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晋升,送死
兰思定在沉默后首肯了白艾道德败坏的行为,两人换好了家居服下楼准备吃饭。
祖父端上了饭菜,其中有白艾专属的一份口粮,是高英娥和沈琳准备好,特别送过来,白瓷盘里盛放的蔬菜荤菜搭配合理,绿色红色颜色
互
丽,给人一种
香味俱全的错觉,如果不吃一口绝对想不出其中的寡淡。
白艾接过了兰思定递来的竹筷准备开动。
饭桌上祖母叮嘱着白艾:丫头,你婆家妈妈今天打电话让你明天一定要去她那,她给你准备了新的营养餐,明天让你试味道。
白艾喝着没有味道的汤,点着头答应,基本试味道这种事的结果就是饭菜没味道,所以她兴趣不高。
随着祖父一声开动的落下,大家开始静静吃饭,兰思定坐在白艾身边扒拉的有滋有味,一会儿一口菜一会儿一块
,不知不觉间他的筷子已经伸进了白艾的菜盘子里。
祖母眼睛毒,一筷子敲过去,不过兰思定动作更快,那一大夹的菜已经丢到嘴里,奋力的咀嚼开来。
祖母虚眯了下眼,
森森的说:小定子,这是你媳妇儿的饭菜,你抢着吃是怀孕了,啊?
兰思定皮皮
的笑,然后一筷子在饭桌上夹了三块又油又腻的糖醋排骨放到白艾的碗里:哝,我还她,祖母做人别这么小气,吃多少还多少就是了。
祖母笑看兰思定当着她的面耍小心眼,再看白艾两眼泛绿的盯着排骨,着实想笑:你就惯着你媳妇儿吧,要是惯出事来,看你家老太太不把你剥皮
筋。
兰思定嬉皮笑脸:不还有你这个更老的老太太
着么?
祖母眼一瞪,威严自在浑身:你说我老,还指着我帮你?
兰思定不惧:孙女婿是指着祖母的曾孙女帮忙。
祖母一听喜笑颜开,神神秘秘的问:你也觉得小艾怀的是丫头?
杨桂友喜欢小姑娘,打心眼里希望自己的孙女能生个珠圆玉润的女娃娃,不像她儿子和小川子,做梦都想要小子。
小子生出来就是被他们这些不成器的长辈折磨的,她可是清楚他们这些当兵的花花肠子
兰思定点头:祖母,那是肯定的。
祖母很高兴,后果很严重:小定子,今后在我这允许你随便给你媳妇儿夹菜。反正罪魁祸首是兰思定,她如今推波助澜,将来只会打死不承认,任由儿媳妇和亲家指责也是兰思定的事。
兰思定说:好叻。眨眼一堆美食全倒进了白艾的碗里,看她只顾埋头吃饭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幸福,曾几何时对一切看淡白艾同志也会为了眼前的几盘菜欣喜若狂,那贪吃的模样真想让人抱着她狠狠亲一口才是,可惜…祖母在对面虎视眈眈。
在兰思定看来他的母上大人和丈母娘纯粹是矫枉过正,这世上哪有吃饭不放盐的事,出汗还有盐分了。
白龙恩眼见一桌子人不正经,细嚼慢咽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轻飘飘的说:胡闹。说完也不横加阻止,因为第一次看孙女吃饭吃的如此香好像饿了半辈子,怀孕跟坐监一样,他也心疼着。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白艾捧着肚子倒在椅子上,眯了眯眼看收拾碗盘准备清洗的兰思定。
兰思定扭着头也看白艾慵懒的样子:想睡觉了吗?
白艾点点头,她从小到大吃饭秉承九分
,自从怀孕后加餐也没有像今天这顿饭一样,能让她撑的直想睡觉。
兰思定叠着碗盘:等我洗了碗,陪你出去散了步再睡好吗?
白艾继续懒洋洋的点头,吃完就睡觉对
收不好,是该去走走。
兰思定得到白艾的首肯,洗碗跟打仗一般,在厨房乒乒乓乓的整理,惹的祖母频频探去,时不时还捏着嗓子数落两句。
小定子,你悠着点。
小定子,那是你祖父用了四十年的碗,别淬了。
最后在有惊无险中也算圆
完成任务。
擦干手兰思定为白艾穿上大衣扣好扣子准备出发。
这是他首次带新媳妇出门散步,从领了结婚证以后一直忙于工作,没有机会和白艾同时亮相,今天为了能让整个军区住宅都看看他们夫
,他决定先从东区绕行,包着整个军区转一圈,这样才能达到众所周知的效果。
只是兰思定的宏伟和庞大的计划最后并没有实现,因为现实是军区太大走一圈十分耗费人力,白艾作为孕妇难以配合。
所以兰思定的虚荣心无奈夭折,不过好在在回家的路程中白艾实在有些累,兰思定作为新好男人的一份子,不得不,把人抱回家。
一路返程招摇过市,那得意劲基本也能弥补他的遗憾了。
回了家,兰思定放水让白艾洗澡,关门前说洗完有事跟她商量。
白艾隔着门板问:是商量还是告知?他所谓的事无非就是公事,涉及公事的事,她只能听着,发表意见也得和他统一目标后发表有建设
无反对
的意见。
至于所有有关他的私事,白艾已经了解的巨细靡遗,因为他把他的过去全当作她的睡前小故事讲完了,包括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面,她对他的敌意和他对她萌芽的爱意。
白艾当时在听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有这么一回事,茫然的表情让兰思定受挫了整整两天,嘴里直念叨,从小你就无视我,长大了你还无视我,你说说你眼睛肯定长头顶的,我这么英俊潇洒与众不同的人,你怎么就不开眼,肯定是开智有问题。
对于这种人格侮辱,白艾表示:你开智倒是
早,所以才这么会犯浑。
…
浴室外,兰思定靠在门边听见白艾的问话回说:出来你就知道了。
白艾没再多问,就这对话,不用猜她也知道肯定是公事,既然是公事她也不急于一时,慢慢悠悠的把自己洗的透亮,直到手指开始发皱才算完。
出去兰思定跟前跟后的伺候擦头发,
吹风,等收拾妥当把白艾请进被窝他才草草的洗了战斗澡。
躺在
上,白艾睨了眼兰思定说:别酝酿了,有什么事说吧。
兰思定侧过身子先把白艾拉怀里抱紧稳住: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白艾闷在兰思定的
口和被子下说:好消息。
兰思定说:好消息是我升职了。
白艾迟疑了两秒:更好消息呢?
更好的消息是我连升两级。
兰思定升为上校,骆方志升为中校,经过宏大的晋升仪式,宣读过军区命令,颁发了军衔命令状,两杆三星的肩章,铁打的事实,既定的结果。怪不得兰思定在家等她的时候穿的是便服。
怪不得他愿意为她打掩护让她出门会‘情敌’。
这两人一个二级跳一个一级跳,让旁人羡慕却让白艾眼皮子直跳。
以兰思定的身份和他行事作为,越低调才越安全,他打外敌的时候没晋升,阻止反恐的时候没晋升,搞科研开发申请专利的时候没晋升,突然在最安逸的时候晋升了那就是福祸相兮。
这一下白艾迟疑了一晚上,闭着眼也睡不着觉,脑子里走马观花的全是各种阴谋诡计,兰思定这次大举清扫政敌,本已经身处风尖
口,现在领导还拉他上位,可是想看他当出头鸟被
箭
死才甘心?
白艾越想越深刻,越想越睡不着,看着心爱的男人已经陷入
睡都恨不得让他赶紧递
辞呈,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排斥风云诡谲的一天。
就这样白艾一夜无眠的到了第二天早上,见兰思定在枕边醒来,拍了拍他的脸。
兰思定闷一声:老婆,早安。
兰思定,你知道升职意味着什么吗?白艾躺在兰思定的肩膀上问。
兰思定明显愣了一下,心中紧了紧心跳漏了几拍,不由胳膊也收紧,这小女人看样子是担心了一夜: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马上要换办公室了。
白艾反手掐了下兰思定的腹肌,这人无论什么时候说正事都没有正形。
兰思定被掐的小腹发热,低下头使劲亲白艾的
,不顾她的挣扎,不理会她说还没刷牙的话,硬是用舌尖顶开她的防守,攻城略池的与之
绵,被她担心的感觉很好,也不好,谁叫他摊上这份工作了了。
直到亲够了,亲的一柱雄风傲然
立,这才罢休。
白艾趴在兰思定的
口气
吁吁:你,赶紧去军区。
兰思定拉开被子,下面风景蔚为壮观:老婆,也得给点时间让我偃旗息鼓吧。
…
白艾把兰思定打发着去洗漱,没再提晋升是事情,这算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兰思定不想说她也不深究,他有他的军人骄傲,即使知道晋升意味着刀山火海,也必定
直了脊梁骨铮铮的走完他光荣的人生旅程。
有些事要面对,不能逃避,就像当初他跟在她身边一路走过,教会她面对家人面对伤痛面对过去还有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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