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羡云吧
一切的事都非常地水到渠成当宫廷有意无意间传出兰斯洛亲王有意退让主动弃位离开雷因斯后稷下百姓立刻组成了代表团由旧宫廷的众位大老为领导预备向兰斯洛递
退位书。
内战终于得以结束对于稷下人民而言自然是件舒了一口气的喜事尽管因为之前的死伤不好放炮庆祝但人民心中确实是充
喜悦的。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
心欢喜至少兰斯洛就得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然被
退位还
天喜地恐怕会被人骂作不知羞
。
相较之下心里最不高兴的大概是以受害人身份在太研院中备受怜悯的爱菱了。
没等那几张照片刊出她是如何被兰斯洛利用、欺侮、抛弃的消息就已经传遍整个太研院。本着对她的支持再亲眼看见兰斯洛的丑恶面孔人人无不口耳相传兰斯洛是如何利用她的善良蓄意隐藏身份地接近她想要利用她的才能与身份…
尽管事情的细微关节处是谁也说不清楚但无分男女人人绘声绘影被挥到极限的想像力所编织出的内容即使是编写桃
绯闻的专业写手也要为之咋舌。
带着浓浓的同情所有人都支持着她曾经一度动摇的地位重新稳固起来。感受到众人的关注爱菱应该是要高兴的可是她真的笑不出来兰斯洛说的那些话让她心里好难过;打在脸上的那一记耳光更是让她一直疼痛难消…
为什么会这样呢?
如果兰斯洛先生是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与己相遇为了某些不得以的理由这才利用自己那自己并非无法接受。可是自己却无法忍受他明明已经作得不对却仍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丝毫没有悔意。这样的高姿态任自己再怎么希望去原谅他都说不出口了…
由于丑闻的关系长老们下了暂时的闭门思过令让爱菱不用工作回家休息。
这是个很没意义的命令特别是在收到命令书的时候爱菱才黯然地现能够被自己当作家的地方似乎已经不存在了。
没敢让旁人知道爱菱偷偷地再到了兰斯洛的住处远远地向他打了招呼希望能私下再谈一次但对方却完全不理睬反而表情冷漠地比了个
鄙不堪的手势。
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爱菱几乎是再次掉着眼泪跑离兰斯洛门前。
稷下城里除了太研院自己没有其他
识之处。太研院有着会关怀自己的人但此时此刻自己并不想去不想接受那些建筑在自己虚假形象上的关怀最后找不到地方可以回去的少女失魂落魄地走回了酒店街。
以现在的心情与兰斯洛会面的那间酒馆并不是个好地方自己不想再碰见那人再多受一次伤害。
如同初到此地时那样爱菱在外头披着一件灰色斗蓬浑没意识地走着心里对自己的虚伪外表充
厌恶感很想抛开以前的一切到一些最肮脏污秽的地方去。
无奈越是这样子想偏生一时间就是找不到什么看起来很下
龌龊的地方最后眼前出现了一个火红色的招牌上头画了个上空的
女图案热情四
地放送香吻招牌长匾上写著“不羡云“三个大字。
顺着阶梯走往位于地下室的酒吧推开木门立刻便是一片乌烟瘴气粉红、碧绿的灯光烟雾缭绕味道极是刺鼻而眼前的种种更让爱菱以为自己进了另一个世界。
左前方的那座舞台上有数名舞娘正
烈地扭摆着身体下身穿着用珠子串起来的短裙上身则是完全**种种带着明显挑逗意味的
感舞姿让围在舞台下的酒客们疯狂叫好。
除了吧台其余地方用皮椅分成一区一区的座位虽然看不太清楚但看里头男男女女勾肩搭背不时出一些让人心跳加的声音谁也知道里头大不寻常。
“嘿!帅妞和我来一场下半身的交往经过天堂直冲地狱吧…”
里头的某个包厢中传来了这样的话语跟着就是一串女子的吃吃笑声爱菱皱皱眉头觉得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虽然环境恶劣但因为全然没人认识自己爱菱心中反而觉得轻松迳自走向吧台褪下斗蓬头套才想要向酒保点杯东西旁边已经有客人主动道:“给这位漂亮小姐一杯东西我请客。”
遗传了母亲的美貌爱菱本来就是一名很具吸引力的少女又是孤身一人才坐下来就已经引起了周围男
的注意相争向前攀谈。
(呵…原来我也
有魅力的啊…)
这个想法很是快慰兴致起来爱菱全然忘记自己没有多少饮酒经验的事实酒到杯干连续四杯都喝得一滴不剩。初时只觉得甜甜的很是好喝但过了一会儿后劲上涌立刻便脑袋晕晕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见到少女
出醉态那几个一直勤于劝酒、小
氓似的几名酒客登时换了一副表情。
“嘿!你不就是这两天号外上头的爱因斯坦博士吗?听说你和那个伪王搞过一腿啊!既然他玩过你了那也不差便宜我们一下吧…”
当这几个人
出狰狞面目慢慢
近了过来爱菱一点也不紧张。她的武功虽然很差劲但也不是这些市井混混所能及两三下便可打。哪知实际动起手来却全不是那么回事全身软得像是一团面粉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甫一抵抗就给人打下了座位。
身上痛得要命而随着这三个人逐步靠近周遭的人却视而不见一股恐惧更袭上心头偏生全身没有力气只能坐视局面渐渐恶劣下去。
所幸在最坏的情形出现之前救星现身了。三只飞砸过来的酒瓶不偏不倚地打中这三人后脑令得他们头破血
哇哇大叫。
爱菱脑里一片昏沉慢慢没了意识但在她昏睡过去之前看到那三名凶徒吼叫着往丢瓶子的方向跑过去之后她只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要打我吗?可以啊有种的话就朝着我的脸打不过…这样一来你们就等于是和这条街上的所有女
为敌喔…”
(好…好无
的人啊…)
心里浮起这样的念头爱菱昏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仍坐在吧台嘴巴里像是给人
了几百支辣椒一样又辣又麻一股股滚水般的热气烧灼着喉咙与口腔不住从口鼻间往外
当下忍不住出一声凄厉尖叫。
“很有效吧!这是我老哥的独门配方天府麻辣汁听说原本是用来拷问魔族后来意外现了解酒用途不管有多烂醉或是像你这样中了轻微
药只要少少一杯立刻回复清醒…”
伴随着话身旁有人递来一杯冰水爱菱接过后一口饮干这才开始打量旁边的人。
那是个长得很帅气的青年斯文的外表却给人一种不受任何羁绊的闲适感觉而自己对这人似乎有点印象…
“啊!我记得你上次卡布其诺就是一直追着你在咬…”
“嗯!说得没错那头笨狗呢?如果有它在你就不会遇到这种麻烦了吧!”那人说着目光斜瞥向酒保。
“真…真是抱歉不晓得原来是阿猫公子的朋友…”酒保
脸尴尬地陪笑着像这一类的酒店为了生意有时候会应
客的要求在酒里加入
药或麻药刚才爱菱喝的酒里头自然是另外参了东西。
“我…我刚刚喝的东西里头有
药!”
“没看过像你这样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这里瞎混陌生男人点的饮料问也不问拿起就喝这样子能生存到现在倒也是异事一件。”
阿猫没好气地说着对自己的作为大感不
。以自己的立场并不适合对这笨女孩施以援手在兄长那边很难
代不过如果像往常一样冷眼旁观恐怕这女人的下场…一个太古魔道的上好人才如果以后在自由都市**时撞到那确实是很伤脑筋…
“你想要作什么?心情不好就想要故意当坏孩子来
一下吗?真是幼稚!不属于这里的人不要随便到这边来混。变坏的代价很高不是你这种好好学生负担得起的。”
起初爱菱很讶异不明白这人怎么会这样了解自己但听得久了一股火气直往上冲。
“幼稚又怎么样?谁知道你们这些男人会…会作这种事人家不过是来喝点东西就坏心地在里头下药这么做难道就是对的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不要
讲你、你们这些男人都只会对女生有不良企图利用我们来得到
足吗?”
不知不觉爱菱把对兰斯洛的不
也一起
了出来但却没能引起眼前人太多的反应。
“对与不对我从来就不在意我的家族也向来不管这种无聊事。”阿猫摇头道:“但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男人本来就会对女人有不良企图不会对漂亮女人有企图的男人那才叫做不正常。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有能力的男人自来就是利用女孩子来混饭吃的怎么?你因为找不到肯利用你的男人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意义吗?”
爱菱生平所遇到的恶人与毒言恐怕就以此人为最了看他这么忝不知
地说着这种话少女打从心里愤怒起来看见旁边有一杯水顺手拿过来就要往他脸上泼去。
哪知对方却似早知有这一着般已经先拿好一个桶子在旁爱菱的水泼过来他举桶接过跟着连同酒桶里的酒
顺手之至地往少女当头罩下哗啦一声若说这和被一盆冷水浇下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洒了
地的酒
确实是香得多。
“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想要泼我水的女人吗?哈!来来去去都只是这几招我早就有准备了。”
从头上摘下木桶浑身**的像头落汤
一样狼狈到了极点身心俱疲适才酒醉引起的头晕与反胃又不住翻涌作怪…少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表情一片
惘不久小颗小颗的泪珠自脸上滑落混着酒
也看不出到底是酒珠还是泪滴只是她微微颤动的双肩说明了一切…
“玩不过人家就只会哭所以我才讨厌这种对手…”
阿猫嘀咕着。尽管他已经
识女
的各种抗争动作却唯有这最原始的一招始终让他感到棘手特别是眼前这个丫头总不能像平常那样直接吻过去把她吻得意识不清然后直接拐上
去吧?
为什么自己要坐在这里违背立场地与这女孩说话还多管闲事呢?大概又是天
作祟吧!看到漂亮女孩子就忍不住凑近过去想多看一些她们的情绪反应久而久之就对
拨她们情绪的技巧特别拿手却又总在她们认真落泪时感到愧疚也许自己并不是个当花花公子的好人才呢…
忽然间阿猫不
哑然失笑虽说生在爱菱身上的事在自己看来连拿来当笑话一哂的价值都没有但这个女人却是认真地为此感到困扰。唉!女人这种生物不管在理智上有多聪明为什么在这方面就特别笨拙呢?
“听说那个没良心的猴子亲王利用过你现你没利用价值后又把你一脚踢开。”阿猫摇头道:“不过是被利用一两下用得着这样大呼小叫的吗?有些人打从来到世上就一直被人利用整个人生都
七八糟真要抱怨也轮不到你啊…”
“什、什么意思?”虽然打定主意不想再和这人说话但话题扯到自己仍是忍不住接口爱菱忍着反胃呕吐的感觉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
“算了人蠢也该有个限度就那么几句话就把你骗得昏头转向你这女人脑筋也太简单了吧!”阿猫道:“那头猴子利用你的时候有没有要你帮他这样…然后再这样…然后要你骑在他身上和他一起这样…”
连番比喻让爱菱整个听到傻掉慌忙地摇头脸红说没有。
“这些事通通都没作那算是什么利用?你和他都太小儿科了要玩阴谋把戏远远地不够格啊!”
“可是那天是他自己承认的我亲耳听见所有旁边的人都听见了呢!”
“是啊!所有稷下人都听见了呢!可是明明只要你和他晓得就可以的事为什么要让所有稷下人都知道呢?这种三
的开
把戏言情小说读多的人一眼就看穿了大概…只能耍到你这种蠢蛋吧!”
阿猫摇头道:“故意摆出笑容装作一副善良模样的人绝对不可以相信不过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模样的家伙一定也很有问题。喂!看你这副没人要的样子小时候有没有和小男生交往过啊?”
“没…这不关你的事吧!”
“那就是没有了难怪你不知道。男生在小时候是一种很笨拙的生物明明喜欢一个女孩子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不断地恶作剧装作凶巴巴的样子把女孩子
哭来引起她的注意。即使是长大了有些没人缘的猴子男人仍然是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和女人交往啦…”
“真…真是这样吗?你是说兰斯洛先生他…”
“这种问题没必要问我吧!你们两个不是朋友吗?还是说所谓的朋友也就不过如此?你对你朋友的信任只有如此而已吗?”
直接了当的说话让爱菱若有所思。这反应看在面前男人的眼里却连讪笑的念头都懒得有这么简单的伎俩就可以把这女的
得又哭又笑看来这两师兄妹的白痴程度有得拼自己实在没必要陪他们玩家家酒下去。
“嘿!阿猫先生。”爱菱道:“如果照你刚才说的那你一直对我凶巴巴的就是想要追求我吗?”
就爱菱一向的口才这不失为一个凌厉反击但若她以为这能让对方有一丝窘迫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对方只是侧过头
地笑道:“是啊!我和你说话就是希望能够搞你!漂亮的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来一晚下半身的交往啊?我可以让你穿越地狱直达天堂喔!”
这样
骨的挑逗爱菱根本不敢回答讪讪地低下头知道自己没法在这话题上与人竞争。
忽然一个念头从她脑里闪过让她猛地抬起头来低声问道:“阿猫先生你…你是不是为了让自己不去在意一些东西时才会这样讲话平常…或是你遇到自己真正关心在意的人的时候你的态度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这实在是一记极为高明的突袭因为对方刹时间表情一愣呆了片刻后敛起原本那副不耐烦的冷淡表情本来就极其俊朗的面孔曲线变得很柔和嘴角绽放出来的也是一抹让女孩子非常心动的温和微笑。
这微笑是代表奖励吗?
当他的手轻抚着少女丝爱菱瞬间感到一阵悸动可是她并没有来得及确认答案因为一阵强烈的反胃感刺痛着食道让她再也忍不住俯身狂吐起来。
这样的位置与距离可以想像自然是吐了对方一身起初周围的惊呼声头晕到眼冒金星的爱菱并没有听到直至她神智稍清这才被周遭的尖叫声所惊醒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极尴尬的姿势。
因为弯身呕吐两手找不到东西扶待得自己惊觉却现双手正按在对方大腿上他的手仍按在自己头上而自己竟然就这么埋在他
间狂吐不休…
心的尴尬与愧疚爱菱胆怯地慢慢抬头预备看到一张愤怒的脸庞谁知道头抬到一半陡觉左边银光闪烁刹是刺眼原姿势不动偏头看去只见那边不知何时来了大票记者每个人手拿相机镁光灯直闪个不停而在昏暗的灯光下自己和这男人的尴尬姿势…想也知道明天的号外新闻会是什么了。
没有多说什么在历经多次
没有多说什么在历经多次处之泰然只是简单撂出一句:“我懒得解释了想怎么写就随便你们吧…”
望着前面表情肃穆的人们兰斯洛不
哑然失笑。以角色而言自己应该是最紧张的人可是看着这些人民代表人人谨慎恐惧似乎担心自己随时会动手杀人的模样就觉得很想笑。
“不用那么担心我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动手伤人嘿!因为自己的喜恶随便伤害过万人民这种事我还真是作不出来。”
微微一笑兰斯洛在退位承认书上签下名字将之递还前他摇头道:“不过别忘记一件事。记好你们今天的选择是因为稷下百姓要我走所以我才离开而我衷心祝福你们希望在这样的统治者之下你们会有比现在更好的生活吧!”
对于自己最后这段话兰斯洛自己实在很怀疑。不管怎么看他都不觉得那个死矮子会把万民福祉…甚至最基本的生死放在心上。让这种人成为领导者雷因斯人恐怕不会太好过…
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如果自己再争下去以这矮子下手之辣死伤只会更多。在自己并无力保护稷下人民安全的情形下退让是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纵然手段毒辣但无可否认白起是一个计算绝对准确将整个大局考虑周全的人由他来主宰雷因斯怎样都比自己要妥当加上他是
子的亲戚以血缘来说让雷因斯回归到他们家手中也说得上是物归原主。
刚刚收到了师兄的秘密传讯要自己小心白起武功的真相很可能是某种藉助魔法力来完成的神奇武术尤其是融会五极天式后对天位武者有相当的克制作用。
随信附上了一份秘密记录照时间上看来是有一名推测该是白起的少年曾秘密进入雷因斯。蒂伦的暗黑神殿并与里头的
恶神明订定契约。
对于师兄的好意兰斯洛很感激不过在自己打算退让的此刻这些东西是用不着了…
但做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再退让的余地要是做到这一步仍无法让对方接受自己的善意与付出那唯一所能作的就只剩拼死一战而已了…
兰斯洛亲王宣布退位的消息以最快度传遍稷下。短短数个月时间生了许多事讲起对这位亲王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想到他就此被驱逐出境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感到一丝怅然然而怎样都好让人民感到痛苦的战争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而对这消息最为欢喜的自然是敌对阵营的白天行。心腹大患终于放弃王位甘心离国远走对白天行来说再没有什么消息比这更
了只是还没开始享受胜利滋味他就已经皱眉开始动脑思索要如何排除异己拔去那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白矮子…
兰斯洛将要退位的消息也在五十万大军之中引起轰动。战争实在是一件令人心疲惫的事一直紧绷着精神的他们也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特别是在大洗礼生之后遥想着城内的种种精神负担实在是很重。
同样收到这个消息的太古魔道技工小组也开始作着撤退准备。原本他们就是为了支援白起特别从恶魔岛上被调来的好手现在一切事情有个底定虽然仍不知道最高领袖有何打算但应该是不会让里之白家的实力久现人前该准备撤退回本部了。
不单单仅是他们就连韩特也开始收拾行李。兰斯洛既然主动退位认输要离城他去这场战争肯定是没有搞头了自己捞钱也已经捞够就算接获新命令要继续追杀兰斯洛那也是离开稷下才能办的事收拾行李是必要的。
人人都在忙碌唯独不见身为最高领导的白起。事实上这两天一直找不到他的踪影也不知他究竟上了哪里去直到众人在忙着打包他才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
(奇怪…总觉得我把一件很重要的事给忘了到底是什么呢?)
一面摇头白起一面想着一件记不起来的事走了进来见到众人忙着收拾封箱不由得一愣皱眉道:“你们这是在作什么?”
“耶?不会吧?怎么你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吗?”会用这种口气说话的目前自是仅有韩特一人。他诧异地走了过来将兰斯洛表明退位的种种全让白起过目一遍。
(这样就说要退位…没出息的家伙…)
没人猜得到这位白家最高领导此刻心中的想法只晓得他将资料放下后面色严峻地说道:“因为他说退位你们就要撤退了吗?”
“仗没得打了敌人也跑了就算要追击也得转换阵地吧!”韩特耸耸肩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认为白起会就此善罢干休。
“那不是重点。我当初在宣告里说的是什么?宣告里有要求他退位吗?是不是一个个都听不懂话了?”白起冷笑道:“嘿!你们该不会把我讲的话全当作废的吧?”
听见他这样说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寒意尽管不明白他想要作些什么不过明天的受降典礼肯定是难以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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