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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白艾收拾兰平川
  下午你陪我去趟兰家。

 白艾笑的太过隐晦,夏不会当她随便说说,把事情融会贯通的想了一遍,手上的刀叉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哈哈笑道。

 妞你说你脑子怎么长的,真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明明大家都是人,偏偏白艾能化险为夷,把事情扭转乾坤,延伸出另一番景象。

 宠静是兰老爷子拉来的祸害,现在出事了,最不好受的老爷子,白艾是想去卖个乖,让老爷子觉得欠着两个小辈,等兰思定把事情处理好,那这事虽然过去了,可老爷子得矮兰思定半个头。以后说话办事肯定会取教训不若以前那样独断专行,毕竟是老子捅娄子让儿子去收拾,谁来看都是兰平川不占理。

 相对夏的跃跃试,白艾却没有太大的情绪,毕竟兰思定还没有给她打电话,就表示事情搁置着没有得到解决,她只能先借由宠静的事情去会会兰平川。

 他们父子的关系一直得不到缓和就是因为两个人都不肯退出第一步,都有棱有角有脾气,碰在一起自然成灾。

 现在因为宠静的事,兰平川得服软,只要这第一步退了,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夏见白艾的情绪依旧不高,而她盘子里的食物也开始变凉,于是问道:还担心兰思定搞不定宠静?要不你出面去找小姑娘聊聊。

 白艾摇头表示拒绝:女人把所有事做完男人会没有成就感。这件事最重要的是兰思定的立场,男女相处当中最忌讳三角关系,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关键的是中间人的立场。

 无论是两女一男,还是两男一女,得看一男或者一女的态度,不然任凭争得你死我活,最后只会徒增难看。

 白艾从一开始把决定权和主动权都交给兰思定,她就不会再手,只等夏吃完了饭,她二人驱车去了兰家。

 一进家门,气氛就很不对,兰平川坐在沙发里,高英娥摸着白艾的手叹了口气问道:吃饭了没?

 白艾看情况也知道事情肯定传到两老耳中了,所以不需多言只需柔弱一笑。

 夏见状立刻补道:高阿姨,白艾这几天忙没吃什么东西,中午也不过喝了点水,你说她这样我都犯愁。

 高英娥听完,立刻用双眼去剜兰平川的脸,然后温柔的对白艾哄到:小艾,阿姨去给你下点酸汤面开胃,你看行不。

 白艾笑着说:好,谢谢阿姨。长辈的好意不能拂,她愿意吃高英娥做的饭就说明她在让步,给大家台阶下。这是懂事的表现,只为了衬托兰平川的不懂事。

 高英娥见白艾这么好说话,赶紧笑言:那你去沙发坐着跟你兰叔说说话,阿姨一会儿就好。说完去了厨房开始张罗面条。

 白艾和夏自然走进客厅坐在兰平川身边,三个人的位置正好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压抑的气氛让他坐立难安,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见白艾在眼前,心口跟嵌了块金刚石,气都沉甸甸的难受。这种时候他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有错也得当什么事没发生过。

 空气中充诡异,白艾和兰思定在无声之中角力,看谁能撑到最后,厨房里传来高英娥乒乒乓乓做饭的声音,明明只是一碗酸汤面,她也硬做成了带臊子的高品质酸汤面。

 时间仿佛静止,在打习惯心理战的白艾面前兰平川败下阵来,他终于忍不住的清了清嗓子,抖了下手中的报纸,对白艾说道。

 你,先喝杯茶。

 白艾不说话,相较于刚才对高英娥的和善,此刻的她显得很难。她拿了茶杯倒茶,倒完之后规规矩矩的喝不声不响,连夏看了都觉得渗人。她家白艾做事就是有一点好:稳得住,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让你猜不透摸不明她到底想干什么,看人下菜的能力绝对一

 兰平川倍感压力报纸丢在桌上不由喝了一口茶,透过白烟他看着白艾如玉冰净的脸,整个人很不是滋味,活了半辈子被小姑娘给收拾了,传出去他也没什么脸活了,思及此气上了心干脆把话挑明:白艾,你就跟我说说你今天来是不是觉得我对不住你…

 兰平川话还没说话,白艾的眼神就刷了过去,清清亮亮的让他忍不住把手中的杯子捏的死紧,她就这么看着,忽闪的大眼里除了委屈就是委屈,好像天下所有的人都给她委屈受了。那眼神何其负担让人难以承受。这种氛围比参加全会召开还让他坐立难安。

 算了、算了,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小心放下杯子,不再去看白艾的双眼。

 我去厨房看看饭做好了没。

 沉默的白艾开了第一句口:兰叔,高阿姨让我跟你说说话。

 兰平川股抬了一半,两腿淬了醋一样的发软:我去看看就回来!

 夏接茬:兰叔叔,厨房是女人的地界,不如交给高阿姨,你也别忙活了,你说你去厨房看看,米也不会蒸的快一些,不如陪白艾说说话吧,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就欠张口说话了。

 说话,说话,她倒是说啊,这么僵着,兰平川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坐回原位老脸都快涨成气球,他心里通透的很,这事是他办的不地道,把年轻人搅和到了一起,现在出事他被白艾当元凶巨恶也是必然,看她端着架子无非是想让他承认错误,可她不开口耍着他让他干着急着实可恶。

 白艾知道兰平川是个话篓子又有一副直心肠,让他憋着比什么都难受,又是一阵沉默,她才感觉差不多了,开口道:兰叔,我和兰思定好其实就图个安稳,别的什么我都不放在心上,人一辈子知足常乐,其实他的为人我了解,很好挑不出什么不好,但是…哎,就是事赶上了,你说是吧。

 是。他能说不是吗?谁结婚还能图过的水深火热,他儿子绝对出类拔萃,都怪他拖了后腿,白艾拐了弯数落他的话他还是能听出来。

 白艾满意的点头,然后说:其实遇见这种事,我也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们都要订婚了,只能指望兰思定能处理好,兰叔,你说兰思定能处理好吗?

 能,当然能。

 白艾表示怀疑: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其实兰叔我觉得你以长辈的身份出面更合适,不如你帮帮思定。白艾小女人的样子演的恰如其分,夏在一旁坐看已经快忍不住发笑,手指掐着大腿,想用疼痛转移注意力。

 兰平川躲宠静都来不及,魔怔了才会主动去找,立刻否定白艾的提议:不用,他肯定能处理好。

 白艾恢复了淡然,茶杯端上手带着笑容说道:没想到兰叔这么相信思定,孩子长大确实应该放手让他们自己为前程奔波,兰叔,是该你享福的时候了。

 兰平川明白了,白艾带着他绕了半天是把他往沟里带,如霜打的茄子,暗地垂丧了头,不过表面他的板依旧直:想让我享福,别光说不做,怕到时候你们有事还得让我出山。

 那不如我给宠静打电话,约她过来坐坐。白艾不惧兰思定蹦跶,一次不把他拍顺,她就不姓白。

 说这话的时候白艾一如既往的冷淡,颇有些敌动我不动的大将风范,相形之下兰平川更像一个不讲理的死老头。

 提到宠静,兰平川又恢复到理亏的模式,还好高英娥的面终于做好出锅,听她在饭厅招呼着:小艾,小过来吃饭了。

 夏再忍不住笑意,勾了白艾的胳膊,两姐妹往饭厅走去,准备尝尝高英娥的好手艺。

 兰平川坐在沙发中尝到败北的滋味,若是知道有今天这一幕的发生,打死他也不会想出让宠静横刀夺爱这个馊主意,现在让白艾抓到把柄,以后面对儿子也得带着考量,失策…太失策了。

 …

 白艾和夏吃过饭后没有立刻离开,两人承担了洗碗收拾厨房的任务,然后应高英娥的热情邀请,到客房休息。看那样子是想让她们等到兰思定从军区赶回来。

 客房阳台上,夏正在煮现磨的黑咖啡,她一边动作一边说:老兰同志厉害的,这都扛住了,说明老同志还是很有人生阅历,见过大风大得起考验啊。

 兰平川当初难为白艾,夏也算当事人,一路看着过来在心里早对兰平川横生了很多不,如果不是顾忌到身份、地位和长幼的层面,她一早点火开炮了。也就白艾不温不火的让兰平川觉得她是软柿子好拿捏,现在白艾重新夺回大权,她这才稍感宽慰。

 兰叔已经在让步了,堂堂副总参做事说话都举足轻重。他跟你讲道理是他明事理,他要跟你不讲理,你也只能受着,而且还得接受的感恩戴德。

 夏赞同道:所以我说也只有你敢跟他对着干。兰平川瞪个眼都能让一般人魂飞魄散,搁着谁能像白艾这样据理力争。跟首长玩心眼是在用生命做筹码啊!

 咖啡在咖啡壶内沸腾了起来,夏动作熟练的取下壶,倒上两杯,烟气缭绕一室,白艾忽然一阵恶心,赶紧用手捂住嘴,冲回房间跑进洗手间干呕了起来。

 夏吓了一跳也跟了进去,看见白艾正趴在洗手台前呕吐,伸手捏了她的头发免得掉进洗手槽内。

 想起刚才在饭厅白艾把一碗酸汤面吃的干干净净,在西餐厅不想吃不想喝酒,现在因为咖啡的味道呕吐。

 白艾,你不会是有了吧?夏小心的询问,赶忙撕了一串卫生纸递给白艾。

 白艾接过,等吐完了才擦擦嘴说:不会。她的身体她了解,月事准时来就是最好的证明,在没有结婚之前怀孕对于她和兰思定都不可能发生,因为他们都是严谨的人,保护措施也做的很好,就是胃不舒服,估计着凉了。

 要不让周黑棘给你看看,别小病拖久了成顽疾。夏觉得是怀孕了,这么多的症状随便一样都能证明。

 白艾开水冲干净了洗手槽,浑身软绵绵的说道:好。

 夏不放心的说:我们现在去看。

 白艾点头,随了夏的意思,打起精神跟兰平川和高英娥道别没让人发现她身体不适,然后两人直接去医院。

 经过周黑棘的检查,确定白艾没有怀孕,只是说她压力太大,胃受寒需要好好休息。

 不过当夏带着白艾回家后,周黑棘叫来了护士长,面色不善的代:把白艾的血样彻底检查,有什么问题立刻通知我。

 护士长惊愕于周黑棘的焦急:立刻通知吗?

 周黑棘唰唰几笔写下一组电话号码:对,立刻通知,如果我不在医院打我手机。

 护士长捧着纸条,受宠若惊,她为医院效力多年还从来不知道周黑棘的联系方式,医院里能联系他的人也不过只有几名副院长。

 …

 兰思定从军区赶回家,白艾已经走了,但是他任然从高英娥的口中知道了白艾和父亲的事情。

 高英娥语重心长的说:小艾是兰家的一份子,毋庸置疑,你看看出了那么大的事她还为了缓和你们两父子的关系做出让步,你跟妈说,你和宠静到底怎么样呢?

 兰思定皱眉,因为白艾的善解人意和他的无所作为,到现在他也还没联系宠静。

 妈,我出去一趟。兰思定说完冲进了黑夜中。

 高英娥急匆匆在他身后叫:思定,还没吃饭,你跑出去干什么啊?

 再看哪里还有兰思定的身影,人早跑远了。

 …

 宠静没想到兰思定会到家里来找她,当着父母的脸说有事跟她谈,所以就算二老脸色不佳,她还是选择和他出去。

 兰思定挑了一处咖啡厅,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两人对面而坐。

 宠静很紧张,光看着心上人的脸也无法自处,她低着头等他告诉她一些残忍的事实,鼻子已经开始隐隐发酸。开始有些后悔跟他出来,不知道今晚过了她会怎么办,或许还是痴他?或许她再努力一点会感动他?或许他和白艾并不能顺利的走下去,那她还有机会?宠静忍不住胡思想。

 宠…静。记得她是叫宠静,兰思定率先开了口,我希望你能过好你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来打扰我!

 兰思定很直白,没有拐弯抹角的斟酌用语,一点都不在乎这么做会伤害宠静。

 宠静果然很受伤,手指扣紧了衣角,执拗的说道:我只是喜欢你,默默的喜欢,别无所求,就算你和…和白艾订婚,我也喜欢你,我不求你能在我身边,但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因为心已经遗失在他身上,想收回来谈何容易。

 如果你真的是默默的喜欢,那么今天你不会答应出来跟我见面。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兰思定察的很透彻。

 我是自私,但你不自私吗?为了白艾伤害我,我做错了什么。

 宠静确实还对兰思定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当接到他的电话时,她有抑制不住的雀跃,即使知道他对她没有好脸色却还是期待,女人独具的恋爱假想在她头脑里如同风暴,袭击了她的理智,现在被兰思定当面戳穿她十分难堪。

 宠静,不要对我报希望了,我现在能和你坐在这里好好说话,也是因为白艾,应该曾经她告诉我要一个人死心容易,只要不理不睬用最冷漠的方式对待,但是要一个人释怀却不容易,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伤害已经形成,这也不是我的错。兰思定的话十分刻薄,因为他不会给宠静任何希望,没有结果的希望只会让她更加不能自拔。

 宠静眼泪滚了下来,她又哭了,显得软弱:在你心中是不是觉得是我错了,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人,你讨厌我吗?

 没有,我一直当你是小朋友,你太单纯,而我不喜欢单纯的人。他喜欢的人是白艾,复杂、聪明、冷漠、理智、独立,进退得体,既尖锐又圆滑,如一本引人入胜的书,带着无数惊喜。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爱上白艾吗?宠静问。

 因为我们在一起可以为彼此分担。

 是因为她工作出色你才这么说吗?那她也可以,她也能把工作做到尽善尽美。

 不是,是因为她成,婚姻是相互扶持、在婚姻内有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她能做到。

 我呢?你没和我接触过,我也可以做到的!宠静急切的表态。

 兰思定不喜欢说不通的人,不过他还是耐着子问:如果我工作忙,没有时间陪你,你会不会因此有埋怨。

 我会理解,从你的角度去理解。

 我要的不是理解,我要的是想法一致。如果只是去理解,彼此都会很累很累,到了一个临界点就会面临很多问题。

 白艾从来不抱怨吗?为什么她理解你就可以,我理解就不行?女人是情绪化的动物,难道白艾不会有使小子的时候吗?宠静不相信。

 白艾不是理解我,而是明白我,她不会抱怨,如果我忙的昏天暗地,她除了会给我准备好吃的用的,照顾好我其余的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她会觉得我工作的忙碌是理所当然,我的存在不仅仅是作为她的丈夫,我还有儿子、军人、领导的身份,我的时间不可能只属于夫,而她也一样,她忙碌的时候我能为她做的也是准备吃的用的,照顾好她,我们不需要去站在对方的角度理解,因为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我不会辜负她对我的信任,除非我死。

 抱怨是面对问题最消极的处理办法,白艾从来不是个消极面对困难的人。

 生活一辈子是很长很长的时间,一般女人能做到吗?

 宠静捂住了嘴,因为兰思定刚才在用生命对白艾起誓:你真的,真的这么爱她?!

 不爱就不追了。用尽手段追回来当媳妇儿,当然是因为爱的不能没有她。

 宠静看着兰思定嘴角边不自觉出的笑容,备受冲击,她因为他的笑容痴,但他的笑容是因为白艾才绽放。她到底是不能给他这么开心的笑容,所以她永远都比不上白艾!

 我明白了,这就是人们说的性格吧,很多人离婚说性格不合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呢?想找到一个性格想法和自己契合的人多么困难啊,可兰思定找到了,所以他不可能再选择别人,宠静懂了,懂得兰思定为什么对白艾爱的那么深沉、那么不离不弃。

 兰思定眼睛一亮:对,性格决定命运,命运促使我和白艾在一起,所以我们选择了彼此。

 宠静心痛如绞,不想看见兰思定的雀跃,因为他的开心全部都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她刻意的问:我可以当你的妹妹吗?

 不可以,我不认干妹子。这三个字太过暧昧,现代社会赋予了很多不好的意思给这个词语,他不想再做任何不明智的举动而伤害到白艾。

 宠静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说道:所以只能伤害我了对不,为什么你说这么残忍的话而我还觉得有道理呢?为什么你对我这么不近人情我还觉得你好了,你为了白艾恪守自己的行为,真的很好很好。只是这好不属于她而已,我好羡慕她,也嫉妒她,可这些都和你们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情绪只能我自己承担。

 一时痛总比一世痛好,你是个坚强的人,我相信你能走出来的。能进入军区的女战士都得有过人的心智。

 白艾能遇见你真是她的福气。宠静情绪低落的说道。

 你错了,应该是我能遇见白艾才是福气。

 为什么?知道他爱着白艾何必偏袒她。

 从一开始她并不喜欢我出现在她身边,我们能订婚是我辛辛苦苦追来的,但是现在我却可以非常自信肯定一点,在我转身之前白艾绝对不会先转身。

 只要他把她的手捏紧了,她会带给他很多很多感动,就像她为了他去和父亲较劲。

 宠静看着兰思定的自信,忽然恶的希望白艾抛弃他就好了,这样他也能和她一样感觉到什么叫心痛,她的初恋也是单恋太糟糕,所以她现在没办法祝福兰思定。

 可以借你的肩膀靠靠吗?就一下,我要的不多。宠静问。

 宠静,我能给你的只有这盒纸巾。兰思定推着桌上纸巾盒子的到宠静面前,他有他的坚持,他既然选择了白艾就不可能再对除白艾以外的任何女人好,因为那样是不道德的行为,他做不到。

 他曾经对白艾说过,他是她一个人的,那么他的所有都是她的,无论肩膀还是怀抱或者臂弯乃至他的心都不可能让别的女人接近。

 宠静出纸巾擦擦眼泪,擤了鼻涕:你对白艾的忠诚度太高了。

 应该的。兰思定笑的何其真诚,连宠静都能感受到他的快乐。

 为什么看到你这样一次次的拒绝我,我反倒还觉得痛快不少。

 那是因为我做了正确的事,你现在没有那么伤心呢?

 宠静故作轻松:好多了,虽然还是伤心,但是没有那么沉重,至少我能对你说一句,祝白艾幸福。

 兰思定收起严肃笑了:能让你释怀就是我最大的成就,回去可以跟白艾差了。

 宠静心又痛了一下,她只是他的任务…:你不用这么残忍吧,最后还要补我一刀。

 痛的越深才清醒的越快。

 宠静白了兰思定一眼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话有这么多,多的有点聒噪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让我有些讶异,一直以为你是个冰冷不近人情的人,看来白艾的魅力真大。

 对于白艾的魅力很大这一点,我承认,我送你回家吧,天黑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送我上出租车吧,不要再给我一丁点希望了。宠静望着兰思定,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见这个男人,曾经她以为她生命绝对不可或缺的男人,现在他是别人的了,而她没有悲痛绝,咖啡厅的暖气都让她感觉有些凛冽,但是她知道她终于释然了。

 兰思定站在咖啡厅,白牙耀眼,笑着点头:学聪明了。

 失一次恋总要学点东西不是。宠静跟在兰思定身边,学会放手,潇洒的转身至少才表示她输的并不难看。

 出了咖啡厅,兰思定送宠静上了出租车,然后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

 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宠静泪面泣不成声,用眼泪祭奠爱情,她没有回头,甚至没有从后视镜再看一眼兰思定,只是在心底默默的说道:再见了我的初恋,再见了祝你永远幸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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