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唉!好无聊喔!”葳儿坐在凉亭里发呆“整天无所事事,又是山珍海味,又是有人伺候的,我看哪天啊一定会变成大母猪!”
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大母猪,葳儿决定找些事情来做,于是就开始动起脑筋,想着想着,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既可减肥又有事做的好办法。
这时李吉刚好从凉亭前走过,葳儿连忙唤道:“李吉,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李吉来到葳儿的面前“葳儿小姐,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我发觉紫院前的那片桃花林开得有点杂乱,所以想请你派两个人帮我把几株桃花移一下位置。”
李吉虽然觉得葳儿的请求有点奇怪,可是她是王爷的客人,又不能得罪,于是没说什么就点点头答应了。
一会儿后,李吉带着两名仆人来了“葳儿小姐,这是李奇、李能。”他介绍完后,就向葳儿鞠个躬,然后去忙自己的事。
葳儿带着李奇、李能来到紫院后,命令他们两个移植桃花,一下子叫他们把某一株桃花移到某个方位,一下子叫他们把某一株桃花移到其它的院子,就这样每天花两个时辰的时间,足足搞了三天,才将桃花林摆成一个阵式。
“哇,总算完成了!”葳儿高兴的欢呼着,突然想到李子轩还不知道这件事“快去告诉子轩这件事。”然后就飞也似的跑去找他。
她来到李子轩的房门前,就瞧见他正好走出来,不
高兴的来到他跟前“子轩,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不过要你无猜一猜!”
“葳儿,”李子轩急急的说着“我有急事要办,没空陪你玩,可不可以等我回来以后我再陪你。”然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臭子轩,敢不理我!”葳儿望着李子轩的背影,边骂边做鬼脸“没关系,要是哪天你去紫院找我,我就要你尝尝奇门遁甲的厉害!”然后就转过身准备回房,才走两步,就突然想起一件事。
“咦,子轩这三天好像都这个时候外出,一直到入夜才回来?”葳儿奇怪的猜想着,想着想着,终于打定主意“好,我就跟在他后头瞧瞧他在玩什么把戏!”葳儿自言自语的说完后,就急忙去追李子轩。
葳儿来到大门口,就瞧见李子轩骑着银雪嘲出发,于是趁没人注意的时候隐形,然后跳到后座去。
“咦,银雪,你的脚程怎么变慢了?”李子轩奇怪的对银雪道。
银雪叫了一声,告诉主人,他的后头多坐了一个人。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李子轩以为银雪是这个意思,于是关心的问着。
银雪又叫了一声,告诉主人,牠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身体不舒服的话,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李子轩说完后,就掉头回王府。
李子轩再次的走出王府,这次他决定用走的,而葳儿则是将自己隐形,然后跟在他后头。
李子轩潇洒的打开扇子,边搧着边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那个模样还真像是有钱的纨?子弟。
葳儿见状,不
奇怪的想着,怎么子轩一出王府后就变成这副德行?
这时李子轩像似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不
回头张望“奇怪,我怎么老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可是随即又搔搔头“没瞧见有可疑的人在跟踪我呀!”
李子轩心想,可能是自己太多心了!这么想完后,就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进,可是感觉有人在监视他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不
令他频频回头,到最后为了摆
掉这种感觉,干脆就用跑的。
后头的葳儿每次只要瞧见这个情形,总会在李子轩回头张望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正大光明”的偷笑。
她跟踪李子轩走了好几条街,这时他突然转进一条热闹的巷子。
“祥王爷,您要不要来里头坐坐呀!”
“来嘛!来嘛!”
李子轩一入巷子后,就有许多浓装
裹的女人拿着丝绢站在门口,不是向他撒娇就是向他打招呼。“下次,下次!”李子轩每次总是轻佻的拒绝那些靠近他的女人。
葳儿站在巷口,望进巷子里,发现里面的招牌都是一堆什么绿珠楼、凤珠楼、怡
院、怡红院、
阁的,顿时让葳儿恍然大悟,原来这儿就是烟花巷啊!
葳儿气呼呼的瞪着前方的李子轩,好啊!你这个臭男人竟然跑来嫖
!
这时恰红院的老鸨突然将李子轩拉到怡红院的门口“祥王爷,今儿个怡红院来个新人,您老要不要进来捧捧场啊?”
李子轩还来不及回答,对面
阁的老鸨就跑来将他拉到
阁的门口“祥王爷,今儿个
阁也来个新人,等着您老来捧场呢!”
“喂,对面的!”怡红院的老鸨指着
阁的老鸨,气呼呼的道“你干啥随便抢我的客人!”
“谁抢你的客人!”
阁的老鸨放开李子轩,朝怡红院的老鸭缼道“老娘店里的新人比你店里的那个丑八怪还要漂亮,为了不浪费王爷的时间,当然得让王爷来我的
合。”
“我呸!”怡红院的老鸨也骂道“我看你那
阁也不怎么样,里头的姑娘老的老、小的小,根本上不了台面。”
“我看你们怡红院才是呢!”
“喂喂喂!”这时斜对面百花楼的老鸨走了过来“我看你们都不必争了,祥王爷已经往怜香院去找她的知音人妍娘了!”
那两人一听,纷纷往巷尾的怜香院瞧去,真的瞧见李子轩正要踏进怜香院,不
面面相对,然后互相叹了一口气“唉,咱们这儿全部的姑娘加起来,也还比不上怜香院花魁妍娘一个人的魅力!”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完后,就失望的走回自己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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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子轩、烂子轩、死子轩!葳儿边暗骂着李子轩,边跟着他走进怜香院的大门,没想到你这个人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却是个喜欢女人的
鬼,我赵葳儿真是瞎了双眼,才会误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李子轩依照以往给了老鸨一锭银子后,就自个儿往妍娘的绣楼走去。
这李子轩还真的要去嫖
!葳儿愈想愈气,到最后气不过,在经过大厅时,顺手夺走一名嫖客的酒杯,然后仰头喝了下去。
“咦,我的酒杯咧?”那名嫖客莫名其妙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右手“怎么不见了?”
原来是葳儿使用隐形术隐形后,她所接触的物品都会跟着隐形,所以那名嫖客才会误以为自己的酒杯不见了。
喝完酒的葳儿气呼呼的将空酒杯丢掉,地上顿时传来酒杯落地的声音。
“这不就是你的酒杯吗?”与那名嫖客喝酒的
女指着地上“你忘记自个儿
翻自己的酒啦!”
“是吗?”那名嫖客搔搔头,然后认同的说着“大概是我自个儿的衣袖将酒给
翻而不自知吧!”然后就不在意的继续与那名
女喝酒。
李子轩才刚到绣楼的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古筝的乐声,于是走进绣楼后就找个位子坐了下来,一边品尝着好酒的味道,一边聆听着悠扬的乐声。
葳儿一跟进去后,就瞧见里头有两位姑娘,一名正在弹古筝,一名正站在弹古筝的身后,葳儿猜想,那名弹古筝的女子长得美若天仙,应该就是怜香院的花魁妍娘了。
葳儿仔细打量妍娘的长相,然后不
的想着,这个女人只不过是长得比我好看一点、皮肤比我白一点、身材比我丰
一点,其它地方一点也比不上我,这李子轩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
等等,李子轩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干么那么在意他上
院,以及喜欢哪种女人呢?
我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葳儿一想到此,不
吓得直摇头,不会的,我乃是二十世纪末的新女
,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个老古董呢!
这时乐声突然停止,掌声也随之响起“好,好,真是好听极了!”李子轩赞道“真不愧是『呜珂曲』这条烟花巷里的花中之魁啊!”妍娘起身,来到李子轩的面前“祥王爷,你的赞美,妍娘可是受之有愧啊!”然后坐了下来:
丫环小云拿起酒壶替两人倒酒,李子轩和妍娘两人一边喝酒一边有说有笑的,看在葳儿的眼里可说是又妒又恨,妒的是,两人一副郎情妾意的恩爱样;恨的是,葳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人享受着那桌丰富的酒菜,而她却只能站在那儿干瞪眼!
这时葳儿终于受不了了,气得想伸手给李子轩一巴掌,她边骂李子轩是个大
狼,边举起手朝他的脸上打下去。
这时李子轩突然感觉到有杀气朝他而来,就很自然的反身躲了过去。
葳儿没料到这一掌会扑空,一时来不及站好,结果撞倒椅子摔到地上去了,她虽然摔得七荤八素,可是还是强忍着痛,暗骂着,死李子轩,你干么不坐着让我打?
奇怪!李子轩不解的看着倒地的椅子,我的轻功极好,不可能会把椅子给
倒呀!
莫非是有人跟踪我?李子轩想完后,又否定掉这个可能
,以我的武功,是不可能没有发觉到跟踪者的行踪啊!难不成那个跟踪者会隐身不成?!
如果说没人在跟踪他的话,又说不过去,因为自从他一出王府以后,就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他,可是自己又找不出可疑之人,所以才会一到怜香院后,就忙着与妍娘喝酒、谈笑,而不是像以往一样,急着支开小云,好与妍娘一起商量钟尹棋谋反的案子。
可是刚刚那股杀气又是什么呢?难不成是我自己太过敏感,无端将一股风当作是一股杀气。
“祥王爷,你在想什么?”妍娘
出微笑“想得那么入神,连眼前的美人都给忘了。”
“本王竟然疏忽了你这个大美人,真是该死!”李子轩拿起一杯酒,赔罪的笑道“本王理当该罚三杯!”然后就爽快的将酒一口喝完。
“唉,人家妍娘也该罚三杯。”妍娘也跟着举起酒来。
“妍娘,你为何该罚呢?”他莫名其妙的问着。
“祥王爷来这儿乃是为了解忧,而妍娘竟然让王爷想到其它的事,你说是不是有错?是不是该罚三杯呢?”妍娘一说完后,就一口将酒喝完。
“对,该罚,该罚!”李子轩同意的笑道,然后高与的边搂着妍娘边拿起酒来喝酒。
葳儿看着他们两人这么亲密,顿时觉得很气愤,不
气呼呼的离开怜香院。
而葳儿才刚离开怜香院,李子轩就觉得自己不再有被人监视的感觉,于是支开小云,然后摆出正经的表情,对妍娘道:“妍娘,你这三天来,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妍娘摇摇头“我派去的人个个都说并没有瞧见外人到将军府拜访,不过倒有一点很奇怪,这阵子将军府的奴仆一直忙进忙出的,好似要开宴会、”
“这我知道。”李子轩回道“明天就是钟将军的三十岁寿辰,他邀请了许多皇亲国戚、达官显要来参加他的宴会。”
“子轩,现在调查陷入了胶着,你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既然在府外监视无效,那咱们就得想办法混进去调查才行。”
“要用什么办法呢?”
李子轩想了一下后,突然叫了一声“有了,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妍娘急道“快说!”
“明天不是他的寿辰吗?我就将你送给他,而你就以歌
的身分待在将军府,然后乘机调查他谋反的罪证。”
“什么?!”妍娘吃惊的说着“你要把我送给他?!”
“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化险为夷的。”李子轩打趣的说着“除非是你自己对他一见钟情,自个儿对他投怀送抱。”
“我才不会这样咧!”妍娘被李子轩气得直跺脚。
“难说哦!”李子轩
出坏坏的笑容“人家钟将军可是长得英俊潇洒,深得长安城众多姑娘的喜欢。”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比不上钟将军喽?”妍娘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谁说的!”李子轩吹嘘着“我可比钟将军英俊潇洒多了,喜欢我的女子可多到会把长安城给挤破。”
“少吹嘘了!”妍娘泼他泠水“连我这鸣珂曲的花魁都对你看不上眼,这长安城的姑娘怎么会对你有意思呢!”
李子轩伸手摸着妍娘的柔荑,直直对上妍娘的眼睛,然后用他那低沉、富有磁
的嗓音,温柔道:“难道你真的没有对我动心过?”
“少来这套了!”妍娘微笑道“这招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我看你还是留给其它的女人用吧!”
“妍娘,你说这话实在伤我的心。”李子轩假装捧住自己的心,然后装出受伤的表情。
“放心!”妍娘假装安慰的说着“你的心厚得很,死不了的。”
“算了,不跟你闹着玩了。”李子轩恢复正经的表情“妍娘,你到底答不答应我的办法?”
“好吧!”妍娘
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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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儿火大的回到王府后,就心情郁卒的躲在自己的房间在闷气。
“葳儿小姐,该用晚膳了!”兰儿边敲门边在门外嚷着,
“我人不舒服,不想吃!”葳儿掀开棉被,心情不
的说完后,又将棉被给盖在头上。
“那小的就把饭菜放在门口,要是您饿了,就可以吃了。”兰儿说完后,就回去厨房端饭菜,再将它们放在房门口,然后人就离开了。
入夜后,李子轩回到了王府,正要回房时,突然瞧见兰儿端着饭菜从紫院走来,而且
出很担心的表情,不
觉得很奇怪。
“兰儿,这些饭菜是怎么回事?”他望着兰儿手上端的饭菜。
“王爷,这些是葳儿小姐的晚饭,她本来说她人不舒服,不想吃,于是小的就将饭菜放在门口,想等葳儿小姐有食
后再吃,可是刚刚小的去拿空碗盘时,才发觉葳儿小姐动也没动,小的担心的很,正要去告诉李管事呢!”
“葳儿人不舒服吗?”李子轩担心的说着“那我到紫院去瞧瞧。”然后就担心的赶往紫院。
兰儿起先不在意王爷要去紫院,才走两步,就突然想起紫院前的桃花林已经被葳儿小姐改为八卦阵式。
“糟了!”兰儿急道“不知葳儿小姐有没有告诉王爷如何才能走过桃花林?”
她正要回头告诉王爷时,才发现王爷早巳走远了,不
急急的要赶上王爷,好教他怎么闯阵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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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轩才一走进桃花林,突然感觉到异样,没想到桃花树竟然会移动,而且还会攻击他。
糟糕!李子轩讶异的想着,我莫非中了奇门遁甲?!
他使出轻功闪避桃花树的攻击,并企图逃出桃花林,不料受阻于桃花树的攻击,一直无法顺利的逃出去。
房内的葳儿突然听见八卦阵起动的声音,不
好奇的起身来到窗口一探究竟。
望着桃花林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气呼呼的想着,哼!原来是那个花花公子李子轩啊!
等等!这李子轩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身手那么厉害,能待在阵里那么久,却一点事也没有?!
原来他不但是花花公子,还是个爱说谎的骗子!葳儿气愤的想着,好,就让你待在阵里好好的“玩玩”!
“王爷,王爷…”兰儿在阵外大喊着,企图引起李子轩的注意。
房内的葳儿听见兰儿的叫声,连忙使出隐形术快速的穿过阵式,来到兰儿的身后,然后现形“兰儿,不许叫。”
兰儿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奇怪的问道:“葳儿小姐,您怎么在这?您不是在房里吗?”
“刚才你走了以后,我就觉得有点饿,正打算到厨房去找吃的呢!”
“那您为什么不要小的叫王爷呢?”兰儿指着阵里的李子轩“您瞧,王爷一直被困在阵里,出不来呢!”
“我刚在阵外遇见王爷,就跟他打赌,看他能不能闯过这八卦阵。”
兰儿本来担心的表情,在一听见葳儿小姐的话后,立即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您在跟王爷闹着玩呀!”
“没错。”葳儿点完头后,突然发觉自己真的饿了。
对了,葳儿摸着肚子想,我还没吃晚饭呢!
早先是因为在生李子轩的闷气所以没感觉,可是现在瞧见他在阵里忙得不亦乐乎,也就气消了,这时也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兰儿,你可不可以帮我把晚饭端到凉亭来,我打算一边吃饭,一边在这儿看王爷怎么过关。”
“是。”兰儿领命后,急忙照着葳儿的话去办。
而阵里的李子轩则忙着闪避桃花树,根本没听见葳儿和兰儿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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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葳儿吃
了、喝足了,才“好心”的朝桃花林内叫道:“子轩,你怎么在桃花林里跑来跑去的,难道你不累吗?”
李子轩一听见葳儿的声音,有如天降甘霖,一时欣喜道:“葳儿,我不知怎么地被困在桃花林里,你快来救我呀!”
“子轩,你在说什么傻话。”葳儿装作不解的问道“这桃花林我每天来来去去几百回,也没有走不出去的时候啊!”然后从凉亭走下来,来到桃花林外。
“不信的话,你进来试试。”李子轩边着急的说着,边闪避一株桃花树的攻击,突然一时分心没闪过,右手臂突然被桃花树的树枝挨了一下,顿时
出血来。
葳儿一见他的手
血,急忙冲进桃花林里将他给救出来。
她带着李子轩来到紫院的一楼大厅,担心的问道:“子轩,你没事吧?”
“我没事。”李子轩的脸色略显苍白,但还是
出一丝微笑,安慰着担心不已的葳儿。
“我…我去拿大布袋来!”葳儿着急的说完后,急忙跑到楼上去拿大布袋。
待葳儿拿回大布袋后,从其中拿出双氧水、棉花、绷带、一瓶葯膏,再撕开伤口处的衣服,一瞧见他手臂上的伤口时,顿时心疼起来,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害你受伤的。”
“傻瓜,这又不是你害我的。”李子轩伸手抚摩葳儿的头“这是那个设八卦阵的人害我的。”
“这…”葳儿抬起头来“这八卦阵就是我摆的。”然后眼泪也掉了下来“人家本来上午的时候,就要告诉你的,谁知道你急着要出门,人家就来不及告诉你了。”
“葳儿,你别哭。”李子轩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温柔的道:“这件事我不会怪你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被困在阵里,可是我却狠下心来看着你受困。”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李子轩不解的问着。
“因…因为人家气你嘛!”葳儿老实的招供。
“气我?”他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吗?”
“有!”葳儿嘟着嘴,不
的说着“谁教你要背着我去
院!”
“你知道我去
院?”李子轩惊讶的问着。
“嗯。”她不太敢承认的点点头。
“那一路上也是你在跟踪我?”
“嗯。”葳儿又点点头。
“你也见过妍娘?”
“嗯。”她又再一次的点点头。
李子轩回想着葳儿刚刚所说的话,不
明白了“那你气我,是因为你在吃醋?”
“嗯!”葳儿点点头后,才发觉自己说溜了嘴,连忙又摇摇头“不是!”“是吗?”李子轩
出
恶的笑容,笑得令葳儿感到害怕,不
吓得往后退,一直退到了
边“咚”一声,一时吓得坐在
上。
李子轩一个箭步,来到葳儿的眼前,用左手托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温柔的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吃醋?”
“不…不是!”葳儿移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他,然后支支吾吾的说着。
“眼睛看着我回答。”李子轩又将葳儿的脸扳正,并拉近彼此的距离,近到葳儿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在吃醋?”然后在她回答的时候,又恶狠狠的加了一句“要是你敢再说谎,我就吻你!”
葳儿一听可吓死了,连忙老实道:“是,我是在吃醋。”
“这下子你总算老实说了。”李子轩又
出
恶的笑容,然后吻上葳儿的
。
葳儿没想到他竟然会吻她,想要挣扎时,已为时已晚,早巳被吻得意
情
。
被李子轩吻完后,葳儿依然沉醉的愣在原地,不
令他得意起来。
这时刚好恢复正常的葳儿,突然瞧见他那得意的笑容,不
气道:“你这个花花公子兼大骗子,不是说好,我说实话的话,你就不吻我吗?”
李子轩坏坏的笑道:“这个吻是刚刚说谎的处罚。”
她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后,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反正已经被你吃了豆腐,也只好认了。”然后起身来到桌前坐好“快坐好,我替你包扎伤口。”
李子轩到桌前坐好后,葳儿就拿起双氧水“阿莎力”的洒了下去,李子轩从没用过双氧水,不知它的可怕,一时没防备,就被葳儿整得大叫起来。
“哎唷,好痛哦!”李子轩痛得大叫“葳儿,这是什么鬼葯,怎么那么痛?”
“痛死活该!”葳儿边得意的笑着,边拿棉花擦拭伤口“这叫双氧水,是专门用来消毒伤口的。”说完后,又加重手的力道,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姑
,你别再折腾我啦!”李子轩痛得向她求饶。
“谁教你吃我豆腐!”葳儿拿起葯膏替他擦葯,然后又使劲的替他绑绷带。“绑好了。”葳儿绑完绷带后,又在绷带上拍了一下,而李子轩只能强忍住痛,不敢作声,毕竟是他理亏。
“子轩,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不会武功呢?”
“这…”李子轩先是犹豫了一下,才老实道:“自从我爹为皇上而死后,皇上就对我宠爱有加,可是却引起王爷们的嫉妒,十年前,瑞王爷设计害我,使我不慎掉入悬崖,所幸被一位道长所救,并收我为徒,五年后,我回到了皇宫,为了不再引起王爷们的嫉妒,每天不是到秦楼楚馆寻
作乐,就是无所事事的四处
晃,可是暗地里,却在为皇上做事。”
“你每天生活在双重人格的世界里,难道不会觉得很累吗?”
“会。”李子轩叹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眼神落在远方的某一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葳儿站了起来,来到他身后“你可以试着改变这样的生活啊!”“我也曾想过,可是并不容易啊!”李子轩转过身来看着葳儿“皇上侍我如子,对我恩重如山,命我暗中替他做事,乃是他对我的信任,我无法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这份恩情啊!”“伴君如伴虎啊!”葳儿道“从古到今,有多少忠臣莫名其妙的死在皇帝的手里。”
“当今圣上是位明君,我相信皇上一定不会错杀忠臣的!”
葳儿一听见李子轩这样忠心耿耿的话,不
叹了一口气。唐玄宗乃是让唐朝步人衰微的皇帝,后世的人对他是有褒有贬啊!
这时传来二更天的锣声,李子轩猛然惊觉自己在葳儿的房里已经待太久了,为了怕遭人非议,连忙道:“天色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然后也不待葳儿回答,就有礼的准备离开绣楼。
“子轩,等等。”葳儿叫住罢出门的李子轩“你忘了桃花林的机关啦!”然后急忙来到他的跟前,教他如何过八卦阵。
李子轩得知如何过八卦阵以后,就安然的走过桃花林,离开了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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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葳儿和李子轩正在用早膳时,葳儿道:“听下人说,今天有市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逛呢?”
“葳儿,今天我有事要忙,还是你自个儿去逛吧!”李于轩打算先去跟妍娘讨论今天参加宴会的计划,然后再与妍娘一同前往将军府祝贺。
“是吗?”葳儿有点失望的说完后,又随即不在意的道“没关系,一个人去逛也不错!”
李子轩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子来“这些银子你拿着,当做零花。”
葳儿收下银子后,就赶紧将碗里的饭扒完后,拿起随身的大布袋,高高兴兴的出门逛市集,而李子轩也在她出门后,跟着出门了。
葳儿来到市集“闲闲”的到处瞎逛,一会儿挤在人堆里看杂耍,一会儿站在摊子前看人做糖人,一时之间,倒也玩得快活,就这样,不知不觉已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葳儿心想,该吃午饭了!于是走到一间颇具规模的客栈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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