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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马晓妞躺在软硬适中的上,侧头打量卧室里的布置,她这时才注意到这里的一切。

 布置简洁的卧室里,到处可见名师设计,从灯具到地上铺的磁砖,全是世界知名大厂的高级货,果然是豪宅。

 严湍惊人的体力折磨得她现在不仅全身无力,脸上红未褪,双腿间更是酸疼得稍稍一动,她就想喊爹喊娘。

 呜…她这碗饭被吃得干干净净。

 身下隐隐传来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咬牙,揪住单想啜泣。

 马晓妞转头望向另一头,正好对上那双勾引人的深邃黑眸,薄紧抿,好看的剑眉更是深拧…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人的求生意志让马晓妞忍着酸痛与疲惫,挪动身躯想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不过她还是难逃魔爪…

 严湍坐起身,长手一伸便抓住她,将她揽进怀里。

 马晓妞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枕在他手臂上,赤的身体与他相贴。

 严湍挑眉“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告…告诉你什么?”马晓妞羞得低下头把玩裹在身上的单。

 严湍环在她上的手力道加重。

 “你…你又没问。”

 他将她的脸抬起“我没问,你就不用事先声明?”

 马晓妞拧眉。“哪有人到处跟别人说自己是处女的!”她又不是疯子。“而且,就算我说了又能怎么样?”他那时候“冲动”得很,而她也…她忍不住的脸红。

 严湍语气温柔的说:“你如果说了,我可以更温柔点。”

 马晓妞立即望向他,心房不暖呼呼了起来。

 “不过…”严湍突然朝她出一抹冷笑“有件事我从刚刚就一直很想做了。”

 “什么?”她想起他刚刚的“英勇事迹”羞得想躲进被子里。“你…你又想喔?不要啦,我好累…”这个男人,天生让人嫉妒的,不仅家世背景好,相貌优等,连体力都能媲美电影“舞男”里的任达华,让男人嫉妒,也让女人腿软…

 “啊!”正沉浸在自我陶醉里的马晓妞,身体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突然,她竟然趴在严湍腿上。

 马晓妞慌张得大叫:“你、你、你要做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被单掀开,股一阵凉风扫过,剧痛跟着产生。

 “啊…好痛!”她哇哇大叫不够,还想挣扎逃走。

 严湍硬是住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白的小股上。

 “严湍,好痛!你怎么可以打我…啊啊…”她红着脸叫喊。

 “这是惩罚你没事先告诉我。”说完,他的手又落下。

 “可…可是就算我说了…啊…你又不可能不吃我…啊…呜呜…”她紧紧揪住单,忍不住哀怨地想,她都被吃了,居然还要被打股,这是什么世界,有哪个男人会这样啊!

 严湍高高举起的大掌,即将落下第五掌时,隐约听见楼下书房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他停下动作,将她平放在上,望了她一眼。

 他起身走向一旁,按下按扭,暗门立即打开,里头是空间极大的更衣室,他走进里头穿衣。

 马晓妞咬着手指,泪水盈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啜泣着,手里还抓紧前的单。

 呜呜…怎么算她都吃亏!

 被他上下其手什么都摸遍,还被大口大口啃光,现在连白的粉部难逃其魔掌,被打得麻辣热痛,呜呜…

 严湍再走出来时已经换上米白色休闲麻,身上穿着淡紫麻质衬衫,一整排扣子还来不及扣,壮结实的肌,而他正动作优雅地扣着袖子上的扣子。

 呜呜…她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恶魔还是天使,怎么长得那么秀可餐、优雅得像贵公子,可是却能做出这种事,痛揍一个刚见面而且拐上的女人,眼都不眨一下,呜呜…

 马晓妞不敢坐着,趴在上轻轻“安抚”她那微微痛颤抖的粉

 严湍走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玉体横陈、惹人娇怜的模样,嘴角不微微扬起。

 楼下电话铃声仍死命的响着。

 “你该感谢这通电话,让你逃过一劫。”

 马晓妞扁扁嘴,忍不住朝他吐舌扮鬼脸。

 严湍见状忍不住微笑,指着身后的更衣室。“里头有浴室,我已经放了水,你可以在里面梳洗一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下楼。

 马晓妞咬牙起身,抓紧单往更衣室走去,一进入更衣室,马上被里头规画整齐的格局吓到,上班服、休闲服至运动服,全部分门别类,拉开玻璃下的抽屉,银制、金制袖扣整齐排放。

 就连领带也是像百货公司的展示架一样,立挂在墙上,一旁有个柜子摆的全是鞋子,每一双都是干净无比…真想看看他迈遢脏时是什么模样…

 噢,好痛…

 马晓妞忍不住扶着,双腿酸疼得让她走路呈C字形,连都直不起来了。

 她随手从衣柜中抓了件运动与衣服往浴室走,随手搁在一旁,她开始仔细环顾他的浴室,浴室很大,正中间有个按摩浴白,而里头正装冒着气的热水,热水咕噜咕噜产生波动。

 她立即滑进浴白里,身体才接触到鼓动的热水,小嘴便逸出舒服的呻

 唉!她真是可怜,差点被那家伙折磨得不成人样。

 他几乎什么动作都试过,决心把她榨干就是了!

 噢,好痛…也不想想人家是第一次,哪承受得起啊!

 马晓妞将整个身体滑进浴白里,浴白大到能让她伸展长腿,舒服地躺在里头。

 等到身体的疲惫得到纡解后,她转身趴在浴白上,头枕在手臂上思考。

 刚刚是因为电话,所以他才放过她,那如果他电话说完,会不会又上来继续“体罚”她?

 马晓妞惊恐地坐正,想也不想地立即从浴白里挣扎起身,决定趁他还在讲电话时先落跑再说。

 她动作快速地穿上他过大的衣服,将袖口与口往上折妥,蹑手蹑脚地踩着厚地毯下楼。

 耳旁隐约能听见从书房里传来的谈话声,他的语气有些沉、有点冷,似乎不是一通很愉快的谈话…她害怕自己成了这通电话下的受害者,再被他毒打一顿。

 她好奇心一起,往门里偷瞄,突然脚底板一滑,身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简直是痛上加痛、伤上加伤!

 她差点没当场飙泪,着粉起身,视线不死心地又往门里睨,没想到这次竟然对上他的黑眸,显然她刚刚跌那一跤引起他的注意。

 他拿着笔的手朝她伸出修长食指勾了勾,示意她进去。

 马晓妞扭绞着过长的衣袖,咬紧红润的嘴,剧烈的摇头,狠狠拒绝他的邀约;只见严湍剑眉蹙紧,显然不她的拒绝,食指又朝她勾了勾。

 她还是摇头,而且这回拒绝得更彻底,她举起小手朝他挥了挥,咧嘴笑了笑,希望他能就此放过她,脚丫子频频后退。

 见严湍从皮椅里站起,马晓妞吓了一跳,头也不回地逃难去!

 *********

 社区保安室里,一群保全人员正襟危坐,所有人的视线只有一个…

 一身黑色手工西装的严湍双臂抱,站定在屏幕墙前,镜片下的双眸锐利人,镜面随着屏幕的光束反划过一道令人冷颤的光芒。

 站在严湍身旁的保全人员害怕地咽口水,而几名站在严湍后头的保全人员,纷纷偷偷收拾东西找机会远离这间温度冷到最低点的房间。

 最惨的是坐在屏幕墙前替严湍掌控画面的几名同事,偷溜的人离开前朝那些人行注目礼后,咻…迅速闪人。

 “呃…严先生…”中间为首的保全队长朝严湍咧开友善的笑容。

 “把画面调到四点半左右。”

 保全队长立即按下控制键将录像画面调到凌晨四点半,屏幕画面一秒一秒拨放,突然有一辆台塑红色Matiz小车,从社区的宾车道驶进地下停车场,从监视器前缓缓开过。

 在这个社区,没人会开这种便宜小车,难道是她…

 “画跟着它。”

 保全队长立即依照严湍的指示将监视器画面一路随着红色Matiz切换,直到红色Matiz停进停车格里。半晌后,车门打开,一名短发俏丽女子下了车,手里拿着帆布袋,嘴角挂着得意洋洋的微笑,帅气地按下车锁,甩着袋子离开停车场。

 好看的微笑在看见女子美丽的脸庞时出现在严湍俊帅的容颜,但当视线随着监视器的视界移到停车格后头的数字时,他的脸色遽然剧变。

 那是关昊的停车格。

 严湍轩昂的容貌黑阒,冷硬得让人不敢直视,尤其是坐在他正前方的保全队长,紧缩着脖子,害怕得不发一语。

 严湍一句话都没说,转身离开保安室,当厚重的气阀门缓缓合上,顿时所有人松了口气,瘫在椅子上,保全队长更是吓得汗浃背。

 保全队长拿起袋里的手帕猛擦汗“真恐怖,我在这里工作那么久,头一回看见严先生发这么大的脾气。”

 有人突然举手发问:“不过,严先生为什么要看今天早上的监视器画面,找那辆红色Matiz?”

 所有人瞇起眼看着发问的人,尤其是脾气一向不好的保全队长忍不住赏那人一记爆栗。

 “你是笨蛋啊,你没看见那个车主是昨夜游泳池里的女主角啊!”*********

 严湍坐进早已停在宾车道的黑色奔驰车,拿起车上行动电话拨打,等待接通的时间,他望着窗外街景,眉头攒蹙。

 电话那头接通…

 “你在公司吗?拨个时间,我现在去找你。”严湍快速挂上电话,下达命令:“开车,到关氏。”

 “是。”司机纯地将车开出社区。

 必昊与乔鱼儿现在住在一起,显然不能到他们家找关昊谈,看来公司是最安全的地方。严湍瞇起眼,他得问清楚。

 *********

 “看不出来你真的很忙。”严湍双手抆在袋里,黑色西装将他原本颀长的身躯拉长,笔地站在门前。

 必昊摘掉只有在看近物时才会戴的眼镜,随手扔在桌上,双臂抱地睇了严湍一眼。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像其它企业家后代一样,只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严湍耸耸肩,走到桌旁,望着桌散的文件,有图表、结构图、数据,还有一些原物料报价,他随手拿起一张。

 “工最近买到一座矿山。”

 “你的意思是我的原料可以向工下单吗?”

 严湍拉开椅子坐下“你可以向工下单,我想他现在应该吃得下那么大的量。”

 “虽然成本可以降低百分之三十,不过国内的铸造水准不比国外。”关昊忍不住努努嘴。

 严湍微微一笑“他们前几天顺利从M.T挖角到首席铸造师。”

 必昊眼睛一亮,立即拿起电话代采购部评估,改向工下单后能节省的成本数字是多少。

 币上电话,关昊心情愉快,这下子他解决一个大难题,这阵子国外建筑原料价格大涨,他正愁一下子成本高出那么多,虽然对关氏没影响,但是对于一个企业,节省成本是必要的经营方针。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可能是善心大发帮我做分析吧?”关昊笑了笑忍不住调侃。“我可请不起你这位算界的金童。”

 忽地,严湍严肃起来,镜片后一双黑眸精锐地打量着关昊。

 必昊紧张起来。“你干嘛这样看我?”

 “昊,你和鱼儿相处得怎么样?”

 必昊蹙眉“很好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严湍搁在会议桌上的手微微敲出节奏,低头沉思一会儿,缓缓开口:“你在外面有女人吗?”

 必昊惊讶地瞪大眼,随即神情不悦的说:“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在外面听到什么吗?”他跟乔鱼儿相处融洽,每晚相拥人眠,该不会又是哪个旧情人看不惯他得到幸福,跑出来散布谣言吧?

 严湍错怪关昊话中的意思,不苟同地冷瞅着他。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有老婆的人吧,最好能和以前的女人划清界线。”

 “我早就没和那些女人来往了,是谁在你耳边说!”

 严湍的镜片闪过一抹光芒,黑眸里隐含微微愠

 “关昊…”

 话还没说完,内线响起,关昊示意他稍等一下,怒气冲冲地按下按钮。

 “该死,你不知道我现在有重要的客人吗?”这个秘书,都已经当了他三年的秘书,到现在还常常在状况外,老是在他开会不接电话、不想被打搅时,以内线电话吵他!

 妈的,哪天他一定要炒她鱿鱼!

 (总、总裁…马…马小姐找您…)秘书这头可是对自己的遭遇感到可怜,怎会遇到一个火爆脾气的老板?而这个马小姐,更是常常害她被骂的元凶!

 “让她进来!”

 (是。)秘书立即挂上电话。

 玻璃门马上打开,马晓妞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卷图纸,得意洋洋地笑着。

 “我把图画好了…”她的“得意洋洋”持续不到半秒钟,见到面前的人,她愣了下。

 她小脸蛋上的表情,严湍一刻也没放过。

 她先是呆了,随即红布,小脑袋马上想起凌晨的一切,这下子她从脚趾羞赧到发梢。

 “呃…你有客人…我、我等会儿再来…呵呵…”她咧嘴朝两人出友善的笑容后,正眼也不敢瞧严湍一下,便匆匆落跑。

 面对马晓妞反常的举止,关昊觉得古怪。

 等会儿再来?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礼貌了?什么时候尊重过他这位远房表哥了?她该不会是被马来西亚的太阳晒得秀逗了吧?

 严湍站起身,拢顺西装外套。“我看我也该走了。”

 “你找我就只为了问这些没头没尾的问题?”关昊难以置信地挑眉。

 严湍捂嘴咳了声。“只是闲着没事顺路经过…对了,你和鱼儿不是要补办婚礼、喜筵?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必昊明显感觉到严湍转移话题,但他还是顺着话回答。

 “下礼拜,一切都差不多了。”想到爱,关昊不免苦笑。“她差点就因为有了那颗『篮球』穿礼服不好看而不肯举行婚礼,要不是造型师好说歹说,会让她在婚礼那天变成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我看她大概会罢婚。”

 严湍微笑道:“反正你和她早就是夫,而且她现在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就算要跑也跑不远。”

 “话是这么说没错…”

 “我先走了。”不让关昊把话说完,严湍抛下再见,从容优雅地离开。

 坐在位子上的关昊越想越不对。

 他们四个里的工作狂、工作量大到没有休息时间,常常躲在4Men里看报表的严湍,居然会说“闲着没事”、“顺路经过”?

 而那个马晓妞,继昨天A了他一大笔加班费后,今天竟然还转,变得很有礼貌?

 必昊摸摸额头,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工作量过大生病了。

 *********

 马晓妞苦着俏脸,快速奔到停车场,按下遥控器打开车锁。

 笑话,她才不敢再待在办公室里。

 严湍都找到关昊那儿了,肯定知道她的身分,她若是不跑,难道等着他来抓人吗?

 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早上离开时他脸上的表情,她可不认为他来找关昊是纯聊天、叙叙旧。

 马晓妞打开车门将手里的设计图扔进后座,正当她要坐进车里时,空旷的停车场出现沉重的脚步声,她一听,吓得脖子一缩,双手不颤抖,一松手,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

 她慌得跺脚,蹲下身捡钥匙,心里却七上八下,希望严湍与她的默契不会那么好,知道她打算离开公司,而跟着追到停车场来。

 她捡起钥匙站起身,马上撞上一堵墙,一双长手将她困在车子与坚硬的墙之间,一股熟悉的男气味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飘进她鼻里。

 面对严湍热烫的膛,与令人畏惧的气势,马晓妞不敢抬头,眼睛闭着,咬牙等待预期中的咆哮与怒骂,或者是让股再红一次。

 “我想你应该有话对我说。”

 没有咆哮、没有怒骂、没有动手,只有一句温和却严肃的问话。

 马晓妞胆怯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严湍身上穿着的黑色西装,近得能让她看得出这是一件质地非常好的西装,线条合身、英,西装的三角领口里是一条铁灰色丝质领带,还有一件白色衬衫…

 严湍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抬起她的下巴“你应该看着我说话。”

 面对他英俊的脸,却被他眼里闪烁的愠火吓着,马晓妞舌头顿时打结。

 “我…我…”她有股冲动想直接钻进车子里,关上车门。

 奈何她脑中的想法才刚形成,后便多了一只手掌,紧紧住她的

 “你最好想都别想。”

 “呃…我没想什么啊。”她出甜美的笑容,掩饰被悉想法的尴尬。

 “最好是这样。”严湍一手夺过她那串叮叮当当的钥匙。

 一向以简单为原则,身上永远只有一张门磁卡,就连车钥匙都是直接交给司机保管的严湍,不对手中这副沉甸甸的钥匙皱眉。

 马晓妞望着钥匙,伸手想夺回。“我不介意自己保管钥匙。”

 钥匙落入他的手中,她更是翅难飞了。

 严湍当着她的面,举起钥匙,晃了晃后随即放进西装外套的口袋里,然后态度嚣张地轻拍口袋。

 “噢。”马晓妞忍不住发出懊恼声。

 “现在,你的解释最好能让我满意。”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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