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是她的第三次相亲了,第一次相亲的失败错在那男的太没有骑士精神,居然丢下她这么个弱女子自己落跑。第二次的失败则毁在应毅武的手里,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包天的毁了她第三次机会。
“你来做什么?”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吹雪有着说不出的忿怒。
应毅武大咧咧的在吹雪的面前坐了下来。“我肚子饿。”
“你肚子饿跟我有什么关系?”饿死最好,不要再来坏人姻缘。
应毅武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我的肚子之所以会饿,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吹雪冷笑的说:“请问我错在哪里?”她倒要看看她又是那里碍着他了,为什么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坏她好事。
要不是你的手艺太好了,让我吃过你做的菜后从此念念不忘,我的胃也就不会排斥我吃其它的东西,那我的肚子也就不会饿,所以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重要的是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的相亲成功,她相几次亲,他就破坏几次。
吹雪怒视应毅武说:“饿死活该。”这种烂借口让她有杀人的冲动。冷静,吹雪,绝对不要成为明天社会版的主角。
应毅武慢条斯理的说:“看来,为了不让我自己饿死,我看我还是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好了。”
“你敢?”这个大混蛋,为什么不来阵雷把他给劈死算了,神话不都是这样写的吗?
“韩瑞是我的好朋友,你想,我暂住他家,他会不答应吗?”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吹雪那么生气,风水总算轮
转了。
“你也别忘了,韩瑞虽然是你的朋友,但他现在可是我的表姐夫。”他敢胳臂往外弯?!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三年前,韩瑞曾来拜托我,要我帮他把一个好友偷偷的送出国去,不可让任何人发现,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就因为如此,韩瑞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我提出这么个小小的要求,我想韩瑞他不会不答应的。”虽然那个男人的妹妹后来成了韩瑞大哥的
子,但是他相信韩瑞不会忘了这件事。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是韩瑞欠他人情,又不是她欠他人情。
“韩瑞跟你表姐燕婷正在欧洲度
月,你愿意让他们夫
俩为了这么件小事闹翻天吗?”应毅武知道吹雪会答应他的要求。
吹雪气得咬牙切齿,的确,她是不愿意让燕婷夫
俩为了这点小事吵架。“真卑鄙。”骂完后的吹雪马上调头离去。
赢的感觉真好,总不能每次都是他认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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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的炒菜锅她还没空去买个新的,而凹了一个窟窿的不锈钢
理台也得换新的,想到这里,吹雪实在是不想走进厨房里。
煮菜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但为了一个混蛋下厨,实在让她高兴不起来。
可是当吹雪走进厨房里,她整个人就愣住了。原本凹了一个窟窿的
理台已经换新了,新的炒菜锅吊在架子上,碗柜里放
了新的碗盘。
现在不是十二月,而且这世上也没有圣诞老公公的存在,所以吹雪只要想一想就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
她走出厨房走向正在看电视的应毅武。“你是怎么进来的?”
应毅武仿佛理所当然的回答道:“跟你一起回来的。”
“那厨房的那些东西是谁换的?”除了应毅武外不会有别人了。
“是我要我的秘书去更新的。”他当然知道他昨晚的破坏,所以今天一早他一到事务所,就
代他的秘书更新厨房设备。
“那他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这个混球难道不知道现在住在这里的人是她吗?
应毅武把一件一件的事
代清楚。“他没有钥匙啊!是管理员来开的门。”
“管理员怎么会替他开门呢?”明天她非到楼下的管理处抗议不可。
“因为我跟他们很
。”这间住宅大楼也是他们应家的投资事业之一,不然,管理员怎么可能会把钥匙给他。
“私闯民宅可是有罪的耶!”她好想、好想一个过肩摔把他给丢出去。
应毅武根本就不把吹雪的怒火放在眼里。“你还是赶紧到厨房去煮菜,不管你怎么生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生气也没用了。”
“应毅武,你真是个大混蛋。”亏他还是个律师,难道他不知道出入他人住宅时,要先跟主人打声招呼吗?
“你要怎么骂我,我都不反对,不过我现在肚子真的饿了,你可不可以喂
我后再骂人。”如果再吃不到东西,他真的会饿昏啊!
她非常渴望能把桌上的花瓶往他头上砸过去,不知道她失手杀了司法界最有名的金童后,会不会有律师愿意帮她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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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喂
了应毅武,她也把厨房清理好了,现在吹雪只想把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应毅武一脚踢出去。
但是她才走到客厅里,应毅武就抬起头来对她说:“明天我想要吃糖醋鱼片。”
“你再说一次。”吹雪的眼里有杀人的火花。
他当她这里是餐厅啊?!还可以点菜?她要是再为他下一次厨,她早樱吹雪四个字就倒过来写。应毅武的红粉知己那么多,一人学一道菜,保证可以办酒席。
应毅武看着吹雪说:“你明天要加班吗?”如果吹雪要加班,那他也就只有委屈自己吃别的了。
“你管我明天要不要加班。”虽然检察官的工作繁忙,但是以她的能力,向来不需要加班。
“如果你明天不加班,那我晚餐要吃糖醋鱼片。”她的手艺已经征服他的胃了。
吹雪气极反笑的说:“应毅武,你把我当成你的煮饭婆了啊?!”
应毅武嘻皮笑脸的说:“你一个人吃也要下厨煮,多煮我一个人的份也没差,只是需要多切些菜而已。”
“你想得美。”这是最后一次了,没有以后了。
“我喜欢吃你做的菜,这是对你厨艺的一种肯定。”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女人有好厨艺,最大的受惠者是男人自己。
“我的厨艺不需要你的肯定。”吹雪指着大门说:“现在你可以滚了。”
“吹雪,不然我们来
换条件好了。”那张气得红通通的脸真美,他真想要偷咬一口。
“什么条件?”吹雪想提出要他以后不可以再破坏她的相亲。
“我知道你现在正在查洪一通的案子,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手里有的全都是间接的证据,不足以让洪一通坐牢。所以你现在正在积极寻找洪一通的手下张虎的下落,因为张虎的手里握有许多洪一通的犯罪证据,只要找到张虎,拿到那些证据,洪一通的牢就坐定了。只是张虎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目前躲藏的位置,连洪一通也不知道,他自己也怕被灭口。如果我告诉你,有人可以帮你找到张虎呢?”为了知道吹雪目前在查什么案子,他也费了一点小小的功夫。
“谁可以帮我找到张虎?”现在是她跟洪一通的比赛,谁先找到张虎谁就是赢家。
“你应该听说过望月灵这个人吧?”鱼儿上钩了。
“你认识望月灵?”她当然知道望月灵,望月灵是个很出名的情报头子,据说只要付得起钱,想知道什么事望月灵都可以帮你查出来。不过听说她三年前已经退隐江湖,不再从事情报工作。
应毅武点点头,他当然认识望月灵。
只要能早点找到张虎,那小小的牺牲算什么呢!“你有把握望月灵会帮我?”
“望月灵的丈夫是我的好友。”所以只要他开口,望月灵一定会帮忙。
吹雪马上站了起来。“你还坐在沙发上做什么?”
他不坐在沙发,他要坐哪儿?地上吗?
“你还不快点带我去找望月灵。”如果望月灵不肯帮她的话,那她就把应毅武的皮扒下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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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后,应毅武把车子开进了山区,又开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的曲折山路后,吹雪终于看见不远处有个小小的村落。在这个时间里,小村落的人大概都睡了吧!所以除了几盏昏暗的灯光从窗户里
出来外,就只看见天上点点的星光。
车开进村子里,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应毅武终于把车子停在一栋小小的别墅前面。
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吹雪的脚都麻了。“望月灵就住在这儿!”她真不敢相信,昔日的情报头子居然会住到这种地方来!
“因为望月灵的丈夫是个陶艺家,这里有好土,所以他们夫
就定居在这了。”就因为他们住得如此的偏僻,所以他们才会一年难得见到一次。
又是一个为爱牺牲的女人。“现在这个时间望月灵该睡了吧!”吹雪话才说完,别墅的灯就亮了,不一会儿一个长相十分斯文的男人走了出来。
“毅武,我就知道是你。”也就只有他会在这个时间来访。
应毅武笑着说:“平成,好久不见了。”
“你只要少花点时间在女人身上,就有时间来看我了。”
应毅武的花心可是出了名的,他的女友数量之多,就算是一天约一个见面,只怕轮个半年也不会有重复的。
量平成亏完了应毅武后才发现,应毅武居然带了个女人一起来。朋友那么多年,他哪会不了解应毅武,应毅武一向是不带他的红粉知己来见朋友的,而这次他居然会破例,这是不是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呢?
“你好,我叫早樱吹雪。”没想到望月灵的丈夫居然会是名陶艺家量平成。
“你好,早樱小姐。”完了,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会不会让这个大美人误会啊?就在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
子的呼喊替他解了围。
“平成,外面的天气冷,你赶紧带毅武跟早樱小姐进来。”
“对喔!”量平成连忙带路。“我只顾着跟你们谈话,却忘了晚上山里比较冷,你们一定冻坏了,快点进来烤火。”
一进到别墅里,桌上已经有热呼呼的咖啡在等着他们,而一个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美丽少妇,正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早樱检察官你好。”几年不见她变得更美了。
吹雪有些吃惊的看着望月灵。“你认得我?”
“我当然认得你,你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检察官,四年前当你考上检察官时,报纸还做过大篇幅的报导。”只不过她没想到她居然会跟应毅武一起来访,连这么个美丽、有才气的女人都逃不过应毅武的魔掌吗?
“那你知道我今天来访的目的了?”望月灵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春天一样的温暖,这样的她没想到曾经是个闻名世界的情报头子。
不过据说那时她所贩卖的情报,最便宜的也要七位数字,这笔钱不知道国家肯不肯付啊?不过,不管了,现在先找到张虎比较重要。只要她找到了张虎,就算是用
的,她也会
上级付钱的。
望月灵笑着说:“我在三年前就已经不做情报收集工作了,虽然关系仍在,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消息灵通。”
“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个人?”求助望月灵,总比她调动警察去找要坑卩了,而且,谁知道警察里有没有被洪一通买通的人。
“谁?”当初她跟丈夫结婚时,应毅武帮了她不少忙,所以她现在得回报给他这个人情。而且,以应毅武那风
的个性,他居然会带着早樱吹雪来到这儿,可见早樱吹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多少是不一样的。
“洪一通的得力助手张虎。”喝着咖啡,吹雪觉得身体温暖了许多。
望月灵看了一下时间。“今晚你就在这儿住下吧!明天一早我就会给你消息。”
吹雪感激的说:“谢谢你的帮忙。”
望月灵笑着看着吹雪说:“不客气,现在我先带你到客房去吧!”
不知为什么,吹雪觉得望月灵笑得很暧昧,好像她在计划着什么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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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在这儿呢?”望月灵笑看着在丈夫工作室里喝着酒的应毅武。
应毅武不甚在意的问:“你们谈完了?”
望月灵也走过去倒了杯酒喝。“早樱检察官已经在客房睡了,你不去看看她吗?”
他虽风
但不下
。“不了。”
望月灵的笑容充
幸灾乐祸。“可是…我想你最好去一趟。”
“为什么?”望月灵的笑容带给他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望月灵笑而不答的问:“你还记得『刺
』吗?”
他当然记得,当初望月灵爱上了量平成,但量平成却自卑的不敢接受望月灵的爱意,所以他就在量平成的酒里加了点“刺
”然后再把望月灵骗到量平成的房里。也因为如此,量平成才会放下他的自卑娶望月灵为
。
“刺
”是一种
葯,是他有一次到中国大陆去旅行时,无意间在云南的一间葯铺里得到的,虽然他没有吃过,但是看到隔天望月灵在
上爬不起来,而量平成虽然一副很想扁他却又掩不住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所以“刺
”应该是很厉害的
葯才对。
“你做了什么?”他差点就忘瞭望月灵是个多可怕的女人啊!
望月灵轻描淡写的说:“我也在无意中得到了一瓶『刺
』,本来想让你试试的,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今晚我看到你来时,便加了点『刺
』在咖啡里,那咖啡本来是想让你喝的,没想到早樱吹雪却把那杯咖啡喝下去了。”
“你…”应毅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你还是快点去找早樱吹雪吧!如果你怕应付不了她的话,我这儿还有些『刺
』可以给你。”现在葯效也应该发作了吧!
应毅武急急忙忙的往客房奔去,但是他还是不忘撂下狠话。“望月灵你给我记住。”
望月灵在应毅武的身后挥挥手。“我会记住的。”她祝他有个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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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一件件
掉了,冷气也已经开到最强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好热喔!现在的她真希望有一大壶冰茶可以让她喝个痛快,不然,冲冲冷水澡也可以。
下身上的内衣跟内
后,吹雪的身上就真的是一丝不挂了,可是她还是热的全身直冒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山区的温度绝不会超过十八度,为什么她还会觉得这么热?
热的她已经快要神智不清了,但她还是努力的掌握自己仅有的思维,她想来想去,觉得唯一有问题的,就只有那杯咖啡了。望月灵到底在咖啡里加了什么?为什么她会那么难受?还有,望月灵为什么要这么做?
望月灵过去该不会也是应毅武的情人之一吧!但是被应毅武拋弃了后,她就只有含恨的嫁给了应毅武的朋友,所以今晚她看到了她跟应毅武一起出现,便气得在给她喝的咖啡里下葯。
懊死!她就知道不该相信应毅武的,如果她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儿,她就算作鬼也要让应毅武死得比她更难看。
不行,她受不了了,吹雪决定进浴室去洗个冷水澡,只要能解除身体上的燥热,就算明天会得重感冒她也认了。
就在这时应毅武门也不敲的就闯了进来。“吹雪你还好吧?”那高耸的
部,纤细的
身,修长的双腿,让他的下体马上起了反应。
“你这个混球,滚出去。”吹雪拿起
上的枕头就往应毅武丢去。
“吹雪,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的。”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葯效已经在她的身上发作了。
吹雪看着应毅武说:“你知道望月灵给我吃了什么?”
应毅武
着口水说:“望月灵在咖啡里加了『刺
』。”
“那是什么?”她有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她不会想知道答案的。
“那是一种
葯。”而且,应该是一种很强烈的
葯,那葯效不是吹雪这样的处女受得了的。
吹雪听后愣了一会儿,然后愤怒的走向应毅武,用双手紧紧掐住应毅武的脖子,根本就忘了自己身上不着片缕。“你这个混球。”
应毅武用一只手捉住吹雪的双手。“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的。”
“你要怎么帮我!”难道她保留了二十四年的贞
就要毁在这个大混球的手上?
应毅武用一只手爱抚着吹雪。“我可以帮你解除痛苦,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的。”他也无意在这种情形下取走吹雪的第一次,但是情势所
,他没有别的选择。
应毅武的手抚过的地方,的确是减轻了吹雪不少的燥热感,而那舒适的感觉也让她停止了挣扎,不知不觉的发出了呻
的声音。
应毅武抱起吹雪倒在
上,用双手摩挲着这副会让男人疯狂的躯体,他不知道是该感谢望月灵,还是狠狠的回报她的“恩惠”不过很快的,这些想法都从他的脑海里消失了,现在他的脑海里、心里都只有这个美到让他屏息的娇躯。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明显的舒适到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搂着应毅武,嘴里发出让她无法控制的娇
。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的贴合着,应毅武暗
下一声呻
,可是他却知道自己急不得,这是吹雪的第一次,他希望给她最完美的初夜。
但是吹雪却不知道应毅武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的双手可以解除她的不适,所以她不要他停止,所以她发出不
的嘤咛声,催促着应毅武。
这一声唤起了他再也控制不住的
望。
他沿着她柔软丰
的
部,一一烙下了紫红
错的印记。想要她的
望有如烈火让他控制不住,而他也忍耐不了了。他飞快的
下自己的衣物,赤
的
上她那柔软的娇躯,深
了一口气,并且柔声的说。
“第一次难免有点痛,我会尽量减少你的痛苦。”
吹雪根本就不明白应毅武在说些什么。现在她的脑海里除了一团火在烧外,根本就没有其它的感觉了。但是不一会儿,她就明白了。
因为那种痛,痛得让她挣扎着想把应毅武从她身上推下去,但是应毅武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喃喃轻语,直到好一会儿后,那股疼痛才慢慢的消去,接下来的就只有无限的狂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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