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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投笔从戎 血战禹城
  1937年夏天,山东省省会济南城。

 七月的骄悬在空中,地上就像是生了火的火炉,热气直扑人们的脸,小腿以下如同被烘烤着一般,热将下肢的汗眼都堵住了,有种被烤了的感觉;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尘埃漂浮在空气中,使人有种窒息的感受。公路两旁的柳树、槐树、榆树的叶子都在卷曲着,无力地摇曳在枝条上;枝条也懒得动,有气无力地垂下了头。马路上石板在太阳下干巴巴地发着白光,几滴行人的汗水滴在上面,迅速变成了水汽,升腾了起来,使人的脸有着被灼烧的疼痛。

 马路上的行人匆匆地行走着,不肯忍受炙热的空气、炽热的石板的煎熬,急着赶回家躲避这烈的煎熬。远处的土路上突然升起了一片尘土,尘土与尘埃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黄黄的、恶毒的尘埃团,将整个街道笼罩了起来,太阳也变得浑浊不堪,灼烧着行人的脸。

 一群日本人骑着洋马在便道上奔驰着,后面跟着一些日本人的商团,洋马和汽车卷起的尘土遮天蔽,行人纷纷躲避,捂着脸,怒视着这些凶残的东洋鬼子。

 省力范学校的学生王仲保和孔德卫正在土路上行走着,学校已经考试结束了,马上就要放暑假了,两个人结伴前往大明湖去游玩。日本人狂笑着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去,溅起的尘土将两个人变成了土人一样,王仲保气愤地说道:“妈的,在我们的国土上岂能容忍日本人如此猖狂!”

 孔德卫吐了吐口里的尘土,说道:“日本人欺人太甚,欺负我华夏子孙没有人能抗击倭寇呀?如果有戚将军在,哪里能让日本人如此猖獗呀?”

 王仲保忧心忡忡地说道:“日本人占领了我东三省,又要图谋我们的华北,我们的军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呀?”

 孔德卫也担心地说道:“政府光谈剿灭,哪里有心事管国家和领土呀?我们省爱里还不是一样吗?整天剿灭共产,对日本人是一忍再忍呀?”

 王仲保连忙说道:“也有和日本人打仗的呀,二十九军不就和日本人在长城打了几仗吗?听说二十九军的大刀队实在厉害,把日本人杀得心惊胆寒的,实在让人解气呀!”

 两个人边说边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明湖。大明湖内古树参天,一湖清水泛起了微微地波,与城里的炙热判若两个世界。

 两个人刚才的不快没有了,清凉使他俩尽情地游玩着,走到一片树荫下,见树荫下围住了一群人,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在人群中间说着什么?王仲保和孔德卫急忙走了过去,孔德卫说道:“保子,是张笑天和宋佳婕他们几个。”

 王仲保连忙走了过去,挤进了人群,见自己的室友、同学张笑天一个手拿着一张报纸,正在发表着自己的演说:“同学们、同胞们:大家快来看,军于7月7突然向我宛平城发起了进攻,日本鬼子先占我东北,有占我平津,现在又悍然向我宛平城的中国军队发起了蓄谋已久的战争,华北危机,中华民族将面临着严重的危机。同学们,同胞们,让我们团结起来,为了华北,为了中华民族,抗战,抗战,抗战到底。华北的二十九路军已经奋起反击,让我们团结起来,抗战,抗战,抗战!”

 慷慨昂的讲话带着**,使这些热血青年在一个女士的带领下奋起高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武装的弟兄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王仲保看了过去,唱歌的是学校里的校花宋佳婕,是男生们心目中偶像,也是众人追逐的对象。

 宋佳婕有一头漂亮得头发,乌黑油亮,又浓又密,她站在阳光下,轻轻地一摇头,那头发就会闪出五颜六地光环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她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她那张小嘴巴蕴藏着丰富的表情:高兴时,撇撇嘴,扮个鬼脸;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能挂住一把小油壶。从这张嘴?*龅幕埃惺蹦苋萌似没鹈叭桑槠恢梗惺比慈萌巳炭〔唤笮Σ灰选谧蟊浅嵘嫌幸涣P『陴耄壹丈弦灿幸涣#屑父蹩词狈直娌怀龅暮推し敉谎丈暮姑聿男蕹ぃ夭糠崧硐猿鋈崦赖那摺?br>
 王仲保望着宋佳婕久久地没有缓过神来,呆呆地望着宋佳婕,说道:“难道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吗?”王仲保懊恼地想着:以前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位漂亮的女同学呀。

 昂的歌声再次把气氛推向了高,一个男生突然走上前去:“同学们,放下手里的笔,为了华北,为了全中国,让我们去从军,从军!”说话的是孔德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身体修长,圆圆的脸上落着孩子气,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神情。

 王仲保听了张笑天的讲演和宋佳婕的扬的歌声,不由得热血沸腾了起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念头占据了自己的脑海。心里一热,和一群热血青年一起来到了国民第三集团军的征兵处。

 征兵处里的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见来了一群学生和十几个青年小伙子,心中大喜,连忙把他们让进了屋里,仔细地打量着每个人,将他们的情况登记下来。征兵处的军官看了一眼王仲保,见他五大三的身材,劲鼓鼓的。头发又黑又硬,一向上竖立着,两道浓眉下衬着一双大眼睛,瞪起眼看人就像小老虎。心里不由得喜欢起来,连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呀?”

 王仲保连忙说道:“王仲保,山东省力范学校的学生。”

 听王仲保说自己是学生,军官更加高兴了问道:“今年多大了?家是什么地方的?”

 王仲保回答道:“今年十九岁,山东东平县人。”

 军官点点头,把这些人的情况问了一遍,将王仲保、孔德卫以及一些学生送到了军营里,换上了崭新的军装后,用卡车将这些学生兵送到了长清的军官训练队里,开始了军事训练。

 匆匆忙忙进行了三个月的军训,还没有等训练结束,因前方战事吃紧,司令部就下来了命令,军官训练队开往了济南。济南城在战争气氛的笼罩下,居民都不安了起来,城内到处都是军人,还有一些前线下来的伤兵。

 王仲保和孔德卫安排到20师某团特务连当兵,特务连前段时间有些伤亡,学生兵的到来和部分补充兵将部队补充员,王仲保被安排在二排一班当班长,孔德卫被安排在二排二班当班副。

 一班的副班长李长中是个老兵,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由于长年在外行军作战,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糙,脸上的一道刀疤更让人感到森可怕。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两眼布了血丝。

 “小松鼠”过来了,看着王仲保连忙说道:“班长,我们是不是会去打仗呀?”小松鼠是个新兵,没有上过战场,提出了如此幼稚的问题。

 王仲保还没有说话,李长中瓮声瓮气地说道:“不去打仗你来做什么呀?当兵不就是要打仗吗?”

 一边的吴而成说道:“不去打仗要你做老爷呀?这里不是养老院,说不准哪天你就挂了呢?”

 王仲保连忙说道:“我们都是弟兄,从现在起我们就要在一起打仗、生活了。希望弟兄们互相帮衬一些,在战场上我们可是患难与共呀?”

 吴而成看见了王仲保再说话,问道:“班长,放着好好的书不读,来到队伍上做什么呀?”

 王仲保苦笑地说道:“日本人来了,我们也不可能安心读书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你是为什么当兵的呀?”

 吴而成气愤地说道:“还不是被他们抓来的吗?哪天我在村边练武,被他们发现了,不由分说就把我给绑了,这不就当兵了吗?”

 李长中说道:“绑的好呀,我们不就多了一个好弟兄吗?不绑你,我们怎么会认识你呀?不绑你,说不准你现在还在哪个娘们的怀里亲热着呢?”

 几个人说说笑笑,把战争前给人的恐惧感减轻了许多。

 几个人正在说笑着,门外的哨子响了起来,屋子里的人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站好了队。只见一群士兵抬着几个大箱子过来了,连长站在前面,对着他们说道:“弟兄们,前方战事吃紧,我们就要开往前线了,每个人把自己的子弹带上,再带上三颗手榴弹。”

 院子里一阵忙碌着,王仲保接过了子弹放在自己的子弹袋里,又将三颗手榴弹放在了背袋中,抚摩着心爱的子弹,等待着上战场。心里充了激动和渴望,自己终于可以保家卫国了,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了。转身再看看周围的士兵们,有的激动,有的丧气,还有的一脸漠然、无动于衷。

 匆匆忙忙的补充完弹葯,这支刚刚下来没有得到休整的部队又被拉了上来,驻守在禹城,作为团的预备队。1937年11月前方的战事又紧张起来了,弟兄们纷纷议论开了,据长官部的人说:韩总司令也上来了,在济城指挥作战。前方的仗打得太惨了,济哪里打了一天的炮,看来哪里的弟兄已经是凶多吉少了。旅长身负重伤,旅参谋长为国捐躯,弟兄们死伤惨重,团长那边也不好过,二营坑讠不住了,看来我们也快要被拉上去了。

 王仲保躺在自己的行军上,回想着自己可笑的从军之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前方战事越来越不顺利,自己上战场是早晚的事情。正在王仲保考虑着战事的时候,连长哪里发话了:“弟兄们集合,增援桥头堡。”

 王仲保急急忙忙带着自己的弟兄和特务连一起,向桥头堡的二营阵地跑去。到了阵地上,初上战场的他不由得有点呕吐,胃里的东西不停的翻腾起来,几次冲到了喉咙又被他活生生地给了回去,原来理想和现实有着如此巨大的反差呀。战场上尸骨遍地,一个趴在地上的弟兄没有了双腿,血把身子下面的土地全都染红了,阵地上原来的张连长已经阵亡了,排长们也都捐躯了,一个班长成为了最高指挥官,指挥着阵地上仅有的几十个弟兄。特务连连长的到来接替了阵地上的指挥,第一次上战场的弟兄们不停的呕吐着。

 连长看着这些菜鸟们的神态发火了:“他的,都愣在哪里找死呀,快修复阵地,鬼子马上就要进攻了。”弟兄们这才缓过神来,急急忙忙的修复阵地,把阵亡的弟兄们的尸体放在一边,拿着工兵铲把战壕加固起来。

 “轰轰轰”鬼子开始炮击了,弟兄们都趴在战壕里。鬼子的炮弹向下冰雹一样,一个点的向阵地上落了下来,炮弹的爆炸声夹扎着黄土一起冲进了战壕,落在了趴在阵地的弟兄们的身上,把他们一个个的埋在了土里,战壕也被炸得七零八碎的。好不容易等到了鬼子不在**了,王仲保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看着连长在说什么,自己都没有听到。孔德卫拉了一下王仲保,用手向阵地外指了指:阵地外面的鬼子黑的一起,整整齐齐的站着方队向阵地上冲了过来。

 王仲保急忙拉了拉身边的弟兄,弟兄们一个个从土里被拽了出来,就像在家里拔萝卜一样。看着一个弟兄的手在哪里,王仲保上去用力的拔了一下,手被拔了出来,身体没有见着,王仲保心里一紧,看来这个弟兄已经阵亡了。经过了一阵慌乱以后,王仲保的心里的恐惧慢慢的消失了,他拿着自己的步,瞄准了前面的一个鬼子。

 表子的方队散开了,成了冲锋阵型向阵地冲了过来。鬼子越来越近了,迈着罗圈腿一步一步的近了阵地,等到离阵地还有七八十米的时候,连长一声怒吼:“打。”阵地上响起了烈的声,轻重机一起发出了怒吼:“哒哒哒”一阵狂扫,前面的鬼子被击毙了,后面的急急忙忙的趴在地上,一面打着一面向阵地上爬了过来。

 王仲保心里经历了一阵紧张后,看到了鬼子心里反而轻松了很多,将自己的中正式步举了起来,瞄准了一个匍匐前进的鬼子“啪”的一了过去,肩上被步的后坐顶的生疼,子弹打在了鬼子前面,子弹起的黄土溅了鬼子一脸,恼怒的鬼子在吐着什么。王仲保飞快的把子弹重新推上膛,自己刚才扣扳机的力气太大了,心里想了想,调整了一下呼吸,瞄准了鬼子的钢盔再次扣动了扳机“啪”的一声鬼子的钢盔被飞来的子弹飞了,整个鬼子的脑袋漏了出来,王仲保正想再次击“啪”的一声鬼子的脑袋被打中了,洁白的脑浆夹扎着红色的血在鬼子的脑袋上开出了一朵小花,王仲保向一边看了一下,身边的李长中对他笑了笑,原来是这个家伙捡了个便宜。

 王仲保没有灰心,看见鬼子正在抬头举着向阵地击的时候,手里的响了,鬼子的眉心上多出了一个,两眼之间绽放出一朵小红花,鬼子立即趴在地上,再也不动了。王仲保得意的看来李长中一眼,李长中向他翘起了大拇指,用手指了指鬼子,手里的也响了,子弹从鬼子的钢盔中穿了进去,鬼子立即趴在地上向他的天皇效忠了。王仲保心里明白了,李长中要和自己进行击比赛了,心里反而兴奋了起来,也不在发抖了“啪,啪,啪”一向了鬼子,鬼子非死即伤。

 表子越来越近了,王仲保的也越打越准了,李长中也没有停留,一的向鬼子击,鬼子在阵地前留下了一个一个的尸体,黄黄的军装穿在鬼子的身上躺在哪儿,就像收割好的小麦捆了一样,等待着装车起运。鬼子是不会被送到打麦场,他们等待着送回焚尸场,化成一堆灰土。余洋的法那是没有说的了,命中,随着他的一声响,鬼子就有一个回到了东洋老家,去见他们的“天照大婶”了。鬼子也在疯狂的向阵地上击,阵地上的好几个弟兄阵亡了。

 表子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嚎叫着向阵地上冲了过来。“手榴弹”连长喊了一声,弟兄们纷纷向鬼子冲锋的阵型里投了过去,随着一阵烈的爆炸声,鬼子的队伍被炸了。余洋手里的响了,鬼子的指挥官被击毙了,手里的指挥刀掉在了地上,痛苦的捂住口,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鬼子慌忙的抬起了指挥官向后退了过去。鬼子的第一次冲锋被打退了。

 表子当然不甘心了,依仗着好炮多,一阵阵的炮火向阵地上轰了过来,王仲保他们在连长的指挥下,连续打退了鬼子的四次进攻,鬼子在阵地前留下了几百具的尸体。连长看着身边的弟兄们,连刚才二营的弟兄们加起来只有三十几个了,排长们都阵亡了自己也身负重伤,急急忙忙的向指挥部报告了情况,带着剩余的弟兄们撤回了堤李桥阵地。

 堤李桥阵地也被鬼子打得七零八落的了,张连长等排长们都壮烈殉国,傅班长带十余战士仍拼死抵抗。等到他们撤回来的时候,鬼子就要进攻了,连长委任了王仲保代理排长,刚才战斗中的神勇让连长对这个新兵刮目相看了,如果自己阵亡,王仲保代理指挥,一定要给特务连留下几粒种子呀。

 一阵剧烈的炮火又打了过来,经历了炮火洗礼的这些兵已经习惯了,一个个的埋伏在战壕里,等待着鬼子的进攻。鬼子进攻开始了,这次鬼子出动了坦克,坦克后面跟随着鬼子的步兵,连长急了,打电话要了指挥部,几声稀稀疏疏的炮声在鬼子群里炸开了,鬼子队伍在经历了短暂的慌乱后,又在气势汹汹的向阵地扑了过来。连长急忙指挥着部队向敌人反击,弟兄们两眼发红,轻重机一起向鬼子击着,几个弟兄抱着手榴弹冲出了阵地,扑到了鬼子的坦克上,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声,鬼子的坦克起火了,而哪几个弟兄也随着爆炸阵亡了。鬼子冲了上,身负重伤的连长支撑着身体,艰难的命令到:“上刺刀”弟兄们和鬼子混战在一起。

 阵地上杀声震天,李长中举着他的大刀和鬼子拼杀起来,王仲保、于小宝、万山、小松鼠等战士端着刺刀和鬼子进行殊死拼杀。几个鬼子冲进了阵地,阵地上的几个重伤员看着鬼子上来了,毫不犹豫的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声,鬼子和重伤的弟兄一起飞向了空中。

 连长看着这种情况,急忙叫来了王仲保,望着这个身材高大,肌结实的年轻人,连忙说道:“王仲保,带着弟兄们一定要冲出去。”说完端着和几个鬼子对峙着,鬼子见是个当官的,蜂拥上来想活捉他,连长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了一捆手榴弹,用力拉响了手榴弹…

 连长的阵亡更加起了弟兄们的愤怒,和鬼子不计伤亡的拼命起来,余洋手里的刺刀被折断了,一个鬼子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杀了上来,余洋手中的飞刀一闪,鬼子的脖子上多了一道小口,一股鲜血从脖子里出来,随着一股红色的泉的出,鬼子立即倒在了地上。王仲保两眼通红,端着向一个鬼子杀了过去,用奋力磕开鬼子的刺刀,一个突刺,刺刀刺进了鬼子的膛。在接连刺杀了三个鬼子以后,王仲保无力的坐在地上,刚才的拼杀使他现在几乎是要虚了。在看看身边的弟兄,只有八九个了,王仲保知道守不住了,带着这几个弟兄撤回到黄河南岸。

 撤回后的几天里,黄河附近的阵地平静了下来。团部来人了,重新组建了特务连,王仲保和带回的几个弟兄们都被分配在二排,组成了一个加强排,全部配备了新装备,成为了团里唯一的一个德械排,王仲保被提升为中尉,任排长,孔德卫成了班长。经历了战争洗礼的人才知道什么叫战争的,王仲保和孔德卫聚集在一起回忆起自己的从军历程,王仲保笑了笑对孔德卫说:“秀才,你说要是张笑天哪小子在战场上是什么样呀?还会不会有那么昂的讲演吗?现在有他的消息吗?”王仲保想想有点后怕,自己在张笑天的讲演的激励下才参军的,如果哪小子在他不知道他应该有什么表现了。

 孔德卫笑了笑,差开了他的话,说:“哪天领头唱歌的女孩子叫宋佳婕,歌唱的很甜的。”看着孔德卫所问非所答,王仲保摇摇头,心里想:不知道这老夫子在想什么心事。也没有了话,和孔德卫一起看看新来的弟兄们去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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