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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招供
  伞和五颜六的游泳衣,把沙滩点缀得绚丽多姿,随处可见身材惹火的比

 基尼女郎泳滩一景。

 有一个出处不详的故事。一个富人问躺在沙滩上晒太阳的汉:“

 这么好的天气,你为什么不出海打鱼?”汉反问他:“打鱼干嘛呢?”

 富人说:“打了鱼才能挣钱呀。”汉问:“挣钱干嘛呢?”富人说:“

 挣来钱你才可以买许多东西。”汉又问:“买来东西以后干嘛呢?”富

 人说:“等你应有尽有时,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这里晒太阳啦!”

 听了,懒洋洋地翻个身,说:“我现在不是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这里晒太阳了

 吗?”

 这也许是个笑话,但来到泳滩,人的态度就是这样:悠闲,懒散,自

 得其乐。的确,美食、美女、美景,最好的一切就在手边,你还能要求什么

 呢?

 黄华现在就是这样,躺在沙滩上晒太阳,什么也没有想,也没有去做。

 每天就到泳滩晒太阳,或者游泳。和几位伙伴也没有说上几句话。覃秀珠等人

 也没有去打扰他,因为知道他实在是身心疲惫不堪了,各人自觉地分担花店、

 泳滩摊位的工作。

 花信子花店保持平稳,主要是有沙田娱乐场所的订单,校园里因为是

 假期,留校的师生都不多,没有什么订单生意。覃秀珠请了两个打暑假工的同

 学帮忙包装和送货。

 品牌泳衣的生意就不一样了。由于环保署公布,泳季期间,全港十个水

 质录得良好等级评定的泳滩,西贡区占了一半,其中以三星湾泳滩和清水湾第

 二湾泳滩水质最佳。吸引了众多游客,节假,每个泳滩都聚集了上千人。所

 以,很快,第一批二千件品牌泳衣就销售一空,覃秀珠没有问黄华,和其他几

 位成员商量后,又进货三千件。覃秀珠和廖逸标主要在清水湾第一湾泳滩,布

 萍和曾荣山在清水湾第二湾泳滩,余杰伟各处协调与珊姐的联系。

 黄华在摊位开业后,就把传呼机和大哥大交给了覃秀珠。然后天天一大

 早去清水湾第二湾泳滩游泳,游客增多时,就在沙滩晒太阳,或者在太阳伞下睡

 觉。大家只有在送饭给他时,或者晚上回宿舍时和他讲几句话。虽然大家不知道

 为什么,但没有人去问。

 赵瑜每周都会去泳滩帮助销售,两个泳滩轮一天。她对黄华行为很

 不理解。以前阳光、活泼的黄华,现在沉默寡言。每次,当她到清水湾第二湾泳

 滩销售时,只会看到黄华在晒太阳或者睡觉,完全不再是指挥若定,成竹在

 黄华。更为奇怪的是,他的伙伴们都没有人走过去关心他,只会让做销售的同学

 把吃的和喝的拿过去,放在黄华身边。

 终于,赵瑜去问布萍:“怎么回事,这么忙,黄华也不来看看,每天

 只会晒太阳和睡大觉”

 布萍微微一笑,看着赵瑜的脸说:“开始关心他啦,不会是发情了吧”

 “发你个头,你爱说不说”赵瑜脸开始红起来。

 布萍笑道:“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不是。说真的,他实在是太累了,

 该好好休息的。从花店开始,他就没有停过,每次都可以预见到机会,带着我们

 一步步闯关。不然,我们还只是普通的学生,不知道原来做生意,是这样如此开

 心刺的”布萍表情出仰慕之意。

 赵瑜越来越有兴趣,连忙追问:“怎么样刺”?

 “这还用问,你都亲自经历过了。当时,不要说别人,我们和他天天在一

 起的,都认为是你赢定了,他只是自取其辱,做宣传罢了。谁会想到他原来就是

 个高手”布萍不小心说漏嘴了。

 赵瑜反应很快,马上迫问原委。

 百般无奈后,布萍一五一十全部招供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咸蛋黄般的太阳徐徐沉进海平线,把湛蓝海水渲染

 成一片金黄,泛起粼粼波光。海乘着海风,冲上白色沙滩,又推回去。海

 让人心生写意,而从海滩上传来的青春叫声则是令人浮想联翩。

 在落海滩背景下,两个年轻的身影一前一后地奔跑着,脚丫时而踩着柔软

 的白沙,时而踏在冲上来的清凉海水,伴着串串笑声。

 黄华躺在沙滩椅子上,观赏眼前的美丽。

 忽然,一阵淡淡的清香飘而来,旁边出现一道身影,然后一把甜美的声音

 在说:“喝汽水吧,你的奖品”

 黄华抬头一看,是赵瑜。一边接过汽水,一边笑着说:“bobo叛国投敌啦,

 她招供了多少”?

 赵瑜在黄华身边坐下,嫣然一笑:“威下,全招了,来不及动刑”

 “这位小姑娘不容易啊,下次我好了,不用利”黄华哈哈大笑。

 赵瑜也是笑得花枝颤。

 远处,布萍看到两人开怀大笑,心里也高兴起来。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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