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追男追女(二)
无名烦,徐文卿却开心极了,往日里高傲自负的她从未想到过逗
一个男子竟然会是如此好玩的一件事。看着无名
脸便秘一般神情,她连肚皮都快笑破了,实在是太好玩了。
“活该!你这呆子竟敢如此不给姑
面子,叫你尝尝姑***利害!”徐文卿心里阴险狠毒,偏偏面上却是春风得意,围着无名转来转去,好不开心。
这一天,可怜又可悲的无名终于明白当年太叔公教给他的那句名言——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比起无名与徐文卿这一对,程怀宝则要顺利得多,凭借程怀宝这张能将死人说活的嘴巴,加之韩笑月本就对程怀宝心有好感,这一对发展的倒是
快,晚上两人游完武侯祠返回双尊院时,韩笑月已搀扶着脚上有伤的程怀宝,两人说说笑笑,颇为亲密的模样。
还真让无名说准了,程怀宝有意识的利用自己这条瘸腿,成功的在短短一天之间便拉近了与韩笑月间的关系。
戌时两刻许,程怀宝春风
面的回到房里,一进屋便见无名
脸债主模样的坐在椅上,不
有些纳闷道:“木头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到程怀宝,无名仿佛见到了杀父仇人一般,两只眼睛紫芒
闪仿佛马上就要冒出火来,猛地自椅子上一跃而起,影子一晃已跳到程怀宝身前,伸手一把揪住了程怀宝的脖领子,一对眸子死死的瞪着程怀宝。
被无名盯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虚的程怀宝有些结巴道:“木…木头,你…你这是做什么?”
一向说话平淡的近似没有感情的无名这会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道:“我不管你用任何理由,给我将那个女人赶走!我…我受不了了!”
程怀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便笑不出来了,因为无名重重一拳已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程怀宝抱着肚子干呕了半天,才缓过气来,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跟无名较劲,因为他知道这时的无名已经到达了暴怒的程度,如果不想皮
受苦,便要小心应对了。
这痞子面上一本正经道:“木头你消消气,到底怎么回事?徐大姐怎么招惹你了?”
无名皱着眉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其实仔细回想,那烦人的大妞除了围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了一天外,似乎…似乎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无名这模样可引起了程怀宝的好奇心,他那不正经的脑袋里面登时浮现出各种不正经的猜想,心里想着,面上忍不住又
出古怪的笑容。
这笑容看在无名眼中,不知怎的竟然那么刺眼,想当然尔,又是一记重拳,结结实实落在了程怀宝可怜的肚皮上。
不管程怀宝抱着肚皮在那里干呕,无名狠狠道:“总之我不管那么多,明天…就是明天,你让那个女人在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便不客气了。”
虽然五脏六腑一众肠子下水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绞痛着,程怀宝仍对徐文卿佩服得要死,能将木头无名
成这副要发疯般的模样,还真不是凡人能干得出来的。
程怀宝终于回过气来,小心的往后挪了两步才道:“老大,你要我赶人走总要给我个理由吧!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无名闷了半天才蹦出来一句:“她太烦了,呱噪的要死,而且身上那味道实在太难闻了,熏得我心烦意
,只想揍人。”
程怀宝迟疑道:“那么
人的美人你竟嫌烦?别人求还求不来哩。唔…”眼见无名眼中又
出两道危险的光芒赶忙道:“你别打我了,我现在可是伤号。”说着话指了指自己的瘸腿。
无名懒得再同程怀宝啰嗦,留下一句:“明天她不消失,你就小心点。”说完便气哼哼的走了。
程怀宝也忘了自己脚伤还在隐隐作痛,站在那里发了半天呆,随即脸上泛起阵阵诡异的笑容,嘴里喃喃道:“臭木头,明天还不知道谁要小心哩!”说完哈哈一笑,倒在
上到梦中去会佳人去了。
双尊院另一间布置颇为豪华雅致的房间中,徐文卿与韩笑月对坐于桌边。
徐文卿笑得很开心,这灿烂笑容在韩笑月这同为绝世美人的眼中也不
有目眩神驰的感觉,与这绝美的笑容比较起来,屋内的灯火也暗淡许多。
与程怀宝游玩了整整一天,韩笑月心里有些羞意,但长久来形成的习惯仍令她镇定平和道:“师叔怎么笑得如此古怪?莫不是今天与无盟主相处甚
?”
徐文卿一想起白
里无名那
脑门官司的模样,笑得更加开心了,长大成*人以后她还从未有过如此开怀的心情,轻轻道:“那
木头?嗯,我们相处甚
。”不知不觉间她已同程怀宝学的叫无名木头了,因她觉得无名确实象是一
木头。
眸中异彩一闪,徐文卿轻轻调侃道:“小月与程盟主今天玩得如何啊?”
韩笑月再厉害总还是个情怀初开的大姑娘,忍不住娇面微红,不过除了程怀宝那古怪百出的痞子外,别人是很难见到她除了平静以外的其他面貌的,微不可查的
了口气,她瞬间便恢复了平静,淡淡道:“程盟主是个很好的游伴。”
徐文卿娇躯微微前倾,一只水葱般娇
的玉指轻轻指点了韩笑月一下,笑得颇有些意味道:“就只是如此吗?”
韩笑月仍是那副平静面孔,雍容大度道:“可不就是如此,师叔以为如何?”
徐文卿脸色变得真快,一转眼间已是严肃无比,原本柔媚的声音此时竟有些深沉
森的感觉:“小月,别忘了你将是律青园下任园主,而按照园里的规矩,园主可是不得婚嫁的。”
韩笑月心中泛起淡淡的无奈与哀愁,她又何尝不晓得这规矩,轻轻笑了笑道:“师叔放心,小月一直将这规矩紧记在心。”
徐文卿无法从韩笑月平静的娇颜中看到半丝波动,默然片刻才有些怅然道:“这两个小子非同一般,能笼络便尽量笼络,但要记住,不可动情。情之一字,实在是咱们女子最大的死
!”说着话不自
的微叹了口气,说到这个,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感慨良多。
韩笑月眼神中透出一丝悲哀,一闪而过,轻轻道:“小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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