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路见不平
回到了工地,凌云就迫不及待的把席子拉到工地上看财物的灯泡下,拿起书就如痴如醉的看了起来,看着书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思路比以前清晰了许多,难道是修炼功法的结果,凌云发现自从昨天功法突破了以后,自己在身体方面明显的提升了许多。
在细细的记住经济学的前几张基本知识后,凌云不自觉的看了旁边上工的电子表一眼,竟然发现已经到了凌晨一点,自己在工地上干了一天的活,晚上又熬到这个时间,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疲倦,这让他自己也感到非常的神奇。
他想到了明天还要上工,害怕自己今天兴奋的过了头,明天再没有精力干活。他就把席子挪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想强迫着自己休息,而大脑兴奋期好象还没有消退,今天所看书上的知识就像是走马灯的一样,在脑中不停的打转。
想来想去睡不着,索
坐了起来,看着其他的工友都进入了梦乡,偶尔还有鼾声发出,凌云倒是有点想不通自己现在精力旺盛了该怎么办。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所练的功法,反正左右也是无事,就盘膝坐在了席上,运起功来。
凌云觉得今天运功和昨天一样,从丹田内出来的依然是
动的气流,在自己体内运转的还是三周天,只是运转的时间缩短了许多,应该在一个半小时左右。等运功完毕,凌云感到身上就像被轻轻的按摩了一样,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他躺在了席上,竟然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刚好是上工的时间,又是按部就班的干了一天,然后是晚上看书,凌云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好了许多,昨天记住的东西,今天一字不拉的还能在默背出来,看来应该是练功得到的好处,但他心中还有些后怕,像每天大强度的体力劳动过后自己还能有精神熬夜,这样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利的隐患。但过了半个月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渐渐的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王哥也发现了他的秘密,就劝他多注意点自己的身体,凌云知道毕竟不是每个人的身体都像自己这样变态,就向他保证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什么问题。王哥也特意注意了几天他白天干活时的状态,见他确实不象是别人熬夜后的蔫不拉唧,就在好奇的同时也放弃了对他的劝说。
在这半个月内,凌云把自己买来的书已经全部看完了,书上的每一个问题都已经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虽然许多经济学的知识还需要在实践中演练,但每个要点都记在心中,就好象是自己随身携带了一部书,关键就差自己去如何运用它了。
凌云知道现在自己是积累知识的时候,也就没有刻意的深讨书内所讲的案例,他就又来到了上次买书的那个废品收购站,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给老者打了招呼以后,就去所收的废书中寻找了起来。
扒着扒着,他无意中翻开了一本书,上面画了一个人体的练功图,从图上的经脉线路来看,和死去的爷爷教给自己的功法有相似之处,他就拿出了那本书细细的翻看,一看之下,果然是自己所练的功法,欣喜之余,他又看了看书名,只见书面上印着三个字:洗髓经。
凌云不
奇怪起来,这么重要的功法是谁会把它当成废品处理了呢?他又看了看后面的印刷本数,也就几千本的印刷数量。他就更疑惑了,像这样宝贵的东西,为什么只有几千本的印刷数量,难道大家都不想练这种神奇的功法。
他又仔细的看了看书中的内容,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原来书中只是画了一些运功的线路,而关于如何练气,如何才能安全的奠定基础,里面却一句话也没有提到。自己原来是在爷爷的帮助下才打好基础的,并且每到重要的时候,爷爷总会把自己练功时的疑惑适时的解答出来,没有言传身教,买书的人练了几天就会失去兴趣,所以才会放弃了这本书。
凌云把这本书放到了一边,他想买回去仔细的看看根据运功线路来说,自己练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叫洗髓经的功法。又挑了一会儿,挑出了几本关于策略的书,凌云知道买经济类的书,可以让自己懂得其中的知识,而策略类的书则是教自己如何去运用这些知识。
等凌云带着书走出废品收购站的时候,街上的人已经稀少了很多,旁边东康一中的学生也早放了晚自习,路上还有几个晚回家的学生在结伴同行,凌云知道现在应该有十点钟左右了。他看着匆匆忙忙的学生,心中涌起了一种羡慕的想法,如果自己能继续上学,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看着远处的校门苦笑了一下,朝着工地走去。
穿过了大街,他走在一个小巷的路上,小巷内没有路灯,只有从旁边的住户家中传出几丝微弱的光线,凌云正走着的时候,却听见从旁边相连的另一条小巷中传来踢打的声音,声音并不大,好象是有人正在挣扎。
自从凌云练功有了突破以后,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感官也灵敏了许多,听力和视力都比以前要好了许多,他就来到相连的巷口看了看,只见这个巷子比自己所在的巷子还要暗上许多,他凝神看了看,发现在距巷口的二、三十米处,有一个白衣的少女在不停的挣扎,少女的旁边站着两个黑衣的青年,正在撕扯着少女的衣服。
虽然他看的模模糊糊,但从少女的动作来看,少女的后面应该还有一个人在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凌云见这时正是危急的时候,就想也没想,冲进巷子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几个
氓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凌云,见只是一个瘦弱的大男孩,而且还
着外地的口音,就放下了心来,有一个面色
狠的
氓骂道:“滚,他妈的,扰了老子的好事,老子今天给你放放血。”
凌云心中虽然也有些发憷,但山里人纯朴的性格,使他现在不可能调头离开,就一指正在挣扎的女孩:“那你们放她走,我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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