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刚得到的就要失去
车子开进天坛镇,时远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把车子停在远处,而是让海清直接把车开到了派出所的门口。然后才掏出电话,翻出苟青山的号码拨了一个电话,然而电话过了好久却没有人接。
“怎么办?”海清看着时远,想知道该怎么办。
“进去!”时远果断作出决定。
派出所的大门却是紧闭,海清按了半天喇叭,只有一个人头在一个房间的窗口晃了一下就收回去了,根本没有人出来开门。
“冲进去!”时远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海清点点头,一踩油门,轰的一下,车头便顶开了关着的铁闸门,冲进了院子里,欧
媛的豪华宝马车此时竟被她当成了碰碰车开了。
“谁的车?怎么开进来了,你们是什么人?”车门一下子被撞开,里边的人呆不住了,马上便有一个警服敞开的家伙从一间屋子里跳了出来,两个人分明看到,这家伙手里还拿着一条从
上
出来的皮带,看起来是正在里边对什么人动用私刑。
时远看了海清一眼,此时他还不想
面,就想让海清出去打头阵,反正这些警察指挥平
里欺负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海清修理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海清会意,推开车门就走了出来。
看到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个刚才还叫嚣着的家伙马上眼睛就直了,直盯着海清两条修长的大腿,还不时的在她的
前扫上两眼,哪里还有一点人民警察的形象?
“呆子,别看妞了,赶快把她赶走,然后回来办正事。”窗口有个人催促道。
“你找谁?怎么
撞大门呢?撞坏大门可是要赔的。”这家伙回过神来,说道。
“赔你个头。”海清没有和他多废话,直接显示了自己的女大佬风采,大腿高高扬起,便朝着这家伙的脸上轮了一腿。这家伙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子竟然会这么暴力,还在欣赏那玉腿飞扬
出来的一丝春光的时候,就被海清一脚抡在了下巴上,当即便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甚至连叫都没有叫一声,因为下巴已经被海清这一脚踢得
了臼,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还敢袭警?”屋里的人没等到刚才那个家伙把这个妞赶出去,却看到自己的人被这个漂亮妞给一脚踢倒在了地上,当下都呆不住了,一下子都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提着直冒火花的电警
,门开的一瞬间,时远瞥见里边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不过却好像是被绳子绑着的一样。一定是苟青山,这帮家伙在折磨他!
海清此刻却很难受,刚才那一腿抬得有点高,牵动她刚刚被破了的**,有点痛。皱着眉头扭头对时远说道:“这些家伙交给你了。”说着便扭头朝车子走了过来。
时远一愣,原以为海清可以替他抵挡一阵,自己再看看形势,看看有没有埋伏,现在海清却主动撤了。
“那小娘们站住,打了人就想跑吗?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几个警察以为海清看见这么多人出来想跑,嘴里就不干不净的骂上了。
“小子,别叫唤,我陪你们玩玩。”时远已经拉开车门走了下来,冷笑着对这几个家伙说道。
几个人一愣,显然没想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不过马上就回过神来:“好,那就先教训教训你,让你们知道知道天高地厚。”说着便一起扑了上来。
时远没有心思和他们多玩,刚才从门
里看到苟青山被绑在那里,不知道身上受伤了没有,他可不想让这个已经
受屈辱的老警察再因为自己受到这些人的折磨。
只听得嗵嗵几声,几个手持电警
的家伙已经都倒在了地上,时远的动作简单而有效,这几个家伙有的捂着
裆,有的抱着脚趾,这都是拜时远的两只脚所赐。
时远看看这几个家伙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冷笑一声,大踏步便朝那间审讯室走去。背后几个警察哭爹叫娘,嘴里还叫着:“快给马所打电话,请求支援。”
支援?支援个鸟。来一个老子打一个,时远想着推开门走了进去。海清也哼了一声,从车上跳了下来,跟在了他的后边,路过那几个警察的身边时,看到一个正从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直接就是一脚踩下去,这家伙又是一声惨叫便又躺了下去。
“苟叔叔,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时远说着蹲下身子,就去解绑在苟青山身上的绳索。
然而当他伸手抓住那
看上去紧紧绑在苟青山身上的绳子的时候,他却呆了一下,这
绳子竟然是放在苟青山身上的,也就是说,苟青山只是坐在椅子上,而那
绳子,只是装饰品,只是用来引
他的一个道具!
时远大吃一惊,双脚蹬地就往后猛退。
椅子上的人已经站起身来,转过身子,一脸的狞笑,手中是一把黑黝黝的手
。
“躲开!”一声惊呼,一个身子已经撞在了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
响了,挡在他身前的海清
口迸出一团血花。
“海清!”时远一声怒吼,右手一扬,还没来得及开第二
的马志兴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临死前也不相信自己怎么会失手。
时远顾不上察看这个假苟青山是否死了,他扑在地上,抱起中
的海清,鲜血正从她的
口汩汩的冒了出来。时远慌忙用手按在她
前的弹孔上,但鲜血依旧从他的指
间渗出来。
“海清,你坚持住,我这就送你上医院。”时远叫着,声音已经变得哽咽,抱起海清就朝外边走。
“时远,别费劲了,我已经不行了,你赶快去找苟…”海清吃力的说道。
“你不要说话,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时远吼道。
“没用的,我,我已经支持不下去了,你…,你听我说话。”海清用力的抬起手,放在他的脸上。
时远停了下来,看着海清那张已经变得苍白的脸,那种白让他心碎。海清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手指的温度是那么的冰冷。
“时远,我没有时间了,我原本就是该死的人。一个人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家人,没有姐妹,没有朋友,没有爱,我一直以为这世界就是黑的。直到遇见了你,我才第一次感到,这世界还有阳光,还有爱。”海清静静地诉说着,脸上看不出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却有一种苍白的幸福洋溢在她渐渐失去光泽的脸上。
“时远,我爱你,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把自己看成你的人了。可是一直到今天,我才终于变成了你的女人。只是,你说痛过以后就会很舒服,可我没能等到舒服就要离开你了。时远,你曾经救了我那么多次,这次终于轮到我救你一次了。”海清的嘴角还有一些羞涩,但更多的是幸福。
“海清,别说了,我这就带你找医生,你不会离开我的。”时远心如刀割,用手放在海清的嘴上,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了。
“没用了,我已经很
足了。时远,珍惜那些姐妹们,不要让她们像我一样,刚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要永远的失去它。”海清说完这句话就静静的闭上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
也不再抖动。
“海清,你别吓我,你没事的。”时远手忙脚
的掐着海清的人中,按着她的
口,甚至还不停地做着人工呼吸。
几个警察此刻早已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这两个男女,
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头儿还躺在屋内的血泊里。
“别费劲了,她已经死了。”一个警察忘了自己的身份,怯怯的开口劝阻时远做的徒劳。
“你胡说,她不会死的,她怎么会死?”时远此时早已丧失了理智,抬起头,两眼已经变得血红,几个警察身子不由一颤,都不敢言语了。
“时远…”突然一个声音。
时远一愣,本能的低头看看海清,她却依然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双目静静地闭着。
“谁叫我?”时远这才意识到刚才叫自己的似乎是个男人的声音,于是扭头对着几个警察吼道。
几个警察一惊,这才想起被他们关在另一个屋子里的苟青山,连忙爬起来跑去给苟青山开门。原本他们跟着把苟青山绑起来的时候,就是因为听了马志兴的命令,但现在马志兴已经被时远打死,该巴结谁形势很明白,这几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不会那么不识相。
门一打开,苟青山就跌跌撞撞的从里边挤了出来,身上还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不过嘴上堵的布已经被他蹭掉在了地上。
“时远,赶快送她去医院。”苟青山一边示意几个警察给自己松绑,一边叫道。
时远如梦方醒,连忙抱着海清已经渐渐变得僵硬的身体跑上了车,苟青山绳子刚被解开,也顾不上和这几个陷害自己的家伙算账,拉开司机座上的车门就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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