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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大失所望,是一个男孩子。
“喂…”那个男孩子有礼貌的说。
“请问刚才是谁打我手机?”我问。
“哦,这是公用电话,…,刚才好像是有个女孩子在这里打电话,打了几次打不通,刚走了,”
“哦,谢谢你,…对了,请问你这是北京什么地方?”我正要问,对方把电话挂了。
我再拨回去,电话又继续占线。直觉告诉我,这个电话应该是曾子墨打过来的。
回到家的时候,爸妈还在
麻将,四人围坐,兴致高昂,我没有打扰他们,独自回到房间。
我躺在
上,顺手从
头上拿了一本书,金庸的《倚天屠龙记》。这套书我反反复复看了不下五遍,电视也看了两个版本,觉得原来台湾马景涛那个版本是最差劲的。马景涛一激动起来,说话就青筋绷凸,歇斯底里,不过当时完全被情节吸引了,全然不关注演员的演技,只是多年后,偶然的机会看了重播,才发现自己曾经痴
的电视剧,原来有这么多的不完美。叶童演的赵
,也没有新版的贾靖雯这么漂亮。
我喜欢的金庸的几部小说里面,差不多男主角都有两个,甚至两个以上的女主角倾慕,无论男主角是如郭靖一样的大侠,还是如韦小宝一样的小
氓。而我看过的《王朔小说纯情篇》,男主角也是一样,虽然状况很差,如退伍失业军人,或者是型
释放人员,但是女主角却是出奇的优秀,不是空中小姐,就是漂亮的舞蹈演员。
所以我常常心里面在想,要是我写本小说,男主角一定要很
,这样才能吸引很多优秀的女主角。想是想了很多年,可是到现在也还没实现。
看着看着,我有点困了,书上的字也渐渐开始模糊不清了,我把书扔到一旁,关灯准备睡觉。
很多事情都有偶然
,我看了这么久的书,手机都没响过,我准备关灯睡觉了,手机就响了。
我不情愿的开灯,从枕头下面把手机摸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我一阵莫明兴奋…是从北京打过来的电话。
我睡意全无,赶紧接通电话。
“喂…”
“是神童吗?知道我是谁?”
其实从声音我就已经听出来是曾子墨,不过我还是喜欢逗逗她。
“嗯?你是谁?”我装作一副不清醒的口音。
“呵呵,你猜丫!”曾子墨开心的说
“哦,是不是王小丫亚,这么晚还在主持节目?真辛苦,你们赚点钱也不容易丫!”我一本正经的说。
“胡说,你看几点了,中央台早就收工了!”
“哦?难不成是李咏,啥时候变女声了,学的还
像的,明儿有空教教我!”
曾子墨见我说的越来越离谱,终于明白了,我是在逗她玩。
“好呀,神童,你在装迷糊!”
“喂,喂,喂…”我拖长声音喂了几声,故作信号不好,听不清的样子。
“神童,你就尽管装吧,你是不是还在火车上信号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说。
“好了好了,贫不过你!”
“呵呵,认输了,墨子同学?在北京还好吧,今天怎有空给我电话?”
“好啥,快闷死了,所以打电话和你聊聊天!”
“你怎么用公用电话给我打,你的手机呢?”
“别提了,我们现在住在山上,与世隔绝,闭关修炼GRE,在山上没信号,据说联通要明年才覆盖过来…”
“真是可怜,叫你用移动,你不听…”
“这不是后悔了,不出来见识见识,怎么能知道移动信号好呢?”曾子墨也变得越来越贫了,大概是受我的影响。
“刚才电话是你打的吧?”
“对亚,山上就两部电话,刚才给你打的时候信号不好,我又换了一个电话,排队等了两个小时,才又轮到我!这山上可…可冷了,风特…特别大”说着说着,曾子墨开始打冷战了,说话也开始哆嗦了。
“你骗我,刚才说话不是还
利落的…”
“哼,刚才没起风亚,你这么猪头,懒的理你,我挂电话了…”曾子墨有点生气的样子。
“别介,别介,大人有大量,就当我啥都没说”我赶紧道歉。我眼前不
浮现出一副画面:被白雪覆盖的白茫茫的山顶,有个孤零零的电话
,曾子墨穿着厚厚的棉衣,蜷缩在电话亭里面给我打电话,外面寒风凛冽,大学纷飞。
我不
有点感动。
“对了,昨天情人节怎么过得?”曾子墨问。
我看看表,的确已经过十二点了。
“很无聊,就到处走走,然后回家看书了!”
“嗯…?没有给张妍送玫瑰?”
“没有,隔得这么远,怎么送?”
“网上定花亚!”
我心里暗想,现在张妍在哪儿我都不知道,还送什么玫瑰。
“哎…,明年再说吧!”我叹了一口气说。
女生就是
感,曾子墨从我这句话里面竟然听出了一些端倪。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
“那是为什么?”
曾子墨这句话,本来让我这几天比较平复得心情,又变得纷
起来。想到放假完,我就要退学,我心里面特别没底!
“子墨,给你说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严肃的说。我想了想,决定还是把退学的事告诉曾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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