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对垒
从房县遭袭开始川东的战报就源源不断的往皇都轩辕昙完全懵了没想到司徒风居然会造反。房县接下来是豢县豢县接下来又是哪里?
偏偏就在东守军大营失守的战报传来时祁将军向轩辕昙提出了告老还乡。轩辕昙虽然昏庸轻信却也不是傻子眼见金至昌像个陀螺似的被司徒风给耍的团团转大营一夜之间易帜轩辕昙此时想起来看来还是要倚重东守军的老将祁将军倚重他多年来在川东的经验。
祁将军本来是想引退一阵再做打算但是那些战报也着实让他怒火中烧。金至昌冒冒失失的把大军拉往难守易攻的彭高县把个大好的浏城大营拱手相让那可是祁将军多年心血才造就的大营!
如今金至昌困守在彭高祁将军更怕他惊惶之下又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举动。但是面对轩辕昙祁将军也知道自己并不被当今的皇上所喜现在轩辕昙因一时的需要又要启用自己打胜了还好说若是败了只怕就是人头落地之时。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还是只脑子糊涂的老虎。
祁将军倒不是怕失败他怕的是明明可以到手的胜利到时候却要因种种来自宫廷而非战场的原因而失败。因此在推托了几次之后祁将军才奉命重回川东但他提出要轩辕昙给他一面免死金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要等川东平定之后他自然会将这面金牌归还。
轩辕昙犹豫之下不得已只好给了。祁将军拿到令牌的当晚就带着次子祁承晚和一众人马奔赴川东。
川东东守军大营。
司徒风站在城墙上眺望远方“唉真可惜我们的老朋友金至昌要调离了。”
“该来的一定会来让
军教头领兵本就荒唐。”沈醉不以为然“你怕那个祁老头?”
“怕?”司徒风笑了“我怕祁老头给小皇帝整死了来不了。”
“那个老狐狸没那么容易死”沈醉皱眉看了看司徒风“奇怪你脸色怎么青?”
司徒风自己倒没觉得“脸色青?”愕然的摸摸自己的脸颊“可能城墙上风太大了。”
“这么大好的天气怕什么风大?”沈醉嗤笑而后又疑惑的盯着司徒风“在大漠中你就有些古怪裹着毡毯还说冷该不是生病了吧?”
司徒风眨了眨眼半晌“沈醉你关心我啊?”
沈醉哼了一声板着脸
声道“我看你是重
在身有些不支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拖后腿大漠里来的弟兄们都认你这个主帅主帅生病会影响我们的计划。要不你把主帅的位子早点让出来给我免得误事。”
司徒风噗的一声笑出来“我什么时候成纸糊的了还动不动病倒。你大概忘了当年是谁到我们大漠里来因为身体不适而病倒一倒就一个月赖吃赖住还死皮赖脸的说”司徒风凑上来模仿沈醉的声音道“病了好病了能天天看见司徒你。我还要继续在这里生病。”
沈醉的脸腾的就红了这话这话分明是三年前自己在病中所说当时自己不知何故病的厉害在幻洲待了整整一个月那时司徒风每天都来探望。有一
沈醉忍不住拉着司徒风的手说病了好病了能天天看见司徒你。我还要继续在这里生病。司徒风遂笑道我们的小领病糊涂了。掰开沈醉的手想放进被子里不料沈醉病中力气也不小一把抱住坐在
沿上的司徒风实则那时沈醉的病已好了七八分。司徒风一时也未挣扎随他抱着谁知沈醉越抱越紧最后竟控制不住自己欺到司徒风的嘴
上来了司徒风大吃一惊一把把他给推开冷着脸道领你病已经好了吧好了就请早
回石谷。沈醉羞愧万分低着头不敢出声直到司徒风离开了房间才含泪抬起头来。觉得自己这一年来
夜夜思念司徒风的心又一次被推到了冰冷的谷底。
司徒风现在那几句模仿真是惟妙惟肖仿佛情景重现似的沈醉不
深恨自己怎么就落了这么多把柄在司徒风手上呢!
“我”沈醉气道“我走了!”转身就往城楼下跑去。司徒风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跑那么快干吗。”
接着他们连续好几
夹攻彭高但是占据大营毕竟只是偷袭成功而已真正的东守军大军一旦稳定下来也没那么容易攻破。
司徒风原先的计划是要在祁将军到来之前取下彭高但看起来战决没了指望他就掉转马头奔向了附近的几座城池以扩大自己的地盘。
等祁将军到达川东时金至昌由于贸然出击丢了大营之后又由于固守彭高不敢再轻举妄动而眼生生的把四座城池拱手相让未曾派人支援。
祁将军闻讯后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他连夜秘密到得彭高之后立刻把金至昌收了监接过帅印重新安排一众事宜。第二天出乎众人的意料祁将军竟策马赶到两军对垒的彭高边界上大声对叛军说他要见司徒风。探子回报司徒风此事司徒风不
失笑转念一想
下戎装换了件华丽精致的锦袍摇着扇子就去了。
祁将军远远的看见这个破他大营的罪魁祸就被气的非轻原来司徒风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像出来踏青似的骑着马慢悠悠乐陶陶的边扇扇子边走向对垒的边界。
只要一看到毁了自己多年心血的人竟是这副德行祁将军就忍不住血往上冲他明知这是司徒风故意气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司徒风你现在投降还不迟!”祁将军高喝“我可以启奏圣上免了你的死罪!”
原来祁将军是来劝降的司徒风笑嘻嘻的道“祁将军别来无恙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祁将军何不考虑带着你的部下加入我们呢?”
“你休要得意你们现在也不过是困兽很快整个川东就会恢复如常。到时你想求饶都不得了!”
“好啊”司徒风把扇子一收俊丽的脸上
不在乎的笑着“就看到时谁会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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