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什么!?运动竞赛?”
“我有没有听错?”
“杨铁人头壳坏掉了吗?”
梁多凯看了他们三个人一眼,嘴巴机械似的一启一合“没错,我已经重复N次了。杨氏要先经过比稿,筛选出优秀的七家广告公司,再进行体技。共分六个项目:羽球、网球、高尔夫、
击、马术、游泳。分三天进行,最后一天,还有一个大型的庆祝酒会。”
“你们想,杨铁人有可能是在为他的女儿招选驸马爷吗?还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李上杰嘲
地往椅背一靠。
关于梁多凯提出的几项运动,他们也不是不会,只是水准平平,难登大雅之堂。一群人顿时陷入苦思当中,想寻觅出一个良策。
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秦志亚,终于开口问道:“有几个人可以去参加竞技呢?”一语道破问题核心。
“你这么有信心我们能通过比稿?”罗吕仁被大家轮
赏了一记白眼。
“要由比稿的人出席参加竞赛,并基于男女平等的情况下,每家公司的参赛人数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梁多凯补充道。
“哈!那我们、『雅斯』以及『摩登』铁定被淘汰出局,没指望了。”罗吕仁苦笑一声。
梁多凯忍不住以咳嗽掩饰笑声,他是故意要捉弄他们,谁教这几个人陷害他去听那个鬼说明会。
“你在那里猛咳个什么劲?几十亿的生意泡汤了,连带在国际上扬名立万的机会也没了,你咳死算了!”罗吕仁的表情,彷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其实,他们五个人的家世背景,各个都大有来历。现在的年青人多半是依靠家产起家,很少赤手空拳自行创业的。但是他们不同,他们有自己坚持的理想。
目前“创意”的经营状况虽然良好,但是和自己家里那几位老头子掌控下的大企业比起来,就显得不够好了。
他们既然要独立创业,就要让他人刮目相看,而这次能不能争取到杨氏的亚洲代理权,对他们意义重大。
“还没那么惨,我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了。”看见罗吕仁差点没痛哭
涕,梁多凯平衡多了,他这一身重感冒总算有了代价。
“阿凯,你是不是感冒了,否则说话怎么会有鼻音呢?”秦志亚关心地问道。
“先让他把话说完最重要。”李上杰催促。
“是啊!阿凯,你快说。”唐士德也跟进。
还是志亚有良心,梁多凯决定以后都听秦志亚的。“我们可以找梁老虎帮忙啊!就决定由志亚去,只要梁老虎肯假扮成志亚的未婚
就行了。”
那当然是没问题了,大家同时暗忖。但是…行得通吗?
梁多凯继续说道:“别忘了,杨氏做事有一半是为了造势。所以,为了让这个史无前例的运动竞技更有看头,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候才不至于大摆乌龙,闹了自己的笑诟。”
“好呀!”唐士德摩拳擦掌“你早就想到了,还故意唬我们!”唐士德朝其它两人使了一个眼色。
三个人围了上去。
角落里,只有秦志亚依旧沉默着,将近一个星期了,他和梁文静碰面的次数,用五
手指来数都绰绰有余。秦志亚十分厌恶陷入这种胶着、暧昧不明的状况,想与她撇清关系,却分明已没有从前的坦
。
最近,他的脑子就像是一部自动放映机,不论他在工作、睡觉、吃饭、上厕所…都会浮起梁文静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蛋。
他不喜欢见到梁文静哭,尤其是她的泪水,每一滴都像在对他做无言的控诉。
“别闹了,我现在是病人,你们不知道吗?”梁多凯隔着一张桌子,和他们对峙着。
“那更好,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罗吕仁道。
“咦?那个家伙怎么了?”发觉到秦志亚的异状,李上杰推推旁边两个人。
秦志亚抬起意兴阑珊的双眼“我没事。”
没事就是有事,唐士德忍不住问“你和小静…”
“我自己会解决,不劳你们费心…”
倏地,秦志亚?起眼。他有没有听错?小静!?叫得那么亲热,唐士德几时和梁文静这么
稔了?秦志亚心中备感嫉妒,他连“文静”都没叫过,唐士德竟大刺刺地喊起“小静”来了。
该死!上次他好象听到梁文静说喜欢唐士德,难不成,她真是和这臭小子看对眼,产生了化学反应?
未等其它人反应过来,秦志亚猛地站起,开门大步离去。
“志亚,你要上哪去?”唐士德望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喊着。
“找人去!”休想要他眼见他们两个人“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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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彷佛静止了。窗镜上映着一位
拔男子的身影,简单的英式衬衫,黑色的西装吊带
,衬出了这男人的卓尔不群。远看,
瘦伟岸的躯干静默如石,一点也看不出他的思
正暗涛汹涌、怒吼不止。
他终于还是得承认,承认那个始终在他身旁打转的人,早已烙印在他脑海里。
去幼儿园找不到她,空
的屋子里也不见那个娉婷的身影,令他心中涌上了好几股复杂的情绪,焦虑、担忧、愤怒、不安…
不过这会儿,秦志亚相当肯定,现在他的情绪完全处在暴怒状态中!
伴着一阵刺耳的煞车声,玻璃屋前的小道上,停了一部经过改装的重型机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梁文静从后座跨下来,摘下安全帽还给骑士,头也不回的往玻璃屋走去。
她心中正在努力地消化一整晚她听到的故事。原来陈立--送她回来的骑士,一个问题学生的家长,是个卧底警察。也因为这种兼具正义与黑暗面的身分,害死了他挚爱的
子。
想起方才与陈立的对话依旧让她胆战心惊,因为陈立的口气像在
代遗言,他似乎查到了杀害
子的凶手,希望是她猜测错了。
梁文静开锁进入屋内,轻手轻脚的摸黑拾级而上,现在很晚了,秦志亚应该睡了,她可不想吵醒他。
梁文静上了十三楼,才刚
掉黑色外套,就被一道黑影给吓住。
“是你!”借着月光,她看到了一对熟悉的眸子。这才放下防卫在
前的双手“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你也会害怕?”他抿紧的嘴
阴冷一笑。“那你就不应该三更半夜才进门。”
“问题不在我身上,在于你不该无声无息地像鬼一样站在这里。”他哪
筋不对了?吃错药了吗?
“他是谁?”秦志亚单刀直入,不想和她穷蘑菇。
“谁是谁?”话锋突然一转,梁文静反应不过来。
“送你回来的那个臭家伙。”
“他才不是什么臭家伙!”梁文静觉得秦志亚有点莫名其妙。
秦志亚的眼睛飞快地?起,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危险。
“告诉我,你和那个男人没发生什么吧?”
“你去死吧!”她还是
有个性的。
“告诉我!”
“我跟他没发生任何事情。”
“那你跟他一整晚都去哪里?”
梁文静睁大眼睛,不相信地睇视他“老天!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秦志亚望向窗子“鬼才会吃醋。”
“那我几时回来,又在外面做了什么,更不关你的事了!”
他攫住她的胳臂大力摇晃着。“别惹恼我。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他真的是在嫉妒,梁文静的心开始飞扬。“他是一个问题学生的家长,联络他好久都找不到人,好不容易他终于出现了,我自然得和他谈个仔细,好多了解我的学生你 ?br />
他脸上的震怒终于消退了些,但眉峰仍不悦地攒紧。“我不要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出去,尤其是晚上。”他的话不像乞求,倒像是命令。
梁文静不想笑的,但她的嘴巴却不合作,先是嘴角自动往上翘,后来憋不住,索
由微笑变成放声大笑。
秦志亚见她笑得花枝
颤,老羞成怒地一把攫住梁文静的
肢,恐吓地将她高高举起。
“啊!”梁文静果然大叫一声,被秦志亚突来的举动又给吓了一跳,她大笑地揽住他的颈。
等她笑够了,秦志亚才让她贴着自己的身子慢慢滑下来,直至两人视线平行。原先只是要惩罚她,教她别忘了这种煎熬是双向的,可是现在,看着梁文静娇俏的笑颜,他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股
的电
窜进了梁文静的体内,她的体温渐渐上升了起来。终于,期待已久的一记热吻封住她的嘴巴。直到双方都感到氧气不足,秦志亚才抬起头,深深凝视她。
“你不生我的气了?”
“当然生。”梁文静神气的回答。
“你生气时都会笑吗?”
“你没听过『笑里藏刀』这句话吗?”
望着那张他永远拿她没辙的俏脸,秦志亚摇了摇头。
见他猛盯着自己瞧,梁文静的心跳得愈来愈快,她得自力救济,趁她脸没泛红前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她硬是用着要凶却狠不起来的声音问道:“怎么样,还有其它问题吗?”
秦志亚的眼神莫测高深。“为什么要躲我?”口气有些像在抱怨。
梁文静背靠着墙,就任他这么半拥着,手指随意拨
着他耳边的鬓发。
他一定是搞错了,躲他?真是天大的误会。
她盼着能
夜夜和他捆绑在一起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躲他呢?这阵子,她忙着筹办幼稚的园游会,但他更忙,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几乎一整个礼拜都不见人影,所以,秦志亚才会误会她在躲他。不过,真是太感谢这个美丽的误会,终于敲醒了这只呆头鹅。
“没有,我没有在躲你。”
“没有--”秦志亚不相信的拉高声音。“要不然这些日子来…老天!你在做什么?”他脸红脖子
地吼叫着。
梁文静佯装胡涂,抬起一张小脸“人家怕你抱得太累了嘛!”说完,她又低下头继续磨蹭他的身体。好半晌,她才心满意足的将两腿圈上他的
杆,然后像只酒足饭
的懒猫,毫无防备地依偎在秦志亚怀里,将全身的重量交给他。
经过前几次秦志亚大胆的“示范教学”之后,梁文静对于一些亲密的举止,不再那么容易感到不好意思。
视着梁文静
人的眼波,秦志亚的手指划过她润泽的红
,缓缓地罩上她的红
,一只手溜进她
间,温柔地抚摸着…
梁文静
不住地微微颤抖,抓着秦志亚
前的衣服,神情
地嘤咛出声。
“我要你。”他离开她的
,似低沉又?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语。
梁文静把头埋进秦志亚的肩窝,清楚的听见他的宣言。她明白她有说“不”的权利,但那不是她真正要的。
“志亚,我有一点紧张,你能不能慢慢来…”她困难地说。
他爱怜地微笑,双臂环住她,额抵额、鼻贴鼻,嘴先轻咬上她娇
滴的
瓣,由浅而深,然后
罢不能地覆上她的朱
。浓浓的情
窜其间,一如她所祈求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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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初
,秦志亚缓缓地醒过来。他翻动着身体,梁文静的
对他而言太小了。
身旁的粱文静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被他翻身的动作给吵醒,他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一整夜,他真的没让她睡多少觉。
她的身体卷曲成球,侧卧在
上,彷佛很冷似的。她那头蓬
的黑发,此刻披散在她背上、枕上、
上。蓝色的被单只覆盖至她的
际,
部以上雪白柔
的美景,悉数呈现在他的眼底。
她不是第一个和他共度一整夜的女人,却是第一个让他如此眷恋不已的女人。
她娇憨的睡颜上,挂了一个
足的甜笑,让秦志亚情不自
地咬了下去,发觉那两扇睫
正微微煽动。
他用一双深沉带笑的眸子,打趣地看她慌慌张张的把被子拉到下巴处。眸子的主人支手托腮,好整以暇地靠在枕畔。
“你父母没教你,不可以偷看别人睡觉吗?”她的语气颇不友善。
秦志亚扬扬眉
,一抹笑容缓慢地在他
边勾起。“我父母没教过我的事很多,要不要我列举一、二让你听听?”他暗示
地说。
梁文静的脸霎时红到耳
。受不了他灼热的目光,更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梁文静不安地垂下眼睑。
看出她忸怩不安的小媳妇姿态,秦志亚大笑着伸出一只手臂探揽住她的
,梁文静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拉进臂弯里。自然
畅的动作,彷佛那里才是她该归属的地方。
秦志亚又低头啃吻着她洁净的颈子…
“不准你再咬我!”梁文静大叫。
天啊!毁了,毁了。
她全身上下最满意的部位,就要算那小巧可爱、完美得可以去选“美肩小姐”的肩膀了。现在那里肯定布
点点的青紫,像染上怪病那般可怕,那样子说有多可丑就有多丑!
她就知道,纵
的结果,往往必须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怎样?白马王子的吻滋味如何?”秦志亚狡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捉弄。
“我还以为是惨遭狼吻呢!”她不客气地说。
梁文静发现他们两人厚脸皮的程度简直不相上下,足够分庭抗礼。
“狼吻?从来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的吻,我干脆让你尝尝什么是真的狼吻!”大男人主义作祟,他根本无法接受。
“不要!”梁文静忙不迭地央求着,频频告饶。
“那你说,我的吻如何啊?”秦志亚托起她光滑尖俏的下巴,语气里带着温柔的威胁。
“你要我怎么说呢?”下巴还在他的手里,她无意识的扭扯被单。“你吃过秀逗糖吗?就像那样。”
望着他呈猪肝
的脸,她可以看得出她比喻失当“我的意思是很
啦!”梁文静赶紧补充,傻傻的笑着,既然要装,就装得像一点。
“说具体一点。”秦志亚命令着。
“那一句…感觉在天上飘的成语怎么说呢?”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啊!有了!”梁文静叫了一声,兴奋的神情像刮中了大奖。“是飘飘
仙。”
秦志亚简直被地打败。“看在你识时务的份上,放你一马。”
她无言。
“现在换你。”
“换我什么?”她没好气地说。
“换你吻我啊!”“你事先并没说有附带条件!”
他笑了笑。“好吧!那我只好见机行事你 ?br />
梁文静脸上才转淡的红晕,因这句话又臊热了起来。“我昨晚一整夜没睡耶!”她娇嗔地说。在秦志亚宽厚的
膛里,实在很具安全感,她忍住又更往他怀里钻。
“可是你一点也看不出睡不够的样子。”他说完,又吻她。
“你太有精力了吧!”阻挡不了秦志亚一波波的攻势,梁文静虚软的说。
男人不都在做完爱做的事后,就呈个大字型瘫在
上,然后像死猪一样睡去的吗?为什么他好象例外?
“这是眷宠,懂不懂?傻女人。”
梁文静冷哼一声。“你不必告诉我,我有多幸运。”她讥诮着,毕竟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专利。
她承认自己是胡涂多于精明,但这不代表她笨。
因此,她还不至于傻得会认为秦志亚因此而娶她。不过也没关系,她和他同样不急着结婚。他视结婚为畏途,认为那是一条血淋淋的不归路,好比主动在自己脖子上套上一
缰绳,然后勒死自己一样。她则是坚持没有两颗互许的真心,一张结婚证书形同废纸。
然而,这一切将随着他爱上她而有所不同,虽然秦志亚自己还没发觉,不过,她会给他时间,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想到这,心里感到舒坦了一些,她才你给秦志亚一个媚笑。
他倒
了一口气。“只有对我才可以这样,否则,不准你对别的男人
出这种笑容。”又是霸道的语气。
“是什么样的笑容?”梁文静
出兴致浓厚的表情。
她哪里会不晓得那是什么笑容,这种媚笑男人最爱了。最好能从此把秦志亚
得晕头转向。
“那种笑容会使一个男人发疯。”
梁文静又嫣然一笑,很恶劣地说:“别担心,我又没说下一次是跟你。”
秦志亚站起来,一把拉起梁文静,另一手拾起地上的衣服,包括她的。“我不准许你有别的男人。”他拉着她下楼,百分之百、如假包换的暴君口吻。
梁文静喜孜孜地把他的话当成承诺,这个男人可不是逢人便这么说。
“你要拉我去哪里?”即使在他面前,她也不习惯赤
着身躯。
“回我
上,你的
太小。”秦志亚回头,见她遮遮掩掩地,索
转身抱起她。
梁文静明白挣扎无用,于是她只能红着脸蛋,任由秦志亚抱起她。
梁文静又再次被秦志亚你在
上,随即,他的身体也再次扑
在她的身上。
“刚才我说的话你记着了吗?”
像是要故意气他,她道:“你刚才说过很多话。”
“最重要的那一句。”秦志亚双手用力地按住她的
。
“我不知道!”她大嚷,比他还凶。
“你乖乖的说,或许我可以考虑,今天就带你去游泳。”秦志亚放开她,悠哉地把双手枕在脑后。
只见风云倏然变
,局势骤然改观。梁文静白皙纤柔的身子以小鸟依人的。恣态,主动攀卧在秦志亚古铜色伟岸的
膛上,一袭及
长发垂散在两个人身上,煞是
无边。
“真的吗?”抬起下颚,她眼巴巴地盯着他。
哼!不公平,用这个来贿赂她。一双精灵似的眼珠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很快地,心中便做出聪明的抉择。
梁文静用一种巴结似的语气道:“好吧!你要听哪一句?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尤其是晚上?”见秦志亚含笑摇头,只好继续道:“不可以对别的男人
笑?”又不是。“不可以有别的爱人?不可以随便和人上
?不可以…哎呀!哪来那么多不可以?”
秦志亚大笑地攫住她的嘴,满意梁文静连昨夜的话都记得很清楚。虽然她的诸多行为及思考模式,超越他所能理解的范围。但她娇憨的神态,比起以前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更能吸引他。
“你不能咬我那里!”棉被里传来女人急促的惊
声。“志亚…你能不能告诉我,民国八十八年十一月二号上午十点,你人在哪里?”娇娇软软的声音。
“如果你想知道上次我把你惹哭后去了哪里,大可以节省口水缩短问题。”随后马上传来一记闷哼声。“那天我去了阿凯那里,他没善尽主人的责任就罢了,没想到他一出口就像个老学究似的,送我一句『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哇!她居然动用暴力!
被单“唰!”地一声,被秦志亚用力拉了下来,
出两块像磁铁般紧紧
附在一起的男女。
“老天,我吻你的时候不要笑个不停。”他抱怨着。
“对…对不起。”粱文静
搐着身子,继读笑着。“你是说你一张臭脸地坐在那儿,阿凯却用着老头子似的声音对你说…哈、哈…笑死我了!”
“有什么方法能
足我现在想揍人的渴望?”
接下来,空气中只飘散一句近似喃喃自语的低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淡淡的,是一声更
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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