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万骨冢
总之这群魔鬼,用各种狠毒的方法来吃活人
,并以此取乐,罄竹难书!
他们还把人
叫做“想
”,意思是这种
吃完了以后还想吃,令人回味无穷,想之又想!
黑涯的话,让所有人都再也无心饮食,哑叔看大家像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默默的把菜品全都扯了下去,随后端上来一壶清香四溢的绿茶,替我们每个人斟了一杯,用手示意我们喝茶。
我忍着腹内的翻腾,不由埋怨起来,“哥哥,我知道你懂得多…呕…咱们能不显摆这些历史知识吗?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就讲这么一堆人
的花式吃法,呕…你还真看得起我…呕…”
老黄笑道,“小伙子还
有趣的,你们以前应该没少下过墓,各种活人祭祀的样子,估计你们看的也不少了吧,怎么还会如此胆怯?”
我摆摆手,脸色难看,“不能提…不能提…呕…”
黄漩沉着脸说,“爷爷,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咱们这脚底下,难道真的也是埋了被花式吃掉的死人骨头?”
“黑涯说的没错,这座道观之所以起来,就是为了那些死人!”老黄叹口气道,“而咱们所在的这个院落,其实就是镇墓之碑!我黄家自愿世代为此万骨之冢的守墓人…”
“为什么我们的家族要做守墓人?”黄漩震惊之余,猛地站起身来,愕然道,“难道…不会是…别告诉我…咱们家祖上,当年也是参与吃人的官兵之一?”
老黄点头道,“没错,咱们家祖上,是孙巡的一个亲信,当年孙巡杀
妾烹煮给兵士们充饥,他也是帮手之一。而且当时,他也亲手傻掉了跟随自己多年的一个小妾,没有杀
子的原因,是因为
子在老家待产,并未随军,否则,我们这一脉也无法传承下来。”
“我擦…”黄漩立刻像
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坐在凳子上,他想去拿杯子,可是拿杯子的手,却在颤抖,他喃喃道,“不是吧?…因为祖上吃了那些可怜的人的
,所以,它们死不瞑目,怨气化作孽气也要找回咱们家的人来算账?是要我以命抵命吗?”
老黄心疼的看着孙子,叹口气道,“当初咱们祖先活了下来,在战争过后,因为心中的愧疚和不安,以及
绕他多年的恶梦,他带着家人回来这里。当时这里的万骨之冢已经在闹鬼了,孽气渐渐的产生,变得很厉害,孽气四处横行,害了不少人。
祖先以前学过道法,便潜心研究如何对付这肆意横行,搅得这个县城人心惶惶的孽气和万骨冢的办法,最后他倾尽财力,将这块临水的泥沼填平,在填入泥土砂石中拌入了大量的草木灰和木炭,一来可以
附尸骨上的
寒之气,而来用
火来对付地水之
。
填平之后,这块沼泽中的孽气得到了压制,为了防止孽气溢出,祖先便在这上面盖了一座道观,为了掩人耳目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做成道观的样子,而不是直接做成坟冢的样子。
但是住在道观中,
气太过浓郁,对活人非常不利,而且下面的怨鬼冤魂时常会出来作祟,孽气也在暗中滋生,所以祖先便选好地址在道观的
之位上,特地盖了一座四合院,这院落是做镇碑之用,以活人血
填充,以
气为续力镇之…”
“等等,”黄漩突然打断道,“以活人血
填充,以
气为续力镇之…就是说,咱们家人住在这里面,实际是给这座镇碑当蓄电池,用咱们的
气来使镇碑发挥效力的?”
“就是这样!”老黄点头道,“为了足够的
气,我们每一代都足够多的生孩子,那个年代没有如今这么发达,一大家子人都住在这里,
气旺盛,所以这里的万骨冢一直没有出什么事情。可是后来我的孩子们长大了,世界变了,他们谁都不愿意留在家中,更不愿意将自己的一生耽误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头,让自己
身的才华就此埋没,所以他们全都出去了,只是你爹妈还好一点,起码给我留下了你这个孙子陪着我…
自从孩子们一个个的出去上学、工作,这个万骨冢便发生了一些微微的变化,也是,只留下咱们一老一少两个活人,
气偏巧又是最弱的,可能续力不够,
不住了!
当我发现孽气溢出的时候,已经晚了,你身上已经被孽气
住!
可是奇怪的是,孽气只
你一个人,却不来
我!其实,我宁愿被孽气
住的那个人是我,我这个老家伙,还能活多少年?你却正是最好的年纪,如果被这孽气…叫我这个老家伙如何再活下去?”
老黄说话,两行老泪纵横而下,他额头上的皱纹紧紧的皱了起来,眼神中充
了哀怨,“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办法对付你身上的孽气,非但不能将之祛除,反而发现道观下的万骨冢,似乎变化的更加厉害了,我怕将来有一天再
不住了,所以叫你远走他乡,有多远走多远…远了,也许不会再受其荼毒!”
黄漩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他起身过去将爷爷抱住,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爷爷,我现在才知道你用心良苦!只是你叫我一个人远离这里,躲开这里的危险,万一将来这里
不住了,谁来保护你啊!”
说到动情之处,黄漩大哭起来,“我再也不走了,就算这里真的
不住了,大不了我跟爷爷一起死!”
老黄摸着黄漩的头,低声道,“好孩子!你不能这样…”
“黄叔,你最好带我们去道观里转一转,你有什么发现也要跟我们讲一下,”黑涯也不等人家爷孙真情
完了,起身就说,“事不宜迟,咱们要尽快想办法,否则等这里哪天
不住了,死的可不止你们黄家一门,整个县城都要深受其害呀!”
老黄点点头,将眼中之泪擦了,起身道,“你们的师父丁大哥和我年轻时有过一些
情,我也曾经深得丁大哥的帮助,获益良多,两位俱是他的门下,所以老夫这里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请讲!”我起身,郑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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