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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温情
  118 温情

 “有我。”不凡抱着她,迈进清儿推开的门扉。

 无忧安下了心,喜笑颜开。

 虽然不凡只是兴宁的二夫,但却是“常乐府”的管事人,宋太傅就算是姨娘的人,也不能不给他面子,有他担保着,自是再无后顾之忧。

 他看着她的笑颜,眉目也舒展开来。

 他们到来这前,已有下人赶在前面收拾房间。

 屋内已拢了地龙,暖暖融融。

 无忧不知这个宅院是谁的府邸,也不敢多问。

 转进里间,里面设着一一榻,和榻之间隔着百折屏风。

 他们只比前来报信的下人晚一步到达,之前又有吩咐前来报信的人,不要惊动前院。

 别院下人平时本就不多,后院就越加的少,不凡见榻上未备被褥,知道他们拢了地火,还没来得及过来铺垫干净被褥。

 想着在车上时,无意中碰到她的脚,冰冰凉凉,而屋中拢着的地火已经极暖,怕她一冷一暖的,冻了脚。

 抱了她径直坐到窗下的矮几后,顺手将她放坐上面前矮几,伸手握了她的脚,入手纤细小巧,冰一般的冷。

 无忧突然被他握住脚,吃了一惊,忙要回缩。

 “别动。”他手掌握紧,不容她缩开,看见她脚底头像,不莞尔,“你就这么恼他?”

 “他实在太过可恶。”无忧大窘,尴尬的干咳一声。

 “看来,我得小心些,千万别惹了你。”他微笑着打趣,去她脚上白袜,置于一边。

 无忧更窘得脸通红,“不许告诉他。”

 他笑着摇头,反手解了带,敝开衣襟。

 无忧一怔,随即戏笑道:“难不成,你打算今夜就这么睡我脚底?”

 不凡眼风向她飘来,“如果你想如此,也不是不可。”揭了衣袍,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中衣,将她的脚心抵在自己温热的小腹上。

 隔了层衣裳仍能感到她脚心的柔软,而掌心中的脚背肌肤更是如握凝脂,心中不微微一,随即拉拢衣襟,手复握了她的脚背,不容她缩开。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源源传来,无忧呼吸顿时一窒,双手紧握了身体两侧桌缘,身体绷得紧紧的,“我…我不冷。”

 不凡向后靠了身后靠垫,微抬了眼,静静的看着她姣好的容颜,漆黑的眸子如宁静的夜,一点点的将她看过。

 她大半夜的出来,身上穿着的袍服还是她初初下山时所穿,这时天气,已是太薄。除此外,别说皮裘披风不披一件,就连围领也不配一条。

 眉头微蹙,那个千千终是新了些,“你下山前,我便吩咐人为你新备了冬衣,为何不穿?”

 无忧轻咬了,“我不冷。”其实是不愿穿兴宁的那些衣裳。

 “不喜欢?”他抬手,将她的解救出来,指尖停留在被她咬出的齿痕上轻轻摩挲,让无忧感觉自己象他养着的猫儿。

 “不是,真不觉得冷。”无忧本来就比常人耐冷,加上以前一直没疏于锻炼,体质也好,再加上年轻,穿得薄,虽然并不是完全不冷,倒也能抗得过去。

 他手指从她的,滑上她的面庞,进来这一阵,入手仍是微凉,漫呼了口气,不冷…才怪,也不说破,收手回来。

 从怀中取了洪凌带回来的珠花,递给她。

 无忧懵懵接过,手中珠花小巧精致,竟是她所喜爱的类型。

 从包镶着的金丝成可以看出,已有些年份。

 大户人家首饰,大多过些日子便会有专人清洗,重新抛光,不知何故,这朵珠花竟会由着它旧去,但珠花上极细微的点珠雕花,都保存得完好无损,可见这珠花的主人对此物极为珍惜。

 直觉这珠花是兴宁之物,只是不知是她送给不凡的,还是遗失在哪儿的。

 不由感叹,这个兴宁与自己竟连喜好都差不多。

 她细看珠花,不凡也静静关注着她脸上神情。

 直到她抬头向他望来,才道:“神巫托洪凌给你带回来的。”

 无忧眼底闪过一丝惑,兴宁在神医那里三年,如果说是遗失在山里还说得过去,如何会在凤止那神的师傅那里。

 不凡一直凝视着无忧,见状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突然伸手握了无忧的,将她从矮几上拉了下来,坐在自己腿上。

 无忧本能的身体后缩,然后背被几沿挡住,无处可退,想要起身,他手臂一环,已将她箍在怀中。

 虽然早就料到他看出自己是假货,但咬着他无凭无证这点,并不多怕他,这时手中仍握着那朵珠花,心里却有些发虚,难不成因为这朵珠花让他又看出什么?

 他凝看着她如宝石般清亮的眸子,瞳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她被他抱得极紧,他俊雅的脸庞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可闻,轻拂着她脸膛肌肤,鼻息间尽是他常伴墨梅所留下的似有似无的薄香,他墨黑的鬓边发束与她的混在一起,随着他的缓和的呼吸轻轻颤抖,发颤,她的心也在颤。

 对他的眼,不敢多看,怕自己失进去,慌乱中微侧脸,垂眸避开。

 他垂下眼睑,只见她颈部优美的曲线柔和的漫延进绣着冬梅的素衣领,白若细瓷,柔腻如凝脂美玉。

 伸指将她耳边墨黑长发在指间,出耳处那粒赤红小痣。

 他视线落在小痣上,不再挪开,深眸一点点黯了下去。

 放开指间发缕,手指轻抚上微微突起的小小红痣,辗转半晌,方慢慢顺着她绷紧的颈侧肌肤轻轻抚下,留连不去。

 她不知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也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如此,僵着的身子紧张得瑟瑟轻抖,落在他眼中,竟如寒风中的坠花瓣,心生怜惜。

 他的情不自的向她一点点靠近,落在她耳处,吻上那颗血红小痣。

 那一刹,绷紧的心竟莫名的一松,闭上眼,长舒了口气,象是一直压抑在心底深处许久的渴望,突然得到释放。

 明知怀中人不会是他心中所想,却不愿放开,骗自己一回,又有何妨?

 在她耳边低唤了声,“忧忧。”

 无忧被那一声“忧忧”,去了所有思想,恍然如梦,梦中无数次听子言唤自己“忧忧”,虽然耳边的声音与子言的声音全然不同,那时的子言还没到变声的年龄,她不知他如果活着,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声音,但这声“忧忧”却让她觉得仿佛是子言在唤她。

 只觉得轻贴在自己耳处的滚烫灼人,润的舌尖轻着她耳红痣,酥酥麻麻自那点传开,片刻间,半边身子都麻了过去。

 手中紧攥着那珠花,掌心沁出微汗,身上忽冷忽热,一阵一阵的绞紧了她的呼吸。

 想躲,却又无处可躲。

 半晌,颈边滚烫的,顺着颈侧曲线慢慢吻下,她越加呼吸不得,想叫他停下,将她放开,动了动,却发不出一个音符。

 直至他热烫的手,滑入衣袍,微微糙的手掌贴上她侧肌肤,才陡然惊醒回神,抬手撑了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了些。

 微中看见他眼中跳着从来不曾见过的**。而他的手仍留在自己衣裳之内,随着自己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轻着自己的身体,越加的慌了神。

 忙将纷的情绪收敛,出以往的赖皮笑意,“难不成,你想今晚与我不明不白的把房圆了?”

 不凡哑然失笑,他与她名分在此,还能有不明不白一说?

 蓦然倾身,握了她的,将她在矮几上,近距离的凝看着她分明心虚,却强作镇定的眼,兀然一笑,“你想如何?”

 无忧一愕,“我想睡觉。”

 他偏头一笑,转脸过来,脸向她俯进,直到几乎贴了她的,才停下,“不慌睡。”

 无忧将脸别开,轻咳了声,“我尚未大婚。”此时此境,想打破这份实在过于的暧昧,或许只能拿这些破得不能再破的借口。

 他脯紧贴着她的脯,能感到她失了规率的心跳,低笑出声,留在她衣裳内的手掌摩挲着她细腻如脂的肌肤,眸幽暗,低声道:“不进去便好。”

 无忧眼珠子转了半圈,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不进去是什么意思,脸腾地一下如同煮的大虾。

 正想用力将他推开,他的手突然滑到她后背,穿入里面小衣,滚热的贴了她的耳,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淌,“你以前不是喜欢这样吗?”

 无忧身体顿时僵住,撑着他肩膀的手,反不敢用力,难道兴宁以前跟他玩的是这种游戏?

 这样的话,太过抗拒,便向他再次表明,自己不是兴宁,这样反复的在他面前出形迹,根本无需证据,他也能指证她这个假货,到那时这身份怕是扮不下去了。

 然如果不抗拒,真要这么跟他绵到只差那一线?

 一想到他是兴宁的男人,心里就打了千百个结。

 踌躇间,他的已再次落下,吻上她的的角,轻轻吻,正要顺着她的移上,他的动作突然停住,将她抱起,离了矮几,手掌从她裳内褪出,靠向身后靠垫,只是仍将她揽在怀中不放。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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