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首次交锋 强渡黄河
好累…
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果真能肩负起乔家之兴衰、荣辱么?
我…
“大小姐?”
“唔?”懵然回过神来,乔薇望着面前的老者,神色有些惊慌“陈”陈伯是与我说话么?”
被称呼为陈伯的老者四下望了望,暗暗嘀咕道,这房内还有别人么?
“唔”低了低又,乔薇平复了一下心神,望着陈伯
出几分微笑“陈伯,方才我有些走神。唔这样吧,将乔家上月的账簿与我,陈伯说了那么久,想必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啊?”陈伯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犹豫着说道“大小姐。老朽不是将账缘给大小姐了么”就在您手上”
“呀!”低头望了一眼手中。乔薇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再者”老朽才进来不到一炷香光景”陈伯纳闷得说道“大小姐最近是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莫非是身体不适?”
怕被陈伯看出什么来。乔薇低着头,面色通红,咬着嘴
暗思片刻,抬头讪讪说道“或许是最近熬夜累着了吧”
“哦”陈伯释然,抚着花白的胡须笑着说道“大小姐心系乔家,可喜可贺啊,只不过。大小姐可要保重身子啊”
“恩。我会的。”乔薇点点头,翻开账簿。才看了几眼顿时秀眉凝起,轻声说道“陈伯,上月盈利似乎有些不妥啊”
“有何不妥?”陈伯疑惑的走上前来。
乔薇修长的手指点点账缘中的一项项,皱眉说道“这两笔是什?”
“这个啊”陈伯犹豫了一下,望了一眼乔薇,低声说道“这两笔乃是售出米粮所得款项
“米粮?”乔薇神色一凛,凝神说道“具体说来!”
陈伯拱了拱手,正
说道。“启禀大小姐,我往年我乔家在豫州境内购得不少粮谷,”
“此事我知”乔薇点点头,忽然抬眼望着陈伯,惊声说道“陈伯,你将那些粮谷卖了?”
“是啊!”陈伯望着参薇有些诧异,迟疑说道“近
许都粮价一涨再涨,我见我乔家粮仓之内堆积着不少陈粮。若是再搁着,恐怕就坏了,是故,”
乔薇微微
了口气,凝声说道。“以多少价格卖集?”
“三十五贯呀,高价啊!”“三”三十五贯?一石?”乔薇面色微变。
“是的,大小姐!”
“呼”乔薇深深吐了口气。正
说道“陈伯,此事便罢了,
后关于粮谷之事,尽数要禀告于我,即刻通知我乔家商铺,停止售粮!”
“大小姐,老朽只是将仓内那三千石陈粮卖了,去年小姐收购八千石新粮丝毫未动反正新粮不易腐坏,待
后粮价再涨时出售亦是不迟,少
“还好还好”乔薇闻言暗暗松了口气,随即正
说道“陈伯,我代家主命令,那八千石粮谷,任何人不得擅动。违者按家规处置!陈伯,你即刻去将所有粮仓封闭”
“这”这是为何?”陈伯诧异问道。
“我意已决,无须多问!去吧即刻便去!”乔薇秀目一凝,正
说道。
“是,老朽明白了!”陈伯愣了愣。随即拱拱手笑呵呵地望着乔薇说道“大小姐已经有几分家主模样了,老朽相信,大小姐定当可以兴旺我乔家,呵呵,老朽告退了!”
“陈伯慢赵…”
望着这位在自己家中担任了数十年管家的老人,乔薇实在难以责怪他。
陈伯啊”我乔家在许都,乃是借着司徒府威望行事,可是你如今,,
他可是最恨商家囤积粮谷敛财的,,
唉,,
重重叹了口气,乔薇走到屋门边,望了一眼屋外的天色,秀目一转,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辰时…
说实话,自从离开徐州自后”不对,自从离开洛
之后,江哲还真没试过如此早便起来的,不过最近嘛,他却是不得不起来了”
谁叫他如今执掌着豫、充、徐三州事务呢?
荀彧不在、荀攸不在、
宠不在”
程昱只掌治安刑事,陈群卑职不够,贾诩、司马懿更是不用说,两个司徒府从事,上得了台面么?
于是乎,我们的司徒大人,一面处理着三州事务,一面还得应付朝
连皇帝都挂了。这朝会还开个
啊!
这是江哲想说却是不能说的,”
听着一帮足够做自己父辈的百官们在耳边唧卑歪歪,江哲当真有些佩服荀彧,记得当初是荀彧应付此事的,
“唉”坐在榻上。江哲重重叹了口气。
“夫君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便唉声叹气的?”梳妆中的秀儿回头望了一眼自家夫,轻笑走了过来。
将秀儿搂在怀中,江哲长叹说道。“最近真是苦了我了往日怎么不曾发觉这事情有这么多呢?”
秀儿莞尔一笑,脸蛋贴在江哲
口,轻声说道“夫君。曹公将如此重大的事务尽数
与了夫君。夫君可莫要懈怠呀”
“是是是”江哲撇撇嘴说道。
“咯咯”轻笑着在江哲嘴角一吻,秀儿拍了拍江哲手背说道“夫君,时辰不早了,夫君还要去上朝呢”
“真的很累啊,能不能不去啊?”江哲握着秀儿小手求道。
“夫君当真很累么?”似笑非笑得望着自家夫君这幅模样,秀儿玩味问道。
“唔,当真!”江哲一个劲地点头。
“既然夫君这几
极为劳累”抬头望着江哲,秀儿微笑着说道“那妾身与两个妹妹知会一声。这几
就让夫君好好歇息一番吧,只说着就
起身。
“别别!”江哲连忙拉旧门,抱紧她丹奈说道“我去坏不行么”
“咯咯,”秀儿莞尔一笑,抬头望着江哲轻声说道“去吧,莫要让两位先生等久了
“是”
半个时辰之后。江哲打着哈欠从秀儿房中走了出来,穿过庭廊。忽然听到一声呼唤。
“大人,”
“唔?”江哲心下一愣。顺着那柔和的声音一望。见乔薇坐在园中石凳上望着自己,微笑着走了过去。拱手说道“乔小姐”
望了江哲一眼。乔薇低下眼帘,幽幽说道“为何每每都要奴家提醒大人呢
“哦”江哲这才恍然。讪讪说道“是”大乔!”
“咯咯”望着江哲拘谨的模样,乔薇掩嘴一笑。起身对江哲盈盈一礼。“大乔见过大人。大人最近气
不太好,莫非是累着了?”
“别提了,最近我是”咳”说着一半,江哲感觉有些话自己却是不能对她说的,咳嗽一声,打岔说道“对了,最近我好似经常在这个时候见到你,你每
都起那么早?”
“早么?”按下心中微微的失望,乔薇抬头望了一眼天色,诧异地望着江哲。
“不早么?”
“早么?”
“咳咳,,早!”
“咯咯,大人真有意思呀,乔薇失礼了,还请大人恕罪!”
“呵呵,这有什么啊”江哲微微一笑,望了一眼石桌上的笔墨,正
问话,乔薇十分乖巧地解释道“被生意之事
得有些疲乏,是故奴家偷闲来园中坐坐”许久不曾提笔了。也不知画技是否退步了少
“哦”江哲释然。低头望了一眼那纸张,见上面虽说只有寥寥数笔。然而却已将园中大致描绘得极为出彩,顿时点点头赞许说道。“上次去你屋内,见到墙上挂画,我还有些怀疑,如今一看呐,啧啧,当真是厉害,我自愧不如!”
“大人说得哪里话”被江哲内那几幅,却是往年做作。有些陈旧了。若是司徒有兴趣,奴家可当面为大人手绘一幅”
“咳,这个”一听到乔薇如此说,江哲顿时想起当初在她屋内、她一袭轻装跪坐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奉茶的情景,更有甚者,似乎又感觉到了那所有若无的幽香,
来自乔薇身上的幽香…
“大人觉得可好?”望着江哲有些愣神,乔薇疑惑问道。
“咳咳”咳嗽几声。强迫自己从想入非非中醒来。江哲
了口气。摇摇头低声说道。“这日子我事务繁忙,却是要辜负小姐好意了少
“哦”乔薇领首应了一声,不过显然有些失望,望了一眼江哲。她勉强笑道“既然如此。奴家便不叨扰大人了”
乔薇笑地勉强。江哲亦有些几分尴尬,拱手讪讪说道。“哪里哪里,若是
后有空闲,在下定要再尝尝小姐亲手泡制的茶”
“是大乔乔薇望着江哲柔声说道。
“哦”对,大乔“恩,时辰不早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
“恭送大人”
与此同时。司徒江府外院,贾诩、司马懿早在此恭候多时了
轻抿了一口下人奉上的茶。与贾诩两人坐在石凳上,司马懿偷偷望了几眼贾诩。见他正闭目养神,心下暗忖片刻,挑起话题说道“贾大人。你说司徒怎么还不出来呢,”
“哼!”贾诩也不睁眼,轻声一声淡淡说道“顾好自己本分便是,莫要多管闲事!”
“额”司马懿面色一滞,
嘴
强笑说道“贾大人言重了,在下只是为司徒考虑。如今司徒执掌三州事务,如此要职,难免叫人眼红。此时此刻,我等身为属下,当更要时时提醒司徒谨慎处事,比如说延误了早朝之事,若是被他人造谣司徒对大汉朝政心存不敬。恐怕也不好吧。大人以为呢?”
“哼。多。多!”贾诩哼笑几声,缓缓睁开双目,直直盯着司马懿淡淡说道“司徒名望,他人敬佩犹是不及,如何会造谣?不过从事大人所言。却是不得不防,但不知从事大人以为何人会对司徒行造谣之事呢?”
“自然是禄碌小人”司马懿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贾诩冷冽的目光。首先转移了视线。随即似乎感觉此举不妥,心下一动,端起旁边茶壶装作起身给贾诩倒茶。
然而贾诩却十分不给面子地端起茶盏一口饮尽杯中茶攻,随即将茶盏倒置,淡淡说道。“司徒曾言,清晨饮浓茶对身子极为不好我深以为然!”
“原,原来如此”司马懿十分尴尬地将举着茶壶。想了想给自己倒了一杯,讪讪说道。“不过”不过下官倒是有些口渴,”
该死的贾文和。竟然敢如此奚落集!
的!”贾诩冷笑一声。望着司马懿淡淡说道“在下从从事大人眼神中看出,从事大人似乎对在下有些不
哦”
司马懿心中一惊。暗暗咽了咽唾沫,抬起头故作平静说道。“大人说笑了,下官怎么会对大人心怀不
呢?大人之才,在下难望项背,敬犹不及,何谈不
?”
“当真?”望着司马懿,贾诩微笑着说道。
“绝无虚假!”司马懿吭声说道。
“既然如此。”贾诩淡淡一笑,伸手又将茶盏如故放好,自顾自说道。“说了这么多,又有些口渴呢”
贼子安敢如此戏耍我!司马懿心中震怒,不过越是惊怒,他却是越不敢造次”
贾诩、贾文和,狡狐也!莫非被他看出了什么蹊跷?不可能,断然不可能!
如今无奈暂时寄人篱下,此人深得江哲信任,不可与他
恶”
暗暗
了口气。司马懿勉强堆起“比泛意,起身取讨茶盏为贾诩将茶水倒此子竟有如此城府?见司马懿不愠不怒,屈身为自己倒茶。贾诩心中亦有些惊讶,惊讶之余,对此人更是警慢。
“哟。两位看来早早便到了呀。”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笑语“文和,仲达,劳你等在此等候。实在抱歉啊!”“哪里哪里,司徒言重了”贾诩与司马懿当即起身,拱手施礼。
“不必多礼”江哲轻笑着伸手扶起贾诩与司马懿,随即长长叹了口气,对二人说道“无法先去让那些大人们烦躁我等一番。随后,我等还有诸多要事要处置,走吧!”
“呵呵,司徒请!”二人微微一笑,恭敬说道。
“请!”
望了一眼许都的天。江哲不免有些想念起身在充、翼边境的曹
等人,尤其是荀彧、荀攸、
宠,
历史中赫赫有名的官渡之战为何我却是要留守许都呢?
也不知袁绍是否当真如历史上那般。有百万之众呢?
可惜无法景眼目睹如此雄壮的战事啊”江哲略感可惜地叹了口。
对于此事,江哲略微有些可惜,然而身在充、翼边境,黄河沿岸的曹
、荀彧、荀攸、郭嘉等人。却是丝毫不感到一丝一毫的“荣幸”反而是
为此事担忧。
“报!”在曹
与郭嘉在帐内商议对策时。一曹兵匆匆而入,抱拳叩地说道。“启禀主公,赵将军回来了!”
“子龙回来了?”曹
猛的起身,大手一挥沉声喝道“叫他速速前来见我!”
不怪曹
如此焦急,自赵云率领三千将士自昨
受命探寻下游,至今音信全无,这如何不叫曹
惊怒?
“蹬蹬蹬,”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云拎着长
大步走入帐内,抱拳唤道“末将延误归营时辰。望主公恕罪!”
然而曹
此刻,却是望着赵云一片惊
,心中原有的些许怀疑与愠怒,亦早已消逝无影。
只见赵云浑身战甲残损不堪、遍布刀痕,而他那件白色的披风,如今却是已被鲜血染红,此刻犹向下滴着血水,
“子,子龙?”曹
一脸震惊。急忙上前扶住赵云,前前后后打量着赵云说道“怎么会这样?子龙伤势可有大碍?来人,速速取来裹伤之物,”
“多谢主公,在下不曾受伤!”见曹
如此关怀,赵云心中有些感激,抱拳疲乏说道“启禀主公,昨夜一更时分,末将在黄河下游巡视浅滩动静,正
归营
令时。却发觉有一路袁绍兵马趁夜
,
强渡黄河,事况紧急。末将不及派人回报主公,望主公恕罪!”
“事急从权,我岂会怪你!”曹
拍了拍赵云肩膀,然而却见赵云身子一软。急忙伸手扶住,眼神一触及赵云背上,面色顿时为之动容。
“赵将军方才说”、袁绍当真令人于下游偷渡?”郭嘉回过神来,面色微变。急声询问道。“来了多少兵马?由哪位袁将率军?”
歉意地望了一眼曹
,赵云
了口气勉强站直,抱拳正
说道“兵马大约一万左右,大多是
兵与弩兵,乃是由那高览亲自领
“高览是袁绍帐下虎将,与袁绍帐下其余三将并称“河北四庭柱,”郭嘉喃喃说了半句。望着赵云紧声问道“赵将军可曾击退此路兵马?”
曹
顿时眼神二紧。心下暗暗说道,若是叫袁绍一路兵马渡过了黄河,那可就不好办了”
“不负重望”赵云点点头,随即单膝叩地,抱拳高声说道“末将将主公授予的三千兵马尽数折了”又叫那高览跑了,望主公责
“以三千击万余。击退已是不易”曹
小心地扶起赵云。拍拍他肩膀劝慰着,忽然心下一愣,愕然说道“子龙,你你方才说叫他高览跑了?”
“是!”赵云点点头!肯定说道“当真末将身边敌军众人。末将实难再行追击
似乎心有所动,曹
低头望着赵云的所站之处,偌大一滩血迹”
“赵将军,敢问此刻下游情况如何?”郭嘉追问道。
“启禀军师。末将归营之前,已去过离那最近的于将军营
,托他监视此段浅滩,军师大可放心!”赵云抱拳正
说道。
郭嘉微微松了口气,点头赞许道。“赵将军有勇有谋,真乃主公之助!”
“岂敢岂敢!”赵云谦逊说道。
“来人!”曹
大喝一耸。指着赵云说道“将我那件铠甲取来,赠于子龙!”
“诺!”当即便有一曹
心腹护卫。取来曹
铠甲呈于赵云面。
此件铠甲与青钉剑、倚天剑一样,都是当初曹
为自己两人订造的,若是论造价,唔不下于十套虎豹骑甲弈吧
“这”赵云有些愕然。抱拳急声说道“主公之物,末将岂敢收受?”
“你身上此副铠甲,已是不堪再用,你乃将,沙场厮杀,岂能无甲胄在身?”曹
摇摇头,见赵云还
推辞,沉声喝道“赵云听命,换上铠甲!”
“是!”赵云强忍着心中感动,取过铠甲一一换上,当真是如他所说,不曾受半点伤”
“似乎有些紧啊,”郭嘉上下打量着换上铠甲的赵云说道。
“胡说八道”曹
撇撇嘴。随即朗朗一笑,望着赵云说道“子龙,你辛苦一夜了,暂且退下歇息吧。”
“是!”赵云一抱拳。恭敬而退。
望着赵云走入帐外。曹
俯身从地上取起赵云上铠,一面抚摸着上面的创痕,一面点头赞许说道。“真乃绝世虎将!”
“哦?”郭嘉好奇地望了一眼,随即面色亦为之动容。
只见赵云上铠前端,刀剑创痕无数。密密麻麻,除此之外,还卡着三处箭头,而他创痕却仅仅寥寥数办一一“主公所言极是,赵将军真乃当世虎将!”
而与此同时,袁绍亦得到了高览败北的厄报,不过对此,他却十分愕然,”
“谁”谁叫你强渡下游的?”望着浑身浴血的高览,袁绍震惊喝道。
“此乃军师吩咐的”高览很是委屈。
“什么?”袁绍听罢,一回头望着帐内庞统,指着高览皱眉说道“士元,此事为何不通禀我?”
“主公不是将此事
与在下了么?”庞统故作诧异问道。
“额”袁绍心下一愣。心头一想,想起还真有此事。
原来当初庞统言三
之内定可耍袁绍度过黄河,只是需要些兵马,袁绍大喜之余当即便赐了庞统一块兵符,令下依此调令兵马,反正庞统如今已深得袁绍信任,又居参军、军师中郎将职务,理当如此。
不过虽说理当如此,然而此刻袁绍却是有些不是滋味,好歹你们令时知会我一声啊,难道我还能阻拦不成?
持才傲物、持才傲物”此子当真狂妄无礼!
呼呼…”我忍…
如今连区区之事亦忍不住,
后如何忍那江守义?
那江守义可要比这庞士元无礼的多,,
“咳”咳嗽一声,袁绍换上一副笑脸,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恩,好!”咦?原本已做好被袁绍责怪打算的庞统有些诧异,疑惑说道“主公不怪罪么?”
“怎么可能!”袁绍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是已将此事尽数
与了你么?莫非我还能信不过你不成?”
袁本初虽时常有些优柔寡断。然而却不失是为善主”对,非贤主、非明主,乃是善主!
本着心中感激之情,庞统深深行了一记大礼,正
说道“多谢主公如此信任庞统,统当竭尽全力,助主公成就霸业!”
“好好!”袁绍笑着点点头。随即望了一眼高览,显然,虽说要容忍,可是他心中还是有些芥蒂。
“呵呵”似乎看出了袁绍的心思,庞统微微一笑,拱手对袁绍说道“主公,在下遣高将军偷渡下游一事,其实乃许计也!”
“哦?”袁绍起了几许好奇。
微笑一声,庞统转身望了几眼高览,忽然皱眉说道“方才不曾细看高将军为何这般模样,我不是叫将军诈做偷渡么?”
“此事说来话长,”高览苦笑一声,抱拳说道“末将受命诈做偷渡之事,正如军师所料。摸奖等人方才乘舟勉强登陆对岸,已有一路曹军前来,为数不多,三四千人”
“三千人马你等就退回来了?”庞统面色一变,皱眉说道“如此若是叫曹营中人看破,你坏我大计啊!”“军师息怒,军师息怒。若是末将不退,恐怕就见不到主公与军师了,那曹将端得好生厉害。末将险些丧命”
“什么?”袁绍、庞统皆面色微变。
高览武艺,在袁绍帐下众将可是佼佼者啊,怎么可能,
“是何人?”袁绍紧声问道。
“赵云、赵子龙!”
“哦,原来是他”袁绍听罢释然,点点头说道“若是他,我便明白了,你武艺虽强,然而仍非此人对手”说罢,袁绍想了想,追问道。“你可与他
手?”
“自然”高览迟疑地点点头。
“几回合你便败退?”袁绍凝神问道。
“这”高览迟疑一下,讪讪说道“不到二十回合,末将险些被他挑杀
“当真?”袁绍还来不及说话,庞统面色古怪说道“此人当真如此勇武?”
“军师莫非不知?”高览诧异说道“当初在徐州,赵子龙与吕奉先单骑相斗,不分胜负,末将虽说有稍许武力,却不是他对手”
“原来如此”庞统点了点头,随即皱眉问道“那你如何回来的?你所行将士折损几何?”
顿时,高览面上就
出几分羞愧,低头说道“末将本是胜算,然而赵子龙却直直往末将杀来。末将不敌,唯有败退,随行将士,不过末将亦将他随行三千将士尽数杀了!”
“你是说”望着高览,庞统面容古怪说道“最后那赵子龙单人单骑,却是将你等杀败?”
“他”他身边还有十余骑的”高览低着头羞愧说道。
“嘿!”哂笑一声,庞统摇摇头,凝声说道“你便实话说了吧,万余将士还剩多少?”
“五
“五千?”袁绍瞪大着眼睛。
“五百”低垂着头。高览一咬牙说道“此人非末将一人可敌,是故末将唯有弃马乘舟。仓皇而走”
“什么?”袁绍面色巨变,以一杂敌三千,竟然只剩下五百坐舟而?
“原”原本还有两千余,只不过未能来得及坐舟,被那赵子龙
下河中了
“就算赵子龙身边还有十余骑,两千余人还怕那区区十余人?”袁绍深深
了口气,重重喝道“滚出去!”
只,,是!”高览而退。
“主公莫急,如此也好”望着高览战战兢兢走出帐外,庞统望着袁绍微笑说道。
“如此可笑之事,士元你还说好?”
“好,极好!”庞统微微一笑。冷笑说道“如此,才能叫曹营中人安心,主公且安心,在下已准备妥当,明日子时,我便叫主公过此黄河!”
“当真?”袁绍面色大喜。
“当真!”
几大家不要着急未出场的人物”这不算剧透吧?
为了以免数章不见主角。我用分述的,两头照顾一下吧,反正也是两头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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