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这些话让韦尔德沉默,说的难道就不是正是这个道理吗?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幸福和快乐还有痛苦,如果得到了一样,那注定是失去的就是另一样,只是所有幸福和无辜连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看来愚蠢却又是合情合理的。
“或许吧…”韦尔德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
“我已经二十岁了。”柴舒怡很是悲伤地说着“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或许吧…”韦尔德仿佛也只会说这一句话,是啊,现在还让他说什么呢?他为之奋斗终身的东西眼前的这个小姐一出生就有了,而他之所以做着他这份自己并不是十分热爱的工作,不也是为了这个小姐这么厌烦的东西吗?他想不通,做人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稍微地综合一下难道不好吗?
“你知道一只鸟应该是飞翔的吗?”柴舒怡的眼里闪过着一丝的绝望“它应该是属于天空的,它绝对不应该只是关在笼子里的。”柴舒怡的声音慢慢地降了下去:“知道吗?有很多鸟儿不是饿死的,而是伤心难过死的,真的是这样。”
看着柴舒怡的那张难过而又认真的脸,韦尔德的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我是神经病医生。”韦尔德却是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知道。”柴舒怡一阵苦笑“可是你根本治不好我的病。”柴舒怡失神的眼睛看着头顶高高的水晶吊灯,这可是一盏价值倾城的灯,可这有什么用呢?在柴舒怡的眼里,它除了能让晚上放出明亮的光芒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但是现在,她真的是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的心又好像被囚
了起来,欢乐过后的痛苦很自然地向她袭来,她是如此的了解自己,却又好像总是被自己囚
在自己的牢笼里,因为她根本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一切所拥有的却又是那么的可笑,这些所有可笑在她的眼里都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东西,如果生来一切都是注定呢?她当然不想去相信这些鬼话。
“我可以。”韦尔德坚定地说着“我相信我的博士头衔。”
“可是我根本就没病。”柴舒怡冰冷地说着“我都是装的,一切都是装的,因为我想逃出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韦尔德平静地说着“这就是我想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想要帮你做的事。”
“什么?”这下轮到柴舒怡觉得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鸟儿应该飞翔。”韦尔德说的是真的,他觉得,他应该这么做。
柴富这些天来几乎是连轴地工作,不停地会议,不停地下达指令,不停地调派各方关系,不停地动用他后盾的后盾,像他这样的大老板,当然是没有底线得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他永远也不会跟任何人
底,他到底能够撑多久。因为他深知,一个不能给自己信心给别人信心的人是
不了多久的,他更是深知自己的一切都是源于自己坚强的意志。
“这个舞会很重要。”立
再次强调了一遍“早在十年前,爱森因公司就和我们建立了起了合作,而当今天世界上,除了我们柴氏集团和青田财团,就是爱森因公司了,面对一年一度的业界交流舞会,联络感情寻找新的机会绝对是新的契机。”
在座的各位当然是很赞同立
的说法,凭借立
在商场多年的经验和对对手的深刻了解,他是绝对不会错的,不过此时他也皱起了眉头:“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青田财团总是对我们处处相
呢?”
“是啊。”公司另一个也颇具分量的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比如上回那个案子,明明和我们合作我们双方都有利,可是他们就想脑袋不转一样,偏偏去和R国一个小土公司合作,最后还不是赔了。”
“呵呵,他们那是要扶持本土企业。”另一个管理者为了调和一下大家已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故意开着玩笑。
“可是也不能拿自己的钱不当钱吧。”这位领导人当然是不会明白。
“呵呵,那是人家有钱。”又一个管理者也很累了,幽幽地说着。
“大家相信,我们柴氏集团一定会渡过这个所谓的危机的。”立
肯定地告诉大家,虽然他还是比较年轻,可是他的作为和为人已像一个雕塑一样稳坐在这些老者的心中,他们是绝对会认为他们是有这个实力的。
“说得对,柴氏集团多少大风大
没有过来?”柴富用他那一贯有的王者的风度对大家笑着说道。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他是有着绝对地信心的,他是什么人?商场如同战场,草木皆兵,他当然是处处都在算着制胜的筹码,就像一副扑克牌,不到最后,谁能够知道最后的胜出?不论在任何时候,他是绝对的相信自己,这种自信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权力和金钱的追求,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挠的,谁如果站在他的面前,谁就只会有一条路。
现在在这个密室里,一个只有他和刀哥才能进入的地方。每当柴富来一次这里,那世界上就会少了一个呼吸的人。
“我根本想不到青田财团的掌舵人竟会是这样的年轻。”柴富咬牙切齿地说着,的确不假,这股恨让他从心里无法释怀,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始终无法解释为什么青田的老总杜昌竟会给他这么一种不信任的感觉,他根本就不相信青田的老大会是这个叫杜昌而年纪却并不太大的人。
“我也觉得这个人很可疑。”刀哥也是一脸的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
人的寒气,就像是一种气场,一走到这个只专为杀人而发布命令的密实里,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力气,用一个贬义的比喻,就像是狗一样见到骨头,他已忘记了所有是非,更是因为他脑海里的世界观,为了成就他的世界观,他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不光是自己的,还包括别人的,现在的他,就只等着柴富的一声命令了,就像一个大炮,指到哪,哪里就是一片生灵涂炭。
“二十年前,在我柴氏集团声明显赫的时候,竟突然杀出一个什么青田,并且成为我的死对头。”柴富那双坚定的眼睛里闪耀着阴险的光芒“这该怎么解释?这只能说,这一切都是阴谋。”
“是。”刀哥很坚定地点着头,在柴富这里说过的话,任何时候也没有听到过他的反对意见,不过不光是这样,在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有异议。或者说,他的人生仅仅就是一个机器,一个让人只能感觉冰冷而没有任何多余情绪的机器,但是有时候偶尔也会人
一点,比如一句话就救了韦尔德。
“所以,你这次的任务是一定要查出这个幕后的人是谁。”说到这个人时,柴富竟感到
口涌起一股寒意,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的仇人,可是自己的仇人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怎么都数不过来,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人是谁呢?但现在,是务必要把这个人揪出来的时候了。
“是!”刀哥所有表情在此时当然只是会有这么一个,为了柴富,他的生命随时都只是暂时借住在自己的躯体之上的,所以说,往往一个人信仰的力量大到让人感到无比害怕的地步,却又是威力无比,让人无可摧毁和动摇。
“另外,还有一件事。”柴富冰冷地说着,他在下达着又一个重要的命令,这个命令和前面的那个命令相比,不可谓不重要,也或许无法去比较。
刀哥静静等待着命令,在他这里,所谓的一个命令还是另个命令,不过就只是杀一个人还是杀一打人的区别,可是杀人对杀手来说,不过就是厨师炒菜一样简单,今天是炒一个菜还是炒两个菜。
“把当时绑架淑怡的那个小子给抓回来。”柴富缓缓说着,空气里却是弥漫着一股冰冷而凝固的味道。
刀哥确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出现问题,只是他这次回答的“是”却是慢了半秒,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曾经和展风相抵一命,此人并非一个很好对付的人,可现在,柴富为什么和这个并无结怨的展风有了一结?虽是疑问,却并不开口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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