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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前沉思——眼中余秋雨及其作品
  在这南国的冬天,雪的确是很少见的,但那淅沥的雨总是将人笼罩在一种莫明的霾之中。近来,天依旧不停地飘洒着似乎是它凄凉的眼泪,因为寒风袭人,总让人有一种悲凉之感。

 栾梅健先生说:雨让人郁闷,让人不便,也让人清醒,让人沉思。的确,那寒气人的风雨,让我们叫苦连天,但那冷风让我们变得清醒,让我们陷入沉思。这几天,看了余秋雨先生《文化苦旅》《山居笔记》等中的一些文章,也看了一些人们对他的评论。是文豪,还是“氓”;是文坛圣手,还是“文革余孽”我陷入了沉思。窗外的雨依旧飘洒着,常青树的树叶再不停地抖者。

 在我看来,他的散文融写景,叙事,抒情,议论于一炉,引人入胜,风起云涌,有一种醇厚的艺术魅力,使人心旷神怡。有时尽管我读的是一行行的文字,然而在脑海里却闪现出不同画面的剪辑,让我有一种置身于一个时空错的舞台之中的感觉。

 那些散文文辞雍容,典雅而又不显出雕琢的气息,在淡淡的叙述中,又蕴涵有浓浓的抒情意味.例如在《西湖梦》中作者如此描绘苏小小的心灵世界:

 由情至美,始终围绕着生命的主题.苏东坡把美衍化成了诗文和长堤,林和靖把美寄托于梅花与白鹤,而苏小小,则一直把美蕴贴着自己的本体生命.她不作太多的物化转移,只是凭借自身,发散出生命意识的微波.

 同时,他的文章有一种低徊,感伤的历史氛围,这种感伤气息带给我们极大的美感与丰富的情境.例如我们高中课本中《道士塔》中开头的描写,朔风凛冽下的莫高窟,悲凉,孤独,寂静地耸在一片大漠之中.这种历史沧伤感与悲剧效果,使得全文有一种诗的意韵.

 至于余杰先生指出余秋雨是十年“文革”浩劫中的“余孽”,是一个氓式的文人。暂且不管那是否属实,我认为对于一个人的评价,不要看他过去是否干过一些坏事,而是要看他现在的所为。难道某人曾经偷过一次东西,我们就永远当他是小偷吗?那我们还讲什么人道主义?不管余秋雨先生过去怎样,现在他带给人们的是一种精神文化的享受,是给文化界注入新鲜的血。我们应正确看待他的贡献,而并不是去钻牛角尖找他的一些小错误。说到底还是那句话:人无完人。

 一个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了最后一点少年英气”的文弱多情的人,在莽莽苍苍的人文山水面前静静沉思,同那些文化的魂灵神。拥有这样的情怀的人难道会是所谓的氓式的文人吗?让我们抛去世俗的偏见,跟着他体味至高文化的髓。

 在这里姑且让我们看一下人们指出他文章中的一些错误,看看那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错误:

 李书磊先生指出《关雪》中“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园》”这句话不合逻辑。理由是:前后两者的坟场情形不同,怎么能联系到一起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错误吗?既然都是坟场,联想到感伤气氛的语句来表达自己的心情是很正常的,如果非要一样的情境才会联想到一起,那么作为一个文人联想能力是否太差了?

 胡晓明先生指出余秋雨《都江堰》一文中的“公元前251年出现过一项毫不惹人注目的任命,李冰任蜀郡守…”这句话中的时间错了。理由是:较新的研究表明,都江堰的主体工程并非李冰任蜀期间全部完成的,应早于李冰280年。既然是较新的研究表明,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或许那也不一定可靠,即使正确,余秋雨作为一个文人难道也要时刻关注考古方面的研究吗?

 人们还有指出很多这样所谓的错误,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了。借用余秋雨自己的一句话说,“人们总是在一笔之误,一字之差,一名之混,一典之错中来否定一个人整个文化程度”是的,我们应重视宏观,而不应该在细枝末节上斤斤计较,关键在于文章的思想。

 让我们停止那些无谓的争论,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待事物吧!

 雨还在下,风变得更大,不管是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我们依然要走下去,去正视一切事物。门开了,寒风袭入室内,身体一颤,笔从手中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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