不出来呢。”
蒋玲转过身来,说:“讨厌啦,你吓唬我呢。”
我笑了笑,说:“应该没事的啦,可能是
素堆积吧。不疼吧。”
蒋玲说:“不疼。”
我拍了拍蒋玲的
股,说:“没事的。”我抬起头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班了,我从蒋玲身上爬起来,扯掉避孕套,从枕头边
了几张纸擦了擦,说:“不早了,我要走了。要迟到了。”
蒋玲说:“今天我十点钟的班,晚上9点下班,还不着急,你先走吧,别迟到了挨批。”
我笑了笑,说:“你可别又睡着了哦!”蒋玲娇哼了一声,说:“讨厌啦,你以为我象你啊。”
我在8点差3分的时候赶到了岗位,
面见到了谢文。谢文笑了笑,说:“起这么早,还这么晚。”我脸微微红了下,哈哈笑了两声,也不说话。
晚上我在宿舍按照往常,给蒋玲打了晚饭,她从和我同居以后,不在岗位上吃晚饭,而一定要回来吃我给她打的晚饭。按平时的时间,蒋玲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可是,今天左等右等,蒋玲还是没有回来,都已经过了正常时间一个多小时了。
我有点忍不住,拿起房间里的内部电话,给蒋玲的精细化工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结果被告知蒋玲一个多小时前已经走了。
我心里发慌,除非碰到什么特别的事情,蒋玲绝对不会在外面耽搁一个多小时,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的。
我把我能想到的蒋玲可能去的地方都打了电话,但是都是告诉我蒋玲没有来过。
我实在坐不住了,正要走出宿舍去找蒋玲,房间里的电话刺耳的尖叫了起来,我赶忙冲过去,将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里头是一个女生的声音,那女生焦急的说:“张清风吗?你赶快过来,蒋玲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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