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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姐、小姐…”

 “秋菊,你拿到了吗?”上官莲兴奋的捉住秋菊的手。

 “小姐,是不是这个?”她可是冒着危险才偷来的,谁晓得王爷和李华会那么没有警觉心的将东西随便放置在大厅,刚好又让她摸到个机会趁机将东西“顺手。”摸来。

 上官莲一看到秋菊手中的手表马上抢了过来,心情激动不已。“就是它、就是它。秋菊你好厉害喔!你怎么拿到的?”佩服不已。

 “也…也没有什么啦!只是王爷把它放在大厅里忘了收起来,我刚好经过大厅,看到桌上有一些我从没过的奇怪东西就跑进去看,没想到就看见你说的那些东西。

 “你也看到我的行李了?”

 “嗯,是啊!”“那你怎么不批发它们也给拿来?”

 “不行啦!拿一样小东西说不定王爷还不会发现,全部的东西都拿来,王爷就知道了。”这也是她为什么当初原想把东西全拿来,到最后却只拿表的原因;因为不容易被发现少了东西。

 “说得也是。”想想如果秋菊把全部的东西拿来,搞不好会连累到她,更何况她原就不打算要那些东西,想把她那些东西送给那个冰块脸。

 上官莲检视着手表,发现手表的时空机装置故障了,不过没关系,她会批发它修好的,尽一切所能。

 “秋菊,我成天待在房里好无聊喔!可不可以踏出房间一步…”

 “可是王爷吩咐过,不准小姐踏出房间一步…”

 “可是好无聊嘛!”她就是因为逃避二十五世纪的无聊才跑出来玩的,没想到现在反而列无聊。“要不然,你有没有什么游戏可以在房里玩的?”

 “围棋。”

 “不要。”

 “弹琴、写写书法、画画、刺刺绣…”

 “不要不要不要,怎么都那么无聊,有没有比较刺的事可以做?”天呐,难道唐朝时候的人都那么无聊、无趣?”

 “刺的事?”小姐怎么和般的人都不一样,平常的女子都是做这些事情,而且还做得不亦乐乎;奇怪,小姐居然会说这些事无聊。

 “对啁!像我们二十五世纪的人都嘛打立体电动玩具,好刺喔!”

 “什么是电动玩具?”

 “电…哎呀!很难说明,反正就是一种游戏。”很难和一个唐朝的古人讲解二十五世纪的东西,就怕她还没听懂,她自己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她才不会自找麻烦。

 “小姐,我觉得你还是和王爷商量看看,说不定王你会让你出去透透气呢!

 “和他”?那个固执的人?!别傻了,他才不会听我的哩!”她努了努嘴。

 “很难说。”如果小姐稍微施展点媚功的话,包准王爷会法双手投降,乖乖的放她到房外活动。

 “怎么说?”

 “小姐只要在见到王爷的时候稍微撒点娇,王爷说不定就会答应让你出房门到外面去活动活动。”

 “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卖相?”要好对他出卖相,免谈。

 “我…”听小姐的口气好像很生气。“我只是提供点意见。”

 “别怕嘛!我又没骂你。”上官莲调皮的拉着秋菊的手。

 “好奇怪喔!她老觉得小姐特别有精神,不像别的当娇娇弱弱、应该细如蚊,一点精神都没有。

 “秋菊,除了出卖相之外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也没…王爷来了。”秋菊惊慌的叫着。“小姐,快批发东西收起来。”要是被王爷知道,她就别想活了。

 上官莲连忙将手表藏进衣袖内,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来人。

 仇世浩烦郁的坐了下来。“你先下去。”

 “是。”秋菊站在仇世浩的背后猛暗示上官莲,要她自己想办法说服仇世浩。

 “你还在等什么?”

 “是。”王爷的心情不好哦!秋菊朝上官莲吐了吐舌头,顺手带上房门。

 “欠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上官莲小心的问着。她是很有同情心的人,虽然冰块脸一直把她软在这间房间时,但是在看到他一脸难看的脸色时,她还是会不小心的关心一下。

 “我再次问你,你来关诏国到底有何企图?”

 “我说过了,我是从二十五世纪来的,原本是要到清朝玩的,只是时空机不小心故障,所以才会掉到你的国家里,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上官莲不高兴的大吼。他还真不是普通的固执。“而且还软我。”一想到这个她就肚子怨气。

 “你有什么证据能让我相信你?”并不是他不相信她,在经过李华查访无果之后,他的心确实是想相信她,但是她却一直没有提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来证明她所说的话全是属实;何况他一直担心他皇兄的安危,所以更不能放过任何有可能会危害到他皇兄的人。

 “你不是有我的行李,你应该清楚我的东西你并没见过不是吗”

 “那并不能证明你怕说的话。”

 “为什么不能证明?!明明我就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我带来的东西对你来说又是那么的奇怪。除非你能证明我会对你的国家带来什么危险,否则你没立场囚我。”

 “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资格、那个权力来拘你?”从没人敢对他如此的说话,唯独这个身分不明的女子敢如此质疑他的身分、权力,这不让他怒火中烧。

 “我…”被他这么一瞪,她平常一贯的勇气全泊得无影无踪,讲话居然还吐吐的,差点没咬到舌头。“我又没…没说你没有资格。”她盖弥彰的掩饰着。

 “但是我听你的口气却有这种意味。”仇世浩挑挑剑眉,斜瞅着她。

 “那是你多心,我…我才没有。”打死她都不承认。

 “总之,在我还不能确定你对我的国家没有任何伤害之前,你行事最好克制点。”

 “我…我能要求你一件事吗?”上官莲小声的问着。她原来不敢问他,不过,他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因为他今天和她说话的口气没有昨天那种明显的敌意,缓和了许多,所以她才敢问他。不过,可能因为他身分特殊的关系吧!他的语气里一直有着种不容置缘的威严,而且明显的有着很严重的自我中心意识。

 “什么?”仇世浩再次审视着上官莲。她的眼眸正如他所期待的充生命力,而她句句回话都极有生气,不知不觉中他的心竟被她给吸引。她昏的三天里,他时常伴随在她的铡,注视着她甜美的睡容,有时他会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的失了神,有时甚至会情不自的伸手摸,确定躺在榻上模样有如天仙下凡的人儿不是他的幻想。

 “我…你能不能…”这样讲好像不太对。“我能不能出去房外活动活动?我成天待在这间房间里都快被闷出病了,你再不让我出去活动,呼吸点新鲜空气、晒晒太阳,等到你查出我的身分时…喔!不对,你根本就查不出来我的身分,所以我绝对会病死在这间房子里。”她决定采哀兵政策,男人不是都吃这套吗?

 听到上官莲如此哀怨又令人心惊的说词,仇世浩果真震慑住了。“我可以考虑。”他怎么可以会让她香消玉殒在这间房间里。

 “就只是考虑?”

 “你还想我怎么样?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囚犯”囚犯能有什么自由可言?我能够告诉你我会考虑已经是很优待你了。”

 炳!说得他自己好像是什么伟人、大慈善家。“你何不说你答应我的建议。”

 “嗯?建议?”仇世浩睨着上官莲。

 “好好,我改成要求行了吧!”

 “如果求人真那么难受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委屈的特意放低自己的身段来求我。”仇世浩将话说得很不客气。

 “要不是你将我关在这里,我也不会为了换取自由来求你。”上官莲低声抱怨。

 “假如一切真如你所说,你想我会这样囚你吗?”仇世囚颇为动怒。“倒是你,我对你似乎太过善待,让我觉得你的一举一动一点也不像是人犯;而你竟还有那个勇气来驳斥我的话。”他是对她太好了,才会让她一点身为犯人的自觉都没有,敢和他作对。

 “我主张男女平等,所以不可能会因为你的身分贵为王爷就忍气声的接受你的摆布,或许这些你该知道;当然,寄人篱下的我态度是有些不妥,而引起你的不甚至是在发雷霆。但是,我的个性就是这样,如果你真要治罪或者是对我动,我无话可说。”上官莲忽然正严肃的一一诉说自己天使然的处理态度。寄人篱下难道是她想要的吗?反正她一定要尽力批发时空机修好,赶紧离这里;一有这个念头,她便不顾任何后果的将自己想说的活全一古脑的全盘托出,管他会对她怎么样。

 “男女平等?在关诏国里,女人永远只能睡于低等之姿。自古生男璋、生女瓦,生男孩载在、截衣之裳,生女孩截突在地、载衣之袍。很明显的早就定出女人在社会上的地位。什么男女平等?这等话显然和世俗?碛兴ケ呈壮#怼⑻亓⒍佬小?br>
 什么载…截官在地、在?她现在才正式领教到古人的八股思想。“在我们那个世纪,男女原就平等;做任何事都是被平等对待的,像你这种还怀有保守八股思想的人,如果到我们那个时代去,包准会被别人嘲笑。”连她自己都想笑,何况是活在二十五世纪那种高科技社会的人,搞不好会指他当成怪物看待。

 “但是在这里,你的荒诞想法才会被别人当成怪物看。假如你不想遭受到别人的议论,我劝你最好给我收起这些怪论;毕竟关诏国的人民情保守、纯朴,绝没办法接受你这些论点。自从派了秋菊来服侍她后,秋菊的情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以前唯唯诺诺的她居然会当众和李华吵起架来,显然是受到上官莲的怪异思想所影响。

 “说来说去话题好像有点偏离了。

 至于你的要求我会考虑,在这段期间里我劝你最好安分的待在房里,不要想任何逃的办法,整个王府的人都不可能会帮你,我希望你能先了解这一点。”仇世浩迈着步伐离开。

 上官莲对着紧闭的房门调皮的怒了怒嘴,谁说整个王府的人都不会帮我,秋菊不就帮我把手表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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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府门前排了一长列浩浩的人马,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双排士卒手里各拿了一只昭示牌,眚上用着金黄的颜料写了斗大的一个“玺”字,很显然的是当朝瑾亲王府的人马。

 “四王爷。”李华早早守候在门边待着接。

 “李华,三皇兄在吗?”仇瑾玺走上前去。

 “在,请四王爷随小的到正厅,小的马上派人去通报王爷一声。”

 有谣言传出他三皇兄的府里有名查不到身分背景的谜样女子,而且甚至还谣传此名女子长得冰肌雪肤、桃腮微晕、柔心弱骨,果真如此的话,怕是他三皇兄也难避情爱纠葛。他三皇兄一向洁身自爱,少涉足那些应酬场所,就连宫里所举办的种种宴会也难见他待到结束,只怕他在还没开场的时候就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当今皇上,也就是他大皇兄已将唐太尉之女唐采衣许配给他三皇兄,因为早可预见的,他三皇兄肯定不会赞同皇上为他所举行的选妃秀,所以干脆直接饮点来得快些,省掉了许多的繁文缛节。

 当初在选妃之时,皇上是在一一比较身分、背景、学识、才艺等等,才选中唐太尉之女唐采衣,为的是要配得上三皇兄的身分;原是想让他纳个三四妾,谁知他三皇兄却坚决反对,坚持先安正室,尔后再依能否生下子嗣来考虑是否该再纳妃。

 仇瑾玺来到正厅。“李华,告诉我三皇兄在哪,我直接去找他。”他受不了待在正厅一等就是一炷香的时间,还不如他自个儿去找说不定快些。

 “王爷在缕和馆左侧厢房。”他记得王爷应该是在那里没错!

 “我去找他。”仇瑾玺疾步朝缕和馆左侧走,路经一座小桥,便瞧见面走来一名侍女。“菊。”

 “四王爷圣安。”秋菊低首,身段柔媚的行礼。四王爷是她看过最没架子也最英俊、拔的王爷;虽然三五爷凌驾在他之上,但三王爷的火爆脾气实在是让人不敢领教,反到是四王爷较平易近人。

 “菊,在忙什么?”看见匆匆面的来人,仇瑾玺倒是怀疑一个王爷府究竟有什么事需要下人如此忙碌不停的。

 “忙着照顾小姐啊!”秋菊调皮的口吻惹得仇瑾玺是莫名其妙。

 菊一向对他是唯唯诺诺,说话向来就不敢那么大声,也从没那么有朝气过;今天她到底是中了什么?“小姐?!”

 “是啊!上官小姐。”

 “上官小姐?!哪来的上官小姐?”他怎么不知道他三皇兄的府里多出了一位上官小姐?

 “是…”秋菊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上官莲的身分,只能对着仇瑾玺支支吾吾没法解释。

 “算了,我直接去问皇兄好。”

 “王爷在缕和馆左侧厢房。”

 “我知道,你去忙吧!”仇瑾玺现在是丈夫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他急需一个解释,否则他一定会因为好奇而死在他皇兄的宅第里。

 “三皇兄…”

 “瑾玺,找我有事吗?大老远的出宫来找我,你不是应该留在官里帮忙看着母后寿辰的布置进度?”仇世浩惊讶仇瑾玺的出宫,因为他不喜欢任何喜庆场合,这些年宫里喜庆活动的监督工作他已完全卸任给仇瑾玺。

 “是没错,但是宫外讹言传得如此厉害,我总不能不多加关心了解、闻问吧!”仇瑾玺找了一个离仇世浩较近的位子坐下。

 “什么讹言?”

 “什么讹言?!三皇兄,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仇瑾玺反问他。

 仇世浩无言的睨着仇瑾玺。

 “确实不知?”他还是难以置信他三皇兄究竟是过着怎样深居简出的日子,居然连城里到处传着与他自身有关的谣言都不知道。或许他该找皇上谈谈,让他念念自己的兄弟,别再过着与世俗节的生活,电该是走出来和人多多相处的时候了,并不能因为他讨厌凡俗、热闹的宫庭生活,而处于自闭的生活状态;他大皇兄更不能因此而顺了三皇兄的意,暗准他可以不参加种种活动,这样只会令他三皇兄更加封闭的躲在幽僻、安静的地方,更讨厌皇宫里的娶会。

 “确实不知。”他是那种爱嚼舌的肤浅俗子吗y看瑾玺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实在有点污辱了他。

 “听说三皇兄前带了一名身分、背景成谜的女子回府里,且更听说此名女子貌如天仙下凡,冰肌雪肤、容颜极其柔美,美丽的暗眸更会让天地万物为之失。”仇瑾玺讪笑的斜视着仇世浩。

 “你从哪听来的?”仇世浩很是震惊,消息到底是谁出去的?

 “传言已久,查不出是谁先传的,不过,流言倒是已经传到宫里去了,母后极关心这件事。”他今天是奉命前来的。

 “你该不会是有命在身吧?”怎么不到七天的时间,事情就传到母后耳里了“确实,母后要我来‘探探’消息,你也知道依母后的个性,她可能装作没听见、没看见,就当从没发生过任何事吗?何况这次事件是关于你的终身幸福,她老人家自是不肯就此善罢甘休,任流言天飞舞而不加理睬。”

 “终身幸福?”什么时候流言又扯上了他终身幸福的边。

 “你还未娶,谜样的美女又未嫁,两人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住在一起,会惹人闲话的;如果你当真对她没兴趣,就该放了姑娘家,别误了人家的一生。”仇瑾玺说是这样说,他心里可清楚明白他三皇兄既然会那么不避嫌的将她往自个儿府里摆,自然清楚其后果,其实他母后是多心了。

 “你怎么知道她还未嫁?何况无论惹不惹闲话,我都还不能放她走。”

 耙情他三皇兄这会儿是动了红鸾星了。“片面直觉。”

 “哼!片面直觉。”仇世浩冷哼。

 “为什么你会不放她厂他好奇,太好奇了。

 “你应该知道咸胥能在国家被灭后,落异乡所散播种种不利我朝的风声吧?”

 “知道,咸胥能誓言将结合异国攻灭我朝,甚至扬言攻国第一目标即锁定大皇兄。根据探子回报,他在吐浑招兵买马,打算联合库答国和撒尔斯国一举歼灭我朝;最近唐太尉、卫司空、何司徒三位大人,天天在议和殿和皇上商讨因应对策。”

 “对,我深怕此名女子便是咸胥能所派,所以在还未查到她的一切身分之前,不能冒险让她远离我的眼线范围;再说,母后圣辰即到,更不能冒这个险。”

 “不至于吧?一介女之辈…”他很难相信一介女之辈能做什么惊逃诏地之事,看来是他三皇兄庸人自扰吧!

 “你肯定不能相信我是在哪里‘捡’到的。”仇世浩放下手中的柔翰,背着手走至仇瑾玺的身旁坐了下来。

 “捡到她广仇瑾玺吃惊的反问。

 “对,而且是在御花园。”

 “御花园?!你在御花园捡到她?”私闯御花园是多大的罪啊!普通人更是不可能一路直捣皇宫中心地带,或许他三皇兄的忧虑猜疑是对的。

 “就在中秋之夜,我和李华正要打道回府时,在御花园听到一声巨响,走近—看就看见她倒地昏;只好先带她回府邸,她连续昏了三天三夜…”

 “王爷,上茶。”秋菊端着托盘走进来,将两杯上好的香片热茶放置在桌上,顺势告退。

 “对了!三皇兄,菊是怎么了?”

 “嗯?”仇世浩喝了口茶。

 “刚刚我在来的路上碰到她,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显得有精神多了;以前她似乎一见到人就柔柔弱弱唯唯诺诺,一点也不敢和别人多交谈一个字;可是刚刚她讲话似乎有朝气多了。”

 那是一定的,她不就是受到了上官莲的影响才变成这副德行的,早知道上官莲有能力影响别人,甚至改变别人的个性,他就应该找个定佳、成、稳定的人在她身边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照顾她;这是失策。

 “她在五天前被派到上官莲的身边。”

 “她的名字叫上官莲是吗?”好的…个名字,从听见流言开始他就一直想会一会传言中的美人儿,在听见芳名后,更起了他想一探真面目的渴望。

 “就是因为把秋菊派在上官莲的身旁,秋菊的情才会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仇世浩微皱着眉头。

 “秋菊?”仇瑾玺失笑,今天究竟是什么大日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惊讶快把他一整年的讶异全用光了。

 仇世浩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上官莲帮她改的名字。她老是说她是从什么…什么二…二十五世纪的中华民国台湾来的未…未来人,天!我快烦透了。”他到现在还不能接受她的解释。

 “哈…未…未来人?!…我…”仇瑾玺快受不了了,他真该搬到他三皇兄的府邸,这阵子他急需要一些愉快的事情来改善他近趋于严重的恶劣心情;不晓得他三皇兄这些天是怎么应付这些荒廖又可笑的事。

 “这么荒廖、怪诞的解释,你想我怎么会去相信。”他已经派人在全国上下打听她的事,不过依连来的挫折看来,恐怕一时半刻也查不出什么线索。

 “或许你该去相信她的解释。”仇瑾玺轻笑着。

 “仇瑾玺!”

 他三皇兄动怒了。“好好好,反正我看她仅是一名女之辈而已,不需要如此紧张。”

 “难说。”难保她那些怪异的东西不是什么武器,还是小心点为妙。

 “对了,三皇兄。我能瞧瞧她吗?”仇瑾玺兴奋不已。

 “瑾玺,皇上最近和三位大人的密谈结果如何?”仇世浩似乎有意顾左右而言它;他四弟生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所以他会有此要求他并不感意外。

 结果仇瑾玺还笨笨的去回仇世浩的话,似乎忘了是他先发问问题的。“皇上提出要加强边关把守兵力和加长宫里御林军行军、巡夜的时间。”

 “这样恐怕只能暂的提防咸胥能的威胁,但绝不是永久权宜之计;主要的还是得设法抓拿咸胥能。”

 “是否要和大唐皇帝商讨,看该如何摆咸胥能的威胁?”听他三皇兄一说,他倒也是觉得他大皇兄的办法只能稍策平定一下民心,还是得捉拿咸胥能才能去除心头大患。

 “看情形再说,如果探子回报咸胥能的招兵动作太过明显,到那时再商讨皇上是否得密函大唐天子。”仇世浩站起身。“如果皇上坚持只需加强兵力就足以因应的话,你再来找我。”

 他走到门边,忽然想到什么事似的转头面向仇瑾玺。“对了,是否可以请你帮我代传一封信给母后。”仇世浩走向桌子,继续动手写完刚才在写而未写完的信,然后放进一白色信封内,在封口滴上溶蜡,印上王府专属的封印。

 仇瑾玺接过仇世浩手中的信。“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母后,请她批准免你入宫祝寿吧?”仇瑾玺犹豫的望着仇世浩。

 “是,有问题吗?”

 “三皇兄,你不能再躲避一些公开的社场合了,你是皇室成员,本就理应要参加这些场合,不能因为不喜欢而一直逃避;母后的圣辰你更不能缺席,你知道这样对母后是多不敬吗?如果你再逃避下去,迟早有天你会不进皇宫里的事,皇上又怎么放心事事找你商量?”仇瑾玺实在看不下去了。

 “还不至于那么严重吧?”不参加宴会和国家大事扯得上关系吗?

 “你说严不严重?连全京城传者与自己有关的谣言许久你都还不知道,可见你一直待在府邸,无法接收到外面的读息,所以才会导致你不晓得这情形;如果照这样下去,三皇兄你怎么能接收到咸胥能的消息?如果你不多到外面走走,又怎么能探听到最新的消息?总不能要大皇兄亲自微服出巡吧!”

 他四弟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这些年来虽然他一直深居简出,说他不闻问外面的事情…似乎…

 他并不是极讨厌宫里所办的宴会,只是不太想出入。每次一去参加,不是看他皇兄那三千佳丽、六宫粉黛在那里起舞助兴,就是他母后会有意无意的将话题矛头指向他的婚姻大事,到最后他就会变成整个宴会的焦点;如果没有这两样事情惹得他心烦的话,他会很乐意去参加的。

 仇世浩思考了一下。“好吧!我参加就是了。”他回仇瑾玺手中的信。

 “这才对嘛!”仇瑾玺安慰的笑着,没想到他也能劝服他三皇兄这位因执非常的人。

 “那好吧!如果宫里还有什么消息或你”又“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语的,再来告诉我。”仇世浩话里拉电味摆明了是送客,让瑾玺再多待一秒钟,他肯定又不知道要被念什么了。“李华。”

 李华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主子今天心情还算不错,但他也不敢太怠慢,所以一直待在门外守候,就等主子差遣。“小的在。”

 “送四王爷。”

 “是!四王爷请。”

 “三皇兄,那我就回宫了,有消息再快马联络。”仇瑾玺走在李华前面,临走之时还不忘叨念一番。“皇兄,别忘了母后圣辰记得出席。”

 “嗯。”仇世浩背着手目送仇瑾玺的离去。

 仇瑾玺坐上轿子。“哎呀!被皇兄给逃过了!他还没回覆我是否可会会美人儿。”分瑾玺失望的捶顿足。“真是失策!失策。”

 仇瑾玺这会儿才在这里失望已经来不及了,就只能等下回在他三皇兄愿意的情况下,让他了此心愿了。

 “回宫!”

 “是!”$$$$$$$$$$$$$$$$$$$$$$$$$$$$$$$$$$$$$$$$$$$$,‘上官莲会在椅子上,手支撑着下颚,瞪视着桌上的手表。

 她将后表拆了开来,发现情况似乎没她预料得好,简直可以说是糟透了;可能是因为她的“降落方式”错误吧!手表里头部分零件几乎折损,这下子她伤脑筋了,在这种“古早”时代,叫她到哪零件来替换?

 现在时空机唯一用途,只剩下查询所处年代的历史背景而已,不过说实话这些对她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她—向是不会去操作时空机的这项功能,原因只能用—个字形容…“懒”

 现在时空机是报销了,只能等她阿玛派时空骑警队来找她了。唉!她到底要被关在这间房晨多久啊!她真的快闷出病来了。

 “小姐、小姐…”秋菊匆忙的奔进房里。

 “秋菊,干什么那么慌张?”一想到秋菊可以到处跑,她就心情不好。

 “小姐,我找了人来帮你画像呢!”实际上是她主子要的,她不好说出来,要不然准会被小姐骂。

 “画像?!”

 “嗯,画像啊!”秋菊领了位画匠师传进门。

 “为什么要画像?”天。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居然要她坐着不动好几个小时,就只为了画…张可笑的人像画?她被关在房晨就够闷的了,现在居然还让她坐在…张椅子上让人画,这个秋菊真够狠。

 “我不要。”上官莲摇首,执意不被画。

 “小姐,不要这样嘛!只要几个时辰就好了…”

 “不要,说不要就不要。”上官莲坚持自己绝对不做这种损己之事。

 秋菊这下子是左右为难了,主子代的事情她怎能不完成,但小姐又坚持说不要;唉!她这下子是进退两难,两面不是人啊!“小姐…”

 上官莲原本是忿忿的摇着头,但却愈摇愈小力,到最后只好停了下来,凑近秋菊的脸。“秋菊,别哭嘛!不要哭了啦…”上官莲伸手抚去秋菊脸上的泪珠,她只不过是坚持不当模特儿而已,秋菊怎么就哭了?

 秋菊眼眶中泛出串串泪珠,眼泪范滥得让她拿起系在中的手帕,频频拭泪。

 小姐,秋菊求你…求你让画匠师伟画张像好不好?”这招够狠够呛了吧!跟了上官莲那么久,没学会她的全部至少也尽得一半的真传了。

 看秋菊都已经哭成这样了,她还能再说不吗?总不能为了自己而把人家搞哭!人家秋菊又没惹到她,这些天都是秋菊在照顾她,陪她度过无聊的日子,如果这会儿再说不,那她就真不是人了。“好吧!画就画罗!”

 “真的,小姐?”秋菊高兴的擦干脸上的泪,兴奋不已。

 “嗯!”秋菊激动的抓起上官莲小小细的双手。“小姐,谢谢你。”

 “秋菊,你干嘛谢我?”上官莲狐疑的睨着秋菊。

 “没…没有,我只是谢谢小姐愿意让师傅画。小姐那么漂亮就像天仙下凡一样,我每次都跟我那群好姐妹说小姐有多标致,就从没人肯相信我,她们都说是我胡说诌;如果小姐让师画像,像画好了我就可以拿去给我那些姐妹们瞧瞧,让她们知道我并没有胡诌。”秋菊暗呈了口气。幸好她反应够快,否则还真怕小姐会看穿。

 “喔!”上官莲不疑有他,还真笨笨的相信秋菊所说的话。

 “小姐,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好不好?”

 “开始、开始,早死早超生…”

 “什么?”

 “没…没有。对了,秋菊,尽一张画需要多久?”

 “嗯…大要需要几个时辰…”

 “是几个时辰?可不可以说个大概的数字?”

 “差不多是一、两个时辰。”

 她得忍爱不能动、不能说话三、四个小时的时间,等画匠画好,她大概也全身麻痹虚了。“好吧!开始画吧!”

 两个时辰之后…

 “秋菊,什么时候才会功好啊?我好累喔!”上官莲坐在椅子上已经两个时辰了,两上时辰里她都一直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而且动都不能动,她的股已明显的在向她抗议了,酥麻的感觉延着背脊直传到脑中的感觉系统;她能确定的一件事是如果画匠师傅再不画好,她一定会罢工。

 如果不是秋菊泪眼汪汪的可怜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欺侮她,她才不会一时心软的就答应了秋菊,让自己受罪四个小时左右。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小姐就再忍耐一会儿。”她满意的微笑,极满意画匠的画功,将小姐的神韵苗绘得淋漓尽致,如果她是王爷的话,一定会为小姐天仙般的美貌吸引住。

 “好了。”画匠如释重负的收笔。

 上官莲一听到画匠的话,整个人立即瘫软在椅子上。

 “小姐,我送师傅出去。”她得赶紧把画送到王爷的手上。“我等会儿拿些甜品给小姐。”

 “好好好,我要休息一下。”上官莲是巴不得秋菊赶紧送画匠师傅出去,她深怕画匠师猛然又心血来告诉她要再多加几笔。她现在才真正在想到要感谢那些伟大发明家,如果不是他们发明了显相器和照相机的话,她在二十五世纪说不珲还必须像现在这样,一坐好几个就只为了让入画一张画像。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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