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牵手钱江大桥
午饭过后,我问柯晓雯下午到哪里去玩。
柯晓雯道:“到处是人,不如我们去逛钱江一桥吧。”
柯晓雯提议正合我意。
只有找个僻静的地方才能更好地接近柯晓雯啊。
当然,钱江一桥并不僻静,汽车非常之多,不过,行人几乎没有,算得上真正是闹中取静了。
于是出六和塔公园,绕了一个大圈上了钱江一桥。
钱江桥中国人都很熟悉,是我国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打破外国人关于钱塘江上不能建桥地定论,在涌
汹涌,泥沙不定的钱塘江上造的第一座大桥,也是中国人在大江大河上建造地第一座大桥。
在我国科技非常落后的三十年代中国人能够造起这么一座大桥,确实是非常值得自豪的,而且桥造成当天就通行军列,为淞沪会战,抗击
寇做出了巨大贡献,而在淞沪会战失利地情况下,为了不让
寇利用这桥,由茅以升亲自按下按钮炸毁该桥,
寇在华八年,想尽办法也未能修复该桥,直到抗战胜利后地四八年才在茅以升地主持下修复,建…毁…重建,这桥也算有相当的历史纪念意义了。
懊桥下面通行火车,上面是公路桥,边上有人行道,所以很适于观光。
站在钱江桥上看钱塘江,又是别有一番韵味,鼻塘江从上游的崇山峻岭中奔腾而来,到了这里,仿佛累了,就在北岸的杭嘉湖平原与南岸的萧甬平原之间蜿蜒而行,直至注入杭州湾,极目东方,海天一
,心
感到宽广了很多。
钱塘江入海处宽达八十公里,所以当年的电影《渡江侦察记》其实不是在长江,而是在钱塘江中拍摄地。
我一边走,一边对柯晓雯讲述钱塘江与钱塘江大桥的故事,柯晓雯听得津津有味,便道:“星羽,跟你在一起很长见识啊。”
我呵呵笑着道:“哪里,不过要是我们能够在一起互相学习的话,进步就更快了。”
柯晓雯站住道:“行啊,不过,你现在住的古
离我们学校实在太远了,再说你那里又有女同学同居,不太方便,你能不能在江大与美院中间地地方另外租间房子啊,这样我们来往也方便。”
听了柯晓雯这句话,我是又狂喜又担忧,喜的是柯晓雯居然主动提出要我租房子,虽然她没有明说与我同居,但意思至少也是为了两个人幽会方便吧?忧的当然是不知道怎么跟柯晓雯讲,那些女同学不是与我假同居,而是真的同居啊。
知道了这事,柯晓雯还会与我继续交往下去吗?
我想了一会儿,才道:“这事有点麻烦,一个是我已经
了半年房租了,才住了三四个月,搬出来也不太划算,而且市中心房子又贵又难找,第二个是今年暑假以后我们就要搬到小和山新校舍去了,从那里回来,古
正好是中转站,再理想不过了。
这样啊,柯晓雯想想也有道理,便道:“你那里好是好,1v。只是来回要半天,你那儿又不能住,很麻烦啊。”
我心里道:“怎么不能住?我这么大房间。
不过嘴里还是道:“可以啊,你可以与我的同学住一间。”
柯晓雯轻轻道:“这我不太习惯啊,我在家里都是单住的。”
我想这可有点麻烦,要是柯晓雯不习惯与人合住,那以后怎么办?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好暂且搁起再说吧。
柯晓雯见我不说话,奇怪道:“星羽,你在想什么啊,我觉得你这人有时很神秘的。”
我笑了笑道:“没什么啊,我是想,要是能经常与你在一起就好了。”
柯晓雯脸红道:“我和你相处还没几天呢,彼此还不十分了解,不要太
急啊。”
我想柯晓雯确实对我还不太了解,不过,要是现在就让她了解了我的一切,那恐怕就没戏了。
于是连忙道:“不急,不急啊,慢慢来,我可以等的。”
心里却在盘算,如何想个办法,让柯晓雯与另三位女孩多接近,大家混
了,柯晓雯也就对她们没有排斥心理了,那时候再摊牌可能就好得多。
柯晓雯向我嫣然一笑,拉起我地手道:“我们一直走到南岸,然后再走回来吧。”
我说好。
于是两人就手拉着手,慢慢的走到桥南去。
这钱江大桥大约有三里路长,慢慢走的话也要半个小时,不过除了少数观光地游客,行人很少,汽车却是排成了长龙,看来这钱塘江的交通成了瓶颈,虽然下游已经造了钱江二桥与三桥,但是因为车
的增长实在太快,所以还是
足不了,不过听说已经连五桥六桥都在规划了,到时候会好一点吧,希望这钱江桥今后能够早
退休,成为观光胜地,到时候我们来游玩就不用闻汽车尾气了。
钱江大桥在人们心目中都是非卓向往地,所以路过地客车里面不时有人伸出头手来拍照,我与柯晓雯避无可避,也成了桥上地一景了。
钱江大桥南岸不像北岸,有很多建筑,以及部队营房,也就一个岗亭,没有什么可看的,再下去就是萧山了,我们当然不想去萧山,便又原路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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