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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现在卖乖?晚了!
  你想的倒容易。兰思定砸了酒杯,懒得再应付格纳。

 格纳冷笑:杀了你,她就是我的,你以为有多难?

 …

 情的斗殴,野蛮的撞击声,血横飞,拳头纷,汗浃背,木屑四溅,你拉我撞墙血面,我高举实心木头的桌台,砸断你的腿,吼叫声和男人的雄素冲击室内每一寸,酒室里完美的装修转眼变成废墟。

 电视碎了,茶几毁了,地板穿了,墙上破了个窟窿,阳光支离破碎的照进屋子。

 兰思定压制着格纳在地上,让他憋红了脸:就凭你?这样也想从他手中抢走白艾,简直是痴心妄想。

 格纳嘴里是鲜血,不客气揪着兰思定破碎的衣领:兰思定,我认识白艾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你如果不招惹她,她现在除了卖命工作人至少健健康康!

 兰思定手肘顶住格纳的下颚:比先来后到?老子早就和她认识,你丫穿开裆的时候她就叫我哥了,现在白艾是我的未婚兰家的媳妇儿,你想搅和还差的远着了。

 格纳高扬头颅,两手扯近两人的距离,马合一硬是把兰思定翻了出去,不用我搅和,一个你就够她受的了。

 兰思定暂落下风,却不见慌张的说:我警告格纳,在德国你可以横行,在这里别在我跟前晃悠,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手。

 你能保护好她我就绝对不会手。

 酒室内一片狼藉,隔着一道门的客厅里却是安静一片,无尽无边的闲适和阳光混合出一个美好的中午。

 管家煮了一大壶咖啡没有人喝,见厨房有烤箱干脆动手再烤点蛋糕,也好下午的时候当下午茶点。

 厨房炉灶冒着大火燎烧着锅底,蒸汽从锅盖隙中溢出来了,带着葱蒜的香味飘进了客厅,已经杀好和板栗一起红烧在炖锅中,蔬菜也洗干净,放在滤水的篮子里,水滴沾滚在菜叶上透着十分新鲜,电饭煲叮的一声响,米饭了。

 白艾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翻看财经杂志,低着头说:管家,去叫他们出来吃饭。

 管家正挤着裱花嘴为他烤好的做装饰,被白艾点名只能放下手中的油,擦干净手,然后整理一下衣领,脚步稳健的走到酒室门边,敲敲门:主席,兰先生,到用餐时间了。

 门内没有回音,管家扭头对白艾说:白小姐,主席和兰先生应该还在忙。

 白艾放下手中的树:你去洗手间拿医药箱,在镜箱里。

 管家没等白艾告诉他洗手间的方向,已经自发的找了去,很快提着医药箱回到客厅中,两手递上:麻烦你了,白小姐。

 白艾接过医药箱说:你对这里还熟悉。

 管家说:了解建筑布局是我的习惯。

 白艾笑了笑然后提着箱子去直接推开了酒室的门,饶是有心理准备,当她看见酒室里的情况还是愣了一下。

 房间里面目全非,好像历劫般糟糕,光站在门边,白艾都能闻到扑面一股血腥的味道,着各种烈酒和木屑十分刺鼻。

 打够呢?白艾看着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血迹斑斑的两个人,男人永远都对酒和打斗有一种莫名的热衷。

 两人同时恩一声,然后互相瞪一眼。

 战斗力值得的赞许,伤口你们也自己处理吧。

 白艾一松手,手中的医药箱砸在了地上,铁质的盒子乒乒乓乓的响,她进来只是想看看房子毁的够不够水准,果然很有水准。

 格纳赶紧叫唤:艾,我手臼了。

 白艾事不关己:你可以让兰思定帮你矫正,他有军医资格证,当然作为回报请你把他后背的伤口合起来。

 兰思定哈哈大笑,得意的看了看格纳,然后无比自信的说:小白,你放心把我交给他?

 白艾极尽虚假的一笑:我身上有你送给我的象牙手,如果他使坏,出来我就对着他脑袋来一为你报仇。她请客人回家吃饭,但是他们只专注的想打架,现在客人走了架也打完了,想到卖乖,晚了!

 格纳看着吃瘪的兰思定,故意哈哈两声的嘲笑意扳回一城。

 兰思定立刻冷眼,墨眼珠里风起云涌。

 白艾看情况又开始剑拔弩张立刻冷道:你们慢慢来,现在已经两点了,说不定可以赶下午茶连中午饭一起吃。

 兰思定一下收了浑身的戾气没了脾气,这辈子也只有白艾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认怂。

 小白,吃饭。兰思定站了起来,都两点了,还让她跟着饿肚子,他也实在混账。

 白艾看兰思定一眼说:把伤口处理好再出来,血滴地板上难擦。

 兰思定站原地不动了,爽快的说:行,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去吃饭。

 白艾关上酒室的门,再回到客厅的时候,管家已经在饭厅把餐具摆放好:白小姐,事情处理完呢?

 白艾说:完了,等半个小时后开饭。

 管家端着茶具到白艾身边:白小姐,我准备了你喜欢的锡兰高地红茶,还烘焙了你喜欢的纸杯蛋糕,要不先吃点垫点肚子。管家一直是个好管家,他了解白艾的喜好,就像他了解格纳为了白艾会多么的疯狂。

 白艾邀请管家一起落座:管家一起。

 管家倒好茶和咖啡,颇有些教育意义的说:主席和兰先生总得较量一回,希望白小姐不要太担心。

 白艾喝了一口茶,她喜欢这种风味强劲、口感浑重的红茶,然后咬了一口装裱精致的巧克力蛋糕问:你觉得我担心,他们就会出来好好吃饭吗?

 管家说:不会。不闹的天翻地覆,哪里会收场。

 所以我还是等他们出来以后开饭比较好,今天的小白菜你来炒。

 管家立刻正襟危坐,对于这个不可抗拒的艰巨任务,为难的点头说好,他可以做西餐但是中餐…那可怕的油烟和油点飞的恐怖场景,到现在都让他恐惧在心头。

 白艾才不管管家的死活,她今天已经累了,钓了鱼做了饭还饿到这个时间,看了看表,又到时间吃药了。

 回国后她得和周黑棘好好谈谈她的问题,什么时候才能把体内的毒清干净,早睡晚起每天还必须有一场两个小时的午觉,这种事情让她很恼火,但是因为太累却又熬不过。

 白艾吃完药,蹲在电视机前,一抬头发现墙面上那看似黑白装饰的花纹其实是光盘架,她勾着手指往外一拉,从墙里弹出一道螺旋盘绕的黑白色架子,一层白一层黑,别致的设计凝聚了设计师的智慧。

 白艾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碟片,扭头问管家:你看电影吗?

 管家倒无所谓,喝着咖啡说:好的。

 地道战,一部具有时代的片子。白艾出碟片,放进播放器里,打开电视一按放映键,开场一串宣誓一样的独白华丽丽的响起。

 管家明显呛了一口咖啡,咳了半天才气着说:这个片子…确实很有中国特色。他跟着格纳多年也算知中国文化,虽然没看过地道战,但是听中文却没问题,还有其他片子可以看吗?

 白艾拨拉着旋转的光盘架:有荒野求生秘技,我觉得贝尔帅。

 算了。管家立刻制止,他受不了什么都敢吃的重口味,特别是他还吃着东西。

 客厅里白艾和管家开始看地道战,白艾带着怀旧的心情,管家带着怀疑的态度。

 酒室里,兰思定帮格纳桥好了手臂,格纳也帮兰思定合了肩膀裂开的伤口,两人那其乐融融的模样哪还看得出上一刻他们仇深似海一样的互殴。

 格纳漱了口,把嘴里的血清干净然后说:谈正事吧。

 兰思定对着镜子用沾了酒的棉花球把眉骨的血迹擦掉:什么正事?老子跟你无话可说。

 兰思定,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我和白艾有过一段?

 兰思定老拳相向:别他妈信口开河成习惯了。

 格纳被打的正着,妈的,他嘴刚刚才止血:我的头脑比你来说不差,能让白艾另眼相加说明我也是个聪明人,你让我来这里不会是光想和我打一架吧,我在费玲达身上按了窃听器,你也早知道了,还让我知道你在新西兰落脚,你当老子是傻子?

 还需要我当吗?他就是。

 格纳瞧不起兰思定痞子样:白艾中毒,你活该被揍。

 咱俩不知道谁才是被揍的那一个。

 格纳气的咬牙,正好撕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极尽眦目:白艾跟着你这种人,简直是她的灾难。

 就算我是她的灾难,我不可能把她交给你,因为没有我,她只会变成以前的那个白艾。他第一次见白艾的时候,她活的没有一点生气,冷冷冰冰的毫无温度谁都怕她,却也都羡慕她的生活,没有一个人能看不透她其实过的了无生趣。她在商场上不要命一样的横冲直撞,遍体鳞伤也无所谓。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她和蔡德峰因为合同的事情在酒楼谈判,面对一个暴力的老鬼,她那豁出去的模样,简直让人心寒。

 格纳冷笑:你太自信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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