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回来了
“拉蒂夫,你是哑巴吗?”叶卡琳娜见兰思定不说话,焦急的叫道他的名字,这名字是她取的,至于他到底叫什么并没有人知道。00小说
拉蒂夫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他们民族的精神领袖,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值得,而且她也可以向所有不长眼的站街婊子们宣布这是她看上的男人,谁都别想沾手,如果谁敢跟她抢男人,她就要谁的命。
一个多月以前,他出现在深夜之中,背着简陋的行囊站在街口的超市买水吃饭,他的眼前有两方帮派正在因为地盘划分问题而对峙着,这对于当地人来说已经是常态,所以一般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情况,商家都会拉下卷帘门避开,老百姓也会赶紧回家关门,借此躲避灾难,而他…一个异国的面孔,在叫嚣声中泰然自若,找一处干净地方坐在地上,静静的吃着刚买的
饼。置身事外的样子似乎在对诉说他的冷静自持而非假装。
叶卡琳娜至今清晰的记得,那一晚在灯光下他的眼神沉静如水,带着致命的魅惑和东方人独有的内敛,一种混杂的沉稳气质在这个躁动的世界中显得那么特殊。
他很英俊却又不只是英俊,他浑身的神秘莫测让人心动,她想被他掌握。可他…到现在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兰思定对叶卡琳娜的叫嚣声并不在意,推开门当着她的面甩了她一道名叫闭门羹的菜,即使知道她就是他要找的人,也并不将她放在心上,因为她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鱼,而她不过是
饵。
“你站住,拉蒂夫!”叶卡琳娜好生挫败的拍打着门板,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对她如此冷淡,到底哪里出了错?是她不够漂亮吗?还是他是在
擒故纵?她允许他与众不同但是绝对不允许他对她
视无睹。
兰思定踩着吱嘎作响的楼梯板上了二楼,小德带笑的声音调侃而来:“老大,其实美男计这一招也不错。”
兰思定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这件事终于快完了,要钓的鱼已经出现,撒好的网也该收了,他当初之所以选这个地方当驻点,就是因为调查显示老饕落脚于此,而这一片地盘属于叶卡琳娜在看管,那么说明她和背后主使者认识而且还有非一般的关系。
就着这番认识兰思定让小德着手调查,最后得到的结果肯定了他的想法,不过稍有偏差,开始他以为叶卡琳娜是主使者的女儿,没想到她居然是主使者德伦林的姑姑。
德伦林今年四十一岁,而叶卡琳娜才二十三岁,德伦林的祖父在六十五岁的时候和第四任
子生下了叶卡琳娜,本花样的女人却沾了一身恶习,最终没走向正途参与了家族的黑暗势力。
德伦林这个名字在B国非常有名,典型的突进分子,从十六岁参军,十八岁便开始参与本国的不法活动,应对政府的手段相当纯
,多次恐怖袭击他都声称为负责人,而且此人随着年龄的增加,行为越来越乖张,借由信仰扩张势力,
纳了大量的追随者,将不法行为一概解释为对信徒的考验,这十年来B国国内各种人
炸弹、反政府行动和德伦林都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是个让人头痛的刺头,只是没想到他最终会将罪恶的触角延伸到国外。
德伦林或许觉得越过边境并不是难事,再加上他背后有政治因素支持做事更加肆无忌惮,但他不了解的发展中的第三世界国到底有凶狠,中国的军事经济在国际上都被资本主义国家诟病,看上去很无用处,但是兰思定身在军区之中了解的是最真切的第一手信息,他看见的东西和新闻上播报的东西是完全相悖的。
中国能在世界强权国家的打
下以社会主义的身份将国民国情开展壮大,并让以美国为首领的资本主义国家忌惮,已经很说明问题,在外媒中经常能看见各种跳梁小丑借助媒体发表无数声明,以期用舆论进行挟制,干涉他国国政,颇有些狗急跳墙的颜色在其中。
德伦林之所以能够如此丧心病狂不计后果的跨越边界为非作歹,是因为得到了G国的支持,七八个月前G国那两架隐形侦查战机被兰思定用手段扣下了下来,该国一直不甘心,发动过一场信息战,没想到铩羽而归再次栽在兰思定手中。
连同这次,是G国第三次和兰思定
锋,就看接下来鹿死谁手。
兰思定走上了二楼,将自己摔进破旧的木
中,不去理会叶卡琳娜在楼下的尖叫声,这一个月以来他专门挑德伦林的场子下手,极尽破坏就是为了引他出来,想必他也收到风声。
老饕任务失败以后,德伦林一直没有现身,可见此人心思多么阴沉,关键时刻还能深藏不
,所以兰思定也不打算客气,处处下着死手,将德伦林的几个重要经济来源一并折损。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现身。
…
就在兰思定闭上眼假寐的时候,他
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远在德国的费玲达连通了电话会议。
“老大,接下来这家小德得过来帮忙。”费玲达坐在高楼之上给兰思定和霍小德打电话。这七八个月她和同伴除了忙活自己的事,还在暗中抢夺霍小龙的资源,长时间犹如夜魅出没,把德国搅的如同一团
麻。
“你们搞不定?”小德问。
费玲达说:“这家保护措施太好,全是高科技,你得过来想想办法。”
“老大?”
“你去帮他们,我这用不着你。”
小德这一走,再见兰思定就是在医院里。
十天后。
白艾在办公室接到杜杜里的电话,听他在电话对面愉快的宣布:“白艾,多米怀孕了!”
“你动作
快的。”结婚两个月就有了,实力不容小觑。
“我们两家结亲戚你看怎么样?”
“你觉得合适吗?”迪拜的风俗讲求血统纯正,男可以娶外族女,但女不能嫁外族男,如果多米怀个姑娘,不被杜杜里的提议害死才怪了。
“为什么不合适。”杜杜里还没有想到缘由。
白艾说:“问你老婆。”
只听杜杜里拉着嗓门在问:“多米,白艾说我们两家结亲不太合适,为什么?”
多米冷言:“你能不能不要一有事就问我为什么,动一下生锈的脑子自己想想,好歹你也是柏帆的总裁,别蠢的这么浮夸。”
白艾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笑了笑,突然来电提示有新的电话进来,她看着手机,愣了。然后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扶着楼梯,跌坐在台阶之上。手机屏幕上的亮光如一把亮刃,切断了她的心弦,是小德的手机号码。
两个月前小德给她来过一通电话,他说兰思定得出一趟任务,完成了就能回来,她说好我知道了。寥寥数语却好像能要她的命。
完成了能回来,那完不成呢?如果不是大事,小德怎么可能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非常艰难的任务,何必给她打预防针。
她安安静静的等了他六个月,等来的是又一道任务和无尽的绝望,她对兰思定的身份有认知,却一直没能感同身受。
生的另一面就是死,他们才刚刚订完婚,他就走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和他照婚纱照,她才刚刚认识到他已经长在了她的心中,油然的痛苦让接完电话的白艾面色发白。
刀剜心口,痛漫全身,挂了电话她便大病一场。
当时夏
不明就里,急的发疯还以为她身上的毒没清干净,当下就把周黑棘抓来兴师问罪,接着便是各项身体检查,她知道她这是心病,没有药可以医治。
只要兰思定一天不回家,她一天不得安生,如今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她终究没有等到他,而是等来了小德的电话。
白艾接通电话,努力平稳了声音问道:“小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嫂子…老大,老大。”
小德结巴着,好像有话说不出。白艾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的心口气血翻腾,但脸上的颜色却消散开,变的惨白。
手指无力,手机摔在地面上,平滑的屏幕被楼梯的横棱集中,破碎如蜘蛛网般蔓延开,白艾眼前一黑,她等了他八个月,这八个月来她认识到他对她的重要
,小德的
言又止好像在宣布兰思定的结局。
“嫂子?嫂子?”小德听见咚的一声,电话就挂了。
“怎么回事?”费玲达在病房听见小德的声音走了出来。
“我刚叫了声大嫂,然后说了两句老大,话还没说完,大嫂就把电话挂了。”
费玲达脸色一变,一巴掌拍在小德的后脑勺:“让你丫说话大
气,老大受伤了你不能说快点,你那说话的调子,跟说老大死了有什么两样。”
小德被费玲达的巴掌拍的头晕目眩,他何其委屈:“老大受伤我很伤心,不小心哽咽一下,大嫂应该没有这么悲观主义吧。”
“你爱的人因为冲锋陷阵消失了快一年的时间,忽然有人来个电话
吐吐,你说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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