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放开我的妻儿
皓
京城偏远的一处大山深处,山脚下有着一处高墙耸立的大宅院,虽然屋子看起来已经十分陈旧,但是却依旧坚固无比。
大山地脚下,由于深山猛兽泛滥,这些年来时不时的攻击一些山下的百姓,逐渐的,很多人都搬出了大山沟,这一出凹陷的山沟里,就只是唯独剩下这栋宅子以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了。
这位老者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前,一个人独自来到了这里,凭借进山打猎来维持生计,后来用打猎挣来的银子,盖起了这栋有着高墙耸立的宅院,这里地处偏远,道路难行,再加上时不时的野兽攻击人们,许多人就搬走了,而这位老者在一些邻居的劝说下,死活都不肯搬,最后这个有着十几户人的小村子,就只剩下这位老者肚子留守在这里了。
此刻,世人本以为一处普通的民宅里面,却上演一处血淋淋的人间惨剧。
只见一位身形消瘦,头发半百的中年男子,被铁链绑住了四肢,呈现一个‘大’字的形状被高高的吊起,身上的衣物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
泽,而且破烂不堪,全是被皮鞭
打成好似碎布片一般的挂在身上,由此可见,这人所受的折磨时间,绝对不短。
被绑住的中年男人,气若游丝的抬起头,望着前方的那一抹身材高大,但是一张脸却犹如鬼面般的男人,吃力的乞求着:
“求求你…别打了…看在曾经我叫你一声岳父大人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被吊住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安邦,曾经差一点,就顺利夺取了皓
的江山,取缔了宗政皇室的大
臣。
头发花白,留在长长胡须的老者,听到这人的话后,狰狞的鬼面脸上,更是显得尤为恐怖。
这就是二十多年前世人都以为死去了的古傲,慕容轻浅的外祖父。
“慕容安邦,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叫我岳父,你害得我唯一的女儿有多苦,害得我的外孙女又有多苦,你在冷落我女儿,让她抑郁而终之时,有没有想过,她是你同
共枕的
子,她是你孩子的娘亲。
你把自己的女儿,我的外孙女轻浅用来当成你争夺权势的棋子之时,在她受到危险之时你不仅不帮她一把救她一名,还说出让她去死的话,要不是你,我的
子怎么会为了轻浅而死去,我古傲这一生,
子,女儿,外孙女,一家人全都被你如此利用,如此残害,我怎么能这么轻松的就放过你呢!我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我要让你蜷缩在阴冷,黑暗,狭小的
闭室里面,然后一天天的彻底崩溃,慢慢的渴死,饿死,以及被活生生的吓死,只有这样,才能以解我心头之恨…”老者宛如地狱恶魔一般,狰狞的望着被吊住的宰相说道。
古傲越说,神情就越加的愤怒,一双布
血丝以及伤痛的眼眸,在看向慕容安邦之时,就恨不得把吃了他的
,喝他的血,如此惩罚这个罪魁祸首,都不能解恨。
宰相看着眼前仿佛魔鬼般的岳父,心中真是彻底的畏惧了,害怕了。
当他从皇宫中被救走后,当时他还感到欣喜不已,感激上苍有眼,居然让他逃过了这一劫,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救走他的人,居然是他本以为死了二十多年的岳父大人。
想到这几个月来的痛苦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精神以及身体上的折磨,他就一次次的后悔着,当初为什么没有选择痛快的死在宗政瑞夜的手上,而是招来这么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的各种折磨。
想到他被用各种手段被古傲殴打,不让他睡觉,不让他喝水,在炎热的烈
下暴晒,那种滋味,让他这个精神意念还算得上坚强的人,都
不住了。
这些还不是最惨的,最惨就是被关进一个只能容纳他一人,并且是坐着弯下
低下头,连腿都不能伸直的黑暗地下室中,被古傲叫着
闭室的地方。
好多次,他想死,可是,却死不了,手脚被绑住,嘴巴被
进了一个木
,连咬舌自尽的权利都没有了。
那里,只有黑暗,没有任何的光亮,让他不知道何年何月。
那里,除了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外,便寂静诡异得可怕。
那里,狭小,连头都不能伸直活动一下,那种感觉,仿佛天塌下来,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一般。
这种精神上的多重折磨,他真的是受不了了,他好想要解
,永远不再遭受这些折磨了,要是此刻谁能给他一刀,他真的会感激不尽的,这一刻,他从未如此盼望能痛快的死去。
“古傲,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我的人马,总会找到这里来营救我出去的,到时候,你就等着好好的给你的外孙女以及曾外孙们收尸吧…哈哈哈…”宰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疯狂望着古傲,宛如诅咒一般的恶狠狠说道。
古傲听到宰相这话,顿时身形一闪,一脚便猛的踢向宰相的脑袋,前一刻还笑得猖狂至极的宰相,顿时无力的垂下了脑袋。
明知道宰相说的话是为了
怒他,但是古傲还是忍不住动脚踢向了他。
“希望你这次真的能死掉,如果命不好死不了的话,接下来你就在那快方寸之地,好好的享受濒临死亡的整个过程吧!”古傲狰狞的脸上,
出一抹冷笑,亲身地说道。
走到宰相的面前,用手探了一下鼻息,感觉到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后,古傲这才
出了一抹笑容。
拿出一旁
是常常芒刺的荆条,猛的打向宰相的脸部,伴随着荆条发出击打皮
的响声响起,宰相顿时发出如同杀猪一般的凄厉惨叫声。
“啊啊…求你杀了我吧…”
“可惜,你命太
,这么快死不了,还是好好的享受我给你安排的特殊待遇吧!”古傲望着痛得脖子上青筋直冒的宰相,冷声道。
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宰相的鬼哭狼嚎,然后解开铁链,把宰相的双手捆绑好,嘴里照旧堵上木
,然后便一手单独拖着宰相,便往哪个如同狭小地狱一般的囚
室走去。
宰相即便整个人都如同死狗一般的被拖着走,好几天都没有怎么进食的他,此刻虚弱到没一个呼吸都好似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即便如此,他看着即将再次进入那个生不如死的狭小暗室,顿时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一般,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凄厉怒声吼叫着:
“不要…我不要进去…”
“由不得你…”古傲头也不回的冷冷回复道。
当宰相再次被关进去后,古傲把暗室的们锁好后,望着手中的钥匙,冷笑一声,然后猛的扔向远处的小水潭里面,便扬长而去。
听着越来越走远的脚步声,宰相此刻蜷缩在暗室里面,顿时绝望的痛哭了起来,伴随着呜咽低声凄厉的嘶吼声,古傲走出了宅院,然后独自一人朝着山顶的方向走去。
当两刻钟后,古傲站在大山最顶端,俯视着脚下葱葱郁郁的树林,看着那些远处那些冉冉升起的炊烟,古傲的脸上,
是悲痛。
二十多年了,他明明就在距离家不远的地方生活了二十多年,却不知道,他的家人在需要他的时刻,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忙都没有帮到,害得
子独自一人苦苦守住那个没有了自己,没有了女儿的家,最后更是为了救女儿留下来的唯一骨血,被那个已经死去了狗皇帝给害死了。
听信了救他的那个老道的话,他以为他真的只是一个受了伤的农夫。
糊里糊涂的过了二十多年,一直都以为他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精通武功的农夫,没想到,直到三个多月前,在打猎之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下来后,撞到了头部,这才慢慢的陆陆续续想起了被他遗忘了二十多年的过去。
在他想起自己的身份后,就第一时间冲进了皇宫,带走了慕容安邦,试图从慕容安邦的口中,查找出他所有想知道的事情,没想到慕容安邦却是个狡诈的,幸亏他后来的记忆一天天逐渐开始恢复了,趁着这段时间,他一方面调查自己的过去,一方面调查和他相关的亲人,没想到,却调查处慕容安邦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居然做出了这么多伤害女儿和外孙女的事情来。
他和
子唯一的女儿,从小就如同掌中宝一般的呵护着,可是,嫁给了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却被如此糟践。
想起慕容安邦这个畜生,连同皇室死去的先皇算计他的曾经,他就恨不得把害了他,害了他
子以及外孙女的宗政皇室给连
拔除了,可是,他却不能。
因为他的曾外孙,身上
着现任皇帝,宗政瑞夜的血
,有仇不能报,这种左右难为的抉择,让他痛苦了好久好久…
“老伴,女儿,我已经帮你们报仇了,慕容安邦那个畜生,已经被我折磨了这么久,很快,他就将下地狱了,你们可要安息啊!虽然我很想立刻就来看看你们,但是,我知道,你们也同我一样,牵挂着轻浅那个可怜的孩子,轻浅已经当娘了,一下子生了三个,很厉害吧!两个儿子一个丫头,听说那个丫头可是跟我长得很想呢!
三个孩子的父亲,却有两个,一个是现在宗政家的皇帝,一个是端木家的端木浩,轻浅的遭遇,既离奇又幸运,我想去看看他们,等我帮轻浅找到了合适的后半生依靠后,我再来下去和你们会面,要等着我啊…”古傲望着远方,
着泪,又笑又哭的低声自言自语着。
依然
拔的身子,此刻浑身
是被孤寂的落寞所笼罩,悲哀之情弥漫在他的周僧处。
…
封武县
和舞儿分开后的峻野一行人,回到住宅之后,峻野便一个人独自坐在椅子上,皱紧了眉头,不断的思索着,究竟舞儿那个丫头的手上,究竟有没有解药,她说的这种毒,究竟是不是真的会在一个两个月后,就变得如此离开,会毁了他的一生,还有就是,她为什么要提出让他从明天开始,权利配合她解药的研制。
这里面,究竟有没有什么阴谋,前前后后的推敲了好几遍,可是峻野却始终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接受妥协,配合舞儿解药的研制。
想起这次中毒,峻野心中就怒火中烧,这段时间真是太倒霉了,遇上那几个小崽子和他们的爹,他拓跋峻野就各方面都不顺。
瑞夜和端木两个老家伙,跑来破坏了他夺取皓
六个城池的机会,并且还让他的人马大大受到了损失。
三个小家伙们,却给他下毒,害的他这次逐月国皇室争夺的内战,他本来有机会能
上一脚,收些好处的,可是,却无奈此刻只能守在这里,等待解毒。
他怎么能不恨,怎么不气。
草原上这几百年来,虽然前几代几任可汗的都做的不错,让草原上的居民们能勉强吃
,穿暖,可是,那些每年时不时的在逐月以及皓
两国的烧杀抢掠,却不能真正的从根本上解决改善掉草原居民的生活。
只有让草原上的子民们,能像两国的汉人百姓一般,学会种植,方能从
源上解决几百年来的困境和难题,本以为他这一次会成功,会成为草原上第一个雄才大略,能带给子民们幸福生活的可汗,没想到,却全部被这一家子给破坏了,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既然这些东西是她们几个让他损失的,那么,他就一定会想到办法从她们身上全部拿回来的。
峻野想起母子几人赚钱的手段,心中一个计划暗自开始策划了起来。
此刻。
轻浅一行人,在峻野离开会,都很是不解的询问舞儿,为何要把峻野这个嫉妒危险的任务给留在身边。
“舞儿,那个金峻野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容易招惹的家伙,你干嘛要把他给留在身边…”
“你究竟是怎么打算了,给我们说说?”
“你身上真的没有那家伙中毒的解药吗?”
几人七嘴八舌的相继问道。
舞儿看着娘亲和两个哥哥,清秀的小脸上,
出一抹天真无
的微笑,然后说出的话,却让几人很是佩服不已。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对金峻野说的那些话,半真半假,至于那些真那些假,就要看到的智商如何来区分了。
至于留下他在身边试药,你们猜猜看,我真正的用意又是如何的…”舞儿歪着小脑袋,对着几人说道。
三人听到舞儿的话,各自沉默了片刻后,便纷纷开口:
“你肯定是想要找个心甘情愿给你试药药人?”炎儿嘴角
出一抹坏笑,然后肯定的说道。
“难道你还想趁机勒索他一笔钱?”轻浅不甚肯定的说道。
只有墨儿没有出声,舞儿听到大哥和娘亲的话后,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再把目光对向了这个心机最为慎重缜密的二哥,她相信,二哥一定会明白她这么做的所有原因。
果然,墨儿没有让舞儿失望。
“你不仅是想让那家伙帮你试试各种毒药,还要让他看着你是如何辛苦寻找解药的,这样就能让他在解药成功之时然后从他身上敲一笔钱过来,最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我估计你是为了防备瑞夜爹爹的到来。
端木爹爹回京城之后,想必瑞夜爹爹很快就会赶过来,留着峻野那个家伙,这样就能让瑞夜爹爹不会有什么可乘之机,两人的敌对的身份,会让他们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对手的身上,注意力自然而然就从娘亲以及咱们的身份,被转移了过去,我说的对吧?”墨儿掰着小指头,对着几人一一的详细解说道。
轻浅听到两孩子的对话,顿时有一种被震慑得傻了的感觉。
话说她这个当娘的,智商也还行,为什么她这个活了两世,见识过那么多的穿越人,居然被她自己这两个五岁的小豆丁给比下去了,真是有种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复杂的心情。
有点脸红,为自己被才五岁的孩子给比下去了。
有点骄傲,这三个可都是她的孩子,孩子们聪明懂事,她当娘的比什么都
足。
有点愧疚,因为她和端木瑞夜三个大人的事情,居然还要操劳几个小孩子来
心,为她打算。
同时,更多的还是
心的感动。
“二哥还是那么聪明…呵呵…”舞儿望着二哥,
眼的称赞表情,看的一旁的炎儿,心中顿时醋意大发。
“什么呀,我刚才不也说中了吗?为什么就不见你也夸夸我,真是偏心的很…”炎儿撅起嘴,不
的瞪了舞儿一眼,然后赌气的把脑袋转向一边说道。
舞儿和墨儿赶紧相视一笑,赶紧走到炎儿的身边,安抚起这个偶尔小心眼的大哥来。
“大哥也很厉害的,只是每次大哥都不把话说完,故意把机会让给二哥,让二哥代为表达出来,其实大哥和二哥可是一样的厉害,也不想想我们三兄妹是谁,咱们可是同胞的三胞胎,个个都是聪明不凡的…”舞儿拉住炎儿的手,赶紧得意的自夸了起来。
要是只夸奖炎儿一人,这个
感的大哥决定会觉得她是在安慰他,然后不领情,可是只要她半真半假的把三个人都扯进去,那么,大哥一定就会信的,果然,舞儿的话刚刚一说完,炎儿脸上的神色,顿时就好了不少。
“那是,咱们三个可是天降奇才,绝世少有的天才,哈哈哈…”炎儿高兴的拍着
口说道。
墨儿和轻浅在一旁看到这一副画面,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望着炎儿继续开始吹起牛来。
…
瑞夜从京城出发后,刚刚才走了两天的路程,没想到,就遇上一波势力很强的刺客前来暗杀他,幸亏他之前早有防备,随行的侍卫一共有三四十个,暗卫更是达到五十多个,这才险险的逃过了这一劫。
但是对方在损失了大部分人后,剩余的不是逃掉了,就是被抓住后,服毒自尽,硬是没有从这些人的嘴里,问出究竟背后谁是主谋。
这一次的刺客,很显然,是有主谋,而且,还是想要一击必中的杀死他,如今朝中三皇子已经死去,三皇子的人庐前被宰相也清理得所剩无几,剩下的一些小鱼小虾,根本就不可能翻起这么大的
花。
最后可能的,也许就只有慕容安邦这个老家伙了,慕容安邦的人马,朝中已经清除了主要势力,剩下的不可能能有这么大的手笔,一下子动用这么的精锐杀手来刺杀他,究竟是不是慕容安邦,瑞夜此刻还真是不好断定。
望着地上布
了密密麻麻的尸体,瑞夜的人全部细致的查看后,依旧没有丝毫的发现,瑞夜只得让人赶紧清理到地上的尸体,然后继续赶路,并让人传信给端木,让他暗中多注意朝中的各方动向。
当瑞夜的马车连夜消失在官道上时,隐藏在暗中山坡上的一名男子,看着那消失的马车,紧握住的拳头,指甲刺进了掌心都丝毫没有察觉到,黝黑的眼眸里,
是嗜血的浓烈恨意。
男子不断剧烈起伏的
口,顿时传来一阵疼痛,男子赶紧只得用手捂住,望着消失的马车,一字一句的从牙
里恨声的说道:
“宗政瑞夜,这次算你命大,总有一天,我会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咳咳…”
男子说完之后,便顿时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不远处一名男子赶紧过来。
“主子,咱们回去吧!你需要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一下,放心,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再找到机会的…一切只要等主子身体完全的愈合了,咱们就有了希望…”
咳嗽的男子泛红的双眼,猛的推开前来护住他的男子,用
是恨意的双眼望着官道的方向,声音阴沉的低声怒吼道:
“等等等…我真是一刻也不想等了,要是不趁着他这一次离开京城的机会除掉他,等他回到了京城的缩紧了层层守卫的皇宫,咱们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没有了手握军权人的帮助,就凭借咱们现在还剩下的几十个人马,想要成功那是痴人做梦…你现在回去,把所有的人,全部召集起来,然后跟上瑞夜,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把瑞夜给诛杀了…”男子对着身旁的人吩咐道。
穆三听到主子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如此吩咐,心中很是不赞同,可是,看着主子那好似自己就要冲上去拼命的神情,只得无奈的点头答应。
“遵命,属下这就即刻回去召集人马。”穆三对着主子说道。
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赶紧离开,当穆三离开后,男子长长的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把心中刚才的激动失控的心情给平复了下来。
“这一次把所有的老底都搭出去了,若是还不成功,自己就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男子嘴里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说完之后,便捂住
口,然后慢慢的转身,望着皇城的方向,眼眸里,前一刻的暴戾之气,被
眼的慈爱期待目光所取代。
“曼薇,希望你的肚子能争气一点,顺利的为我生下两个胖儿子…”男子期许的低声说道。
…
疾驰的马车之中,瑞夜躺在马车上,在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究竟谁才是刺杀他的幕后黑手后,便索
干脆不再去想这个问题,然后在心中开始计划起来,等见到了轻浅之后,他究竟该说些什么?
要怎么做,才能让轻浅答应他,同他一起返回京城,做他名正言顺的皇后,只要把她放在身边,他才能放心。
想到她出来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走到哪里,就招惹上众多各
的男人,一想到那些男人成天围绕在她的身边,想到她,她和古耀宸发生的亲密事情,他真是恨不得即刻就统统的把那些男人都杀掉,然后把她
锢在他的身边,
锢在他觉得能安心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窥视。
可是,他知道,要是他真的这么做的话,轻浅和三个孩子这辈子都会恨死他的,所以,他只得
下心中那样的想法,然后放弃这个下下策,也是最容易就能办到的方法,只因为他不想用
迫的强硬手段,不顾她们的意愿去伤害到她们。
不能用强硬的手段,不能
迫,要想她们心甘情愿的同他回到京城,那么,就只能用最保险的方法,用感情,用真心去打动她们。
只是这个方法对于他这个从来都没有经历女人,没有同女人谈过情爱的他来说,还是很有难度的,再加上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张面瘫冰山般的冷脸,还真是太有难度了。
瑞夜无奈的深深叹息一声,在心中暗自的想到。
她说,她不想和其他女人共事一夫,这不是问题,反正他也不喜欢后宫之中被众多女人
得乌烟瘴气,有她一个女人外加三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就够得他费脑筋了,他怎么会去
些女人进来给自己找罪受。
虽然到时候朝中的大臣们一定会不允许,但是只要他坚持,再加上如今朝中已经没有了那么多顽固反对他的官员们,后宫之中只立一个皇后,想必也没有什么困难的。
她说,她和他没有感情,这一趟过去,他就好好的和她培养一下感情。
她还说,她不想活着明争暗斗之中的后宫中,只要后宫之中唯有她一个女人外加他们的女儿,没有了其余的什么妃嫔,当然就不会有争斗了。
算起来,这几条都符合她当初提出来的要求,这一趟,他也许能顺利的给皓
带回去一个强势而聪明的皇后了吧!瑞夜想着想着,冷硬的冰块脸上,不急呢
出了一丝期待的笑容。
“看来这几天可得把西门安庆这边的事情给安排好,然后他才能彻底的
出时间来陪伴她们母子几个…”瑞夜在车厢中暗想道。
在瑞夜
夜兼程的赶路期待中,在轻浅以及三个小家伙们的准备工作中,五天的时间,仿佛一眨眼就过去了。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舞儿故意每一次替峻野把脉看病之时,都让全家人在场,而轻浅们则是名正言顺的解释,这是她们母子几人担心他对舞儿不利,在一旁监视,这让峻野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母子几个很是无奈。
如今他才是中毒之人,他哪里敢有什么别的不要心思,当然,他所指的是暂时,暂时对几人没有什么别的企图,等他彻底解毒了之后,那又是另外一说了,峻野在心中暗想道。
虽然不明白母子几人这么多此一举究竟是在搞什么鬼,但是既然对方都这么名正言顺的义正言辞指明说了,那么,他也就只得装在是这么一回事了。
这一天,当他正在大厅里面,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舞儿给他解释,解药配置上遇到的难题,然后有什么欠缺一些珍贵的药材,不好找什么的话,峻野知道,这是这个小丫头又在变相想他趁机索要稀世药材了。
如今他为了解毒,只能容案板上的鱼
一般,任人宰割,只得一一同意小丫头的条件。
听到舞儿又顺利的从峻野手中一株上百年的灵芝,轻浅和舞儿的两个哥哥,不得不佩服这个小丫头的心机与手段,明明轻而易举的就能用普通的药物研制出来解药,可是却被她给
得好似绝症了一般,非要那些稀世罕有的珍贵药材才能解毒,偏偏峻野这个家伙也还是
能忍耐的,居然在舞儿索要了这么多的东西后,还没有爆发,越是能忍,轻浅母子几人对峻野的防备之心,就越加的重。
舞儿看着峻野脸上略微阴沉的不
之
,觉得该
过来的东西都差不多了,也是该适可而止的收手了,便开口对着峻野说道:
“等这颗灵芝找到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你的解药不出十天,就能研制出来了…”
峻野听到舞儿的话,转过头,视线停留在舞儿的身上片刻,然后才面无波澜的毫不在乎的说道:
“如此便好。”
虽然峻野的脸上不显,可是心中却还是尤为震惊,这个小丫头对人心把控的揣测也正是太厉害了,知道在他快要没有什么耐心的时候,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收手了,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丫头啊!峻野在心中暗想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母子四人,一个个的狡诈如狐狸,从几人的身上,他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还真是从来都有发现,谁能从她们母子四人占一丁点的便宜和好处,可见四人这狡猾的本
到达了何种地步。
“当然好了,这几天天天看到你在我们前面晃悠,就觉得烦躁,解了毒就赶紧滚得远远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后记得出了家门,别在随随便便的得罪别人,小心在遇上像咱们这样的人,这次也亏得你是遇上了咱们,咱们心好才给你费了这么大的劲给你
解药…”炎儿很是不
的望着峻野冷声的说道。
听到炎儿的话,峻野真是恨不得即刻朝着炎儿那张
是傲慢的小脸狠狠地吐上一口唾沫,以表示他心中的愤怒之情。
她们还心软?这天下心最硬,最黑的就是她们母子几个了吧!峻野在心中暗自愤恨的想到。
峻野没有开口反驳炎儿,只是对着母子几人狠狠的犯了一个白眼,以借此表示心中的不
。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出一阵
,紧跟着,守门的大爷就赶紧冲进屋子里来急切的禀报道:
“夫人…夫人,门外有个自称是,是你夫君,长得和二少爷一摸样的男人前来拜访…”
守门的大爷一边说,还一边用疑惑不解的目光望着墨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前段时间刚刚离开的古盟主对外宣称,是夫人的相公,过了不久,又来了一个和大少爷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来,说是古人的相公,现在又来了一个和二少爷长得一样的男人前来,还说是夫人的相公。
这守门的大爷,真是都被搞糊涂了,前两个还口口声声说是夫人相公的人,都被夫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顿的,不知道这今天前来的男人,又会是什么样的遭遇。
虽然他看今天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冷傲的尊贵之气,定然不是泛泛之辈,可是,他家夫人,他家这个女主子可更是不好招惹的,更何况还有那三个古灵
怪的小少爷和小小姐,得罪了她们的人,还真是
凄惨的,如今眼前这个长得很是刚硬的
狂男人,还不是对夫人她们母子几人妥协称呼了吗?守门的大爷在心中暗自的想到。
轻浅母子几人在听到守门大爷传来的话后,便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便起身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而峻野此刻也很是想要面见一下,这个不声不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雷霆手段就快速的平复了皇室内
的宗政瑞夜。
“娘,你说瑞夜爹爹跑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他有没有给我带礼物来…”
“…”三个小家伙在轻浅的身边,手拉手的窃窃私语问着轻浅,而峻野紧跟其后。
当一行人快要到达大门口时,老远,便看到瑞夜那张特有的冷酷俊脸,整个人宛如冰山一般,浑身朝外
发着寒气,矗立在门口,蓝宝石般的眼眸,如同清澈的蔚蓝色海水一般,直直的注视着大门内的方向,一看便知道,在是他的等待她们的到来。
当舞儿一行人看到瑞夜之时,舞儿突然间一个踉跄的差点跌倒在地,轻浅感觉回过头来查看,而身后的峻野面对舞儿差点跌倒的情形,下意识的准备出手去拉,就在这时,峻野突然间感到身后
间一麻,然后整个人,便瞬间扑向了正在弯
的轻浅背上。
而舞儿则是从地上快速的一个翻滚,便从轻浅以及峻野快要倒下来的身体下溜了出来,并高声的失声惊呼道:
“峻野叔叔,你干嘛抱住娘,赶紧放开…”
“娘,你没事吧!”炎儿也失声惊呼的喊道。
此刻轻浅感觉到整个身子被峻野从侧面
住整个娇小的身子,讨厌跟不熟悉的人肢体接触,轻浅下意识的就用双手想要反抗,但是在看到后面舞儿那不着痕迹的轻微摇头,她只得无奈的苦笑一声,然后故作推不开身上峻野的形式,被峻野整个人抱在怀里。
本来站在门口一直注视着里面的瑞夜,在刚刚看到母子几人真要绕过花台朝他走过来时,没想到却突然间听到几个孩子的惊叫声,顿时便焦急不已,赶紧朝着轻浅所在的花台方向奔跑过去,众人只看到一道白银飘过,眨眼间的功夫,瑞夜就来到了轻浅的面前。
此刻,峻野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整个人后背刚才那一阵酥麻,让他真是动颤不得,他整个人高大的身躯,全都
在身下娇小玲珑的女人身上,一手还楼主了她的
身,无论谁看到眼前这一幕,都会忘不好的方像去想。
瑞夜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之前那淡然冷漠的宝蓝色眼眸里,尽是暴戾之气,看向峻野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舞儿赶紧冲到峻野的面前。
“峻野叔叔,你干嘛
在娘亲,赶紧放开手…喜欢我娘亲也不用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现出来吧!你的占有
也正是太强了吧!娘亲可是我们的…”舞儿一边不
的对着峻野抱怨,一边不着痕迹的假意去拉扯峻野的身子,实则趁机在峻野的后背上用银针刺了一下。
现在峻野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母子四人会把他留在身边了,一切都是为了现在利用他来作为对付瑞夜的挡箭牌,看来这母子几人还真是有够狡猾的,也真够形式独特的。
放着好好的皇后皇子公子不当,反而这么煞费苦心的来摆
瑞夜,真想看看,瑞夜对于这母子几人,究竟重视到了何种的地步,居然在刚刚才平复了内
后,就急匆匆的远离京城,冒险前来看望这母子几人。
当峻野感到后背传来短暂的刺痛后,很快,他便恢复了知觉,但是,他却并没有顺势即刻放开怀中的轻浅,而是抬起头,望着一脸寒意的瑞夜。
“别用这种
森的目光对着我,我很不喜欢…”
瑞夜一个闪身,猛的凑近峻野,然后试图抓住峻野的肩膀,把他拉离开轻浅的身边,并冷声毫无感情的说道:
“放开我的
儿…至于你喜不喜欢我的眼神,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一个死人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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