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洞庭湖之行
更新时间:2012-09-28
第五百六十七章
庭湖之行
谭纵没有打扰红裙女子,而是就势坐在了红裙女子和白裙女子身后的甲板上,摇了摇有些发蒙的脑袋后,双手抱着
,饶有兴致地听着红裙女子唱渔歌。
他已经想起自己中毒昏
的事情,知道眼前的这两名女子是鸿运赌场的人,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看看对方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
“啊~~”红裙女子唱了几首歌后,好像有些口渴了,那名白裙女子于是转过身来,想进舱给她倒杯热水,一扭头看见了坐在身后的谭纵,立刻尖叫了一声,花容失
。
现在已经快到晚上,这么冷不丁地从背后冒出一个盘着双腿坐在那里的大活人来,也着实吓人。
“你醒了?”红裙女子闻言,连忙转过身去,当看见谭纵后,双目不由得
出惊讶的神色,要知道中了“神仙倒”的人可要睡上两三天的,而谭纵竟然一天不到就醒了。
“这位妹妹,你要带本公子去哪里?”谭纵认出眼前这名红裙女子正是女荷官,同时也是给自己下药的人,于是笑眯眯地问道。
“虽然你已经吃了解药,不过那个解药只能暂时将‘神仙倒’的毒
抑制住,要想完全解毒的话必须要去找我七叔,只有他才能解‘神仙倒’的毒
。”怜儿闻言,不动声
地向谭纵说道。
其实,“神仙倒”只是一种药
强烈的麻药,能使得人瞬间失去知觉,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解药,两三天后就会从昏
中醒来,然后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康复。
尤五娘担心谭纵醒来后耍什么阴谋诡计逃离君山,那样的话怜儿根本就看不住他,为了能使谭纵安心留下来,她故意将“神仙倒”说成了一种毒药,这样的话谭纵即使想跑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小命。
“这位妹妹如何称呼?”谭纵闻言,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随后嬉皮笑脸地问怜儿。
就在刚才站着的时候,谭纵已经注意到这艘小船上除了自己和怜儿、白裙女子外,剩下的就是船尾处一名摇着船桨的渔夫,并没护送的人员,从这一细节上来看对方并不怕自己逃走,联想起自己须臾之间就被“神仙倒”的药
放倒,因此对怜儿说的话不由得信以为真,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搞到解药,而接近怜儿无疑就是他的第一步。
令谭纵没有想到的是,小船上的安排正是尤五娘瞒天过海之计,就是为了让他相信身中剧毒,或许这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谭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尤五娘这样做的目的是撮合他与怜儿。
“这是我家怜儿小姐。”怜儿原本不想告诉谭纵自己的名字,不成想身旁的那名白裙女子已经娇声说道,她是怜儿的侍女小梅。
“怜儿小姐,在下李浩毅,以后要多多劳烦小姐了。”谭纵闻言,冲着怜儿拱了一下手,嬉皮笑脸地做了自我介绍,一脸的讨好。
望着谭纵那副谄媚的模样,怜儿的心中不由得就来气,冷哼一生,下巴一抬,扭身看向了前方,不去理会谭纵这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对于怜儿冷淡的反应,谭纵讪笑了一生,丝毫不以为意,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身陷囹圄,自然不能跟怜儿计较,该装孙子还得装孙子,于是殷勤地起身,走到船舱里给怜儿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那名白衣女子,让白衣女子给了怜儿。
夜幕降临的时候,小船停靠在了一个岛屿,岛屿上有一个村子,住着一两百户人家,谭纵等人要在这里休息一晚,第二天继续赶路。
怜儿轻车
路地领着谭纵来到了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已经知道怜儿要来,早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大米饭加上几盘鱼虾,虽然看上去很简朴,但一天没吃饭的谭纵确实是饿了,拿起饭碗就狼
虎咽地吃了起来,口沫横飞,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看得怜儿目瞪口呆,还从没有人在她面前有着如此狼狈的吃相。
“麻烦再来一碗。”在怜儿和小梅愕然注视下,谭纵风卷残云地
下了一碗饭,然后将空碗冲着怜儿一举,喊着
嘴的饭菜,嘟嘟囔囔地说道。
怜儿没想到谭纵如此能吃,白了他一眼后,冲着小梅点了一下头,小梅就端着谭纵的碗出去了,给他从厨房里重新盛了一碗。
第二碗米饭吃完后,谭纵将碗往桌面上一番,一脸惬意地打了一个
嗝,面前的桌面上堆
了鱼骨头和虾皮,几个盘子里只剩下一些汤汁,里面的鱼虾已经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怜儿和小梅就着咸鱼片往嘴里一小口一小口扒拉着米饭,两人对盘子里的那些菜没有动一筷子,谁也不想吃谭纵留在上面的口水。
望着坐在那里悠闲地剔牙的谭纵,怜儿忍不住抛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真的怀疑师父是不是看错了,眼前这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吃货难道真的会是师父口中那个
得九叔陷入险境的精明之人?
岛上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入夜后,吃完饭的渔民三五成群地聚在村子里的街道上聊着天。
“今天晚上你就住这里。”怜儿当然不会与村民们聊天,她将谭纵领到院子里的一处茅草棚前,指着茅草棚里的一个铺在木板上的干草堆说道。
这个茅草棚是用来堆放杂物的,有一个顶棚,四面用树枝简单地围住,十分简陋,就在谭纵在那里大吃大喝的时候,怜儿让这户人家的主人在茅草屋里收拾出了一专供谭纵的铺位出来,既然他吃的那么舒服,那么就别想睡舒服了。
“怜儿小姐,我看西屋好像空着,这天寒地冻的,要不然我睡西屋得了。”望着四面透风的茅草棚,谭纵知道怜儿是故意在整自己,于是嬉皮笑脸向怜儿说道。
这户人家是
庭湖湖匪的中高层人员的一个落脚点,院子里一共有三间房子,正屋、东屋和西屋,主人家睡正屋,将东屋腾出来给怜儿和小梅,原本西屋是给谭纵准备的,不过被怜儿给否定了。
“爱睡不睡。”怜儿下巴一扬,扭身走了。
“公子,您的被子。”这时,户主二十多岁的儿子抱着两
旧被子走了过来,将被子递向了谭纵。
“兄弟,能不能换一
新被子,这味儿实在是太冲了。”两
被子不仅旧,而且里面还有着一股谭纵说不上来的难闻味道,谭纵捏着鼻子向户主的儿子说道。
“爱盖不盖!”不等户主的儿子开口,怜儿冷冷地说了一句,走进了东屋,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兄弟,我看西屋里有几
新被子,你卖给我一
怎么样?”谭纵懒得与怜儿计较,从钱袋里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笑眯眯地
进了户主儿子的兜里,这锭银子足够户主儿子一家吃上好几个月。
“公子,您还是早点儿睡吧。”户主的儿子走进了茅草棚,将被子往那块木板铺成的
铺上一放,然后掏出那锭银子递还给了谭纵,冲着笑了笑就离开了,有怜儿在他岂敢收谭纵的好处。
“你别走呀,要不,我出十两银子买你一
被子。”谭纵闻言嘴角
出一丝不宜觉察的笑意,冲着户主儿子的背影喊道,从刚才的试探中可以感觉到,那个怜儿在
庭湖的身份好像不低,户主的儿子言行举止间对她甚是敬畏。
“一身的铜臭,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呀!”东屋里的怜儿听见了谭纵的声音,小嘴一翘,喃喃自语了一句。
“二十两怎么样?”户主的儿子头也不回地进了正屋,谭纵见状,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啪一声,回答谭纵的是户主儿子的关门声,谭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抱着怀里的两
旧被子进了茅草棚。
“小姐,天气这么冷,那个棚子四处透风,李公子不会冻病了吧。”等谭纵进了茅草棚后,东屋里,正在整理
铺的小梅有些担忧地望向了怜儿,三月间的
庭湖可是
寒
人。
“病了就病了,省得在眼前晃悠,看着心烦。”怜儿闻言柳眉一翘,一脸厌恶地说道。
小梅本还想说什么,但是见怜儿对谭纵的态度,又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她可是很少见怜儿如此讨厌一个人的。
茅草棚里,谭纵裹着被子躺在了木板上的干草上,晚上
餐一顿后,他的感觉好了很多,身上也有了力气,照此情形的话,身体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谭纵现在无法断定给自己下药是怜儿的主意还是那个尤五娘的主意,怀疑尤五娘让怜儿带自己来
庭湖的动机不单纯,并不只是给自己解毒这么简单,至于尤五娘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还无法得知,看来要想办法从怜儿的口中套出来。
湖广的形势万分紧急,谭纵知道自己没有过多的时间耗在
庭湖,他要尽快解决现在的事情,从怜儿的七叔那里拿到解药。
由于神仙倒的药
还没有消除,想着事情的谭纵不知不觉间就酣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睡中的谭纵感到脸上凉冰冰的,下意识地伸手一抹,发现是水,他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茅草棚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来,不少雨点被风吹进了棚子里,更为严峻的是,棚子的顶上有几个地方已经开始漏雨,雨点啪嗒啪嗒地落在了他的杯子上。
真可谓是破屋又逢连夜雨,谭纵心中暗暗骂声倒霉,刚准备起身,猛然间怔住了,他感觉外面传来一股股淡淡的杀气,似乎有不少人在靠近院子,自己被惊醒难道不是脸上的雨水而是外面的这些杀气?
来不及多想,谭纵悄悄站了起来,隔着茅草棚的围栏向院子望去,片刻之后,一群黑影走进了院子里。
借着天上的闪电,谭纵发现那群是一些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手里拎着刀的蒙面大汉,看样子来者不善。
谭纵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些不速之客应该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因为这些人不像是尤五娘的人,而霍九爷应该不会背着尤五娘这么做,再加上他在湖广也没有什么仇家,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的目标是怜儿。
那群大汉迅速包围了正屋和东屋、西屋,不等领头的一名五大三
的蒙面大汉发出破门而入的指令,东屋的房门忽然咯吱一声开了,怜儿和小梅打着伞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姐,你不是讨厌那个姓李的吗,干嘛还要管他睡的地方漏不漏雨,他要是淋*病了正好,就不会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地惹你心烦了。”小梅睡眼惺忪,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一边走一边哈欠连天地向怜儿说道。
“他是师父的客人,要真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像师父
待。”怜儿闻言,一本正经地向小梅说道。
其实,就连怜儿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雷声惊醒,知道了外面下大雨后会立刻将小梅喊起来一同出去查看谭纵的处境,那个茅草棚可挡不住这么大的风雨。
或许就像怜儿刚才所说的那样,她是害怕谭纵被淋*病后无法向尤五娘
待,这才去查看谭纵的。
下一刻,怜儿和小梅就怔在了那里,两人惊愕地发现,门前的雨幕下站着几名拎着刀的蒙面大汉,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们,伴随着天上的闪电,可以看见那几名蒙面大汉凶残的眼神,在黑夜中显得十分可怕。
就在这时,领头的蒙面大汉做出了一个手势,守在正屋和西屋门前的那些蒙面大汉一脚将门踹开,蜂拥着闯了进去,正屋里随即传来了惨叫声,看来闯进去的蒙面大汉对户主一家大开杀戒。
“你们是什么人?”怜儿见状,柳眉一竖,冲着领头的蒙面大汉娇声说道,“我们是君山的人,快让你的手下停下,别
杀无辜。”
由于
庭湖胡匪的总堂就在君山,因此
庭湖的湖匪在对外表明身份的时候,通常说自己是君山的人。
“杀的就是君山的人!”领头的蒙面闻言大汉抬起头来,先是冲着怜儿冷冷一笑,接着双目寒光一闪,杀气腾腾地说道。
怜儿闻言,不由得怔在了那里,很显然,对方是冲着君山来的,在她的印象来,还从来没有人胆敢在
庭湖如此得嚣张。
四岁了!“有奖大轮盘”活动以及每天订阅捧场消费(300纵横币)还可以玩游戏(切水果)赢取大奖哦,还不快来参加!/zhuanti/4zn/
m.BWo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