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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寻个地方快活
  239 寻个地方快活

 过了好一会儿,宁墨才慢慢开口,“你从王妃那里来?”

 无忧不敢正视他的眼,微撇开脸,转动手腕,想从他的手掌中把手出来。

 宁墨握住不放,冷若寒潭的眸子锁着她的眼不放。

 他腿有残疾,无忧挣不开来,又不敢对他动手,犹豫了一下,凑了嘴上前,去咬他的手指。

 牙齿微微陷入他的手指肌肤,却不见他有松手的意思,哪里当真舍得用力,只得松开口,“宁墨,我们做吧。”

 宁墨慢慢垂下眼睑,同时松开握着的手腕,“衣裳。”

 无忧怔了一下,轻咬了,手上却丝毫不停滞,从他腿 上下来,飞快的去身上的夜行服,身上的中衣却没好意思直接 去,凑到上前去解他的带。

 宁墨随着扣一松,自她进来,一直稳如磐石的心脏,猛的一收紧,重新抬眼,漆黑如墨的眼,有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柔光闪过。

 无忧恰好抬头起来,捕捉到他眼里的那抹柔光,所有动作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

 这眼神,太熟悉不过,恍然在梦里见过,又象并非仅仅是梦。

 “宁墨,我们之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他重新瞥开视线,冰碎一样的声音,哪里有什么柔情。

 无忧呼出一口气,不想了,想了这许久,都没能想起来,干脆不想了,抛开他的外袍,出里面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雪白中衣。

 “你身体不好,不是叫你多穿件衣裳吗?”

 “不冷。”他暗叹了口气,风将他的耳发拂起,在无忧的面庞上搔过,丝丝

 无忧攥了那缕墨丝般的发束,看着眼前俊美的面庞,脸颊削瘦,五官和脸庞轮廓都如雕细琢出来的,无论视线落在他脸上的哪个部位,都是致命的吸引。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他薄削的上,这如果不是少些血,又总是凝着冰,与鬼面真的象极。

 无忧见他的口气柔和了些,心里突突跳,只道他是答应了圆房的事,深了口气,道:“清儿的事,我知道错了。”

 清儿虽然是下人,但也不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任意的去伤害。

 如果随意伤人身体性命,与兴宁又有何区别。

 “知错就好。”宁墨声音中的冷,终于略略退去。

 无忧长吁了口气,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咬着的也松了开去。

 他看着她柔瓣上留下的几个小小齿印,抬手起来,冰冷的指尖轻抚上她上的齿印,轻轻摩挲,令她被咬得麻木的慢慢恢复知觉,“以后别总咬,这对别人而言无关紧要,但你的身体,却有可能引起血动不顺畅,甚至闭。”

 “呃?”无忧微怔。

 “你血脉不是很好,切记。”她的血,终究是他渡过去的,与自己生出来的有所不同。

 “宁墨。”无忧一直都知道自己血脉与正常人不同,但没想到会被宁墨看出来,宁墨的医术真是不容小看。

 正怔怔出神,突然间一紧。

 低头,却是宁墨的金丝在了间,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突然见宁墨阔袖一卷,带着他身上的外袍,将她的身体裹了起来。

 一股极强大的力道,将她卷起,身体离了他的腿,飞向木门。

 眼看要撞上木门,木门突然打开,间金丝一松,她便被丢出了木屋,滚下台阶,木门重新关拢。

 一来,无忧不知他这是做什么,不敢贸然出手;二来,事情发生的太快,她又全无准备,等她明白什么事的时候,已到了屋外。

 “郡主。”院门外传来惊呼声,匆忙奔进几个丫头和嬷嬷,将她扶起。

 见她衣裳不整,只穿了中衣,外面裹的还是宁墨今所穿的裳,个个神色古怪,却无人敢有所表示,垂头搭眼,唯恐多看她一眼,招来事端。

 无忧在地上滚了两滚,狼狈不堪,并不疼痛。

 被丫头扶着,脸上红了白,白了红,气急败坏的对关闭的木门吼道:“宁墨,你到底要怎么?”

 “我要休息了,请回。”里面传来他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无忧扫了眼左右下人,这脸不知往哪儿搁,当着这些下人的面,再闯进去,更丢不起这脸。

 而且宁墨不愿与她办事,她也强迫不了他,就是丢了这脸,闯进去也是白搭。

 推开丫头,一跺脚,转身朝门外急奔。

 出了院门,却见凤止依在门外青竹上,慢慢摇着扇子,笑盈盈的看着她。

 无忧脸上如同火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身急走。

 凤止站直身,跟在她身后,拿着扇子在她颈边扇了几扇,“降降火。”

 “降你妹啊…”这哪里是降火,分明是煽风点火,无忧恨不得转身,给他一脚,将他有多远踹多远。

 凤止也不恼,扇子调头回来,仍扇自己,凑到她耳边笑道:“只道宁墨是冰山一座,啧啧…没想到竟是个有情之人…今,可真是长见识了。”

 有情之人?无忧撇脸,一肚子的气。

 凤止好象不识脸色,接着道:

 “宁公子真体贴。”

 “体贴?”无忧无语望天,体贴就不能把坐在他大 腿上的女人丢出门。

 “怕你被王妃派来的探子发现,丢你出来,还得先剥了你的夜行服。一个男人心思细密至此,不是体贴,又是什么?”凤止声如蚊咬。

 无忧怔了,警惕的向他瞪去,

 “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凤止妖媚的丹凤眼轻轻一眨,“本来是想去寻王妃说说话,结果宁墨在,就在外面等了一等,没想到与郡主如此有缘。”

 无忧无语,她走的是后窗,得翻墙爬檐才能到那窗下,他找姨娘说话,能走后窗,在后窗等着?

 这话让人家听见,还不得以为他是爬墙进屋的 夫?

 伸手一抓,揪了他的衣襟,将他拽到面前,冷着脸问道:“你听见什么?”

 凤止个子很高,被她拽着,背驼了下来,形象实在不雅。

 他却浑不在意的仍自摇着扇子,那副形容好象他就是江南的才子,“我只比郡主早到不到半盏茶功夫,我听见的,郡主也差不多都听见了。”

 无忧冷哼,丢开他。

 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轻叹了口气。

 过去在宫里,姨娘对她虽然极好,但终究是皇家中人。

 大多皇家中人有的习,她是一样不少,万事以利为重,疑心也重。

 宁墨离开,她怕宁墨有什么行动,自是会派人前去盯着宁墨。

 只不过怕宁墨发现,才会故意落后一些时间过去’隐墨’。

 所以她前往‘隐墨’时,才没闯上。

 而宁墨虽然不喜言语,却是心如明镜,对王妃的做法更是知。

 宁墨由着她衣裳,原来是为了让她去夜行服,掩去她之前行踪。

 对于圆房一事,就没打算。

 抬手摸了摸被他摸过的,他虽然冷淡,但真如凤止所说,他真是体贴的男人。

 她怔怔出神,凤止也不吵她,直到她回神,才笑笑道:“宁墨可真是个怪人,宁肯忍受挑筋之痛,也不肯睡一睡你。换成我,可是求之不得。”

 “睡你的头,以为全天下男人都象你这么 情 滥 ,下又无?”无忧脸色黑沉沉的,这丫的真是哪壶水不开,偏要拧哪壶。

 “不的男人都去当和尚了,就算当了和尚也未必当真心静。上次去前面庙里办点事,但凡有女施主去上香,那些个和尚,一双贼眼尽在人家女子身上溜达,只恨不得把眼珠子进人家裙子下面。”

 无忧好气又好笑,不过他这些话放在到处假和尚的二十一世纪,还真是这么回来,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实在叫人哭笑不得,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凤止眼风一扫,“不信,你去上个香试试。”

 “无聊。”无忧懒得再理他,加快步子。

 “既然无聊,不如我们寻地方快活快活?”他赶上一步,在她耳边吹着暖风,细细软软,声音暧昧,“试试我的本事,定让你 仙。”

 无忧想到在那个小院,他几下手脚,便让那女子丢了身,翻了个白眼, ,不知在多少女人身上滚过来,才练就的那身 上 功夫。

 蓦然一笑,忽地转身,冷不丁一脚踹在他膝盖上,撇脸道:“你真该去二十一世纪去当牛 郎。”

 “何为牛 郎?”

 “男 。”

 “哧…”凤止眼一翻,“我睡 女人图个高兴,图钱让女人睡,只能让人家高兴,自己可就苦了。”

 “那你睡 女人去,跟着我做什么?”无忧吡牙,这人还真是精通此道,说出来条条是理。

 “你说呢?”他半眯了眼,眼角媚气丝丝缕缕的泛开。

 “想 睡 我,是吗?”

 凤止笑而不语,扇子却摇得越加的

 无忧笑着向他靠近一步,一手搭了他的肩膀,一手抚上他的脯,缓缓向下抚去。

 凤止舒服的半眯了眼。

 无忧隔着衣裳,摸到他里面,指尖沿着来回划。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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