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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二少爷…啊…二少爷,别…别这样,凤儿…凤儿不行了…”

 花凤儿柔媚娇的身子赤地瘫在炕之上,修长手指揪住身下的褥,弓起火热的身躯,愉颤抖的蓓蕾不停地摩擦着那结实的男膛,身子则因男子不停的撞击而起伏。

 “才一会儿时间就瘫成这样,教我往后如何再好好的疼惜你,嗯?”有力的音量在第间徘徊缭绕,融撷扶住花凤儿的柳,让自己更加埋入她体内强烈地探索。

 他将仍穿着白色套袜的修长双腿抬到际,让它们紧紧夹住他,每一次的深入索求都在她的切呐喊声中得到足。

 “二少爷…求你…别、别再继续…凤儿快死了…”

 修长手指向下探去,拨那已不住颤抖的核心,身进入的力道不变、律动不变,变的是他原先因不快而极念,转而收敛。

 “凤儿…”

 花凤儿轻轻柔柔的啜泣,摇头抗拒着攻击得她无可逃离的;她抱住他,将自己投入他怀中,随着他的身子攀附其上。

 “二少爷…啊…”他让她坐在大腿上,扶着她的柳一上一下地套着,嵌入她体内的源火热得让他只能不停狂飙,而无法顾及她的感受。

 他知道自己不该拿花凤儿当作发的工具,但他气、他闷、他怒!

 “放了凤儿…二少爷…凤儿快死了…不行、不行了…啊…”花凤儿无法承受这比往日还要烈的索求,瘫在他身上,啜泣声仍不断逸出喉咙,只是眼眶中却寻不到一丝水气,她娇着窝进他怀中。

 融撷抱着她,让她枕在他的上,脸蛋贴着他的膛,拉起丝被盖住两人赤的身子,他的双眼连眨都不眨地看着上方。

 花凤儿的纤纤玉指在他膛上轻轻划着,呼出的热气直拂向他的膛,试图勾引起他对她的注意力。

 “二少爷,今儿个你不高兴?”花凤儿噘嘴嗔道。

 他能高兴吗?终身大事就这么被说定,而对方生得是圆、是扁他都不知道;成亲却不是他自愿的,他的幸福就葬送在他阿玛的贪婪之下!

 “二少爷,是凤儿服侍得不够好吗?”花凤儿轻轻将吻烙印在融撷的膛上,以舌尖逗他的头。

 融撷让她这一挑逗不浑身轻颤,更加地搂紧她。

 “凤儿,你不是喊着快死了、不行了吗?”

 话一出,花凤儿羞涩地猛往他怀里钻,他见状呵呵大笑,朗有力的笑声在房里回绕。

 “我真是爱死这小妮子!”

 “不依、不依啦!凤儿不依,二少爷欺负凤儿,专爱看凤儿害羞的模样。”花凤儿格打他的膛。

 他半途截住她小小的拳头握在掌里。

 老实说,他喜欢花凤儿,本想纳她为,可惜她是个在茶楼里唱戏的女伶,他无法娶为正室;做妾又委屈了她,因她的处子之身是他破的,而她既单纯又无心机,每每遁到她这儿来都可使他浑身舒坦。

 当初没想到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反而被住般的沉不已,她的身躯与他契合,令他恨不得将她一口下。

 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汲取内的甜蜜汁;大掌一伸,攫住一只浑圆的椒轻轻捏,指头夹弹其上的立蓓蕾。

 花凤儿因这动作而倒口气,柔软的身躯瞬间有了反应,朝他贴近。

 “二少爷…”

 “这样呢?”

 他低头合住她前的蓓蕾,以舌尖挑、用齿咬啮得她喊疼。

 “你的身体还是有反应嘛!疼吗?我可是在爱你呢!”

 花凤儿将头搁在他的颈边,缓缓叹息。“二少爷,你的事不会馅儿吗?”

 融撷坐起身,背靠着身后的墙上,抱沉默不语。馅…他倒没想过这事,当初决定这么做,就决心走一步、算一步;否则,不会打从他能识人开始便佯装病弱。因为病弱,所以他可以公然装病躲过一切麻烦事,而在暗地里为所为;甚至以看大夫为由而躲到花凤儿的房里死。

 哈,他会怕啥来着,怕装病的事穿帮吗?

 大伙儿对他认定的形象是病弱得快见阎罗王似的,可实际上他强壮如牛,身上半点病痛也没有。想靠他与和硕荣亲王府攀上关系,进而利用荣亲王的势力以顺利进入军机处,哼!他阿玛想得真是美好。

 花凤儿随着他坐起身,上身仍旧趴在地身上,抱住他的

 “如果让闽王爷知道二少爷的病是装出来的,王爷会大发雷霆吧!”

 他托住她美丽的脯,拇指旋早已因受冷而立的蓓蕾,魅惑人心的笑靥缓缓绽放。

 “你在替我担心吗?”

 “二少爷,凤儿只是害怕王爷会加罪于你。”

 “加罪?”融撷失笑,剧烈起伏的膛在她头下跳动。“我阿玛现在全部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加罪,他敢吗?”

 花凤儿僵直身子,许久后才幽幽地开口问:“凤儿听人说二少爷一个月后将娶和硕荣亲王府的紫荆格格。”

 当她听见这样的传言时,她伤心的连哭了几天。

 原以为与融撷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眷恋她的身子、疼惜她,从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以为这样的态度是由于爱她,让她心中兴起了当他子的希望。

 但是被兴奋冲昏了头却忘了“门当户对”在这个社会里有多重要,他竟妄想坐上正室的位置;以她的身分,恐怕连闽家大门都进不了。就算闽王爷不在意,她顺利嫁给融撷,顶多只能当上他的妾室,正室的位置自然有门当户对的人选。

 是她多想、多梦,才会以为自己让他开了苞,他就必须负起一切责任,哪怕她只是个在茶楼里唱戏的女伶。

 融撷勾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含泪哀怨的眼眸不笑了。

 “你伤心?”

 泪水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花凤儿敛下眼睫,沾了意却只是猛摇头。

 “不?”狂放的出洁齿。“我以为你眷恋着我,听见我要娶别的女人时会跪着求我不要、或着泪求我收留你。”

 “凤儿岂敢多想呢!凤儿出身低*,怎敢向二少爷做出这样的要求?”花凤儿虽极力压抑自己,嗓音却已她的悲伤。

 “是多想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你一向知道我恋着你的身子,怎么,是不想、还是不敢要求?”

 花凤儿惊讶地抬头,心中充希望。“可以吗?凤儿能要求二少爷收留吗?”

 他挑起一边的角。“试试看。”

 为了未来,花凤儿心中有了打算。她爬起身坐上他的大腿,以私密处的温热摩擦着他的炙热,柳摇晃,双手攀附在他肩上,豆腐般柔软有弹房在他面前晃动,粉的蓓蕾似挑逗地勾引他。

 融撷见状张口食住,惩罚地以齿咬啮,疼得她倒口气,附在他肩上的手紧紧掐住他结实的肌理。

 “二少爷…”

 “要挑逗我就该认真点儿,你不够尽力。”

 随即融撷扶住她让她坐上他的坚,以她紧窒柔滑的甬道包覆高张的望,随即开始一波波的攻势,而快速、烈的索求让她只能以低的哭声宣

 “二少爷…啊…凤儿…”

 “再要求一次。”他快速摆动下身,在她身上驰骋。

 “收…收留…收留凤儿…呜…二少爷不要…不…”花凤儿失声哭喊,却只能将头颅埋在他肩窝处,身子无助地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摆动。

 他嗤笑一声,以极速带领她登上高峰——

 ** ** **

 “今天朕召你们两人进宫,心里可清楚是为了什么事吗?”

 “臣愚昧。”荣珞低着头。

 “闽爱卿呢?”

 闽卓身,同样低垂着头。“臣不知。”

 乾隆对于两人同样回话感到些许不耐,指尖敲击御桌,许久过后才开口:“朕问你们,融撷与紫荆的婚事准备了没?”

 荣珞闻言愕然地倒口气。

 或许是他的惊惶动作太过明显,令乾隆大为光火地沉声问荣珞:“没准备?”

 一旁的闽卓连忙开口澄清:“启禀万岁爷,臣已着手进行娶紫荆格格事宜。”

 “荣珞,你呢?”

 “臣…”

 “这是朕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不成?!”乾隆咆哮。

 闽卓嘴角漾着看好戏的笑意,低着头偷偷瞧了荣珞一眼。他心里很清楚,依荣珞的个性及对出身的自负,当然对于皇上的赐婚感到难以接受。荣珞以身为太后亲戚为傲,自视甚高,向来瞧不起他,将他视为一介武夫;加上自己论爵秩还不及荣珞,他根本不承认他的能力。

 如今皇上赐婚,却狠狠替他将了荣珞这老家伙一军!

 哼!他就好好看看身为钮祜禄氏让荣珞有多骄傲。

 “臣不敢!”

 “不敢?那么告诉朕,离融撷与紫荆的婚礼仅剩十天时间,你准备了什么?”

 “这…”“答不出来吗?”

 “不!”荣珞急忙回答。

 “启禀万岁爷,或许荣亲王认为微臣的家世配不上…”闽卓打定主意要陷荣珞于不义。

 “配不上?由朕赐婚谁敢说什么配不上!”怒气使得乾隆前那串及朝珠微微颤动,置于御桌上的手也轻颤不已,紧接着他怒斥:“荣珞,你给朕听清楚,别以为你是觉罗就能享有特权!”皇族旁系子孙称觉罗。

 “臣不敢。”荣珞连忙跪下。

 “若此事你再不从,就提着脑袋来见朕!”

 “臣遵旨。”

 乾隆叹口气,转看向闽卓。“闽卓,融撷的身子可有好转?”

 “托皇上怜恤,融撷吃了皇上御赐的千年人参后,身子已有些起。”

 乾隆听见闽卓的话,脸上才有些笑容。“很好。朕让你们两家结为亲家,为的是化解你们两家的互斗,毕竟大清社稷还得靠两位爱卿。朕早听闻两位爱卿对彼此都心存芥蒂,希望借着两家子女联姻能化解心结。”

 “让万岁爷担心了。”荣珞恭敬回道。今天大大地在闽卓面前失面子,他会好好记着,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此时门外有太监喊道:

 “启禀万岁爷,门外程太传求见。”

 “宣”

 “喳。”

 荣珞握紧前朝珠。“万岁爷,要臣先退下吗?”

 “两人都跪安吧。”乾隆额际,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臣告退。”

 出了大殿,原本并肩走在一起的两人迅速拉开距离,速度之快让人傻眼。

 “哼!闽王爷,你倒是能言善道,哄得皇上一颗心往你身上倒。”荣珞步下层层台阶,融撷与紫荆的婚事令他百般火大。

 随着荣珞的步伐走下台阶,闽卓出这几天来难得的笑容,朗的笑声听在荣珞耳里分外刺耳。

 “哈哈哈!荣亲王,皇上下旨赐婚时我们同时接旨,只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婚礼事宜确实赶了点儿,是荣亲王手脚慢了,又怎怪是皇上偏袒呢?”

 “你…”“哈哈哈哈哈…”闽卓的笑声听在荣珞的耳里状似嘲讽,只见闽卓往前走了几步后回头挑衅。

 “荣亲主,你可别忘了,十天后,我那病弱的犬子将上门娶你那‘貌美如花’又‘身强体壮’的紫荆格格,别忘了。哈哈哈哈…”闽卓刺耳的笑声随着他越渐走远的身影而消逝,荣珞气得浑身青筋猛爆,双掌握拳恨不得撕裂闽卓那张令人讨厌的嘴脸。

 ** ** **

 带着身怒意回到家,荣珞马上唤来紫荆。

 “你给我准备、准备,十天后嫁进闽家!”

 闻言,紫荆惊讶不已。先前大家商量好的不是这样,阿玛说了会再想办法的,不会让她嫁给一个病人膏肓的病人,为什么现在却要她准备十天后嫁进闽家?

 “阿玛,这和我们先前说的完全不一样,你说会帮我推掉这门婚事的。”

 “哼!为了你这门婚事,今天皇上当着闽卓的面削得我抬不起头来,活到这把岁数,我还没这么窝囊过!”他竟然让闽卓那个身分卑*的人笑话他!

 “阿玛!”她不要嫁!她不想嫁给融撷,天知道他打从出生到现在一身的病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医不好?

 说不定是什么天花、瘟疫!

 “我不嫁!”

 “由不得你!”荣珞一想到闽卓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脸,就是一肚子气。“皇上已经说了狠话,若是不从,我这颗脑袋就得提着去见他,阿玛已经无能为力。紫荆,还有十天时间让你准备一切。”

 荣珞气呀,他越是要阻挠这桩婚事就越不如他愿,反而落得更惨的下场。

 “紫荆,阿玛知道这婚事确实是委屈了你,但你放心,闽府再怎么样也不敢待你不好;虽然融撷一身是病,但至少你尚可保住清白之身;有了清白之身,以后怎样都不怕,就算离开闽府,阿玛还是能替你找个好婆家。”

 “阿玛,嫁进去真的好吗?”紫荆眼角滑下一颗斗大的泪珠。

 荣珞擦掉爱女的眼泪,疼惜她必须嫁进入闽府冲喜,必须成为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

 “放宽心吧,你嫁过去后的隔,我便会派人将你接回家住。”

 紫荆惊恐。“接回家住?”这是皇上赐的婚,阿玛这算是敷衍责吗?让她如期赴婚瞒过皇上的眼,隔再将她接回,闽王爷会答应放了她吗?

 “皇上赐婚,可以,咱们奉旨成亲。”荣亲王视察四周后,小声附在紫荆耳边说着:“我会以你玛法身染重病为由,让闽王府的人不放你都不行;回到家后,我再派人送封信去告诉闽卓那老家伙,你玛法疼你,没法子一刻见不到你,所以必须在娘家长住,直到你玛法病好些为止。”

 “阿玛,这若是被皇上知道…”

 荣亲王急忙捂住她的嘴。“这是你唯一能离那个药罐子的机会,阿玛可不想你被传染什么不治之症。”

 紫荆拉下荣亲王的手。“阿玛,长住并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能住多久?一个月、一年、两年、三年?融撷说不定能再熬个十年八年,难道你要这十年八年的时间都以这样的理由瞒着皇上、摆闽王爷?总有一天一定会被拆穿的。”

 “不错,这样的理由并不是缓兵之计,非但无法摆闽王爷,还可能让他有话可说,在皇上面前搬是非。”

 这时,荣亲王爱子——乐正突然出声,吓着了正在谋商的两人。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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