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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薇羽蜜恋(1)因为爱情!
  “画的太美了!”

 “真是太了,不愧是权叟!”

 “这幅画的价钱更是大得惊人啦…”

 不知何时,年轻的服务员们也都围了过来,呆呆的看着权叟的那副素描赞叹。

 画里面的爱情太过美好,谁不想拥有啊?

 权叟存世的画作一共就17副,这个应该算得上是第18副了,价值保守估计都在五千万之上。

 要知道,这很有可能就是权叟的最后封笔之作!

 将这张权叟的新作送给白薇薇,梁羽航朝竺挑了挑眉毛,然后淡笑不语。

 过气儿的画家算什么?要整就整当代最时髦的!

 叮!

 少将vs上将:2比2。

 —

 白薇薇愣愣的低头看着手里的素描,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有一天,她也可以和梁羽航坐拥碧海蓝天,一定会很幸福吧?

 小心的收好了画卷,目光再次柔柔的停留在梁羽航的俊脸上,全然看不见竺微微黯然的眸光。

 派车把权叟送走之后,蓝彪突然在梁羽航耳边低语:“梁少,我好像看见她了,我得走了。”

 梁羽航点头默许,蓝彪匆匆离去。

 玻璃窗外,一道蓝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紧跟着蓝彪追了过去。

 —

 竺、梁羽航、白薇薇,三人重新回归到宁静。

 竺摇头轻笑:“羽航,你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

 他是在和他较劲吗?他在为了白薇薇与他为敌吗?

 记得他小时候最鄙视那个襁褓里的红皮猴子了,现在,后悔了?

 人,果真是会变的,变的离谱儿,不过——

 晚了!

 白薇薇天定了是竺家的媳妇儿!

 来之前香港一个风水大师给他算过一卦,他和白姓姑娘有一个豪华婚礼!会注定做一生一世的夫

 他不信迷信,但是信缘分。

 Vivian…白薇薇…和他,注定了是夫

 —

 梁羽航淡淡地看了竺一眼,冷笑:“人都会成长的。”

 竺**辣的桃花眸子突然向了白薇薇:“薇薇,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

 虽然心里有答案,但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他这个人,做事也是很直接的,耐心并不算好。

 “竺哥哥,对不起。”

 白薇薇勇敢的看着他,回答得很果断。

 如果没有梁羽航,他绝对会是个很好的男朋友、老公的人选,但是人生是不能重来的,这一世,她的心注定是给了羽航。

 长长卷卷的睫颤了颤,她说得很真诚,她也觉得有必要说清楚:“我爱羽航,很爱很爱。”

 桃花眼里的眸子凉了,竺神色微微一暗就很快又温和柔善的笑了,他并不灰心,怎么说也是大帅哥一枚,不相信自己会被拒绝,大手轻轻在白薇薇面前摊开,声音特别柔婉,眸光如水:“薇薇,跟我走吧,我给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是竺,他的承诺,一言九鼎。

 啊…

 白薇薇真的好感动好感动,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了被人心疼被人爱护的滋味儿,眼眶红了红,小手颤抖的握上了竺的手。

 梁羽航没有阻止没有动,因为他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他知道她现在心里不太好受,大手暖暖的触摸在她的后背,默默的给她支持。

 竺静静的看着白薇薇握上了自己的指尖,在他即将要绽放樱花般灿烂微笑的时候,修长的指尖被那双冰冷的小手给轻轻屈起,然后大手被小手紧紧包住。

 眸中深情的水全都凝结了,他错愕的看着白薇薇的小脸儿。

 “对不起竺哥哥,我不能跟你走,我爱的是羽航!”

 白薇薇推回了他的手之后就埋在了梁羽航的前,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不想看到他被拒绝之后的窘迫。

 愣愣的盯着自己的空心手掌三秒钟,确实他有些错愕。

 风水大师算错了吗?

 难道他和她真的没有缘分?

 那么儿时的娃娃亲算什么?桌子上凭空出现的vivian的资料算什么?竺白两家身后的渊源又算什么?

 不会就这样结束了的。

 竺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笑容。

 “薇薇,我很少会去牵挂一个女人,你算得上是一个,对你我不会放弃,我有一种感觉,我们的故事还没完。但是,我也会暂时尊重你的选择。你且记住我的一句话,如果梁羽航对你不好,我,竺,一定娶你为!”

 话落,他朝梁羽航晦涩的笑了笑,起身要走。

 “等等!”

 白薇薇把徐悲鸿的画又递给了竺:“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

 竺笑了,又给她推了回来:“你绝对配得上,留着吧。”

 正好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他摆了摆手一边走一边接电话。

 —

 白薇薇看着竺的颀长身影,愣了。

 结束了吗?

 竺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既有放手让她去爱的意思,又有随时会横一杠子的味道…

 好

 她这个人,从来搞不来三角关系,她也不想跟别人搞三搞四,别的女孩子玩惯了的暧昧游戏,她永远都学不来。

 她要的爱情,从来都是简简单单,直直接接完完全全的给,坦坦率率毫无保留的爱。

 爱了就是爱了,她不会逃避,她做什么事情,都对得起自己的爱情。

 所以,她不喜欢给自己不爱的人希望;反之,她一旦给了对方希望,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

 “不许看别的男人。”

 话未尽,梁羽航濡已经府前,强制封衔住她红嘟嘟的小嘴。

 他自己的女人,被很多优秀的男人惦记,他是该高兴还是紧张?

 心底一种酸酸的味道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他清楚的知道,醋缸子,破了…

 今晚,他一定会身体力行,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个小女人,他要她的心,有多么强烈!

 “羽航。”

 白薇薇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软趴趴的挂在他前,任由那肆泛滥的狂吻袭遍灵魂深处…

 —

 从博卡出来,白薇薇并没有马上随梁羽航上车,她让梁羽航在车里等她,然后她穿过街角去找到了一个开锁的小摊位。

 从包包里掏出了那个冰河下发现的带锁的笔记本,抱在前犹豫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决定递给锁匠:“麻烦,能帮我打开它吗?”

 她,要知道那个天大的秘密!

 锁匠脸上一,两下子就吧生锈的小锁给捅开了,连钱都没好意思要。

 白薇薇心里非常紧张,道了谢之后,把开了锁的记本重新放回到双肩包里,待会儿找个时间好好看看,里面到底会有什么让她尖叫的秘密,她很期待!

 不过话又说回来,保险箱还是查无下落,手里的那只复杂军用钥匙还是派不上用场,真是心头一个解不开的结。

 —

 上了幻影,警卫开车,梁羽航紧紧的搂着她,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她似的。

 大手摸着她光滑的小脸蛋儿,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白薇薇摇头:“没有。”

 没看笔记本之前,她暂时不想告诉梁羽航,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不想让他担心。

 梁羽航笑了,没当回事儿。

 “警卫,去二环别墅。”

 离晚宴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可以给白薇薇一个惊喜。

 角一弯,心情大好。

 —

 二环线上,相对偏僻一点的别墅群,轿车渐渐减速。

 在其中一座朝向最好的别墅面前,幻影停下了。

 梁羽航下了车,然后笑着把手伸向白薇薇:“我们到家了。”

 白薇薇很疑惑,一探头,就被精致漂亮的花园洋房给惊呆了。

 别墅一共有三层,底楼前面有着一大块空地,目前是被白雪覆盖的,但是一旦暖花开了,必然绿草如茵美不胜收。

 一楼二楼都是最漂亮通透的落地窗,飘着她最喜欢的淡粉的窗帘,很梦幻,很温馨。

 最美的就是那顶楼的玻璃暖房,零下二三十度的气候,暖房里花开无数姹紫嫣红,隔着玻璃,就隔着了一个世界。

 白薇薇痴痴的看着那个春天般的暖房,很幸福。

 “家?”

 她转头的看着含笑的梁羽航。

 “喜欢吗?”

 梁羽航接过她手里的双肩包,然后拥着她进了大门。

 “嗯,喜欢,你怎么做到的?这一定很贵吧?”

 “傻瓜,为了你我什么都得做到。”

 梁羽航给她倒了杯白开水,然后拥着她坐在了客厅的地毯上:“再过几天要过年了,薇薇,今年过年我们哪里都不去,就在J市海边我们的那套房子里,好不好?”

 那里有着太多的回忆,还有他和她的第一次,他很喜欢那个海风徐徐的城市,气候温暖环境清雅,最重要的,他舍不得和白薇薇相爱的那一段岁月。

 “嗯,羽航,我听你的。”

 伸长了脖子,她已经环着他的吻上了他的

 终于到了二人世界,她就是喜欢这样腻着他,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

 她柔软温暖的,带着独有的甜甜糯糯的香气,异常人。

 虽然她的吻被他调教了千万遍,但还是生涩笨拙毫无任何技巧可言。可是,正是因为笨拙,更显出了她的单纯和真诚。

 梁羽航微微一愣,他的薇薇主动起来还真是可爱。

 眼前的她努力朝他靠近,无惧的打开心扉,她爱的彻底爱的坦诚,爱的——

 让他动容。

 心脏,几次三番的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狠狠撞击。

 白、薇、薇。

 最爱的女人!

 她的柔情如同一张暧昧痴深情款款的网,温柔的裹住了他伤痕累累的心,就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痊愈了吧?

 心底深深的悸动着,出于本能,单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小笨蛋,不是这样吻的。”

 白薇薇一愣,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大眼睛茫然无助的看着他。

 怎么了?

 梁羽航那对清澈凛冽的黑眸,好像两颗璀璨的黑曜石一般,一圈一圈闪烁着神秘的光环,吸引她靠近。

 她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了,从他第一道声音开始?从他第一个眼神开始?从他第一次的吻开始?

 不知道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沉醉了…见着了他,她从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来教你。”

 梁羽航轻笑,眼前那张半开的菱,像是有魔力一般的不停的在发着邀请信号,点燃他内心最热烈的火把,让他毫无遁走可能的涌出一股疯狂要去采撷的冲动。

 白薇薇眼神一变,有些胆怯了。

 天哪!

 他的眼神又浓暗下来了!

 她了解他,这是他**上来了的头一个信号,他该不是又要直接给她来个深喉索吻吧?

 不要!

 那会死人的呢!

 她的心儿噗通噗通的狂跳,就连呼吸都了节奏,心一横,闭上了眼睛,那对长长卷卷微微颤抖的睫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情绪。

 她努力的做好了准备接他的全部,却,还是有些像是——

 视死如归。

 男人将她的细微表情全部看在眼里,如玉的长指穿过黑发托起了她的后脑勺,然后两片薄薄的瓣轻轻的覆了上来,四片等待已久的爱恋相接,一下子就紧紧的纠在了一起,不断的灵魂与灵魂的碰触,不断的彼此细细的絮说自己的孤单和落寞,不断的互相爱抚安慰着彼此的空缺。

 白薇薇一直闭着眼睛,这个吻,她等得太久,她和他分开得实在是太久了,从江郎山的那一夜开始,他们就再没有好好的平心静气的爱过,没有心无芥蒂的心。

 彼此都是一再伤害对方,直到把对方到绝境到死路,从而找到自己岌岌可危的爱情的救赎。

 曾经深爱的他们,在那一段伤痛的岁月,都是用彼此的蚀骨伤痛和鲜血来慰藉爱情,那是一段多么霾寒冷的岁月…

 再也没有了,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彼此相拥相爱。

 两个人的身子一直在抖,浅尝辄止的吻已经不足以证明彼此的心迹,他们都急了、热了,拼命的要告诉对方自己有多爱。

 瓣,越陷越深,彼此含着的越来越多,甜甜腻腻的体香和淡淡的兰芷草味道完美契合。

 怎么够啊怎么够?他和她是那么爱!

 还是男人要强势一些,白薇薇的小灵舌在男人的口腔里狠狠的攫取了一番之后就被缓缓的送了出来,梁羽航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全身,他都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知道自己吻在了那里。

 她那光洁的小额头,不浓不淡的小眉毛,白玉一样弧线完美的小鼻子,全都要全都要,全都爱全都爱,他要,一一爱过,一个都不会冷落。

 灵舌贪婪的噬着白薇薇的娇俏面孔,对了,大手轻轻起了长发,出了肥嘟嘟感的小耳垂,这是她最感的地带,他怎么会放过?

 故意咽了一下,灵舌变得重新濡起来,坏坏的直接进攻那对淘气的小耳垂,果然,她没有令他失望,刚一衔住,她浑身就是一僵,然后是更为剧烈的抖动,狂

 她都被爱过千百次了,每一次都还是这么的感,叫他爱不释手!

 —

 梁羽航还嫌不够,舌尖更是放肆的旋转,朝耳蜗里送去一波又一波的地狱魔音。

 轰轰隆隆的震撼,白薇薇的世界一下子就全被男人掌控了,铺天盖地的绝世爱恋。

 “啊,羽航,你…”

 白薇薇的头也在不停的抖,若是没有那对有力大手的扶持,她就直接栽倒在地上了。

 他,太坏了!

 她真是敌不过他的!

 “羽航,你饶了我吧…”

 仅仅是一个吻而已,他就能够把她变成一个粉红色的小面团儿。

 这个男人太可怕!

 他不是人,是魔鬼,掏她心挖她肺的魔鬼,她就算是死在他手里一千遍一万遍都还是会飞蛾扑火扑向他。

 她对他,永远是不敢仰望,却一再仰望!

 若不是这样能够拿得住她的男人,她也不会去拿灵魂和生命来爱!

 两人由相拥而坐变成了相跪而立,白薇薇已经没有自己了,随着身子的自然感觉将自己张成了一张反弓,她身子拼命的后倾,仰面朝天,天鹅般美丽的脖子全都落在了灯下。

 男人一阵眼热,她这副娇滴滴热情离的小模样,他怎么会饶了她?

 一只大手直接拢住她的一侧雪白的斜坡,另外一只大手从脖子后面卡着她的脖子。

 “白薇薇,我爱你!”

 梁羽航低低的嘶吼一声,微微张着氤氲不明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缓缓合拢。

 身子贴着她的曲线前倾,把她所有的空白全部都填补好,近乎是咬的吻住了她漂亮的喉咙,然后细细吻了一圈,带去了一阵阵的暖和震撼,也给她戴上了他的热吻项链。

 喉咙被吻,让白薇薇直接不能呼吸,月凶口极具的起伏,顶尖儿都在颤抖,菱半张,额头也涔涔的冒汗。

 羽航…

 这样下去,还不如直接来爱的做做,他的功夫实在是厉害,她再也不敢领教了!

 要命啊!

 她要死了,她真的会死在他的手里,死在他的身下!

 她就是活活被他的柔情给溺死的!

 —

 梁羽航对她的窘迫直接无视,坏东西,现在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就会放手了?

 是谁在他很严肃的给哥们儿打电话的时候拨他?又是挠他又是吻他?最后还把他小怪兽给出来了?

 坏东西!

 报应来了!

 他必须告诉她,男人,是很记仇的!

 大手灵活的盘剥着她的衣襟,该死的,冬天就是这点不好,累赘太多!

 他解了她所有的扣子,然后把衣襟打开一尺宽的距离。

 突然不再继续了——

 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欣赏着一处极佳的风景。

 白薇薇一手被反剪在身后,一手羞死人了的捂着眼睛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他曾经笑话她的粉红色棉衫太挫了,她就咬着牙没有再穿棉衫,所以,他坏死了,原来不穿棉衫会这样啊,他是直接解了她的衣扣就全部都看到了。

 早知道,她就不戴那个从俄罗斯买的前系扣子的文了,今天真是死定了,竟然被他一下子全部都看穿了…

 羽航…不带这么羞死人不偿命的啊…

 “白薇薇。”

 梁羽航喑哑着嗓子再次唤着她的名字,她红着脸从指中偷窥他,不敢应声。

 “我爱你!”

 世界上最动听的那句话,他又送给了她,紧接着两只大手就直接盖在了她斜坡的顶尖上。

 彼此从心灵到**都是一阵战栗,气连连…

 情浓意浓,心灵不断的在贴近。

 太多的话,现在都不必说!

 “白薇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爱你!因为爱你,所以我要你!”

 他动着情,发着狠!

 白薇薇虚弱的半合着眼睛看他,狂,她天昏地暗没有力气回答他,只是很幸福的倾听,然后给他鼓励的眼神儿。

 他的声音,太美了,他的话,太美了,他的一切,都太美了。

 爱情本来就应该是这么甜蜜美好的,他和她都失去了太多太多,补偿…用一辈子的时候全部都爱回来吧…

 她在男人掌中的部分已经太热了,她就快变成一滩光了,好在男人明察秋毫,稍微给她借力,她终于由累死人不偿命的反弓状态恢复了正常的跪立姿势,身子马上就软趴趴的挂在了他的肩上。

 一头云雾般的长发生生了谁的眼?

 “羽、航,我、也、爱你。”

 “嗯,我知道。”

 梁羽航满意的闷哼了一声,飞快的手抓过她的手背吻了一下,然后又迅雷不及掩耳的重新按在了光滑的斜坡上。

 好、喜、

 这个地方。

 他发誓,以后让薇薇怀了孩子,然后好好的看着孩子出生,一出生就马上把小东西丢给保姆,薇薇的这两个地方,属于他一个男人的,他儿子都不许跟他抢!

 想想小家伙躲在妈妈的怀里吃,他就嫉妒的要死!

 那是他的专利!

 大脑里短暂的狼全都被光了,深深埋藏在心里多时的热情被强力的催动了,他微眯着眼睛直直的朝前凑去,狠狠的吻住。

 噬,啃噬。

 “羽航…”

 白薇薇实在是受不住刺了,然后两手用力的捧起了他的头,疯狂的低头吻住他的,这个男人,他那是嘴吗是嘴吗?那就是蛊毒,他在给她下药,他从重遇她开始就一直不断的给她下药!

 她是败了,彻底的败给他了。

 白薇薇爱梁羽航!

 很爱很爱!

 “唔…”梁羽航疯狂的回吻了几下就又要往下游走,白薇薇知道他要吻哪里拼命的捧着他的脸,然后继续疯狂的咬他的

 没办法,她只有这样拖着不然他继续吻下面。

 梁羽航怎么不明白她的那点小心思?

 可以暂时不吻,但是不能冷落,大手又柔柔的游弋了过去。

 柔柔的,柔柔的,一圈圈,爱情的滋味。

 在白薇薇的屈意承下,梁羽航再次尽情的品尝柔瓣,舌尖更是深入的采撷她口气的甘甜汁水,谷欠望在彼此紧拥到毫无间隙的躯体间迅速的发酵。

 他们越来越纠越拥越近,越吻越深,当热吻果断的由菱又蔓延到了她雪的锁骨,白薇薇知道,她是再也控制不住他了,再火辣的吻都已经开始无法发的两个人…

 眼睛缓缓闭上,睫闪闪,爱吧,这就是爱…

 腿,缓缓的被张到最开…

 —

 此时,虎澈正在火车站堵人。

 他人高马大的在人中非常显眼,又是一身人眼的军装,人长得又帅,回头率极高。

 偶尔会有轻浮的姑娘上前拍着他的肩膀:“帅哥,有没有女朋友啊?”

 “你看我怎么样啊?”胆子大的姑娘多了去了,对他**辣的追求。

 “滚!”

 虎澈懊恼的挥开了对方的手臂,然后犀利的眸子继续在人群中寻找一个小小的影子。

 美丽的蒙族少女特穆尔!

 特穆尔已经无家可归了,身子都已经被他抢占了,她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钱,能去哪里?

 心急如焚!

 咬了咬牙,他这回学乖了,直接去了车站广播室,飞快的抢了播音员小姐的话筒:“特穆尔,我是虎澈,你给我听着,不准走!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那声音,军旅味儿十足,不容抗拒!

 扔了话筒,他又冲到了候车室,该死的,他昨天真是喝多了,然后又没见过女人,谁知道特穆尔会对他那么照顾?

 又是扶他回宿舍又是给他擦脸鞋子,后来,她也醉倒在他身边了。

 彼此都是第一次,他们都没有经验,只记得当时房间没有开灯,彼此都很原始的从衣服开始,他不排除自己当时还有一点点的意识,但是那种意识在大手碰触到了少女身子之后就彻底土崩瓦解了。

 特穆尔才18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喝高了,于是…。**!

 记不得她到底呼喊了没有,反正他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然后彼此都撕扯掉了衣服之后,他们相拥摸了一气,他是新手,上下不得其法,一切全凭着自己心的感觉。

 进入的时候,他很疼,特穆尔也疼得直,准确的说,昨夜的经历不算完美,但是,他和她都变了,一个是真正的男人,一个是真正的女人。

 彼此都告别了纯情的岁月。

 一大早醒来他发现自己全身都光的,下身也是疼的要命,单上是特穆尔留下的清白,他就知道完蛋了,他毁了她。

 一切都不是梦!

 准确的说,他从来没有把特穆尔当成女人看,她还只是一个天真勇敢的少女,所以,心里有着强烈的罪恶感。

 他虎澈是最面硬心软的爷们儿了,哪里经得起自己的禽兽行径?

 疯狂的找人!

 梁少说得对,不管怎样,先把人找到,然后看特穆尔的意思。他本人是心甘情愿想娶她给她一个代负起男人的责任来的,但是特穆尔的年纪还小,如果她不爱他,那么,他只能够抱歉的放手。

 “特穆尔!特穆尔!”

 虎澈分开人群发疯了似的大吼,他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她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只要她愿意,他会负责的,他愿意娶她一辈子只对她好!

 “特穆尔!”

 终于,虎澈在月台最僻静的一端发现了那个依旧顽强的穿着民族服饰的女孩子,特穆尔静静的看着来往的火车发呆,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哭泣。

 “特穆尔!”

 虎澈一阵气,只是一个晚上,少女脸上的天真和快了就不见了,而是冷的吓人,沉得要命。

 “黑子!”

 特穆尔看见了他,没有躲,静静的笑了,脸上带着18岁少女不该有的忧伤。

 “特穆尔!”

 虎澈一把搂住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她刚刚失去了家人,失去了雪狼,然后,又失去了贞

 一系列的巨变,放在任何一个女孩子身上都会难以承受吧?

 她应该哭的,她越是不哭,他就越是难受。

 “黑子,你轻一点,把我抱的太紧了。”

 特穆尔声音还是很清脆,少女的声音。

 “好好好!”虎澈连连答应,大手扳着女孩两肩,黑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很真诚,“特穆尔你听我说,关于昨夜,做了就是做了,我不想解释,解释就等于掩饰,我一向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我只想告诉你,不要躲避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去结婚,好不好?我不想我做的事情给你造成太大的伤害,毕竟,我希望你快了!”

 特穆尔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形稍稍的柔和了一些,想笑又笑不出的样子。

 “特穆尔,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没有到梁少和薇薇那种生死相随的地步,但是你听我说,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有信心能够照顾好你,我有信心能够让你爱上我对我刮目相看,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

 他急得直冒汗,他这辈子没有这么窘迫过,他现在终于能够体会到梁羽航见到白薇薇的时候那种纠结隐忍的情绪,有时候作为男人的,真的很难!

 特穆尔突然笑了,很勉强,她先是把虎澈的手给拿下,然后静静的看着他的脸,问的很认真:“黑子,你了解我么?”

 “…”自然是不了解,他们才认识几天啊?

 “你知道我的兴趣爱好我喜欢什么吗?你知道我最在乎的人最在乎的事吗?你知道我的生日我最高兴和最难过的事情吗?你知道什么时候我会哭什么时候我会笑吗?”

 “特穆尔…”

 虎澈一个都答不上来。

 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愿意为了我一辈子留在草原吗?你愿意和我重建蒙古包然后继续过着游牧的生活吗?你愿意为了我去联系蒙古箭吗?”

 “特穆尔,我会努力做到让你满意的。”

 虎澈咬牙。

 “让我满意吗?黑子,你太善良了,那你呢?你的喜怒哀乐谁来管?都交给一个陌生的我吗?你确定你是真的爱我?你确定你一定会爱上我这样性格的女孩?黑子,人,不能一错再错,我们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够越错越离谱,一旦进入了婚姻的围城,我们真的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特穆尔笑了,眼神很黯淡。

 “特穆尔,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幸福?我们也可以像梁少和薇薇那样幸福的!”

 “不会的!”特穆尔突然提高了声音,“黑子!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永远都不会幸福,因为你,不爱我!”

 “我可以爱上你的,给我点时间,我现在就很喜欢你了,特穆尔!”

 虎澈很认真,他从来不说谎,更不会玩感情,不爱的时候他不会说爱,喜欢的时候他定然说喜欢。

 “特穆尔!也许我是爱你的也说不定,你才几岁啊?我都二十多岁了还不懂爱情,你懂什么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爱上你呢?别瞎说了,跟我回去吧,我们马上去买房子,然后结婚…”

 “黑子!”

 特穆尔开始痛苦的抱着头,倔强的少女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终于,她咆哮着:“我不爱你!”

 虎澈笑了:“你不爱我还能爱谁啊,你还这么小,我天天守护你,你迟早会爱我的!”

 特穆尔不再说了,只是一直冷冷的自言自语:“我懂爱情我懂爱情的,我爱过一个人,我真的爱过一个人。”

 虎澈摸了摸她的头:“好吧,不管怎么样,跟我走吧,你什么都没有了,今后就依靠我吧,我就是你的港湾!”

 “绝不!”

 特穆尔倔强的一擦眼泪,然后就朝铁轨边上的雪地里跑去,跑得飞快,步子明显失调了跌倒,又晃晃悠悠的重新站起来继续飞跑。

 虎澈大急:“特穆尔!”

 再次追上了将人紧紧的抱住:“不行,我今天横竖是不能让你一个人走,我必须对你负责,特穆尔啊,你不相信我吗?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向你保证吗?我是认真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啊!”

 他是见小女孩头疼,他是仅仅喜欢这个蒙古小姑娘,但是,他还是个男人啊,男人懂得隐忍懂得给女人撑起一片天,他能够做到的啊!

 “黑子!”

 特穆尔终于哭了,一般是在咬说出某些伤人的话之前,才会哭。

 “实话告诉你吧,我真的并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他永远都看不见我,但是,我还是会一直喜欢他,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等到我能够完全忘记了他再说吧,也许那时,我才可以坦然的去重新爱上一个人,但是现在,抱歉我真的不能接受你。”

 “所以,请你原谅我,昨夜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忘了吧,你并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也喝了太多的酒,这是我们彼此付出的代价。但是,我不想为了一夜情赔上了一生,你懂吗?我们蒙族女人性格豪放,不输给任何爷们儿,我们拿得起放的下,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和同情,我也不会让你每天活在内疚之中,所以,到此为止吧!你能来找我,肯为我负责,我很高兴,我的贞交给了你,我不后悔,我也不会恨你,再见!”

 特穆尔走了。

 虎澈呆呆的看着雪地里渐行渐远的小小身影,依稀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茫茫雪原,特穆尔策马狂奔,青春面孔,飒英姿,头顶的红珊瑚串珠摇得叮咚悦耳,雪狼一只耳就在她的后面追逐…

 记得草原女诗人席慕容的一句话特别有味道:我哒哒的马蹄,是过客,不是归人…

 特穆尔走了,没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她带着一份深埋在心里的爱情,决然的选择了离开。

 “爱情?”

 虎澈挠头。

 他似懂又非懂。

 他不知道,昨夜特穆尔在和他亲密拥抱的时候,在他和她灵魂最震撼紧密相嵌在一起的时候,听到了他口里依稀叫着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方平。

 —

 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能够成就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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