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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钟可的出现对上官任而言可以说是全盘的阻碍。

 “大姐,从明天开始我送你上下班,反正我闲来无事。”第一点,她抢走了上官任的权利及他接近钟可薇的机会。

 “好啊。”钟可薇还有意地瞄了丈夫一眼,瞧见他明显的脸部搐。

 “不用了,接送薇儿是我的责任,你就不用麻烦了。”上官任直截了当拒绝。

 “不会不会,怎么会麻烦呢?”她好不容易才从家里将她那辆爱车开出来,当然要乘机好好利用。

 “上官,载我就好了。”钟可薇附和。

 “你…不行!”一顿饭因为这件小事而有些不快,只是肇事者钟可本身并不晓得她闯了什么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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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可薇教上官任给搞胡涂了,他天天准时八点回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令她吃惊不已。今晚趁妹妹可不在,她正好可以问个清楚。

 “你还要看电视吗?”

 其实上官任的目光根本没放在电视机上,被钟可薇这么一问后他轻轻摇头。

 摆在眼前的笔记型电脑电源还开着,上头一堆文字及图表,钟可薇询问的眼神他捕捉到了。

 “你投资股票?”想来真好笑,自己老公从事什么工作她并不晓得,不过她可以确定他没有在上官家族里上班。

 上官任本想起身,听她这么一说后又坐回沙发上“什么事?”

 “没错,我发觉与你结婚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若是某些部分也能改进的话,我想那就更好了。”他指的是夫间最亲密的事。

 “连你那些红粉知己都不要吗?”她试探地问。

 “红粉知己?”

 他有吗?她都走了,留下的只是他的躯体,连他的心都给带走,他哪还有什么红粉知己,那些女人只是用来填补他的空虚,其余的什么都不是。

 “对。”

 “很抱歉,我没有所谓的红粉知己。”

 但他眼中闪过的袁痛明显得让钟可薇无法忽略。

 “是吗?”她总觉得自己的丈夫有事瞒她,一道无形的墙将她挡在外头,令她怎么都看不清他的心。

 “我现在只要一个女人,就是你。”

 上官任既认真又正经的语气,教她有些无法抵挡。

 “那个女人是谁?“

 上官任扬起眉询问她:“谁?”

 “电话里的女人是谁?”

 “你说她?哈…哈…”上官任狂笑地倒向椅背,眼眸中若有所思地瞧着钟可薇。他终于明白一件事了,她在吃醋,吃其他女人的醋。

 “有什么不对吗?”她明明就听到了,这件事让她好几天睡不好觉。

 “她是我弟弟见子,我那几天都住他们家。”难怪她的情绪会有如此大的起伏,原来她是误会了,但知道原因后他的,心情倒是十分愉快。

 “啊?”“改天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她对你可好奇得很,直嚷着要跟你见面。”

 钟可薇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不想见他取笑自己。

 “薇儿?”

 “嗯…”“为什么你总要喊我上官?”他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跟你不…”对于不是很熟悉的朋友,她习惯以姓来称呼人,不过她这套说法可不能足上官任

 “不?我可是你的丈夫,你说我们不?”上官任作势要发火。

 钟可薇赶紧安抚他的情绪。“你别生气嘛,顶多以后我不那样叫你。”

 误会冰释后,两人之间的隔阖多少改善了些,更可以说在感情上又迈进一大步。

 “那你该叫我什么?”

 “叫什么啊…就叫名字…任,可以吗?”靠在他的膛,专注地聆听他平稳的心跳。

 “这还差不多。”上官任满意地抱起她,大跨步准备回房间。

 “你要抱我去哪里?”钟可薇无法料想到他此刻举动的涵义,有些紧张地叫着。

 “你说呢?”一对夫进房间还能做什么?

 钟可薇被问得脸红,干脆将脸埋进他颈窝间,还在那里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么?”

 上官任将她放在上后,钟可薇乘机又咬了一口,并将他给推开“谁教你要欺负我。”她转身想要爬起身,却被上官任由背后住,怎么都移不开。“好重,你走开啦。”

 上官任则是不予理会,开始在她颈间来回咬,带给她一波波新奇的感受。

 “我还有一大堆文件要处理,你别这样。”

 “那你要先足我才行,否则我不放你下。”

 上官任说到做到,一刻都不浪费地层开攻势,得钟可薇息连连。

 “我的工作会做不完…”

 “它们比我重要吗?”上官任霸道地要求她回答。

 “你不要这样。”见他顽固又不死心的表情钟可薇主动吻了吻他的,想要他淡忘。

 她的主动令上官任是既惊奇又心喜,他任由她逗,待她离开时脸己泛红且鼻息不稳。

 “不够。”他的胃口很大,光这样怎能足他?

 钟可薇已尽最大的努力,她从没像今晚这样主动过“那你要怎样?”她模仿他之前的动作在他耳边轻咬,还不住地在他耳旁细语。

 “我要这样。”拉下她环在他背后的手轻抵下腹,感受那里的悸动。钟可薇惊得花容失,直想要退开。

 “感受它,薇儿。”不允许她的退开,上官任硬是不放手。

 “我不…”只是话还未完,他已用她的手引导它进入她体内,惊得她忘了下面要说的话。接下来,上官任没给她机会及时间多说些什么,人的呻呢喃由她口中逸出…经过这一夜他们之间已起化学作用,还是非常强烈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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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可从刚才进入钟可薇的办公室后,已经来回走了不下数十次,晃得钟可薇无心办公。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走了,我头都快昏了。”

 “大姐,这回我死定了。”前几天她在一家PUB前遇上一个人,…个她躲避不及的人。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从小是个文静的女孩,只是不知为什么当叔叔送她去国外念书后,她行径大为改变,说是变坏了也不是,只不过多了一份叛逆及自主。

 “他来台湾了啦!”钟可又来回走了趟,心情的烦闷可想而知。

 “谁?准来了?”有谁可以让害怕成这副摸样。

 “就是那个被我丢在法国的男人啊,他来台湾了。”若不是她机伶跑得快,恐怕此时她早没机会在这里跟大姐诉苦。

 “是他!那你们碰面了?”从的反应上看来,她该是十分在意那个男的。

 “怎么可能?我当然是逃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被他捉到的话可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代过去,他绝对会身体力行地惩罚她。

 “那就好,他又没见到你,瞧你担心的。”

 “大姐,问题是他为什么会来台湾,他从没来过这里,为什么我前脚刚来他后脚就跟上,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猜他有可能会知道你回家吗?”

 “他以为我是美国人,土生土长的美国人。”

 “他不知道你回台湾,而你又没告诉他你是台湾人,这么看来他这趟台湾行跟你是没有多大关联。”一般常理推断该是如此。

 “真的吗,大姐?”那为什么她的眼皮这几天来直跳个不停,并且还注意到有人在跟踪她的行动,难不成这都是她自己的错觉。

 “薇儿,午餐来了。”钟可薇还来不及开口,上官任已早一步进来。

 自从他们的关系产生微妙的变化后,感情可说是猛烈地持续加温。

 “任。”钟可薇爱恋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每天股市收盘后,他都会直接来她公司,有时是接她外出用餐,有时他会带午餐给她。

 “可,你也在咧。”

 “姐夫,你真是辛苦,每天这么忙碌。”钟可接送大姐的重担此时落在姐夫身上,反正他们高兴就好了,况且还可以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

 “,一起用餐吧?”钟可薇邀请妹妹,可惜钟可吃不下。

 “不了,我还邀了朋友,一会儿就要碰面。”就在钟可打算走时,不小心瞥见上官任手上那本杂志的封面,那封面上的人物着实震住了她。“姐夫,借我一下广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杂志,看着封面上的大字,一般绝望注入她心中。

 他要结婚了?!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要结婚了?

 “夏心,你也知道他吗。”上官任瞧她瞪大眼亘盯着封面看,随口问了她一句。

 “呃…不认识,只是听过他的事。”钟可隐藏住内心的激动,将杂志还给他。“姐夫你认识他?”

 “嗯,我们是朋友,当初在国外时还同班过,最后因为志趣不同,所以分开了。”

 依钟可所知,那个男的念的是贵族学校,学费贵得吓人。难怪姐夫身上总有一股贵族气息,原来是那时培养出来的。“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络吗,姐夫?”

 “很少了,不过我听说他来台湾,若是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跟他见上一面。”那个当年轰动一时的朋友,如今更是闻名世界的大人物。

 “他要结婚的事姐夫也听闻了?”

 钟可薇一直沉默地注意妹妹的表情,似乎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

 “应该没错吧,报章媒体还不敢随便拿他开刀,这件事是他自己对外公开的。”

 钟可没有听完他的话,她整个思绪都在他要结婚的事上打转,恨恨地冲了出去。

 “我先走了,大姐、姐夫,再见。”

 “可…”上官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小姨于这么跑出去总觉得奇怪。

 “任,别叫她了。”换成对象是她,她也会受不了,就让她好好地发一番吧。

 “和他有关?”上官任指着封面上的人问。

 钟可薇点头,不过她还不能完全确定。“他应该就是在法国抛弃的人。”

 听到钟可薇这么说,上官任惊讶地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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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上官任所言,他带着钟可薇回到上官家族的大宅,那里目前只有上官见及他的子,其余的家人都各自有各自的住所,除了固定时间相聚外,其余的时间里众人皆忙于自己的事。

 一进门====

 “你们终于来了。”说话的人是上官见,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初怜呢?怎么没见到她?”上官任搂着钟可薇的,带她走进:宅里。

 “跟女儿在后院种花。”那是辛初怜的嗜好。

 “你好,第二次见面了。”上官见他们坐下后,要佣人端茶招待客人。

 “你好。”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不苟言笑,外表又十分严肃,和她丈夫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不过她倒是十分感兴趣地想见见他的子,听任提过他子曾是上官家的女佣人,且又失去记忆。

 “见,我听长辈说你打算召云回国?真有这回事吗?”

 上官云是他们这一辈中最小的,目前硕士班毕业,在世界各地四处云散。

 “嗯。”佣人送上茶后,上官见要他去请辛初怜过来。

 “他答应了?”

 上官家有个奇怪的家族情结,大家都不想接下家族事业,故而所的重担全都落在上官见身上。并不是上官见乐意接受,而是他来甚少说不,也因为如此众人乐得快活,各自发展自己的事业。

 “我已经下了最后通缉令,应该快了。”况且他还派人去美国押他来,他就不相信还找不回他。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女人,看上去很年轻,钟可薇很有自信那女的年纪绝对小于她,而她身后则跟着一个小女孩。

 “任,你们来了啊。”辛初怜打着招呼。“爹地。”

 上官见起身搂着自己的子,将女儿抱起。

 “别这样,有客人在。”辛初怜有些害羞地推却着。

 上官见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笑。

 “初怜,这位是我的子钟可薇。”

 上官任介绍钟可薇时发现自己不能不去喜欢眼前的女人,朝她空笑。

 “我可以喊你可薇吗?你就叫我初怜。”辛初怜靠着丈夫,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好不幸福。

 “可以啊,初怜。”上官任也是紧紧地拥她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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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途中,钟可薇一迳的沉默,上官任不自觉地多看她一眼。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轻抚上她的脸颊,发现她的肌肤竟是冰冷无热度。

 “薇儿,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上官任忙将车子转向路肩,停在路旁看着她。

 一会儿后…

 钟可薇打破沉默,哀怨地瞥向他说:“谁是水莲?她是你的情人吗?”

 她想到刚刚无意间在书房门口听到他们的谈话,本想进去却被上官见突来的话给止住步伐。

 “任,该是将水莲抛掉的时候,你已经有可薇了。”’

 水莲这个名字道出她的不安,她知道自己不该愉听,但她的脚却像是生了般地不动。

 “有些事情是抹也抹不去的,太过于强迫反而会造成反攻果。”

 “但是你这样对可薇不公平,既然已经娶她了,就该忘了另一个人。”

 “若是可以我也想忘,只是记忆太深,我忘不了。”谁都不能强要他去遗忘水莲,她可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少了她他就不完全。

 “任!”

 “我知道这对可薇不公平,不过我会小心地不让她发现,过些日子我也舍将水莲的东西移出家里。”

 “你要丢了?”上官见不相信他能这么做。

 “不,只是换个地方,我想水莲也会祝福我找到新的人生伴侣。”

 接下来他们还说了些什么她不清楚,不过有个疑问在她心中回…水莲是谁?为什么任对她竟是如此深情,连遗忘都不愿意。

 现在她一定要问个清楚,她不是个爱无理取闹的女人,可她也不想要生活在充欺骗的婚姻里。

 “薇儿?”上宦任被她突来的话给惊得愣住,最后放低椅背,整个人往下躺去。

 “她这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她不否认结婚之前她认为婚姻对她而言是可有可无,但如今她结婚了,而她也爱上自己的丈夫,,两人之间的情感是与俱增,她几乎每天沉浸在爱的幸福里,现在两人湘却出现裂,她想要知道原因+

 “你听到了?”

 上官任想要抱她,却被钟可薇给拒绝。

 “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钟可薇长这么大终于知道什么是心碎的滋味,一种不过气的痛苦及由脚至头的冰冷直窜心里。

 “我知道了。”算她多问,多问多伤心。

 “蔹儿,你先听我说好吗?”扯住她的手腕,不容她拒绝地将她拉至褪上,并将她的头靠在膛。

 钟可蔽沉默不语,淌血的心痛他不会明白的。

 “原来我那时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你的答案是认真的。”她以为他因为对象是个陌生人而随口说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

 “我不想骗你。”他也不想背叛水莲。

 “那你现在呢?只是在敷衍我吗?上官任,你不要太过分!”钟可薇挣扎地想离开他身上。

 上官任则是按着她的背不让她离开,却不阻止她挥动的双手。直到钟可薇打累了不再动手,他才继缕说:“你是我的子,我不可能背弃你。”

 “我不要你的施舍!”他当她是什么?一定要赖着他吗?好不容易挣出他的怀抱坐回方才的位子上,她发现自己的眼眶中竟泛着泪水。

 为了掩饰,她故意看向窗外“我很累了,我们回去吧。”

 “可恶!都跟你说我不可能会离开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无理取闹?”上官任用力地重击方向盘,喇叭尖锐的呜叫声在黑夜中顿时大响。

 “你疯了?!”被吓了一跳的钟可薇披住心口,难以置信上官任会有此举动。

 “要回家是不是?好,那我们回家谈!”拉起椅背,脚用力踩向油门,车子飞也似地往前冲,完全不理会钟可薇的叫声。

 “停车!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吗?”过快的车速使钟可薇闭上眼,又连连几道紧急煞车的摩擦声不让她心惊胆战:但不管她怎么叫喊,他就是不停止,脸上还残留暴戾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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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家,钟可薇趁他停车之际先行进屋,只可惜她还来不及进房间,上官任已随后追赶上。

 “站住!你不是要谈吗?我们现在就好好谈谈。”他拉住钟可薇的手,将她拖进房里,重重地甩上门发出极大声响。

 “任,你先冷静一下。”她犯了一个过错,就是得他失去理智,男人失去理智时往往会做出许多不可理喻的事来。

 “冷静?我为什么要冷静?”用手爬过散落的发后,他又接着说:“没错!我是疯了,在遇见水莲时我就疯了!”将钟可薇给甩向后,他站在一旁怒极地注视着她。

 “任…”恐惧在她心中弥漫,她真后悔自己这么迫他。

 “水莲?她是谁?是我最爱的人?哈…”上官任摇摇头地往后退。“我却不能保护她,我让她离开我,运算什么爱?”房间里发出巨响,那是上官任将一旁的盆栽给掷向墙壁所发出的。

 钾可薇见他如此发,内心竟开始不舍,他这种行为根本不是在向她发怒,而是在折磨自己,拿自己开玩笑。

 “那她呢?她去哪里了?”既然如此爱她,又怎么会让她离开呢?

 “去哪里?”上官任又将另一盆盆栽丢向镜子,发出更大的响声。“我也想知道她去哪里,她竟舍得丢下我而去,还敢口口声声地说她爱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我!薇儿,水莲死了,她在日本时就死了,你懂吗?她死了!”他颓然地坐向沙发椅,将脸埋在双手里。

 这个消息震惊了钟可薇,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已变得这般残忍,竟在她所爱的人伤口上撒盐。

 “对不起,任,我不是有意捉起的。”红颜薄命果真不假,水莲生前有任爱她,而死后他还是恋恋不舍地心系于她。“你冷静一下,我先出去。”再要不出去,她怕自己定会难过地流泪,她不要他看到她那个样子。

 当她从他身边走过时,上官任紧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的跟她说:“别离开我。”

 水莲走了,薇儿又要走,那谁来陪他?

 “任,我只是去客厅,我不是要离开你。”

 但上官任听不进去,执意将她拉向自己,搂进怀里“别离开我…”

 天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她只想要一份平凡的婚姻关系,却教她碰上这等事。

 “任,我不会走的,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钟可薇像是安慰小孩子般地在他背上及头上轻轻抚触,虽她还想知道水莲是怎么死的,现在却不是问话的好时机。

 任由上官任在她身上寻求温暖,没拒绝他的求,只因她明白此时的他有多脆弱,她紧紧地搂住他“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这是承诺,她发现自己已离不开他。

 他握住她的双手,视线锁在她身上,使她屏息。

 “任…”

 他的眼神充忧伤,开口时语音轻柔:“我要你。”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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