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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米甜腻腻的蜜月之旅!
  章节名:063米甜腻腻的月之旅!

 慈云寺在依兰县城的西郊,一向香火典盛。

 这个点儿过来,正是人多的时候。绿树掩映的红墙绿瓦里,善男信女们或为游玩,或带着几分虔诚的心态来这儿求平安与富贵。

 寺门口,人如织。

 艾伦继续着她心里的喜悦,半点都不见外的将自个手机给了铁手,然后扯着占站在寺门口摆出一个夸张的造型,请铁手给‘咔嚓’了两和照片儿,留着留念。

 当然,对于革命尚未成功的艾伦小姐来说,这事儿还没完。

 就在铁手将手机还到她手上的时候,她便计上心来。飞快地将手机给占,冲她使了个眼神儿,做了个偷拍的动作。等她调好手机,突然冲过去,一把揽住了铁手的胳膊。

 “茄子——”

 咔嚓!

 占无奈,配合地举起手机将这张经典偷拍给照了下来。

 很明显,照片并不和谐。艾伦一脸偷吃了荤腥的得瑟小样儿,铁手脸错愕,身体僵硬的样子看着特别滑稽。

 没想到会被艾伦给偷袭了,铁手心下恼怒,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还是没有吭声儿,一脸阴郁地甩开她的爪子,径直走开了。

 “哎我说哥们儿,照个相而已,至于么?我又没强上了你。”

 铁手脊背僵硬一下,调过头来盯住她,仿佛想说点儿什么。可他嘴皮儿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出口。

 太过让姑娘难堪的话,他还是说不出口。

 占有些讪讪,毕竟这事儿干得不地道。可吃了瘪的艾伦小姐,冲他背影吐槽了一句,又笑嘻嘻地跑了回去,瞧着照片儿,嘴贴到屏幕上啃了一口,才抱着占愉快地大笑了起来。

 “占小妞儿,你太伟大了。照得可真好。瞧你把我家铁手照得,帅得人神共愤啊!”

 这妞儿,永远都这么夸张。

 瞥了瞥她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美样儿,占顿了顿,叹了一口气。

 “艾伦…”

 “嗯,咋了?”艾伦还在笑眯眯地欣赏与铁手的合影,眼神儿真挚到了极点,眉梢眼底跳跃出来的光芒,整一个青春期小姑娘的恋爱状态。

 艾伦是执著的。她对铁手,也是真心的喜欢的。

 爱一个人并没有对错,不管结果如何。

 这么一琢磨,占想劝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没什么,走吧,进去了。”

 艾伦再次对着照片儿卖了个萌,挽着占的胳膊肘儿,又看了看铁手离开的方向,有些不好意思地嘟了嘟嘴巴,小声儿对占说“占小妞儿,看了这照片儿,我明白你为什么叫我大鹦鹉了。”

 “嗯?”这一回,换占不解了。

 懒洋洋地拿着手机‘唉’了一声儿,艾伦又咧着嘴笑了,手指操作几下,就兴致地将她与铁手的偷拍合影给设置成了手机背景。然后抬头,看着“慈云寺”三个鎏金的大字儿,说了一句非常中肯的话。

 “不瞒你说啊,占小妞儿,瞧完了这张照片儿才发现,艾爷的乐观心态,简直太过惊天动地了。就我这身儿非人的打扮,不仅对不起和人民的培养,还给国家添了堵。我家铁手没有直接甩我一个耳光,足以证明修养真好…我更喜欢他了!”

 “呦,哪来的感叹?”占好笑地看着她。

 再次掏出手机来,找出照片放到她眼前,艾伦哈哈大笑。

 “一只畸形鹦鹉挂在一颗苍天大树上——哈哈!太般配了!”

 见她损起自个来也毫不嘴软的小样儿,占除了佩服她精神可嘉之外,确实也被她搞笑的比喻给逗笑了,扯了一下她头上的‘羽’,乐呵呵地说。

 “走了,别嘀咕了,虽然你顶了一副失败造型。但胜在勇气和执著,放心吧,艾伦小姐,我突然对你相当有信心了。”

 “那是当然,女追男,隔层纱嘛。”

 占冲她握了握拳头,一副要上战场的模样儿。

 一行七人进入了寺庙,帅男美女的组合造型各异,浩浩地行来,自然吸引了不少香客的目光。没有在寺内过多的停留,权少皇拉着占进入了慈云寺的主殿——大雄宝殿。

 站在佛前,他点了香在香炉里,自个没有跪拜,却调过头来对占说。

 “占小幺,赶紧拜一拜。”

 在佛祖的面前,占自然不会说不相信他老人家的话,更不会对他老人家有什么不敬。没有吭声儿,她按照权少皇说的上了香不说,还恭恭敬敬地在团蒲上磕了三个头,心里默念了几句祝愿的话,才站起身。

 “你让我拜,你为啥不拜?”

 “我是军人。”权少皇看着面前的菩萨们,声音低沉。

 淡淡地撇了撇嘴,占看着他自从进了寺庙便有点阴郁的脸,小声儿咕哝了一句“现在知道自个是军人了?干畜生事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这茬儿?”

 她说得小声,可权四爷听觉却很好。也不管冒犯了菩萨,捏了捏她的脸,轻声儿失笑说“乖儿,还在记仇呢?你都饿了爷五天了,气儿还没消呢?”

 “阿弥陀佛——”

 见他又提起那事儿,占双手合十,冲上头的菩萨飞快地拜了拜,才盯着他认真地说“在佛前还耍氓,你就不能收敛点儿吧?”

 一把揽过她的来,权少皇眯了眯眼,角掀了掀,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放心,佛祖会原谅我的。”

 占挑眉“凭啥?就因为你姓权?”

 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权少皇角微弯。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总能了解男人的需要。”

 “…”见小女人抿着嘴儿,虽然没有说话,可眸底写了鄙视,权少皇的兴致更高了不少,捋顺了她的头发,他大手轻松揽了她的在怀里,就大步走出了大雄宝殿。

 “爷带你去看一件旧物。”

 他说的旧物是什么,占心里自然知道。无非就他几天前说过的那件六年前写下的东西了。虽然这会儿她不想涉及到他以前的情感,可人都在这儿,左右也横不过他,就当成着纯研究的心态好了。

 两个人了大部队,往慈云寺的后院儿去了。

 慈云寺面积不算大,也不算小。一路行来,在路过院子边上的两排配房时,占见到那房屋明显有着被浓烟熏过的痕迹,一排断壁残垣上有几截的烧焦木桩,显得有些颓败。

 很明显,那儿着过火。

 大概因了章中凯汽车自燃那件事,现在但凡看见那种烧焦的东西,她心里都会莫名其妙的有点儿堵。因此,睨了一眼,她就挪开了视线,没有再看。

 权少皇牵着她的手,找到了慈云寺主持的禅房里。

 主持是一个约摸六十来岁的老和尚,法号净空,大概常年清居佛门,净空主持的精神头儿看上去不错,双目炯炯有神,语气平和慈悲。另外,还有一种出家人身上常见的…神神叨叨。

 “二位施主,多年不见,都还安好吧?”

 抿了抿,占突然觉得嘴有些干燥。

 心下了然,不用多说,她再次被人给错认成了‘那个女人’。

 本来这事儿也没什么稀罕,连权少皇都能认错,何况是这会主持。可越是如此,她的好奇心越重了。甚至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她跟自己很像,而权少皇跟她竟然也来过依兰,还来过慈云寺。一件又一件巧合,比单单长得相像,还要让她觉得玄乎。

 时代不同了,寺庙的条件也好了。

 在这个寂静安详的禅房里,嗅着飘在空气里寺庙才有的香火味儿,占默默静静而坐,看着一个僧人进来砌上了禅茶,又看着权少皇举止优雅高贵的谢过,线条柔和的角,一直挂着淡淡的浅笑,那为人处事的风度与内敛成,让她真心很难将他与那天晚上在雨中天台上玩“恐怖袭击”的男人联系起来。

 看得出来,主持与权少皇是旧识。

 既然是人,一壶禅茶,两相而坐,青烟袅袅之间,说话自然没有太多的转弯抹角了。一只手轻抚着紫砂茶杯的边缘,权少皇与净空主持聊了几句占完全听不懂的佛偈佛语,就转过头来,看着她,认真地握住了她的手,眼角含笑地说。

 “主持,不瞒你,我今儿来,想麻烦你要件东西。”

 “施主客气了,但说无妨。”

 这净空主持大概干和尚这行当太久了,特别喜欢拽古文。一声声阿弥陀佛下来,再配上他本就慈眉善目的外貌,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切感。

 占微笑着不时观察着他,心下正寻思着这种长伴青灯古佛的生活,到底会让一个正常人的心理产生怎样的变化,就听到权少皇在旁边淡淡地说了几个字。

 “六年前的功德薄。”

 六年前的功德薄?

 占怔了怔,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心里话儿,他要找的就是那玩意儿么?

 与她的惊奇不同,净空主持默念着重复了一句,便轻轻‘哦’了一声儿,掠过占的脸,颇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施主,按本寺里的规矩,从建寺开始的功德薄都应该细心保存。然而不巧,就在十来前,寺内存放功德薄的两间配房突然走水…”

 慈云寺和大多数的寺庙一样,都有其可以载入县志的历史。它始建于民国,这些年来虽然有多多次的修辑,可建筑结构依然全是木质。夏天时季,天干物燥,木头架子一旦着了火,那火势蔓延起来很快。

 权少皇眸一暗,握住占的掌心明显紧了紧。

 “烧光了?”

 净空主持摇了摇头,又无奈又叹息地说“烧毁了一部分,火势扑灭之后,抢救回了一部分,目前还在清理之中…”

 沉了几秒,权少皇眸底阴沉的光芒,越发黯然了几分。

 “剩下来,能找一下吗?”

 昔日的大恩客有这样的要求,净空主持自然不会拒绝。很快他就差了一个穿着僧侣服的僧人去拿。没一会儿工夫,两个僧人抬了一个大竹筐过来。

 竹筐里的东西十分杂乱,正如净空说的那样,正处于清理阶段。里面装的全都是一些陈年旧物。有些功德薄上颜色已经灰败了,有一些被火烧得缺页边,一团焦黑,有一些被消防的水渍洒过之后,再干了就卷翘了起来。

 权少皇眉头紧锁着,虽然从他表情上来看,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可占基本熟悉了他的脾,仅从他眸底不时掠过的冷冽光芒,就能看得出来他心里并不如外面那么平静,甚至可以说,他有些反常的激动。

 在僧人的协助下,他将竹筐里装着的功德簿,一本一本地拿了出来,一本一本翻找着,速度又急又快。

 占坐在旁边,本来想搭把手。

 可…下一秒,她股又别扭地坐了回去。

 功德薄上都有具体的年月期,翻找起来并不困难。因此,哪怕竹筐子里的功德薄数量并不少,他也不过十几分钟就翻找完了。

 将手里最后一本功德簿放下,权少皇冷鸷的脸上更沉了,慢慢地坐直了身体,他淡淡地太阳,沉默了几秒,才看着净空主持,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儿空

 “烧了,真巧。难道果然是天意?”

 “阿弥陀佛!施主,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在净空方丈喊着禅号的佛偈里,占知道权少皇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抿紧了角,她偏头看着他的脸色。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只见他眉梢眼底,好像突然就沾染上了某种跳跃的火光,像极随时会出鞘的刀芒。

 骇人,又惊悚。

 心下窒了窒,不甚了了。看得出来,那个东西,对他很重要。

 禅房内,一时觉入死寂。

 恰在此时,慈云寺内击磬撞钟和诵佛的声音传了过来,悠扬飘着,让她突然觉得,有些怜悯面前这个落寞的男人了。

 失去挚爱的痛苦,人人都一样。权少皇他肯定也不好过吧?

 人的往事,其他人没法儿云分担,除了本人,也没有能理解那种心灵的负荷。

 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她慢慢地靠近了他,手肘轻轻进了他的胳膊,自楼底天台事件以来,第一次冲他真诚的微笑着,淡淡出口。

 “人生的得与失,其实都是相生相伴的。有些东西失去了,那命运肯定会为你安排另一种更好的得到。”

 一句话,瞬间击中了权四爷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目光烁烁望了过来,看着他女人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喉结梗了梗,探手过来揽住了她的,勒紧,再勒紧,无视口念‘阿弥陀佛’的净空方丈,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乖儿,我们重新写一个吧。”

 她说得对,得与失都在一念之间。失去是为了更好的得到。

 既然过去的旧物已经烧掉了,那他就当那段过云并不存在好了。不管谁欠谁,不管再多的恩怨,通通都随那一把大火埋藏了,而她,只是他的小女人,再无其他。

 这么想着,他犹豫了许久的复杂心思,好像突然之间就找到了一个准确的方向,他角带着笑意,整个人就轻松了起来。

 紧抿着嘴,占睨视着这个晴不定的男人,心脏渗了水。

 丫刚刚还一副如丧考妣的魑魅煞面孔,不过两三分钟的时候,又眉梢飞扬的愉快了起来,除了自叹弗如,她与他黑黝的眸子对视着,心里竟无端端糟了起来。

 说不上什么情绪,不若欢喜,不若悲伤,就是复杂。

 再一次为慈云寺捐了一笔数量可观的香火钱,知客僧很快便拿过来的一本崭新的功德薄。借用了主持的禅房里的笔墨,权少皇提起笔便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写好交给知客僧,他却不给占看,只是笑着用大手开她额头的发丝,宠溺地摩挲着她的脸蛋儿,似笑非笑地说。

 “再过六年,咱俩带着孩子来看。”

 与他相对,占颇有些无语…

 不得不说,有时候越是精明的高智商男人,在遇到感情上的事情时,脑袋越容易被门夹,被驴踢。就在权少皇准备埋藏过往,与占重新开始生活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料到,一场他以为来自天意指点的火灾,不仅是人为,还是一个围绕他展开的巨大阴谋里的冰山一角。

 而且,由于他没有去深入调查,没有发现这个阴谋的存在,差那么一点点,就导致了他与占之间永远也无法解开的死扣。

 *

 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权四爷的心情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因为他的女人对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至少,刚才在主持的禅房里,她看他的目光里,是绝对有感情成份在里面的。

 中午,一行七人在慈云寺吃的斋饭。

 权少皇对慈云寺并不陌生。牵着占的小手儿,带着几个随从,七拐八拐,左拐右拐,很快就走到了一处写着牌匾上写着“斋戒堂”的地方。

 看得出来,主持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这群声势浩大来吃斋饭的人刚刚坐下来,就有两个中年居士过来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一大桌子人坐在一起吃饭,席间又有艾伦这种国宝级人物的妙话点缀,想不热闹都不行。吃着,说着,竟也其乐融融。

 斋饭做得很简单,豆花,咸菜,竹笋等等,都是常见的食物。不过有些巧合的是,桌上有一盘炝炒胡萝卜,一碗蒸南瓜。占想到今儿来的路上艾伦唱的那首不着调的歌儿,不免有些想笑。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在寺庙里呆着,多少都会存有几分敬畏之心。占也不例外,坐在斋戒堂里,置身于寺庙中,听着时不时飘进耳朵里的诵经与敲钟声,心里便生出许多庄严和神圣的感觉来。

 不过,她却没有想到,作为六未清的男人,权四爷对这寺庙远远不如她那么有敬畏心。飞快地吃过了斋饭,他吩咐了铁手一会儿聚合的时间和地点,再次和人群离散了,牵着占就往后院清悠的地方走,彻底过起了二人世界。

 沿着台阶,踏过有青苔的石板,在后院的绿树林荫之中,有一处环境隐蔽的小池塘。池塘里有人工养殖的大小鱼儿无数,池中骨有一座是岁月痕迹的假山,假山石上,有大小不等的乌一动不动地爬在上面,懒洋洋地映衬着这古寺的岁月。

 “占小幺,今儿玩得开心吗?”

 坐在池塘边的石沿上,权少皇抱着她,背靠着石栏杆,一身浅条纹的休闲衬衫敞开着两个扣子。敞开的口处,可以看得出来他坚实的口在不停的起伏。

 “好!”占任由他搂住,身体半倚在他的身上,瞧着池塘里游动的鱼儿,琢磨了一下他的情绪,又偏过头看着他“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不喜欢?”盯着她的脸蛋儿,权四爷一张魅的俊脸儿上,带着一丝与往常不一样的兴奋情绪。眸底灼人的光芒,在树荫笼罩下那不太明亮的光线里,仿佛带着一种琥珀的潋滟神采。

 “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一座寺庙罢了。”

 低头,权少皇目光落在她发顶“占小幺,你以前来过吗?”

 挑了挑眉头,占手肘在石栏杆上,盯着池塘,漫不经心的回答。

 “来过吧。”

 “跟谁一起来的?”

 男人扳过她的脸来,捏了捏她的鼻子,目光烁烁望着她。

 占诡异于他的问题,不过转瞬就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儿。一扳开他的手指,语意不明的笑声里,带着淡淡的嘲

 “我是依兰人,怎么会没有来过慈云寺。四爷你又想到旧人了?”

 低低笑了一声儿,察觉到她语气里淡淡的酸味儿,权少皇心情无端端又好上了几分。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她,他并不回答,显然对她的捻酸吃味儿十分受用。

 越看,心里越稀罕,一稀罕,目光就炽烈了起来。

 说来也怪不得权四爷见到她就想禽兽,而是占确实是那种容易引火儿的女人。不单单是漂亮,而是放在漂亮的女人堆儿里,她都是拔尖儿的人物。尤其在权四爷的心里,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生得不好。或者说,只有她对了他的口味儿,就怎么看怎么喜欢了。

 男人么,心下一喜欢,首先想到的就是

 抱着自个儿的心尖子,感受着她软乎乎的小身板儿就偎在怀里,权四爷的身体很快便燥得热了起来。而下面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比他还要积极的早就嚣张起来了。六年后再尝到那滋味儿,一尝没想到还干狠了,又等了这么五天,他能好受么?

 就像一个毒上了瘾的瘾君子,刚开始戒毒很难受,可戒指的时间长了,慢慢也就好了。但是,一旦复了起来,又尝到滋味儿,再给断了粮,那可不心尖子都是火么?一想到那事儿,他脑子里全是彼此嵌入时的丢魂儿感觉,肿得他直发疼。

 眼神儿热了,他看她的目光就幽暗了几分。低下头云,慢慢地贴上了她的脸,含含糊糊地叹气“乖儿,爷想要你…”

 一听他这句话,占的神色立马就高度紧张了起来。

 本来软倚在他身上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了。

 “你疯了?”

 “…老子清醒着呢,可就他妈作死的想要。”见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说到那事儿就恨不得退避三舍,权少皇眉头拧了拧,勒紧了她的儿,稳稳的纳入了怀里,低下头就想去啃她。

 “权少皇,我警告你啊,不要来!”

 身体的伤刚刚才痊愈,不要说做了,现在就是想想那事儿,占就心脏漏风,头皮发麻,浑身一阵阵难受。自然而然地生理反应由不得她考虑,下意识地推开他,身体往后退开,一脸僵硬的浮上了寒气儿。

 “占小幺——!”

 权少皇被她嫌弃的样子给膈应到了,直咬牙。

 说白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儿并不是办事的地方?刚才那句包的话,虽然是实话,可更多的也就是两口子调**,逗逗他的小女人,随便解解馋罢了。

 可自个儿心理知道与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那完全是两回事儿。可怜的权四爷被她那明显防备和不情愿的眼神儿盯着,越发不自在了。

 清了清嗓子,他别扭地拉了一下有些撑的子,又移过去抱住了她,手臂上的力道收了收,一双深幽的眸子浅眯了起来。

 “占小幺,老子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占身体僵硬着,回答不上来。

 其实吧,她也不算不待见她。可要让她说很喜欢他,或者很爱他,那也肯定不太真诚。总之,对他的感觉,她自己也总结不好。不过,不管什么情绪,这会儿,她不想跟他闹腾,更不想让自个儿闹心。

 于是摇了摇头,她一口气,淡淡地说。

 “你别多想。就是我,真不想做那事。”

 她的迟疑和拒绝落入了男人的眼睛里,落在她间的手掌,紧了又紧。

 有句话说,男人都是骨头,越别扭越稀罕。权四爷这会儿也是,本来他没有想真跟她在这儿干事儿。被她这么无情的拒绝了,他那念头竟然更加活络了。

 这个地方很隐蔽,见四下无人,他盯了她几秒,拦就将她抱了起来,寻到池塘假山的背风处,将他跨坐在自个腿上,长长的裙摆放了下来,抱着搂着就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啃,那劲儿劲儿的样子,活像八辈子没有吃过的食动物一般,咂得呼呼直气儿。

 “占小幺,爷真想在这儿办了你…”

 “权少皇,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占狠狠皱着眉头,脑袋不停左右偏着躲避他的攻击,眸底出来的神色,有害怕,有恼火,还有一丝淡淡的恐惧。

 那天晚上的事儿,给她留下的印象太可怕了。

 权少皇知道什么情况,可他心里更明白,不能因为她害怕就真的从此不再碰她了吧?那样,她没事儿,他肯定得憋死。因此,他怎么着也得把事儿给圆回来,寻个机会做了她,给她一次美好的体检。

 至于现在么…

 他当然也不会真做,就是身体紧着她,巴着她,就能咂嗼出了那点好滋味儿来,不仅舍不得放开手,还把五脏六腑的火儿都引上来了。即便干不成事儿,捞点儿油水也好。于是乎,一双冒着火花的眼睛,狼嵬子般死死地盯着不停挣扎的小女人,大手恣意地在她身上四处肆行着,浑身上下的肌块子都快要绷断了。

 一边来捏去,他一边轻声哄“小幺,乖儿,别怕我…”

 “不!起开…我真的不想…”

 “知道。”含裹住她软粉的耳珠子,男人沾上了的声音,在空灵寂静的环境里,听上去格外的感,格外的多情“乖儿,爷就亲一下,不动你,别拧。”

 呼呼呼…

 他的呼吸很急促,动作很狂野…

 这么一听,占的紧张感又减轻了不少。可还是觉得丫真太禽兽了。在这种寺庙清静之地,刚才还吃过斋戒饭。他不仅不戒,还变本加厉了。这样不合礼数的行为,就不怕惊扰到寺庙里那些供着的菩萨佛祖么?

 对寺庙这种东西,占因为生自“占卜”家族的缘故,天生有点儿忌讳。

 想到这儿,她心里凛了凛,在男人来势汹汹的进犯里,猛地恶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一口,待他着气儿望过来时,皱着眉头叱之。

 “别闹了!”

 吃痛之下,男人看着她。

 她也昂头望着他,几秒后,她只觉得上一凉,男人的嘴就附了过来。

 瞪大了眼睛,占没有搞清楚状况,一时僵化了。

 权少皇贴着她美好的儿,气息微微带,心里的渴望在燃烧,几天没碰过他女人的念想更加高涨。可是,他也只是贴着她,贴着,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了。

 那表情,像在犹豫,像有矛盾,像在纠结,更像在思考…就在占觉得会被的气息给淹没的时候,他温热的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叹口气,将额头低了下来,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浅淡而沙哑。

 “占小幺,还有三天时间,咱们约会吧?”

 约会?

 从他刚才烈的贴合,到他的冷静的离开,从他的激动到平静,整个过程里,占的心跳一直很快,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时光的难熬。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吻下去。

 心里稍稍别扭了一下,她也就不去想了。

 做人做事,多顾今朝。

 确确实实,她的月还剩下三天了,再回到京都,她就要上班了。又要开始面前以前的生活,一个个的事儿又得找上来,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休闲的时光。等她下次再回到依兰,又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了。

 想了想,她没有拒绝,淡淡地点头。

 “好。”

 女人浅浅的呼吸,刺着男人的肾上腺素。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权四爷才稳定了心神儿,眸底带着浅笑,抬起头来,稳稳地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让她的十指与自己的十指,双双在一块儿。

 “占小幺——”

 喊完了她的名字,他却也只是盯着她,好久都没有吭声儿。

 占好看的眉梢,往上一挑,静静地回视着他。只要他不着她做那件事儿,她就能很好很淡定地处理自己的情绪。手指,见不回来,她也就放弃了,狐疑地问他。

 “你想说什么?”

 用力捏紧的十指,权少皇沉了几秒。

 “占小幺,不许再丢下我。”

 *

 那天在慈云寺里,两个人坐在后院的池塘边儿上说了许多的话。多得占都有些都记不起来了。不过,那次的长谈,却是他俩认识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聊天儿状态。

 虽然,彼此的话题大多都是一切漫无边际的闲话,说了那么久,几乎没有任何一句着重点。可平常简单的家常事儿说起来,却有不同于以往的夫感觉。

 在那样的环境下,在佛音的袅袅间,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她和他似乎认识了很久了,而且,好像在很久之前,就曾经坐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同样的事情,说过同样的话。

 当然,作为心理学者,她知道那感觉叫做——既视感。

 所谓既视感,就是未曾经历过的事情或者场景,却能让人感觉到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两个人的月之旅真正开始了。

 除了中途一起买了礼品去了一趟舅舅家外,两个人整天都在依兰的各个景点或者大街小巷闲逛着。从“坐井观天园”到“靖边营遗址”一路走走停停,一路说说笑笑,从北宋靖康之的徽钦二帝被囚那个漫长而屈辱的历史,到中国人民不屈不挠打击外来侵略的见证,两个人的话题渐渐地多了起来。

 有了这样的相处经历,占突然觉得,其实权少皇并没有她以前想像的那么难处。虽然他在外面装得魑魅魍魉的忒唬人,可他对她是真的不错。基本上,事事都能依她的意见为先,几乎都没有红过脸。

 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这结婚的感觉,比预料中的要好得多。

 依兰县城太小,能玩的地方自然也少。

 于是,当月之旅剩下最后一天的时候,他们的行程到了哈市。

 月之旅的最后一站会是哪里?

 占没有说出来,可心里已经有了的期待…

 不好意思,嚏鼻涕一把,失声喉还咳嗽。今天就9000字了…如有错漏,稍后来补!

 在更新时间的问题上,大家一定对俺很头痛吧?呵呵,解释下,二锦并非写文高手,码字本身也不是一种无脑的机械行为,与作者的个人状态关系太大了。而俺又喜欢纠结情节,于是…就…

 另外,对于作者来说,每本书都像自个的孩子。没有一个当妈的不想让自家孩子成龙成凤、尽善尽美。但每个人的视角观点不同,注定看法会不同。可不管好与坏,请妞们务必相信,二锦绝对有足够的诚意,也尽了百分百的努力,想为大家呈现一个跌宕起伏的真爱故事。

 么么哒——

 附:感谢【congbaby2006】、【hwl8838】二位同志,升解元大官人!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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