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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吻得非常烈,像是要把她的、她的身体全部噬人腹。他将她推到墙壁上狂吻,大手牢牢把住她挣扎的手,将她的双手举高固定在头上,以更剽悍的姿态掠夺她中的香甜,并把她的外套下,衬衫下摆拉高,直接探向她的蕾丝罩。

 “你?!放——”沈蔷被他吻到难以呼吸,哦,她真恨自己的反应!她应该生气,她应该然大怒地一巴掌打醒他,把他踹到外面去,最好直接踹到一楼的!

 但…天,谁来救救她?每当他的辣舌往她的檀口深深探入一分,她就惊骇地发现自己的理智也被连离,更糟糕的是,当他扯落她的衣并以封住她前的珍珠时,仿佛有一道火热电窜过全身,令她忍不住低出声。

 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她抓住残余的理智。她知道自己的身躯一直在发烫,随着他下腹的坚不断撞击她的柔软,可怕的火焰也在她的两腿间燃烧。

 不行!她下意识地想逃离他,部因而左右摆动,不料此举却更加刺已经火焚身的韩维介,他吼着:“别动!天啊,你会杀了我!”

 他蛮横地扯落她的裙子,并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下自己和她的衣服。他要她!她一直是他最爱的女人,也是唯一的挚爱,他再也无法忍受失去她!

 糟!怎么会这样?身子突然一凉的沈蔷,意识到自己居然只穿了件蕾丝底瘫在他的怀里,更糟糕的是,两人几乎全地靠墙而立,衣物散了一地。这…这画面真是太情了!

 “韩维介!够了…”沈蔷羞死了,不敢相信自己拒绝的话语居然变成了阵阵娇!但她怎有能力抗拒这个恶魔?他是最了解她身体的男人,也是唯一栖息在她心头的男人啊!

 “蔷、我的小蔷…”他眼神炽热,爱煞了她这副感又娇羞的模样。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水上,赞叹地注视她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而后以自己古铜色的壮体魄盖住她。

 在他的热吻和爱抚中,一波又一波的狂热电袭向两人,她的身躯染上人的嫣红,汗珠沿着发鬓落下,柔软的躯更加放松也更加发烫,美丽的黑发在枕上铺展成一朵花,像是罂粟般美,雪白双腿也情不自地环上了他的

 察觉她已经做好准备了,维介在低吼中狠狠地冲入她的柔软,在亢奋的娇中,狂野地深入、再深入…

 * * * * * * * *

 沈蔷不知他们疯狂的缱绻了多久,等到她小睡醒来时,瞥见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着现在是凌晨三点。

 她拨开额前的头发,觉得两腿之间好痛。

 真是疯狂,她居然跟韩维介绵了一次又一次。

 转过头,她赫然发现维介居然以手支额躺在她身边,深情又炽热的双眼牢牢地瞅住她,好像已经看了她很久。

 “你…”在他火热的视线下,沈蔷意识到自己的赤,连忙羞怯地躲到丝被里。“你怎么还没走?”天,她希望他能快点离开,她要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居然这么荒唐地跟他…

 “我为什么要走?”他抓起她的手送到边亲吻。颊泛桃红、浑身香甜的她令他下腹又是一阵悸动,他声音哑而坚定地道:“蔷,对不起,原谅我过去所犯的错,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沈蔷一怔,眼底的娇羞情焰迅速叙去,冷冷地道:“我不懂什么叫重新开始?”

 她想回自己的手,维介却将她的柔荑抓得更紧。“我们可以再办一次婚礼!蔷,给我机会,我会好好地珍惜你,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跳跃其中的火花映入她眼底,让沈蔷的心头一酸。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愚蠢!她在自欺欺人,她以为自己能忘了他,但一看到他,她的心就无法自主地掀起惊涛骇,她根本无法忘却他。从见到韩维介的第一眼起,他的名字就深深地烙在她的心版上了!

 “不!”她冷漠地回手。“我不会再回到你身边,更不需要任何可笑的婚礼仪式!结婚…根本不代表什么,现代人随时都可以离婚,不是吗?”最后一句话,她是带着讽刺说出来的。

 维介眼神一黯。“我知道,当年我伤你太深,在你最脆弱的时刻,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反而让一连串的误会在我们之间扩大,最后甚至走上离婚这条路。可是,蔷,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我母亲那边不是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也有自信能处理好任何状况!”他直直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道:“你是我最想共度这辈子的女人,不管任何人都无法再介入我们之间!”

 沈蔷低着头,咬着,拒绝被他的任何话语所打动,翻身披着睡袍下,面如冰霜。“我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韩维介,你可以走了吧?”

 “我说过我不走,我绝不离开你!”维介霸道地跟下,抓起长套上,非常自然地在她面前半着。“何况,我有礼物还没送给你呢。”他走向自己的随身行李。

 礼物?沈蔷狐疑地看着他,想开口赶他出去,但看到他膛,小脸又不争气地泛红。天啊!他真的是名律师吗?那结实坚硬的膛、贲起的肌,以及闪烁其上的汗水,连足球明星也没他感…够了!地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

 把视线调向窗外,想藉着夜景让自己镇定下来时,一个黑色烫金的香奈儿礼盒蓦地出现在她眼前。

 “这…?”

 “打开看看。”维介微笑,笑容极具惑力。

 “我不要!”沈蔷别过脸,不管他送什么她都拒收,绝不再跟他有任何关联。

 “生日礼物怎么可以不要?”维介霸道地抓起她的手,强迫她打开盒盖。

 “放手!我说了我不要——”沈蔷腔的怒气瞬间冻结,瞠大双眼,无法置信地瞪着躺在盒子里的礼物。

 “不…”她倒一口气,眼眶慢慢发红。

 “还记得这个吗?”维介的目光深沉而绵远,像在回想着这辈子最美好的事。“香奈儿的幸运手链。这是当初我向你求婚时送你的礼物,也早已别上了第一个坠饰——一颗心,代表我将我的心献给你。结婚时,我送了你第二个坠饰——数字坠 5号。5号不但是香奈儿女士最喜欢的幸运数字,也是我们结婚的期,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们的结婚纪念,十月五号。”

 他将精致而尊贵的手链取出,趁沈蔷发呆时戴在她手上,感慨地道:“我曾经允诺过,在未来每一年的结婚纪念,都会送你一个链坠,把这串手链的坠饰串。但,很抱歉,我竟没有实践我的承诺…现在,我将手链还给你,并且附上今年的生日礼物——山茶花坠饰。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最敬佩勇敢坚毅的香奈儿女士,也非常喜欢她一生最热爱的花朵——山茶花。”

 沈蔷怔怔地看着被套在手上的手链,滚烫的泪雾袭向了眼眶。不能哭,不能哭啊…但,她真的没有想过维介居然还保存着这条手链,甚至还记得两人之间的甜言语和誓言…

 香奈儿的幸运手链是链子和坠饰分开贩售的,在欧洲,男人喜欢先送心爱的女人一条18K白金的手链,然后在特殊的节日,例如女孩子的生日或是情人节、结婚纪念时,再送上坠饰。不断增加的坠饰串成了美丽的回忆,也带来幸福。

 她记得当维介向她求婚时,随着戒指一并把这条手链送给了她,深情地许诺要给她一辈子的串福。结婚当天他又送了一个5号坠饰,代表他们的结婚纪念,她一直好珍惜、好珍惜这条手链,因为它代表丈夫对她的疼爱和真情。

 离婚时,万念俱灰的她什么也不想带走,不但坚拒他给的丰厚赡养费,还留下所有不属于她的东西,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孑然一身地飞到巴黎。那时的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被打碎的拼图,再也没有完整的一天…

 拚命深呼吸想止住泪水,可一颗颗的热泪却不听使唤地落到幸运手链上。

 “蔷,我的小蔷,别哭…”她的泪水拧痛他的心,维介心痛地抱住她,紧紧环住她瘦弱的肩头。“别哭,相信我,我再也不会让你掉泪了,蔷…”

 泪眼模糊的沈蔷很想推开他,但他的怀抱是这么的温暖,他身上的犷气味包围着她颤抖的身躯,让她觉得好像被温暖的海洋给拥抱住了…

 泪水滴在他的手臂上,终究,她还是任他再度主宰她的意志…

 * * * * * * * *

 数后,台北。

 半夜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珠打在屋檐上,发出叮叮略咚的声音,扰人清梦。睡不好的沈蔷干脆翻身而起,气恼地瞪着黑漆漆的窗外。

 披起睡袍下,皱着眉走出卧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钟显示着现在是凌晨六点。其实,她几乎一夜未睡,一直恍恍惚惚的。

 为什么会失眠呢?昨晚明明工作得很累啊!她像个机器人似地了好多蕾丝花边,以为极度疲劳的自己可以因而一觉到天亮的。

 是因为天天来公司接她下班的韩维介,昨晚居然没有出现吗?沈蔷用力摇头,她不愿这么想,但…

 回想起这一段日子的点点滴滴,她忍不住耳发烫。

 唉,她不该让他再度进入自己生命中的,奈何…

 在香港那两天,维介霸道地住她,连她要去看婚纱展他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嘴里虽然抱怨他好专制,但她知道,自己的嘴角总是悄悄挂着微笑。他们像对恋人般,手牵手玩遍香江,看了婚纱展,也吃遍美食。跟他在一起,好像连最简单的小吃都变成了珍馑玉馔。

 回台北后,维介继续采取紧迫盯人的战术,天天到公司接她下班,硬将她拉去用晚餐,然后再送她回家。而公司所有的人全帮着他,不管是诗瑜、小君还是其他同事,只要看到潇洒倜傥的韩维介,立刻很有默契地一起抢过她手上正在进行的工作,笑咪咪地把她推到他的车上。

 他昨晚为何没来呢?沈蔷突然用力地拍着自己的头。你疯了?他不来你最好,你根本不该…不该悄悄地期待他出现啊!

 挫败地倒在沙发上叹气,她知道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她不该让韩维介又介入她的生命中,更不该开始期待与他相处的时光,不该喜欢看他为她张罗琐事时,那高大而温柔的背影…

 不能再这么放任自己沉溺下去了!她悲哀地提醒自己:沈蔷,别傻了,你跟他是绝不可能的!四年前那段撕裂心肺的痛苦,你难道忘了吗?你跟他根本无法相处,继续在一起只是重复着相同的悲剧,会把两人往绝路去的!

 好、好

 心绪纷地咬着指头,她忍不住胡思想了起来。维介昨晚都没出现,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给她,真的很奇怪。他…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别自己吓自己了,他又不是小孩子,就算发生了什么事,也有自行处理的能力啊!沈蔷命令自己别再想他,但…唉,心底这么浓烈的感情不是爱是什么?自始至终,她一直把他放在心底最深处。

 不该这样的,命运之神为何要安排他们重逢?他们的缘分不是早在四年前就该结束了吗?

 想起来泡杯热牛好帮助她入睡,却听到门外响起一阵细微的声音。

 谁?

 刹那间,沈蔷全身的寒直立。好像有人在开外面的铁门,但…怎么可能?难道是小偷?!

 小偷?!

 这两个字让她极为害怕,她想起前一阵子这个社区有几户人家遭到窃贼侵入,社区主委还提醒所有的住户,说是小偷已经摸清了门路,近期很可能会再度犯案,要大家乡多小心门户。

 细微的声音一直响起,难道真的是窃贼?沈蔷又慌又怕,恐惧地瞪着好像要被推开的大门…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找个东西来防身!

 幸好她平时就会在墙角放一金属球以备不时之需。沈蔷立刻抓起球,躲在黑暗的玄关处,瞪着被缓缓推开的外铁门,然后是大门…

 天啊!窃贼真的入侵了!

 就在黑影闪入屋内的同时,沈蔷绷住气息,高举球打算朝对方狠狠一击,电光石火之间,一股熟悉的麝香味突然窜入鼻尖,沈蔷一愣,继而低呼:“维介?!”

 “啊——”刚进屋的韩维介被躲在一旁的人影吓一大跳,立刻打开电灯开关看着沈蔷。“小蔷?!你…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会躲在门边?天啊,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球?你该不会打算拿那玩意儿打我吧?”谢天谢地啊,真亏他命大,倘若被那玩意儿K到,保证头皮开花,鲜血直

 “你才吓死我了呢!我还以为是小偷…”沈蔷惊魂未定地放下球,无法理解地瞪着他。“你怎么会有我的大门钥匙?”

 “进去再说。”

 维介将她拉入屋内,再把大门关好。“我前几天拿你的钥匙到楼下的锁店多打了一副啊!这样我就可以随时过来看你了。”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打了我家的备份钥匙?!”沈蔷气呼呼的。“你好过分,怎么可以未经我的允许就自作主张,害我以为是小偷入侵!咦?你怎么浑身答答的?”她这才发现维介的身上还穿着正式西装,但几乎都透了。

 维介苦笑。“我昨晚到高雄出差,工作结束后就连夜开车赶回来,直接过来看你。你家楼下真难停车,巷道几乎都被住户的自家车停了,所以我只好把车停在远一点儿的地方,然后再冒雨冲过来喽!”他下西装外套,幸好里面的衬衫没有透。

 沈蔷找出大巾递给他,还在消化刚听到的讯息。“你是说,你出差到高雄,然后又连夜赶回来?”他为何要一回台北就直奔这里而不先回家?看他一脸疲倦的模样,一定是开了好几小时的车。早晨有点儿冷,他居然还淋雨,就只为了跑来看她?

 有股热热的东西撞击着她的心房,虽然她极力想漠视那暖意的存在,但…

 老天!他可不可以不要对她这么好?这样子她该如何对他视而不见?她该如何把他赶出她的生命中?

 沈蔷不敢直视他烫人的视线,逃避似地转过身子。“我、我去厨房倒杯热水给你。”

 步伐刚迈开,他却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牢牢地把住她的,发烫的嘴轻咬她的耳垂。“别逃!”

 “别这样…”沈蔷手足无措,她知道她的心防像是冰山般一寸寸地崩裂了,但不能这样,她不能再错下去。

 咬着牙,她努力忽视他身躯传来的温暖,以及想抱住他的冲动。“你还是回你家吧,我…我没睡好,要再去补个眠,没时间招呼你。还有,请你把钥匙还我,我不喜欢别人有我家的钥匙。”

 “好无情哦!这样就想打发我走?”韩维介肆笑着,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惬意地吹拂她耳鬓的细发,恣意汲取她的芳香,看着她泛红的脸。呵!他最喜欢看她这副不知所措的娇憨模样了。“小蔷,你不会这么狠心对我的。我的衣服了,想借你的烘干机烘干,可以吗?别叫我现在开车回家,方才我开车时连续打了好几个嚏,你不会狠心到要我淋淋地上车吧?我可是又冷、又累、又饿,至少给我一碗泡面吧!”

 “随…随便你!你要用烘干机就去用。”

 沈蔷匆匆挣开他的箝制,逃命似地冲入厨房,听到他畅快地扬声大笑。

 可恶!这个居心不良的恶居然故意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害她膝盖一阵发软,差点儿连站都站不稳了。

 “对了,你有没有大一点的衣服可以借我?为了维持花卉的新鲜,你这里不准开暖气,但我只穿着一件内衣,很可能会感冒的。”

 “衣服?!”沈蔷错愕地回头,这才发现韩维介居然已经自动自发地走入她的睡房,还把衬衫下,只穿着内衣和长

 “你做什么?为什么在我的房间衣服?”她又羞又气,双眼都不知该看哪里了。

 “不衣服我要怎么把衣服烘干?难道你要我连人带衣,一起钻入烘干机里吗?”韩维介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戏谑地眨眨眼。“哦~~你是介意我跑到你房间里吗?好吧,倘若你坚持,我可以把衣服穿好,走到客厅后再一次。只要你高兴,我不介意多表演几次,当个衣舞男,呵呵…”他坏坏地对她挑挑浓眉。

 “你无聊!”沈蔷气呼呼地火速由衣橱里翻出一件睡袍递给他。“衣服烘干后你立刻离开!”他根本是在要无赖兼要白痴嘛!她很清楚,再跟他耗下去绝对不是明智之举,还是快把他的衣服干,将他丢出门吧!

 红着脸把他下来的衣服丢到阳台的烘干机内,沈蔷刚打算拿出泡面,就听到他在里头大喊——

 “哎哟!我被电到了,好痛~~”

 “又怎么了?”她站在阳台,踌躇地看着房门口,不敢走过去。

 真是好笑,自己的房间被那个家伙大大方方地占用了,而她这个正牌主人竟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能再走过去了,她很清楚,太靠近他很可能会发生无法控制的状况,但韩维介又发出一声痛呼——

 “好痛啊!我快被电死了~~”

 老天,现在究竟是怎样?她真是命中欠他的!沈蔷认命地走向房间,一踏进去,就看到韩维介无辜地拿着吹风机。“我想把头发吹干啊,可是我的手好像是的,刚要把上去就被电到了,好痛哦~~”

 真是败给他了!沈蔷认分地替他头。“这样可以了吧?”她把吹风机递还给他。

 “你帮我吹头发!”他坐在沿无赖地撒娇,黑眸闪着笑意。“我好怕又被电到哦!再电下去,我会被电死的~~”

 天啊!这会儿,沈蔷真希望韩维介刚刚进门时,被她用球打昏算了!这恶真是吃定她了!算了,还是快快把他打理好再扫地出门吧!她没忘记这家伙是舌粲莲花的名律师,要论口才,她绝对辩不过他。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后,沈蔷拿起吹风机,站在维介背后替他吹头发。

 吹风机轰隆轰隆地响着,沈蔷抓起他的几络发丝吹干,许多回忆纷纷不受控制地跳入脑中…

 以前,他们两人最喜欢互相替对方擦干头发。洗完鸳鸯浴后,他会先温柔地帮她抹上身体,然后再为她吹干头发,眉宇之间尽是浓浓情意。最后,他们会双双跌入火热的情中…

 红晕倏地飘上沈蔷的脸,老天,她在想些什么?这个男人是她的前夫啊,她跟他早就没有关系了,她不该往那方面想去!

 窗外的雨声变小了,只剩下滴滴答答的坠落声,室内因而显得很安静,静得可怕。好像有股暧昧又火热的气流在蔓延着“怦怦怦怦”的心跳声回在屋内。沈蔷好慌乱,这是她的心跳声吗?她干么这么紧张呢?

 匆匆替他吹干头发后,沈蔷背对着他收起吹风机,急促地开口说话,想藉机冲淡这微妙的气氛。“烘干机好像停止运转了,泡面也应该好了,我去看看。”

 不安地想往外走,手腕却猛地被他扫住。

 他将她拉入怀中,热吻着她的脸。“你好冷,为什么你比我还冷呢?我的身体很热,要不要跟我借点温暖啊?我随时都可以供你取暖哦!嗯~~”

 下!沈蔷真希望自己有足够的力气骂回去,但,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和颈窝,理智瞬间被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体内仿佛有股可怕的在窜动着。

 “别这样…”她脸红得像颗番茄。“你…你不是饿了吗?”

 “我是饿了,而且好饿好饿,这辈子从没这么饥饿过!”他笑得像个恶魔,一手钻入她的睡衣内,爱抚她的酥,另一手则探向她翘的部,直她的感带。“蔷,我要吃你!”

 他疯狂地吻她,把她上吻到不过气来。阵阵哦中,枕头被两人烈的动作踹到下去,她则被他推向绮丽香的风暴中…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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