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要哭了…)蝉子喜三次,爱抚着阿鹤的肌肤时,听到远远传来女人的悲鸣声。
当然,这个声音是有气无力的。歔欷与呜咽的波
,就好似地虫的低语,只有傀儡忍者异常发达的耳朵才能听得到。
阿鹤却恍若未闻。
不,应该不是这样的,而是石女的羞
与
情,即使能传到这小姑娘耳中,她也会误认为是萧飒的松籁之音吧?
阿鹤应该无法识破变化成石女的喜三次才对。
甲贺石女的声音,超越极度的快
,而转成苦痛。
如波涛之高,等到冲击平息之时,突然又一个巨
打来,然后再度归于虚无。石女的强烈苦闷及
体折磨,一点也
不起喜三次的怜香惜玉之情。
(傀儡忍众的处罚虽不重,但是很苦——非常苦,一定要你吐
出事情的真相。)喜三次甚至可以藉着石女的悲鸣声,发现她已濒临崩溃状态,因为那个声音已由强烈而转为间歇。
突然,喜三次的脑中想到一种奇异的植物——豆葛。
豆葛具有惊人的繁殖力。它们可以穿过鞍马寺的土墙,而将枝芽延伸到另一侧去,它的生长力,正好可以助长忍法的进行。
而且豆葛具有和竹笋同样的威力,可自深层的土中拱起,穿过层层砂质,而到达目的地。
手足、体发被紧缚的石女,她全身赤
,恐怕是再也抵挡不了笋的威力了吧?
竹笋受到独家秘法的影响,而有异常的生育程度,犹如土龙般由石女股问的土中突起,只要它一
脸,就毫不留情地
那柔襞般的肌肤。
那比人类的指爪,更能带来强劲的刺
,或贴、或触、或冲、或厮磨,将石女的身体导入沸点。
不管是何种顽强的女子,还是受不了那尖锐又圆锥的侵入。
那个苦闷的声音,已进入比痛楚更高的境界。
断续的呼吸急促声,发散在空中,进入喜三次的耳中,是有着渐层的波纹。
(只要再一会儿…她就会全面投降了…)喜三次像是计量战况的军师,数着一时一刻,注意掌上的
俎,千万不要起了意外变化才好。
“阿鹤,这样可以吗?你喜欢吗?”喜三次的手指
动着,渐进着…
阿鹤口中吐出热气。
“你真坏…”她是在怨恨呢?还是娇嗔?
“对了,告诉我,有关于那封密书…”
“啊…啊!”阿鹤的体内恍若有一支
望的火把,将她烧得个遍体通红。
“我快…”她突地伸出手进入喜三次的股间。
这个动作是鞍马静香,还是富子教她的呢?
喜三次有些慌乱,因为虽然外表上他已变成石女,但在
体上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
何况他所修习的忍法书中告诉他,忍法无论在心理的变化或是
体的变化上,都是有其限度的。
钢铁般的男子之躯,瞬间变成了女
柔软的
体,那是依靠女
荷尔蒙的作用急
而成的,也就是所谓“男变女”的速成训练。
他忍受官能上的煎熬,用手按住那一只在股间活动的“东西”
“哦,石女姐姐,你真狡猾…”
“哈哈哈哈,我只是处处小心,不要太得意忘情才是,你还是告诉我,密书是不是还藏得好好的?”
“嘻嘻嘻、原来你一直在担心这个?石女姐姐你不要烦恼,我早就将那匹马看守得牢牢的,只要马不丢掉,什么事也没有,对吗?”
“啊——我真的很高兴,只要你没有把密书遗失就好了。”他突然情不自
地抱紧她,狂吻她的红
。
他的指头的触摸处已是
润的了。用左手
着她的
房,阿鹤兴奋至极,已濒疯狂。
(看守着马匹?…难道是藏在马鞍之中吗?)他的心中已有了答案。
也许阿鹤并未吐
实情,可是看来无论他如何
问阿鹤,她再也说不出所以然了。
手指、舌头,最后喜三次的脚,也进入阿鹤的双腿之间。
(这是一种变形地狱!哈哈哈…)地狱不就是极乐。阿鹤完全放开四肢,灵魂与
体都已飞至天外。
女体整个意识模糊,好似虚
一般。幻化作石女的喜三次,此时慢慢由阿鹤身上爬起。
当然,此刻阿鹤的双眼也不会再注意他的动作,因为她已虚弱地坠入快乐的深渊。
就在同时,社殿外开始一场奇妙的打斗!
古时的征税官员叫“段钱使”主要的任务就是由诸国各地征集金钱,他们一行人在前往明神社殿的途中,在石阶下的农家发现了那匹雄纠纠的马儿。
这位“段钱使”叫山名大坎介,一见到马鞍具由金覆轮的鹿皮制作的,心中疑惑立起。
“糟了!有状况!”副使鹈崎源五兵卫闻言转过头来。
“难道这是…”
“仁藏!你到农家去打听一下。”士兵快步走入农家的庭院,趾高气昂地盘问一顿后折回覆令。
“他们说有两个人,好像前往社殿参拜的模样,将马寄在此处。”
“咦,除非是大人派下的急使,要不然就是可疑的忍者…哼!一定是有
细。”大坎介的脸色大变,开始举步登上石阶。
石阶依着出的斜面而建,共分为三段。最初的一段最为陡急,渐上渐缓,等到攀上第三段,就可以看到社殿了。
他们一行人手中的利刃有如白
的光笔,他们已渐行到第三段石阶。
“哇!”带头的士兵口中发出惨叫。
接着第二个也:“哇!好痛!”两人脚下一滑失去了重心,整个人由石阶上滑落。
“啊!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手中握着闪亮的刀刃,如圆球般向后坠去。
于是随后的士兵们,在瞬间拼命躲闪,向两边退开,以免遭池鱼之殃,状至狼狈。
有的人跌得鼻青脸肿,有的人挣扎不起。
半数以上的人员一个接一个由高层的石阶上摔下,大坎介和五兵卫提高警觉,注意来人的武功路数。
“注意!这是《撒菱》!”大坎介的确眼光独到。
他是隶属于山石宗全一族,在富子、义尚之朝,很受到朝廷重规,是个能干的家臣。
大坎介不仅勇猛,而且对武器薙刀与管
有着重大的突破。
他手中的兵器,乍见之下没有什么特别,如果说那是短
则稍嫌长一点,说那是长
又太短了一些。
那是一个适中的杀人利器。
因为配合他的七尺之躯,在舞动时,血花翻涌,来势汹汹,今人无法抵挡。
一般而言,半长短的刀
是最难使开的,但是对大坎介而言,却反而发挥惊人的杀法。
“小心一点,前面有忍者潜伏。”幸好石阶分成三段,在交接处可以缓冲速度,否则直坠街心,轻则骨折,重则丧命。
许多在阶下呻
的士兵,缓缓爬起,鼓起勇气,第二度登上石阶。
“注意来人的《撒菱》,千万不要踏中机关。”
“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行人凝神望向四方,只见头上的松叶纷纷散落。
“啊,是风…”由风中飘来一阵鬼魅般的笑声。
(哈哈哈哈,你的脚,你的头,都还好吗?嘿嘿嘿…)是
腹揶揄的声音,由每个人的头上洒下。
一只怪手由松树的树梢伸向石阶。原来松树上有一个瘦小如猿的男子身影。黑色头巾覆面,
出两个骨碌碌的
目眼,背后背了一个箭筒,轻衫束装指爪墨黑。
可是非常奇异地,
间却佩带着大刀。
“呀!奇怪至极!”(不错!你们怕了吗…)“发
!发
!”大坎介狂吼一下,下达命令。随行的弓箭手立刻由背后的箭筒中
出令箭,齐鸣发
!
百箭如雨点般飞来!
强风疾吹,松叶散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箭一至黑衣人面前,马上就锐力大减。
不!是这名忍者使出高强的忍术。
然而带着长长羽
的箭尾,不知怎的,全附上
力,一枝一枝在敌人面前跌落,并被敌人抄在手中。
黑忍者的动作是如此轻盈,就好像是甩着水袖的戏子,对那些令箭有着可怕的控制力。
不久,两束令箭都
完了。
(怎么样?我把这些箭都还给你们吧!)咻咻一阵秋风,夹带着令箭,全向“段钱使”这边投掷过来。
对方
来的箭打法凌厉而诡异,不仅如此,每一枝箭都被折成两段了,切口比兵刃还要锐利。
士兵们急急地用薙刀去架开断箭,其中两人因躲不过比风速还快的暗器,咽喉及眉间刹时血花淋漓,不堪其痛而滚下石阶。
(嘿嘿嘿,怎么样?我加倍奉还!)笑声一歇,黑衣人一闪——
像一只疾行的老鹰,立刻登上树梢。
“喂!他逃走了!”
“不要逃!”一行人不死心地狠命追赶。
由这个树梢跳到那个树梢——黑衣人似乎故意恶作剧,他停停走走,与追击者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像追击者几乎赶上之时,才又轻盈纵走。
这个黑衣人是何来意呢?诸位看倌是否已经查觉了?
也只不过想要帮助蝉子喜三次一臂之力罢了!
喜三次由低窗中窥见黑衣人将段钱使一行人引走之后,立刻由社殿中潜出。
他飞快地奔下石阶,跳上石岩,找到阿鹤的那匹马。
“啊哟!你干什么?这匹马是室町御所的…”
“我借用一下!”他丢下这句话,马上牵着马儿逃逸。
跑到一处无人之地。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个金覆轮的马鞍,但是马鞍中除衣物外,并无其他可疑的物事。
(怎么一回事…应该在里面才对呀!)喜三次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个优秀的忍者,搜起东西来也比常人仔细万倍。
可是,即使他翻了一百倍,也找不到那封密书。
(难道是那匹马咽了它吗?)他比别人更早一步抢到这个马鞍,应该不会有人先下手才对。
而且他盯上阿鹤,至少也有两三天光景,根本没有别人也在暗中跟踪呀!
喜三次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声。
他记得曾经在那里听过这么一声同样的口哨声。
喜三次再度在山道上狂奔。
他的手中紧紧抓着一枝杜鹃花。
这朵杜鹃花大概有七、八个花蕾,花瓣及花蕾,都比一般的花朵巨大,而且目前正值盛开季节,整朵花开得鲜
滴。
这朵花原本是
在鞍壶中的。
不知为什么,喜三次竟情难
地将它拿起。他记得这是某一天阿鹤顺手在路边拔来的。
当然傀儡忍者,走的都是山谷难行之道,他是不走常人的大路的。他奔入明神社殿内,将花朵掷在阿鹤绝美的
体上,这应是没有理由的,他只是下意识要表达亲切之意罢了。
阿鹤仍处于极乐的恍惚状态中,她抓住那朵盛开的花,在她红
的
房轻
磨擦着。
喜三次转身朝社殿的背面行去。
他穿过森林,越过溪
,进入原先的竹林。
竹林中是一片呻
低
的声音,似乎连树叶也在轻轻颤动。
竹林中并没有妖怪。
那应是谁呢?当然是甲贺的石女,只见她张开身体成一个全
的大字形,一张粉脸朝下俯着,手、足、头发皆被紧缚着,只有凸出的
部持续颤动着。
喜三次为了要确信他的忍法《一夜笋》是否已发生了作用,便蹲下身子俯看着。
触目所见,丰腴的两股之间,已然渗出鲜血。
《一夜笋》果然不同凡响,它的尖端,侵犯石女的
体,并且
入她的脆弱之处。
(——只要再半刻,她就…)喜三次不
面
喜
。
“现在你肯乖乖从实招供了吗?”
“我…我…我…”
“怎么样,只要你老实告诉我,我就给你解药…”
“求求你!救救我…”勇猛刚强的石女,双眼
出如童女,哦,不,
出如老太婆一般无助祈怜的眼光。
“我愿意招供,我愿意…”
“好!告诉我富子的密书藏在何处?”
“是…在花中…”
“什么?花中?”
“马鞍的花中…”
“啊!是不是杜鹃花的…”
“在花瓣中…”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遍寻不获…”
“这个是不是甲贺忍者持用的忍术…”
“是钩幻也斋的独门功夫吗?”
“是的!就叫做…忍法《眠花》!”
“嗯,确实非常绝妙!”
“美…”
“美浓?美浓在何处?”石女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的呻
声一次比一次更大,沾
污泥的双
吐出一块块血凝的红球,这是《一夜笋》的最强威力。
石女的内脏终因抵不过笋子尖端磨刺,而碎成八块,血水如红
般涌出。
“死了…”下一刻间,喜三次翻身而走。
原来是藏在神秘的花瓣中?密书是封在花
吧?
幸好,段钱使一行人已经走远了。
喜三次飞快地回到明神杜殿,将杜鹃花由阿鹤的
房上拾起。
仔细一看,果然花心有些异样,稍稍隆起。喜三次用手轻触它。瓣虽柔滑却坚固,不是一般的花朵,它是一朵不折不扣的人造花。
他正想动手剥开花
之际——
(这是用忍法肾水封住的…你万万打不开的。)头上吹过一阵如风的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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